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冲着我來的?”我饶有兴趣的看着苍冥,同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苍冥点点头:“沒错,冲你來的。”
司洛似乎并不想让我和苍冥直接对话,于是他抢在我前面问苍冥:“为什么冲着她來?苍冥的昏迷好像是和督月有关系吧,难不成,你要病急乱投医?”
苍冥冷冷一笑:“现在报复督月不是要紧事,我自己就是禁裂区第一医,也根本不需要病急乱投谁,让边莹醒來对我來说只是小事,但是要真正的救好她,才是真正的难事,我找寻了那么多方法,可是人格上的缺失就和缺少了半个灵魂差不多,沒什么可以救的方法。原本我都放弃了,但是,有趣的是,我最近听说,这个女人身份特殊,是禁裂区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个奇迹,而她的第二人格也拥有强大的力量,只要我可以捕获她的第二人格,再加上淮度魔窟炼化之术,也许有可能能将边莹救回到从前的样子。”
司洛挑眉:“所以,你此番來这天道,说到底还是为了救边莹,而來找的黎慎?”
苍冥一脸狂放:“不然,你以为督月那种货色真的值得我千里迢迢追到天道來报复她?”
我不禁觉得好笑,为了抓苍冥,督月就藏在这附近时时刻刻关注着这笼子里的情景,不知道这番话她此时听不听得到。
但是我却忘了一件事,督月之所以要我们去对付苍冥,是因为她忌惮苍冥本身强大的实力,而她也觉得,苍冥因边莹之事记恨于她,要來报复她,所以她才找到的我们,让我们以和她合作的关系去对付苍冥。
但是现在,苍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冲着督月來的,督月还有必要非要去和苍冥对立吗?
苍冥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他血袍一挥,胸前肌肉线条乍现,他一只手指着我:“你出來,跟我走,不然,今天,我就要这广场鸡犬不宁。”
看看,难怪是会欣赏高秦酒野的人,这个家伙本身也是狂妄到不得了的人啊。
“看來今天这场打斗是避免不了的了。”司洛似笑非笑的看着苍冥。
苍冥耸耸肩,一副谁也不怕的无所谓模样。
我四下看了一圈,丝毫沒有见到督月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呢,督月如果就藏在离这里很近的地方的话,我应该是能够感觉到的,可是显然她就算在这附近,离这里也并不是很近,她为什么沒有现身呢?
而且,她不來,这笼子,我们真的能很顺利的出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防范意识让我对现在的这个情况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担忧,就好像是中了什么圈套一样。
见我们一行人沒人要动弹的意思,苍冥终于失去耐性,他双手抓在铁笼子上,随意的朝着两边一拉,两根铁杆就在他手里像软绵绵的棉棒一样轻松的被扯开了。
这个人造门很是方便,司洛率先从笼子里走了出去。
紧接着我们也都出去了,直到全部离开笼子,我还若有所思的盯着笼子看。
因为我不理解,我以为这铁笼子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现在看來,这完全就是一对破铜烂铁,那么,督月非要把我们关在里面做什么?
“我说,你还是变回你原來的样子吧,这么看着怪不舒服的,难道你要学那个娘娘腔吗?”苍冥指了指聂尊。
娘娘腔
这个词难道是说官涅的么。。
以绝对公正的态度來说,官涅虽然长得美得完全不像是个男人,说话也很古怪人更是像个弱受,但是我很确定,他不是娘娘腔,他动起手來还是很汉子的。
为官涅这个不在场人物莫名得到的这个新外号感到忿忿不平,正当我思绪乱飞的时候,司洛的手在聂尊眼前一挥,官涅的样子褪去了,就只剩下了聂尊原本的模样。
好吧,这些人果然都在做奇怪的无用功的事情。
不论是这个笼子还是聂尊的‘易容术’,如今都轻易的被瓦解,并且在我看來毫无意义。
我只是奇怪,督月等人为什么还沒有露面,督月要找的聂尊都近在咫尺了,她还不想露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