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摇摇头。
“那好,这就是就包在我身上,到时候保准儿他们都能去。”欧阳松说道。
“那晚辈就多谢大人了。”刘永再拜。
“好了,刘永你坐下,我呀好久没有和什么人说说心里话了,今天你来了,我们俩就一醉方休如何?”欧阳松又端起酒杯来。
“那晚辈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刘永也跟着举杯。
欧阳兰兰看到这一老一小很谈的来,心里十分高兴。
这时候,夫人说道:“相公,妾身子有些疲惫,先去了。”
“好,夫人慢走。”欧阳松放下酒杯说道。
欧阳兰兰起身道:“母亲,就让女儿送你吧。”
“不必了,你就再此陪陪你父亲和刘郎君吧。”夫人又对刘永说道:“刘郎君,慢待了。”
刘永起身道:“不敢,晚辈恭送夫人。”
夫人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而去。
“来,刘永我们喝。”欧阳松又举起酒杯,然后笑着对女儿说道:“兰儿啊,你也喝些。”
“是了父亲。”欧阳兰兰羞笑着端起酒杯。
刘永端起来,三人喝了一杯。
“刘永啊,你对眼下朝局和边境战局有什么看法?”欧阳松突然问起了政事。
说实在的,关于南宋的最终命运刘永是知道的,但眼下的朝局情况他那里知道呢?北边和金国的战事,他知道这场仗要打个几年。最后也是个平手。而金国也就开始走向没落。北边的蒙古即将和崛起,开始他们一统华夏和世界的征程。但此时总不能把这样的结局全盘拖出吧。那样岂不要吓坏这对儿父女?
怎么办?
他想了想,说道:“这政事么,晚辈实在不敢妄论。但是,以晚辈看来,那金国的气数已尽,我们大宋此时应该多在军事上筹谋,几年后便是一举消灭金国夺回中原的大好时机。”
刘永的一番话,让欧阳松和欧阳兰兰面面相觑。
“刘永,何以见得呢?”欧阳松问道,因为刘永的话已经深深的触动了他。作为一个宋人,无论是欧阳松还是欧阳兰兰都对金国恨之入骨。
“大人,晚辈也只是一种判断而已。大人若是觉得有道理呢也不要太在意。没有道理呢就当做晚辈胡言乱语了。”刘永笑道。
“没事,你但说无妨。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欧阳松十分的好奇这个年轻人的说法。
“那晚辈就班门弄斧的胡言乱语了。”刘永笑笑。他看看欧阳兰兰,正准备着听他的高论。
“大人,晚辈认为,此时大宋的国力要比金国强。只是我们的军队实力太弱。如果晚辈没猜错的话,此时远在临安的朝廷里肯定有两个不同的意见。一个是主战,一个是主和。”刘永顿住,看着欧阳松。
“嗯,刘永啊,你说的不错。虽然我远离京城,但那里的声音我还是略有耳闻的。你接着说。”欧阳松说道。
“眼下,我觉得我们大宋唯一要做的就是整饬兵马,卧薪尝胆,准备给金国以痛击,然后收回中原。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要把金国逼死。因为大人别忘了,北边还有一个蒙古呢。”
“蒙古?”欧阳松看着刘永,“那蒙古远在北方,实力不强,不足为惧吧。”
“那大人你可就错了。当下,我们更应该防的不是金国,而是蒙古。”刘永此言说的是掷地有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