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怎么也肿了?”
身后传来贺新知的声音,何舒月撑着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勒着内裤抬高屁股,露出来的臀瓣被巴掌扇了一下,又疼又响。
“嗯是……呜呜……”
肉蒂被内裤勒住,手指抵在凸起的肉珠上抠挖,被阴蒂夹咬得凄惨,又被篮球队的几个人掐了,敏感至极的软肉酸涩发胀,一碰何舒月就扭着腰躲。
“小骚婊子。”
贺新知提着内裤,看小女友踮脚辛苦,眼底闪过凶光,捏住肿胀的阴蒂指甲用力一刮,娇软的身子抖如筛糠。
“呜啊!轻点儿……呜呜贺新知别在这,呜被,阴蒂夹夹肿的……”
倒不是要再来一轮讯问,只是毫无理由地欺负女孩。
年久失修的厕所门发出碰撞的声音,何舒月扶不稳,门板竟然大刺咧咧的打开,根本锁不上,这样一个公共的场所,随时随地都可能有人进来。
“啊啊啊……”
何舒月好像再次骑到了那条粗糙的麻绳上,拧着阴蒂提醒她被玩儿得多淫贱,巴掌用力,臀波被拍出阵阵波浪,身子一倾,将打开的门撑回去。
在器材室她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反抗,或是好声好气的求饶,可此时压在她身后的是青梅竹马的男友,他想这么恶劣,她只能哭哭唧唧的受着。
“撑不住就打开门让人看看你的骚样。”
清浅的呼吸吹在何舒月身上,只觉得滚烫,连带害怕发冷的身子也热起来。尽管知道废弃的厕所不会有人进来,但他们如此大胆,还是带着一丝刺激感。
“宝宝,以后出门不许穿内裤了。”贺新知捏着何舒月的脸吻过来,急切的纠缠暴露了他也在忍耐的事实,热得像火,“罚你今天乖乖的,不许哭,听到了吗?”
“呀!”
何舒月痛叫一声,水多得溢出来,反而越来越期待今晚会被男友怎么玩弄,臀尖酥酥麻麻的,红得诱人。
“呜呜听到了……”果不其然脑子里默默浮现了【出门不许穿内裤】的认知…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后一个知道。
在学校还能保留穿着内裤的权利,在外面的公共场所,上下都得真空。也就是贺新知是她男友,性格温柔,不跟她计较,否则在餐厅里就该被人当面教训了。
何舒月被扇屁股,头垂得越来越低,屁股越撅越高,小声抽泣:“不穿了呜,贺新知,我乖……”
屁股上肿起的软肉被狠狠揉了一把,手感细腻,他蹲下扶稳她,把内裤脱了,赤裸的巴掌就扇到花穴上。
手指刺进湿润的花穴,摸到紧致的穴道和收缩的膜瓣,拇指揉着凸起的阴蒂,贺新知声音带哑:“不哭,我们月月细皮嫩肉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
想逼出她的回答不难,捉着她的小屁股左右开弓,打得又急又密,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中间的逼缝渗出粘腻的淫水,一声声回荡在空旷的公厕里。
“小母狗,听不听话?”
贺新知是最了解何舒月的人,因为他知道何舒月想要的、喜欢的,所以才成了她的男友,被允许对她生杀予夺。
何舒月浑身颤栗,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神经,身后的男人蹲着含住肿大的阴蒂,抿唇一吸。
“啊……”顿时溃败如山倒,她撑在门后爽得不能自已,只求贺新知多给她一些,“听话,贺新知哈啊……小母狗是给你玩的呜呜……”
贺新知吃了一嘴的淫水,俊挺的鼻梁和脸上都是她的东西。他第一次给人口,却凶猛得要一口吞掉她一样,像接吻般亲得又深又久。
阴蒂肿得要融化似的,牙齿轻咬着吮吸,大舌卷着肉蒂在口腔里,嘬得越来越红,舔开包皮,生嫩的阴蒂在口里瑟瑟发抖。
“呜呜好舒服,舔得好重……酸呜呜,慢点,要去了……”
夜晚的微风悄无声息吹开门板,交缠的两人显露出来,绰约的月光照在发亮的乳链上、滋滋流水的腿心上。
何舒月直起身,僵硬地抱着身下的脑袋。他被揪疼了头发也不管,在她身下加倍报复回来。
“贺新知,嗯啊啊……”
她推开贺新知不是,挽留也不是,阴蒂被有轻有重地舔舐,循序渐进,被牙齿叼住敏感的花蒂,在唇齿间厮磨。
坚硬的牙齿抵着肉珠,嘬得又大又肿,舌尖反复拍打,何舒月被迅猛地推向高潮,在浪潮中停不下来,越来越高,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哭音。
纤腰下沉,贺新知微微抬高脖子接下倾泄的水液,掰着白嫩的腿根,几乎坐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抵着抽搐的阴蒂。
何舒月敞着穴不敢并拢,虚软着腿差点把贺新知坐到地上,被他一只手臂抱起来,腰腹用力蹲起身,拍了拍她殷红的屁股。
“再去前面逛一逛?”
女孩这才自己下地,没有哭,捂着小脸说不出话,下面撒了一滩水,皱巴巴的裙摆盖住被勒红的小逼,敷衍地擦了擦,被牵着乳链继续走。
何舒月听到男人一阵笑,回头,胸前的乳夹被拉紧了,从后腰能看出端倪,凉飕飕的风一吹,丰润的臀尖翘起裙摆,缩不回去的蒂珠上多出几个牙印。
在昏暗的林间小道,一对小情侣坐在路边的青石长凳上,灯光仿佛也识趣的绕过他们,在周围增加了一圈光晕,看不清动作。
大半白花花的屁股露出来,布满凌乱的巴掌印,红白交加,斑驳的痕迹突显凌虐的美感。
“会舔吗?”
贺新知碰碰何舒月羞红的脸,她长睫轻颤,像朵白里透红的粉牡丹,依赖地靠在他身前,握着挺出来的狰狞性器。
“呜……”试探着舔了一口,是熟悉的膻味,男友的这根粗长,龟头胀红,是干净的粉红色,何舒月小声说,“会……”
“月月帮我解决一下再走?嗯?”
贺新知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主动含住肉棒,熟练地从下往上舔湿,摸摸她的头、肩颈、脊背,像女友倒在他身上撒娇一样。
“呜呜,贺新知……”在爸爸和哥哥身上锻炼出来的口交技巧,全用来给男友舔鸡巴,但每次吃得还是很辛苦,撑到喉咙不停收缩。
欲盖弥彰似的,何舒月枕在他腿上完全挡住了吞吃的性器,自己撅着屁股露出嫩红的小穴,脑袋起起伏伏。
逗弄猫咪一样挠着何舒月的下巴,她被深喉捅得流口水,眯起眼,骄矜得像一只仙女布偶,小嘴舔累了,慢慢把整根吞进去。
“月月,吃过精液吗?家里有没有教你?”
男人的声音轻得像夜晚的风,她感受到紧绷的力道,把一束垂下的头发别到耳边,点头,被肉棒塞满口腔,嘴巴和脖子成一条直线,大股精液射进喉咙。
“嗯咳咳……贺新知……我想回酒店……”
女孩含着东西说话黏黏糊糊,灯光把一双杏眸映照得透亮,水液流出来,她捉着半软的柱身,像舔雪糕一样吮吸。
“好多呜……”
咽不过来,何舒月娇气地抱怨,难以想象插进肚子里会被灌得多饱,胸前的奶子被乳夹扯得娇艳,小逼水光淋漓好似已经被内射了一回。
“月月?”
屋内的人追出来,何舒月泡在露天温泉里,心里一慌,舒展手臂向前游动。
突然听见身后噗通的下水声,她擦了擦脸上的水,回头,空无一人。
贺新知找寻过来,手上拿着的干净睡衣随手放在岸边。
静谧的池子里何舒月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隐隐的水花声,她伸长腿游向另一边。
“啊!”
脚腕瞬间被水下的大手抓住,温热的汤池里,男人手心的温度更高,蔓延到何舒月的心尖,另一只遮掩胸前的手也被捉住,像个束手就擒的犯人。
“跑什么?怕了?”
夜晚下贺新知破水而出,水珠划过凌乱的发丝,像条富有侵略性的人鱼,目光灼灼,将她抵在池子边,粉嫩的酥胸袒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呜……”
“月月有哪里我没看过?”
避无可避的胸膛贴上她的脊背,一根性器穿过腿间,上翘的肉柱在凹陷的逼缝里磨蹭,温泉水无孔不入的包围小穴。
借着水液的润滑,两根手指插进小逼,灵活的指节在穴口摸索,经过几次高潮又软又湿,贺新知蠢蠢欲动:“喜欢像男朋友一样温柔,还是像主人一样粗暴?月月喜欢我怎么操你?”
“呜呜……贺新知……哈啊不知道,水也进去了……”
何舒月饱满的奶子在池边被压成圆盘,抖着屁股被指奸,两根手指撑开穴道,收缩的小穴被微凉的水和粗糙的指腹刺激。
“呜呜被顶到了,那里……哈啊不要碰阴蒂,啊啊受不了……”
“不选?还是说不出口?”
她推着身后男人的手臂,看似有选择,其实都逃不过挨操的命运,被揉着阴蒂差点喷在水里,小口喘气,只剩哗啦啦的水声,远处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你们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叫声?”
另一个人咕咚咽了咽口水:“好像有,骚得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
何舒月胀红了脸,陡然体内的手指发力,屈着手向上勾,似乎要隔着肉穴把人提起来似的,她哭叫着撅起屁股。
“呜呜轻点儿……啊啊别……”
女孩流着泪捂住嘴巴,因为陌生人的惊吓,腿心淌的水更多了,受惊的小穴咬着手指不放,膝盖磕在瓷砖上,被兜着屁股,性器重重擦过敏感的阴蒂。
“卧槽!”
远处男人的声音压低了:“老子都听硬了,真他妈骚。”
“露天调教,还是人家会玩。”
“听声音就是个欠操的,小母狗巴不得呢。”
贺新知沉默地挺着鸡巴磨穴,女孩在他怀里被陌生男人羞辱得战栗,眼眶弥漫水雾,穴肉含着手指痉挛。
隔壁的嬉笑声渐小,一阵脚步声远去。贺新知把人翻过来,捏着两腮,亲得滋滋作响,吮着果冻般的粉唇,在口腔里如鱼得水。
“小母狗选好了吗?温柔的,还是粗暴的?”
何舒月眼睛发热,软着身子张口,屁股坐在修长的手指上,被催促似的扇了一下奶子。
“呜!呜我……哈啊,要……都想要,贺新知……”
长指拔出粘稠的汁水,捅进她嘴里,夹住贪婪的小舌,贺新知没有太意外,挑了挑眉:“月月说的什么都想要,吃不下可不要哭。”
贺新知拉着何舒月上岸,她像喝醉了似的脸色酡红,眼角露出微醺的艳色,浑身冒着可口的香气。
出水后微凉的身子喜欢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压着脸肉嘟嘟的,小手不老实地摸上男人的腹肌。
“乖乖站好。”
像喊小朋友排队一样,贺新知拉着她的手给她冲澡,抬手,转圈,然后坐在台子上擦了擦。
贺新知看了眼女孩,面色平淡地揪了一把嫩屄,挤出透明的汁水,拿着淋浴头:“抬脚。”
“嗯啊……疼……哈啊,哈哈哈……”何舒月翘着脚丫,被手摸到脚底,咯咯笑了。
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颊边,青涩中带着一丝风情,她玩心大起,摸摸低垂的脑袋:“真乖~”
贺新知顶着一头被揉湿的短发,把捣乱的小腿压在自己腰两侧,拿着帕子浸了热水,拧都没拧,湿答答的甩在娇嫩的逼穴上。
小毛巾啪叽一声,热气肉眼可见,蒸腾小块敏感的皮肉,阴蒂肿大,尿眼翕张,穴口被烫得流水。
“啊啊!!呜烫死了……”
何舒月像条上了岸任人宰割的美人鱼,小逼被烫得一片麻木,慢慢生出火燎般的酸疼,高温碰上敏感的肌肤充血发红。
吸饱了水的毛巾无论何舒月怎么挣扎,始终服服帖帖的盖在肉阜上。
贺新知只要压住她挣扎的四肢,偶尔把毛巾翻个面。
等多余的水不流了,掀开是娇艳欲滴的小逼,贺新知捏着毛巾擦拭,翻开花唇,每一寸褶皱都差点被烫熟。
“屄怎么这么软,用来给我操的是不是?”
“刚刚隔壁的人还在,月月被手指奸得喷水,娇滴滴的要我抱,是不是骚货?”
何舒月一边被烫穴一边被男友清算,细数这么多天的不对劲,表现得奇奇怪怪还不听话,是不是屁股痒了。
“哈啊……贺新知呜呜,烫坏了……呜骚逼好酸……”
何舒月半躺着,小腹抽搐,男人居高临下,一脚踩在柔软的奶子上,脚趾夹住奶头践踏。
羞辱意味的调情动作,贺新知做出来带着他本身的温柔气质,脚掌踏在软绵绵的奶团上,把何舒月踩下去,躺在地上。
“呜呜不要了,洗干净了……月月想去床上……啊啊要被踩喷了……”
“小母狗不喜欢这样?”
贺新知的脚试探性移到下身,隔着打湿的毛巾在小屄上打圈。如果重重一脚踢上去,脚趾都能塞进穴里,小骚货怕是要哭着求饶,被踢肿嫩屄。
逼要肿了,被当成下贱的小母狗……贺新知的腿好长,把奶子都踩红了……呜呜那么粗一根,翘起来了,想吃鸡巴……
“啊啊啊!”
何舒月在地上扑腾,漂亮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可怜,被踢开腿根,用力踩在熟烂的软屄上,像使用搓衣板一样,破布在上面反复搓揉。
小穴被踩得好舒服……
还没挨操就玩儿开了,何舒月沉沦于在男人脚下的快感,酥麻的电流冲上头顶,挺着逼喷了大股淫水。
贺新知解下皮带套到她脖子上,简单的搭扣成一个项圈,她被牵着跪起身的时候颤颤巍巍,毛巾越擦水越多,撅着屁股露出淫靡的小屄。
红艳艳的覆着一层水膜,贺新知把人丢到床上,拎起皮带,她身子后仰,肉棒抵着肿阜蓄势待发。
属于男朋友的吻盖下来,急切又粗鲁地掠夺何舒月的呼吸,陷在软软的大床里,她任性地抓着他的后背,双腿环上劲腰。
粗壮的肉刃一顶而入,挤出润滑的淫水,势如破竹地操进幼窄的小逼,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这根入侵巨物,紧致又贪婪地含住肉棒。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喘息,何舒月可爱的小鼻音听得他无限怜爱,鸡巴插进一个头,像泡在温泉水里一样暖,弹性十足的穴口箍得生疼。
“月月。”贺新知没急着动作,从后腰到脊柱爬上爽意,嘶了口气,扯着她颈上的皮带,两人亲密地缠在一起亲:“你这指甲,明天我就给你剪了。”
鸡巴一寸寸嵌进去,会阴处满是粘腻的白沫,何舒月被撑得想吐,脸色红润,反悔不想吃了,娇小的身子吃不下他这么骇人的东西。
“啊啊……你,你动一动,呜啊……”
张口甜腻的娇喘,任是自制力惊人的贺新知也忍得头皮发麻,何舒月要哭不哭的如凄惨的天鹅般,扬起长颈,吞下粗大的肉茎。
“哈啊啊好深……不要呜呜,不要顶……”
陌生的触感撞在何舒月心上,肉实的龟头顶着敏感的凸点,体内绞出汹涌的热流,空虚的深处被开拓,填满。
饱胀得何舒月想哭,像生生凿出一条肉道,鸡巴在穴里反复碾开,抽插,男人身体里像装了一个马达,拍打的水液四溅。
“宝宝不疼,不疼了……让我再进去一点,抱着我。”
贺新知从小心翼翼到无师自通,体会了真正操穴的滋味,露在外面的半截硬得快爆炸,毫无技巧的连续深捣。
“奶子怎么这么香,给你吃吃奶子就舒服了。”
大男人埋在女孩的胸前嘬奶,公狗腰一下下抽送,含糊不清地捏着奶子舔湿,粗砺的舌头磨过乳晕,含住奶头吮吸。
“啊!!”
一记撞击,濡湿的宫口被顶得凹陷,何舒月全身过电般,腰肢反复弓起又软下,哀哀地惨叫,小腹被插得酸麻,肉壁被鸡巴摩擦生火。
嘴里喊着太深太重了,想要蜷缩的四肢被迫在他身下展开,一只脚丫踹在他脸上,连着白净的脚趾被男人含进嘴里。
“骚逼。”
花穴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鸡巴上,咬住她脚趾,如狼似虎的狭长眼眸盯着她格外明亮,像之前给她舔逼那样,恶狠狠的,恨不得吞吃入腹。
啪!
“乖一点!小母狗就是要被操烂的。”
何舒月被操哭了,因为不给他舔脚,娇气的高潮了一次就不肯好好躺着挨操,胸前的嫩乳被抽红,啪啪的巴掌扇在奶尖。
“出去呜胀死了……大鸡巴,操到了……”
体内生出难以言喻的渴欲,她把他的背抓出数条红痕,尖利的指甲像小猫伸出的爪子,威慑不成被兴奋地扑倒,宫口被上翘的龟头顶得几乎变形。
“受不了就喷在我身上。”
贺新知笑着摸摸女孩潮红的脸,嘲笑她的天真:“一次都没射就让我拔出去?我恨不得永远插在月月的骚逼里,用精液和尿液灌大小母狗的肚子。”
“呜呜贺新知,真的要……”
啪!
奶子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掌掴,舌尖钻进奶孔像要吸出奶来,贺新知有些可惜的停下,交合处被湿热的淫水喷湿:“骚货又高潮。奶头鼓起来了,会不会被操得喷奶?”
“呜!!”
“宝宝,怎么这么不经操。”
何舒月眼睛和鼻子红红的,宛如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正面被贺新知扣着手腕奸淫,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眼皮,脸颊,变本加厉地操开松软的宫口。
贺新知变了脸色,猝不及防被夹得精关大开,精液像子弹一样顺着缝隙激射进宫腔。
何舒月汗涔涔地睁眼,泪眼婆娑,看到男友并不好看的表情,肚子鼓鼓,性器在小逼里迅速充血膨胀。
“不要啊啊啊……操死了呜,精液,哈啊,射大肚子了……”
只有拳头大小的胞宫将满满的浓精锁在宫腔里,甚至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液,贺新知的鸡巴插在穴里一抽一抽跳动。
龟头还没有捅开的地方,先被肮脏的精液内射了,何舒月还没有从凶猛的高潮里缓过神,抽搐的小穴不停吸着鸡巴。
尖锐的酸意占满脑袋,可贺新知还不满意似的,巴掌扇在充血的阴蒂上,小逼一片痛楚,像在教训一个下贱的小婊子。
“屁股撅起来。”
客人不满意小婊子的服务,声音被浓烈的情欲熏哑了,扇得小逼汨汨流水,再也不敢夹得那么紧,哭哭啼啼的被要求再来一次。
“呜呜呜……饶了我,贺新知我没力气了……唔……”
脖子上的皮带收紧,何舒月被用力摁进枕头里,声音听不真切。
鸡巴拔出去,何舒月抬高屁股,塌腰,膝盖跪得发抖,一旦上了床就跑不了了,水光淋漓的穴心被捅出两指大的肉洞。
翕张闭合的软肉滴出小股精水,像发情的牝马一样摸索身后的性器,奇怪怎么还不喂进来。
“把逼套上来。”
贺新知压住想抬起来的脑袋,贴到她耳边轻声说话,像是魔鬼的诱惑。
视觉的封闭让她战栗,似乎被性器的温度烫到了,穴里的精液化作无数蚂蚁啃噬般,迫切又难耐。
“贱货!越打你越舒服。”
“……对,坐在我身上,欠操的小母狗,要吃多少自己动。”
手底下的脑袋趴在枕头上啜泣,瞥见绝佳的腰臀比,最细的地方还往里凹一圈,不盈一握,其余的肉仿佛都长在了胸和屁股上,又大又软。
长长一根紫红的肉棍消失在湿润的股缝中,何舒月哭得哽咽,柔韧的腰身起起伏伏,犹豫一下,屁股就被甩一下,吞进大半根,再哭着吐出来休息一会儿。
靠着他的指点,学会了前后扭动,翻滚的臀浪看得贺新知眼睛都红了,巴掌重叠,鲜红得宛如雪中艳梅,凌厉又清脆。
“啊啊操死了,好爽呜……嗯啊,没力气,慢点儿啊啊!”
何舒月实在招惹不起初次开荤的男人,恍惚间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沦为他胯下的性奴,被随意折辱亵玩,头皮被拽得发疼,爽得痛哭流涕。
“呜呜大鸡巴,操进来了……小母狗,欠操呜,屁股被扇肿了啊啊……”
肿臀下的血液快速流窜,尖锐的疼痛化作奇异的快感,一面是被爱护着亲吻的温柔,一面是被打屁股后入的刺激,割裂了何舒月的感知。
肿胀的屁股被大手揉在掌心,抓着红肿不堪的肥臀打桩,何舒月又爱又怕,吐着舌头一脸媚态被操进宫颈。
贺新知直起腰,攥住白嫩的脚腕,红臀被置于三角的最高点,鹅蛋大小的龟头彻底捅开宫腔,被细细密密的褶皱裹住。
何舒月尖叫着摸到凸起的肚子,随着抽插鼓起的大包变换位置,女孩太过瘦弱,又哪里经得住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的摆布。
“宝宝子宫也被操开了。”
贺新知抽掉她脖子上的皮带,这下没有束缚她也没力气再乱动了,伞状的龟头下面最粗实的一截插进去,有冠状棱勾着很难拔出来。
何舒月像被标记的母狗,眼神涣散,小腹酸胀,只能撅着屁股交欢,鸡巴抽插几十下,触电般泄出大股腥甜的骚水。
皮带扣叮铃响,冰凉光滑的皮革对折后贴在何舒月屁股上,她哭着打了个冷颤。
“五……呜呜六……啊啊!七……”
何舒月条件反射想弓起腰身,在皮带的呼啸声中扑簌簌发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躲避,红浪翻飞。
“呜呜!八啊……”
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布满肿痕的破碎美感,被横截面惊人的阴茎贯穿胞宫,她被串在肉棍上鞭挞,尾音转了三转。
贺新知低低地笑,痒痒的碰触到她敏感的神经,过长的皮带在瘦削的手里绕了两圈,打一下,哄一会儿,饶是如此,肉穴紧得快把他绞干。
“宝宝不能停啊,说好的整数才能求饶。”
贺新知坏心眼地将皮带贴上肿臀,一次次试探,出其不意趁着臀肉放松的时候再挥上去。
“啊啊啊贺新知,九呜……”
啪!
“呜呜……”
“嗯?”
何舒月听到男友玩味的声音就下意识想哭,他们玩了好几轮游戏,凄惨的屁股早就伤痕累累,肿出两指高的凝脂,半透明的肉浪荡漾。
“不,十啊啊……贺新知,饶了小母狗吧,小逼想吃鸡巴,呜想要……”
女孩泫然欲泣地撒娇,还要主动套弄男人的鸡巴讨好,一个巴掌一个甜枣,表现不好的话不分青红皂白又是一顿皮带。
何舒月以为贺新知注意不到她平时小心打量的目光,看他精壮的肌肉,隆起的裆下,穿着白衬衫看他的喉结,穿着西装就看他的腰带。
强劲的腰力摆动,按着熟软的屁股输出快出残影,何舒月初次就在床上吃了一顿饱的,像水做的小淫娃,被疼痛中的一点快感勾起淫性。
“啊啊太快了,太快呜……呜呜……”
白皙的小脸染上惊人的艳色,媚眼如丝,泪珠被贺新知一一吻掉,没说完话就睁大眼睛泄了一身。
“月月这么舒服?”贺新知有些得意,搂着她往上顶了顶,鸡巴都要被她的骚水泡皱了。
“还说吃不下鸡巴吗?”
男人鼓起手臂肌肉,把她整个人悬空抱着,泥泞不堪的水液淌得到处都是,索性迈步下床,行动间捣了十几下。
犹不餍足的男人垂着眼眸,把她的唇瓣嘬得粉红,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缱绻缠绵,身下速度不慢,龟头破开宫口,在子宫里肆虐。
何舒月的小逼含着粗硬的性器,柔软得像是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全身的重量贯在上翘的鸡巴上。
阴蒂被男人的耻毛刮蹭,放大的感官集中在一小点,敏感的奶头贴着他的胸膛,酸软,失控。
女孩无力地惊叫一声,被贺新知把尿一样掰开双腿,崩溃地喷出淫水和尿液,两股颤颤地失禁了。
“贺新知呜不要……呜呜喷尿了,小逼被大鸡巴操肿了,呜小母狗,尿出来了……”
仿佛被欺负回了三岁的时候,光着屁股乱尿,被一根狰狞阴茎捅得汁水横流。
何舒月咿咿呀呀地浪叫,哪怕被抱着屁股操得高潮迭起,可怜的胞宫含着肉茎仍不敢随便吐出去。
贺新知早早的在性事上给她立下规矩,未经人事的何舒月懵懵懂懂,如同一只顺从的小母狗,含着泪听他的话,畏惧皮带和巴掌。
淫贱的身子离不开这种深入骨髓,激烈到心神涣散的快感,上瘾后怕是要天天都要顶着红屁股去上学,跪在贺新知脚边被调教。
小巧的阴蒂被腹部蹭得酸涩,尖锐的高潮弥漫四肢百骸,下面翕张的尿孔淅淅沥沥,坏掉似的,小穴里的淫水也像失禁了一样开闸。
贺新知吓唬她要被操成憋不住尿的小母狗,让何舒月眼泪花花地掰着逼求他检查,鸡巴噗嗤深捣,在床上被顶得到处乱爬。
柔软的小腿肚抽搐,大腿上遍布红痕,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屄变成一个鲜红熟软的小圆洞,几乎被鸡巴操烂了,合不拢的穴心源源不断流出丰沛的精水。
等何舒月爬不动了,又被男友温柔地抱着,细水长流地磨出水,小屄漏出来再重新射满新鲜的精液。
“呜啊……贺新知,我不来了……不……”
最后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玩儿肿了,奶尖和阴蒂胀得不能碰,屁股像颗熟透的软桃,根本躺不下,只能抹着眼泪侧躺。
何舒月手里拿着毛巾包的冰袋敷眼睛,看贺新知忙里忙外地换床单,拖地。
“好好,不来了,月月过来抱。”
她抽抽搭搭地爬过去,一声娇呼,动作别扭扯到饱胀的小穴,像警惕的小动物,试探地躺到他大腿上。
“唔!呜……”
哭花的小脸被捧着狠狠亲了几口,贺新知借着揉她头发的机会撸了撸勃起的性器,换了个方向,被内裤束着贴在小腹上。
何舒月已是强弩之末,轻轻转头就能看到,怕是会吓得跳起来。
贺新知的笑容更深,这么没有戒备心,如果他真想做什么,扒了衣服就能插进她逼里,只是怜惜她的身娇体弱。
“呜疼……”
挤出大团乳膏状身体乳,贺新知用体温暖热了,拍拍桃子屁股,涂在被皮带抽出的浮肿上、臀腿交界处。
嫩生生的小穴除了浓白的精水看不到有出血的痕迹,贺新知松了口气,面不改色的厚颜模样仿佛之前操红眼的男人不是他。
何舒月屁股不疼了,趴在贺新知怀里生出男友温柔体贴的错觉,甜甜睡了一整晚。
贺新知花费毕生的自制力才忍住插进屄里睡的冲动,半夜也没有把她操醒。临近中午,送腰酸腿软的何舒月回家。
何舒月一开门,家里两个男人在客厅里坐着,闻声鹰隼般的眼眸齐齐盯着她。
“怎么不进去?”
背后的男友推她,熟稔得仿佛进出自家别墅,笑着问好,被当做未来女婿、妹夫招待。
何舒月刚在沙发上落座就被三个男人包围,爸爸的手滑进她腿间,碰到赤裸松软的小逼,手指揉了揉阴蒂。
“这就对了,在新知身边穿什么内裤。”爸爸似笑非笑地把手上沾的精液抹到女儿唇上,“之前新知一直没给我们月月开苞,我也心软了。”
哥哥当着何舒月未来老公的面和爸爸公然议论,挑了挑眉:“新知是多厉害,把你操的精都夹不住?”
“爸爸,呜别说……”
何舒月被掀起欲盖弥彰的长裙,爸爸和哥哥清楚地看到她被男友玩弄的痕迹,小逼肿得肉嘟嘟,轻松含进一根手指。
“咳,是我操得太狠了。”贺新知面对他们有些惭愧,望着何舒月的眼神怜惜,“毕竟是第一次,月月说她受不了。”
“体力跟不上?”
爸爸随口问道,蒲扇大小的巴掌拍在小穴上,毫不心疼这是自己的女儿,淫水大股涌出:“都怪爸爸养的太娇气了,没舍得调教。”
“我看是小骚货想偷懒吧?”
哥哥了解自家妹妹,三分的难受能被她说成十分,这个点过来,身子还好好的能走能跳,看来未来妹夫伏低做小哄了一早上也没什么甜头啊。
哥哥大马金刀地靠着沙发,双手解开皮带,释放出性器,顶端在何舒月面前翘了翘:“跪过来口。”
何舒月条件反射软了腿,脸上又浮现一层淡淡的潮红,眼含春意看了看男友,蹙着眉,在沙发上并着腿没动。
“怎么?”
贺新知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兴味,挑了挑眉,以为她还想偷懒,故意抱着手臂旁观。
在男友的注视里,何舒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男人们剥下来,领口下是欲盖弥彰的红痕,细腿微微颤抖,最后一对奶儿从衣服里跳出来。
“呜哥哥……”
何舒月出口的声音带哑,似哭非哭的娇声听得在场的男人热血沸腾,心头痒痒地想施以更多破坏,掠夺。
爸爸和哥哥拉开何舒月的双腿,摁着她跪在哥哥的性器前,腿间的风光全暴露给对面看戏的贺新知。
爸爸跟着扫了一眼,三个人的裤裆都翘得高高的。
晶亮的水丝从微肿的小逼里流出来,女儿的小穴像朵被灌饱了水的牡丹,又粉又嫩。
“爸爸呜,不要揪,哈啊……”
何舒月被哥哥的手盖住脑袋往下低,大敞的花心被爸爸捏住冒头的小阴蒂,肉珠在粗糙的指腹间滑溜,引着她抬高屁股。
头顶传来一声粗喘,力道蓦地加重,何舒月的泪水夺眶而出,浓烈的味道冲进口腔和鼻腔,瞬间被硕大的肉棒侵占,龟头顶到咽喉。
“月月乖。”
贺新知好脾气地笑,手指在她收缩的穴口打转,安抚惊惶的女友,很快捻出汁水,闭合的花唇分开,浅浅戳刺。
“啊啊……”
在未来妹夫面前,哥哥更凶了,抓着何舒月塞满小嘴,让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
像是惩罚给贺新知看的,脖颈被插得时不时凸起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像操穴一样深深浅浅。
何舒月同男友教的那样,四肢跪在地上宛如一只家用小母狗,被鸡巴插得泪流满面,屁股越撅越高,阴蒂和穴口被同时夹击。
因为前戏足够,小穴破处没有出血反而穴口被摩擦肿了,酥酥麻麻的,深处的穴心骚痒难耐,被抚弄得痉挛。
“好粗吃不下……哥哥呜,啊啊贺新知帮帮我,爸爸救我……”
何舒月轮流喊着几个男人,被叫到的人总是更恶劣地加重力道欺负她,仿佛在暗暗较劲。
何舒月被他们毫不心软地送上高潮了,紧缩的穴口张开,飙出水花,肉珠一抽一抽的,嘴巴套在哥哥的鸡巴上说不出话。
哥哥喟叹一声,腰跟着妹妹的头抽送:“有这么努力给新知口吗?既然开苞了,以后在家要好好调教。”
贺新知发现女孩吃着鸡巴流泪的小脸很漂亮,昨晚在路边太暗,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思及她在床上撒娇的样子,没舍得再告状。
“还用问吗?小骚货吃不了苦头。”
爸爸的手在女孩白皙的脊背上流连,缓缓下滑,拍了拍她弹嫩的屁股:“哪次深喉不是压着才肯做的?爸爸这是为你好,敢偷工减料,以后被老公操死也是活该。”
何舒月耳朵通红,未来老公贺新知听了爸爸的话只知道笑,没反驳。
她浑身颤栗被操开喉咙射了一肚子精液,近一分钟捅得她快窒息。
眼前水雾模糊,嘴里含着哥哥的鸡巴,屁股被爸爸掰开,小穴含着饱满的淫水,他示意贺新知:“这骚货又想挨操了,有我们看着她不敢偷懒的。”
何舒月被当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发泄一通,又被爸爸狠狠打了几下屁股,邀请贺新知操进来,羞耻得敏感倍增。
“说话!”
何舒月正被哥哥要求吞下所有精液,火辣辣的疼,但她怂怂的不敢反抗,溢出甜腻的呻吟,湿透了屁股。
啪!
爸爸催促般甩下巴掌。
“啊啊爸爸好疼……贺新知……”
被男友看到了家里的严格规矩,以后会不会也这么对她……何舒月喜欢这种幻想,然后被男友管教成小母狗……
“贺新知,小母狗想要,进来……”
何舒月被家里宠得身娇体软,以至于被大她八岁的男友开苞难以承受,庞大的身躯造成的身高差,敏感的身子高潮了三四次才挨到贺新知射一次。
掰着小穴的手只是想想就打哆嗦,张开指尖大小的孔洞,嫩肉濡湿,紧张地分泌汁水迎接到来的侵犯。
像有意识的规律呼吸,穴肉缠着鸡巴裹湿,绞缩,贺新知的肉棒填满了肉道,充斥着酥麻的酸胀感。
“呜呜……啊被爸爸打屁股了呜,慢点……”
女孩跪的姿势不标准被爸爸扇了屁股,细腰下塌,凹出两个性感的腰窝,娇臀上翘,掀起白花花的肉浪,连小屁眼也在可爱的翕张。
啪!
贺新知跟着打了一下,两瓣屁股红通通的对称,粗大的阴茎抵着滴水的花穴,热热的,自动含住他的龟头往里吞。
被男友看见给哥哥舔精的巨大羞耻感淹没了她,何舒月伸长舌头衔着精液,小肿逼被肉刃霸道地撬开,冲击力让她扑在哥哥腿上。
这种从来不敢想象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贺新知的阴茎不知疲倦在体内进出,而爸爸和哥哥在旁边帮忙调教。
“谁家的小母狗吃根鸡巴这么费劲?”
“呜……贺新知呜啊……”
“啊啊啊……”
何舒月吃着一根,还有两根气势汹汹的,她的泪花在眼里打转,不敢在爸爸面前喊疼。
红肿的小逼被鸡巴操得又酥又麻,两片花唇外翻,拍打出粘腻的白沫。
男人对她的撒娇油盐不进,爸爸甚至从背后拉起女儿的手臂,挺起奶子让哥哥掴打。
“扇一扇就大了,贱奶子。”
“月月真是一只馋鸡巴的骚母狗,肿逼还不是吃下了?把你的小屁眼也操开花就听话了。”
女孩捂着脸的手被拉下来,身无寸缕被哥哥肆意羞辱,捏着软绵的奶子扇出淫靡的痕迹,屁股一阵阵紧缩,夹得男友越发用力抽插。
几人前后夹击,何舒月简直想在地上哭叫翻滚,小穴不停流水,被男友操得小腹酸软,粗鲁地顶过骚点,带来震颤的酸楚。
“呜呜啊……”何舒月撅着屁股淫水横流,粉嫩的后穴被探进一根指节,陌生的入侵感,肌肉绷紧,快感如山呼海啸般涌来。
“不要那啊啊,呜小逼吃得下……”何舒月哭着承认,吐出他们想听的话语,“月月想要鸡巴啊啊,操死小骚逼……”
上半身没有支撑,重量全在哥哥拎着的奶子上,乳头被揪长了一寸,摇摇欲坠的晃荡。
小脸崩溃的扭曲,白眼乱翻,被拽着奶子一下下坐在硕大的鸡巴上,挤出噗嗤噗嗤的潮吹液。
贺新知已经插进了一根手指,就着淫水的润滑在紧致的小屁眼里搅了搅,高潮时两口穴夹得死紧,联通了似的,天赋异禀的会吸附吞吐。
何舒月还没高潮完就被受刺激的男友顶开宫口,坠着一对儿被扇红的奶子,可怜的哀求也无济于事,被开拓了一寸寸肠道,子宫被奸成一团软肉。
爸爸调情似的扇她神志不清的小脸,因为是亲女儿,格外不留情面,还一边叫贺新知不要客气,骚女儿就要凶狠的操服了才会乖。
何舒月瞬间一片眩晕,眼前闪过白光,被打了耳光仍觉得舒服。
“小母狗又乱喷水。”
贺新知宠溺地笑,没有责备的意思,任由她喷湿了一地,打桩的速度不算快,托着小屁股把人家的女儿操得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