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猜的?”他明显不信,“你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猜的那么准。”
“运气好吧!”锦念摸了摸鼻尖。
罗子爵又是一阵沉默。他眼神冰冷,站在床边,就那么凝着她。
锦念硬着头皮,给他看。
几分钟后,锦念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能不能把正事儿一口气全说完了,你在找个地方自己去怀疑。我们说到哪儿来的??对了,你爸在我心口这里捅了一刀,差点没捅死我,留下个好长好难看的伤疤一直挂在我身上。这事儿怎么说,好像都是我吃亏。我还没去找你家里人麻烦,跟你们报仇呢,你倒是摇身一变,成了受害者,找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罗子爵:……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锦念不满的抬高了?下巴。
罗子爵想了想,长叹了一口子。
“我不知道。”他眼神有些茫然,许多过去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晃。
那种感觉,实在难以控制。
他也不想,可问题是,他真的控制不住。
锦念见他稍微平静了几分,捏着球棒那只手,稍稍的松了松;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想跟罗子爵决裂,就算她抽冷子,运气也好,直接将她给放倒了,房间之外还有不少人呢。见她偷袭了罗子爵,那些人是会翻脸的。
这该死的进退两难,锦念真心是受够了。
“你爸为什么要来杀我?”锦念问,“我那时候是六岁?七岁?还是八岁?这种年纪的小孩的确手欠嘴欠比较烦,可也不至于被人嫌弃到直接杀掉吧??”
锦念话里话外,可全是不满了。其实她所要表达的意思是,我才是受害者好吧??你这个加害者的儿子多年后还来寻仇,不觉的名不正言不顺,还有点讨人厌、惹人烦了吗?
“你没死,不是吗?”罗子爵警告的瞪了她一眼。
“没死那是我命大。听说,我是在医院的加护病房内住了快二个月,好几个医生合力,还有好几个护士日夜守护,才把我的小命从鬼门关给拽回来。我不死是我运气好,可不是你爸手下留情了。”当年的事,锦念哪里记得是怎样了。当然,她不记得,她也不相信罗子爵知道的更多。
既然大家全都是不知道,所得信息都是从别人那里获得,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咯。
“你没死,也就是说我爸的任务没有完成;既然任务失败,所得酬金要全都给人拿回去,就连之前的到手的定金,也要双倍退还……”罗子爵的瞳孔,更加的迷茫了。
锦念打断了他,“你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吧?难道这事儿也要算到我头上来??非得我被你把当场捅死了,你才觉的我不亏欠你家里人吧!罗子爵,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子不明事理的人!!”
必要的时候,锦念的口才可以相当的好。
在法庭上经常用上的那一套咄咄逼人、碾压式辩论法,用在生活中,巧妙变幻后,一样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