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起航了,他真想这就是他最后一下航行,近五六年中,他大多时候的都是在海上过的。他感到有些厌倦了。但这次,他还是和高兴的,因为马妙珍的存在。他想过,他要补偿她。这次航行独独带她一人就是一次很好的补偿。
刘永这一去来回,加上在南非待的时日,加起来也就要两年的时间了。也就是说,在这两年里,只有他们二人在一起,彼此拥有。
临行前,马妙珍还有些不相信,让她感到受宠若惊。但她还是很高兴。很兴奋。
刘永的大床上就他们两个,想怎么滚就怎么滚。刘永似乎又恢复了年轻的状态,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一晚上来上个四五次,直把马妙珍弄的大声求饶。
二人光着身子,坐在大床上,马妙珍坐在刘永怀里,刘永双臂圈住她,看着窗外的大海。海风吹过窗户,吹起二人的发丝,清凉如水的丝滑感。
“相公,我真的感到好幸福。”马妙珍说道。
“你幸福,我就幸福。”刘永说道。
马妙珍沉吟片刻,说道:“相公,想想这些年的经历,我真的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有时候梦就是真的。其实人活在两个世界里。一个是现实的世界,另一个就是梦里的世界。而梦里的世界有时候会比现实的生活还要真是。”刘永说道。
“相公,看来我没有看错人。”马妙珍说道。
刘永知道她说的人是谁,淡淡一笑。说道:“其实是我看错了我自己。”
“是啊,你本想只要林姐姐一人,可你却要了好几个。你真的看错了你自己啊!”马妙珍也是微微一笑。
“珍儿,你说对了,当时我和青柔相爱是在你之前的,我不等负她,所以我只能冷落你了。”刘永说道。
“相公,还不知这些吧?”马妙珍问道。
“当然,还有就是你的家人了。”刘永说道。
听到刘永的话,马妙珍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是啊,我的堂兄害死了你的哥哥,而我的父兄又是你的对手,你又怎么能娶我呢!这都是我的命啊!”
刘永说道:“虽然当时我没有把这些说透,其实我也是怕伤害你,让你和你家人对立。”
“这么说,你那时是在保护我了?”马妙珍问道。
“对,一点儿没错。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和你的父兄不同。我也只能是忍痛割爱了。”刘永说完笑了笑。
“忍痛割爱?那你那时是爱我的了?”马妙珍问道。
刘永沉吟片刻说道:“你我耳鬓厮磨,共同经历艰险,要说不爱那是假的。”
“这我就放心了,那时我还以为你就是不喜欢我呢,你知道吗,当时我自杀的心都有。”马妙珍说道。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当刘永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哈斯闪过一丝凉意。于是他说道:“你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不过好在我没有那么傻,主要是我死了,我父亲会哭死的,他是最宠爱我的了。”马妙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