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能够看到?”
除了我一直沒有人能够看到她啊,就算锥刺是活武器,可是,她毕竟也是意识体,高秦酒野的神祈也沒见能发现过她的存在,为什么锥刺就能呢?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看见,反正我就是能看见,这也并不是我想要跟你说的重点,我想要跟你说的是,如果你想赢,如果你想最终达到你的目的,你就一定要适应这些你拥有的能力,你必须要学会如何利用,如何收放自如。”
“这不是属于我的力量。”我不想承认。
我不想承认我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因为那对我來说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反而是给我的生活带來无穷无尽的孤独甚至是不被人理解的排挤的东西。
我不想去了解她接纳她。
但是,现在不行。
人有时候总要为一些无可奈何的事情妥协,我也是一样。
“刚刚你还目的明确,现在你却又要反悔了么?”
“不。”我摇摇头:“好吧,沒错,她的力量我的确可以使用,那么你告诉我,接下來我该怎么做。”
因为很不愿意承认,所以最后出口就变成了这样的一番话了。
“不管怎样,我都要再次提示你,阿慎,沒人能够夺走你本身的力量,而你本身的力量其实就足够强大到保护你甚至是所有在这里你想要保护的人。只是你并不能完完全全的从心底里全部的接纳这部分力量,对现在你的來说,就是你不肯却接受她,这样她的力量就沒办法过渡给你,你也就不能完成你想要的梦想。”
“我接受她,如果是为了保护他们的话。”
我淡淡的看了远处用腿风不断的逼退着绞s的督月她们的战斗场面,对锥刺说。
锥刺点点头:“那你就利用好你手上的戒指,另外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其实聂尊手上的那枚戒指也沒有人能够看得见,除了我。但是我就怕,我有这样的能力,有一天也有别人会有,聂尊手上的那枚戒指和你的一样,却也不一样,我感觉的到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所散发出來的魔气,也正是这魔气在牵制他。我怀疑和那魔窟有关。”
“听他们对话的意思,似乎是只有你可以进入那魔窟的同时改变魔窟,也许是和你双重人格的体质有关系。”
锥刺还在不惧疲倦的给我讲着,另一边的缝竹却和离情两个人都沒有什么大的动作。
两个人都是孑然而立面对着面。
但是缝竹周身的气场正在逐渐的增强,越來越强,越來越强。
我总是有种感觉,这天道之王,若要是爆发,恐怕这场面会当即就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尽管是这样,但是我还是不担心离情。
我对离情充满信心。
因为,刚刚锥刺虽然无意中提起了一嘴,说是督月爆发的时候看起來就像是个女战神一样。但是实际上是,禁裂区真正的女战神当之无愧是离情的。
离情无论是实战经验还是多年來对这事熟知的程度都不差,所以,无论是督月还是绞s,这个称号还是不能完全给她们。
因为在我的印象之中,就沒有哪一场是离情肯打了最后她却输了的战斗。
离情才是真真正正令所有人都该闻风丧胆的‘禁裂区女战神’!
而此时的离情,面色依然是那般飒爽,一头靛青色的头发在空中自由的散动着,一身银白色的两眼盔甲晃的人心都发颤,她背后背着的那只戟也让人看着就感觉忌惮。
两个人气场一样的强,却也在不断着互相刺探,似乎都在找到一个念力的弱点,好趁机而上!
高手之间的对决往往就是如此,也许并不需要太多华丽的打斗场面,是彼此心中都有数,都知道什么该出手什么不该出手。
这两个人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因为极有可能,先出手的人就要输了。
我个人认为离情不一定会一直忍着不出手,尽管先出手的人也许会率先失去优势,可我还是觉得,离情并不是一个愿意玩这种战术的人,她更倾心于直來直去的简单粗暴的战斗模式。
“你就打算站在那里一直看着么。”
一个再令我感到熟悉不过的好听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问我的人是聂尊。
杰帕还是站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也很默契,同样的黑色外衣,两个人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结果,就像是我此刻暂时的旁观一样。
“不然呢,也沒人和我战不是么,还是说,你想试试?”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就是对他口气好不起來。
其实,我多想抱抱他。
深吸口气,我努力压下心中不由自主因为他的这句话而迅速泛起的儿女情长,现在不是为了爱情而停滞不前的时候,我该做的是摧毁这禁裂区,救回所有该救回的人。
沒用的,爱情沒用的,爱情带给不了我救赎。
“阿慎小姐,你们都冷静一下。”杰帕推了推眼镜,从聂尊身后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