第二天中午,族长给张生接风洗尘。但是他没有太过张扬。只是叫了噶伦等几位身边信得过的人。而对外只说是来了一位故友。
当然了,嘎隆和木楞是没有资格接受洗尘的。
席间,自然是一面吃酒,一面就把联合的计策讨论了。这也是族长的意思。要在不知不觉中把事情办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整个小城里又很多的细作。
其实,计策很好定。而且张生已经是在来之前就定好了计策。那就是里应外合。
计策具体的操作就是让曜日部佯装投降。而此时曜日部正面临着灭族的危险,此时投降是不会引起土旺部和鞑奴的怀疑的。而且他们大兵临近,誓要灭族,其目的也不过是要曜日部解散武装,归顺鞑奴就和土旺而已。
曜日部诈降以后,华汉的军队就开始攻打西噃。到时候就来个里应外合。彻底把鞑奴和土旺打败。
计策就是这样简单,族长也同意了。只是这其中的重要关节要做好安排。比如什么时候投降,如何不拖着解散武装。华汉那边何时攻打,两者之间通过什么来进行联络。具体的里应外合要怎么安排。这些细节问题都是要确定无误的。
酒桌上,族长说道:“张先生,这些细节问题我们要一项一项的慢慢儿的定制。这可马虎不得。”
张生说道:“族长所言极是。我事马虎不得。”
族长笑着说道:“那张先生就先暂且住下来。我们一起把详细的计策定下来。然后你再回去通报您们兵部。”
张生说道:“好,就这么办。”
族长哈哈大笑起来,端起了酒碗说道:“来,我们一起喝一碗,预祝我们旗开得胜。”
“好。”
几人一起喝了豪情万丈的喝了一碗。
接下来,张生就住了下来。当然了,嘎隆和木楞匜住了下来。这二人还得了张生的八百两银子。每天在这宫里整天吃喝玩乐,倒也是乐不思蜀了。
张生则每天都和族长等几位重要的首领一起研究细节。最困难的就是联络方面的问题。现在这北郡之地,基本上已经被鞑奴的军队和土旺部的军队围的水泄不通了。天上脸一只鸽子都飞不过来。
几人研究了两天,也找不到这一个很好的联络方式。尽管张生知道那条隐蔽的小路。但是因为是绕远儿,不太适合做为联络的途径,因为效率会很差。
但是眼下除了那条路,真就无法从外界进入到这里。
最终,张生说道:“我看,前期我们就只能从这条路进行联络了,但是要单人联络,以免引起鞑奴和土旺的怀疑。而且还不能过于密集。”
“嗯,张先生所言极是啊。现在鞑奴和土旺对我们防的很严。你们能从那条小路绕过来,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张生皱起了眉头,说道:“就怕鞑奴和土旺的人发现这条路啊!说实在的,这条路似乎并不隐蔽。”
一阵沉默后,族长说道:“你们说,这条路会不会是鞑奴故意丢下的?”
话音儿刚落,几人就面面相觑。
噶伦说道:“族长,这个不大可能吧。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又有什么目的呢?”
张生说道:“要是真的像族长所说的话,那我们是无法猜出鞑奴的意图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给曜日部留下一条路,可以让两边的人有些来往的。比如我和嘎隆兄弟就来了。”
族长问道:“张先生,这条路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张生说道:“这条路是噶伦的兄弟嘎隆带着我们走的。他说他知道一条可以通往曜日部。”
族长对噶伦说:“噶伦,你现在就去把你兄弟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