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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被暴躁哥哥当成套子使用/被迫吞精(1 / 1)

何舒月早上被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吵醒,摸出枕边的手机,三个闹钟都被自己迷迷糊糊地按掉了。

时间比平时早了很多,她和李叔叔、张姨说好了,以后都来敲门叫她。

何舒月下床,睡裙落地,赤裸的女孩打着哈欠去拿衣柜里的衣服,眼睛都还没睁开,穿衣服的时候终于想起高中不能穿内衣。

打开门,穿戴整齐的何舒月喝了一杯温水,身上的红痕都看不见了,没忘昨晚哥哥说的去他房里叫他。

“怎么先去大少爷的房间?”

进门时隐约听见张姨的声音,不等何舒月回头,房门已经自动关上了。

哥哥的房间是个齐全的套房,何舒月穿过大厅,书柜,来到哥哥的卧室。

大床被男人占得满满当当,长手长脚盖着被子,露出顶端略显凌乱的短发。

何舒月盯着哥哥的头发看了看,希望长期熬夜不会脱发,不然浪费了这么帅气的脸。她回想起爸爸的头发还很茂密,他们家秃头的概率应该很低。

女孩漫无边际地瞎想,推了推哥哥的肩膀,漫长的静默后男人翻身平躺。

“……”睡得死沉。

“哥?哥哥!我早起了你怎么好意思躺着的?”

在妹妹喊他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向来脾气不好的男人起床气也大,闭着眼睛面露不耐烦,睁开眼猛地把人拉上床。

何舒月趴上一具发热的躯体,视线蓦地陷入黑暗,被子劈头盖脸地把她卷入其中。

“呜!哥……”

脑袋被哥哥隔着被子按在胯下,男人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晨勃的热气散发在她脸上,仿佛被烫了一下,带着一丝腥膻味。

“呜嗯……”哥哥……

何舒月的头发被揉散,在狭小的空间里一团糟,氧气越发稀薄,呼吸越来越热。

挣扎间女孩擦着哥哥的性器埋在他胯下,脸颊被耻毛刮得疼。

鼻间都是哥哥的味道,邦硬的肉棒从她脸颊到耳后,蠢蠢欲动地跳了一下。

为了呼吸,女孩不得不大声闻着哥哥的肉棒,丝丝缕缕的气味调动身体内的情欲,干净的内裤很快被小逼打湿。

男人闷哼一声,沙哑的嗓音如低音炮般磁性,手掌慵懒地搭在妹妹头上,性器精神,一种直白的暗示。

真的要吗?

因为限制了视线,其他的感官放大数倍,何舒月没有迟疑多久,小舌已经舔上了肉茎上的青筋,它似乎激动得又粗了一圈。

她有点吓到,哥哥的尺寸好夸张,男人都长这么长吗,吃不进去的吧,脸会被撑裂……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何舒月偷偷看过,在男性欲望强烈的早上,小骚货爬上床偷吃勃起的肉棒,以此叫男人起床。

看起来自身得不到快感的事情,却让她夹着逼乖乖做起来。

“不要浪费时间。我要上学你要上学?”

哥哥硬得生疼,哑着声催促,双手固定住妹妹的头,一顶腰,小半根插进潮湿的小嘴。

“呜呜!哈啊啊……”

何舒月想干呕,被坏蛋哥哥堵着嘴巴,嘴角撑得发白,把狰狞的鸡巴舔得油光水亮,吃了一嘴味道奇怪的腺液。

还没有被男人教导过,青涩的妹妹舔得乱无章法,男人被她牙齿硌了一下,深吸口气,鸡巴插在妹妹嘴里更硬了。

抽插的幅度增加,何舒月合不上嘴,口水乱流,双眼无助地流泪,像鸡巴套子一样被阴茎贯穿,硕大的龟头次次捅开娇弱的喉咙,火辣辣的胀痛。

何舒月第一次被操嘴就濒临窒息。

粗长的鸡巴和生理性吞咽作对,强势插在喉管里被紧紧的包裹,同时也堵住气管,很吝啬地允许妹妹休息。

膝盖跪得也疼,何舒月翻着白眼只希望哥哥早点射出来的时候,【叫早是口交】这条认知才珊珊出现在她脑中。

何舒月一边疯狂辱骂规则的恶趣味,一边被暴躁哥哥当成肉便器一样深喉,似乎把起床气都发泄在湿热的小嘴里。

男人的手劲松懈些许,然后抱着妹妹冲刺了上百下。

女孩的骚水流了一屁股,下意识张嘴,深入喉管的鸡巴喷出大股大股精液。

“宝宝听话,不许吐。”

粘稠的精水射进妹妹的胃里,拔出来时还在射,嫩红的嘴含着浓白的精,哥哥掀开被子捏着她的下巴端详。

“哈啊啊……啊……”差点要死了,被哥哥的鸡巴插死了……

何舒月被呛得气管里也是腥臭的精液,半硬的鸡巴又凑到她面前。她看清了这根沉甸甸的性器,马眼溢出水液,冠状沟满是白浆。

“舔干净。”

余光看见哥哥的手又要动,女孩立马怂怂地含住龟头,小舌讨好地舔,一双无辜的杏眼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女孩像舔棒棒糖一样含着哥哥的肉棒,睫羽扑闪扑闪坠着几颗泪珠,嘴里吞下精液,喉管被撑得火辣辣的,仍然有种异物感。

哥哥餍足地靠在床头,削瘦的下颚线流畅,喉结滚了滚,温柔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宝宝该去爸爸房间了。”

何舒月皱了皱红红的鼻头,被软中带硬的龟头蹭了一下巴口水,口腔里精液的味道浓重,她撒娇地抱着哥哥摇头。

男人衣冠楚楚地把性器收回裤子里,早上被妹妹第一个满足了,带着有些得意的坏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们月月怎么了?”

“呜……喉咙肿了……”

坏哥哥吃干抹净就不管她,何舒月被操怕了,看哥哥幸灾乐祸的样子,等会儿肯定也不会帮她,说不定还要让爸爸操得更狠。

出于天生对父亲的敬畏,在家庭中是管教她的角色,更别说现在这种管教掺了别的东西,变了色。

何舒月苦着脸被哥哥拽下床,跪坐在地上。

“没那么容易肿,月月明明可以吃下的。”哥哥踢了踢女孩的屁股,让她四肢着地伏在地上,被她娇俏的神情逗笑,“小狗么,哥哥监督你爬过去。”

“啊——走慢点呜……”

蕾丝圆领被一根手指勾住,何舒月向前扑腾了几步,像只被勒住项圈的笨拙小狗,穿着规整的校服,跟在哥哥身后爬行,娇滴滴地低哼。

“快点儿!”男人一巴掌甩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毫不客气,爬行时两个肉团就在他面前摇晃,一再警告,“爸爸这个时候肯定已经醒了。”

“呜呜……”何舒月委委屈屈地挨打,鲜红的巴掌印在白嫩的屁股上,流水的小逼憋不住淌到了大腿,挨一下屁股就颤一下。

幸好不用上楼,但两父子住的也不近,在走廊两边。

可怜的女孩垂着奶子也被从侧面扇了,肥硕的奶球四处甩飞,顶端的奶尖越发明显,硬硬的顶在胸前。

打开门,爸爸果然已经醒了,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身前留出一块空位。

紫红的高翘肉刃何舒月看一眼就想哭,都长的跟畜牲一样又粗又长,估计比哥哥憋得还久,爆出青筋,两个囊袋饱满,蓄了很多量。

啪!

“呜!哥……”

当着爸爸的面被哥哥打屁股,他像驱赶母狗一样把白皙的屁股染红,摸了一手湿淋淋的腿心:“哥哥怎么教你的?”

“呜呜女儿给爸爸舔鸡巴……”

何舒月乖乖地爬到爸爸脚边,水眸楚楚动人,这样的视角能让男人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领口、晃动的奶子、粉嫩的唇瓣。

“骚货,知道多晚了,嗯?”

爸爸挑起女儿的下巴,粗硬的性器拍在她脸上。肉棒只有表面一层薄薄的皮,整根厚实,打出一长条红痕。

“爸爸,哈啊……”

何舒月伸着半截舌头,却被爸爸羞辱般用鸡巴抽脸。

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扇在脸上的耳光,她想收回舌头,却被手指摁住。

她闭着眼,吐着舌头流口水,偶尔擦过茎身,跪在地上也不自觉翘着屁股,又骚又浪,被鸡巴抽得满脸通红。

爸爸越来越硬,满意后一手握住女儿的脖子,直挺挺贯入,带出一阵激烈的津液搅动声,手掌摸着她微红的脸颊,教她收紧口腔。

“吸紧了,舌头动一动。”

何舒月裹着鸡巴两颊凹陷,细白的脖子有个明显的凸起,龟头一顶一顶,高超的技巧让她吐都吐不出来,受虐般被按在鸡巴上深喉。

“太深了呕……呜唔……”

何家的男人都性子急,舔湿了鸡巴就开门见山,拎着脑袋前后抽插。小手阻挡的力气犹如蜉蝣撼树,每每拔出来换气都拉出粘稠的银丝。

“嗯啊……哈啊爸爸……”

眼泪夺眶而出,何舒月的嘴巴都被磨痛了,她埋在爸爸的耻毛里,吃得很深,窒息下不受控制地从嘴和鼻子里喷出白浆,已经小死了一回,内裤上全是水。

“爸爸射给月月。”

女儿涕泗横流的样子惹人怜爱,爸爸拔出骇人的性器,撸了几下,龟头怒张,射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射到颤抖的睫毛上,大片精液从脸上滑下。

“乖孩子。”

在女儿的嘴唇上擦了擦,男人把一股股精液刮进她嘴里,粗指搅着瑟缩的舌头,抚过她磨红的嘴角,略显严厉地评价:“口交要多练,每天按时过来,听到了吗?”

课堂互动环节,浑身酥软的何舒月被生理老师抱着走到第一排,让两个男生拿着乳夹给她夹上,体验女孩奶子的敏感度。

“何舒月,奶子再挺起来一点。”

冰冷的乳夹碰到奶子,生涩的男生犹犹豫豫,看着何舒月害怕又期待的表情不敢下手,张开的锯齿成为一种威胁。

何舒月听从男同学的话,像卖奶的小婊子一样弓着腰送过去,被迅速夹在肿胀的粉晕上,奶头抖了几下,仿佛下一秒要飙出奶水。

“呀啊——”

“小骚货。”

另一个男生不甘示弱,既然老师说了,他就大胆地夹上去。

“呜啊啊!”

女孩挺着胸大声哭叫,仿佛是什么不能承受的痛楚,内裤被浇透,小片淫水透过裙子流出来。

通红颤抖的奶头被乳夹只夹住了半边,锐利的锯齿咬着艳红的奶头,要掉不掉,像要把奶尖夹烂。

“真敏感。”

好心的老师给女孩调整了乳夹的位置,却没有可怜她的淫态,啧了一声,非常满意她的身体,是个绝好的生理课教具。

仅仅是玩弄乳头就高潮了,下面会有多敏感呢?

男人丝毫没有取下乳夹的意思,何舒月抽噎着,奶子又涨又疼,像有电流窜过似的,酥酥麻麻。

“呜啊……不要看……”

小内裤脱下来丢在一边,何舒月双腿被摆成,流水的嫩逼被看光,肉嘟嘟的花唇绽开缝隙,穴口糊着透明的水液,勾得人移不开眼。

老师抱起女孩的大腿,掰开逼穴讲解,呼出的热气撒在腿心。观察下,潮湿的穴肉蠕动,黏膜上糊着淫水,一吸一缩。

“嗯啊老师……你们,别看了呜……”

何舒月半躺着,嘴巴咬着手背掩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逼都被掰疼了,老师才打消深入的想法,穴口有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女孩还没被男人开苞就受不了了,以后怕是会被老公操死在床上。

“这里是尿孔,上面是女生最敏感的阴蒂,太小了看不清是因为还在包皮里。”

何舒月很快理解了第三个夹子的用处,咽了咽口水,含着眼泪看着生理老师,浑身发软。

男人陌生的手指在肉珠上搓捻,捏成一颗饱满的肉蒂,圆滚滚的冒出包皮,小小的东西像是泉水的按钮,一揪,小穴咕叽吐水。

“呜啊,阴蒂,轻点儿……老师哈啊啊,又要去了……”

阴蒂包含丰富的神经,沾了太多淫水,老师好几次手滑得捉不住,只能更加用力地捏住。

聊起了兴致,男生的话题逐渐偏移:“多弄弄这里会越来越敏感。很多女生都有阴蒂高潮。甚至可以用阴夹、穿环,轻轻一扯就能喷水。”

男人拿起阴蒂夹。

尽管何舒月做好了心理准备,预期被老师拉得很高,却依然低估了它的残忍,夹在那么一小片薄肉上。

老师的动作快狠准,没有一丝多余,让何舒月享受到全部的疼痛和欢愉,身体剧烈抽搐,崩溃喷水!

阴蒂被精准咬住,恐怖的快感,眼泪夺眶而出。

“啊啊!!……”

哑了嗓子喊不出声,何舒月疯狂摇头抵抗,崩溃地被折磨小巧的阴蒂,肿得缩不回去,夸张的被夹成了小肉条。

淫水四溅。

“要死了,好爽呜!呜……阴蒂夹烂了啊啊啊,好酸……”

何舒月小逼痉挛,乱七八糟地泄了一身,在同学面前像只被玩儿得痴傻的小母狗。

讲台上积了一滩水,生理老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我记住你了,可爱的学生。但你弄脏了老师的桌子,就惩罚你今天戴着阴蒂夹上课。”

何舒月踩在操场的塑胶跑道上,没多久就落下了队伍,脸色红润,脚步虚浮。

一大批跑操的人群和她擦肩而过,她被蹭到手臂,猛地停下脚步,紧绷的大腿颤抖。

体育委员喊着跑步的口令,声音洪亮,健硕的体育生晒成蜜色皮肤,在阳光下跑得游刃有余。

“呜……”

阴蒂高潮过去,小逼一阵阵绞缩,淫水从内裤里溢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腿弯处。何舒月穿着体育服,被风吹过,长裤凉飕飕的,印下斑驳的水迹。

应该肿得有小指头大小了,娇嫩的肉球被阴蒂夹咬住,何舒月每迈一步都有种受刑的错觉,小逼发烫似乎要倾泻而出。

偏偏下午有体育课,老师不管事,只会让体育委员带着跑圈。只是从教室艰难地下楼走到操场上,何舒月就捂着嘴在楼梯角落喷了一次。

会咬烂的,太爽了不行啊啊……

何舒月破罐破摔地跑起来,却发现她做不到视死如归。脚步越来越软,像个发情的骚货,水润的眼睛扫过男生,期待哪个人路过能发现自己的异样。

阴蒂受不了了……

戴着阴蒂夹根本做不到吧,会喷到失禁的,小腹好酸……但是好想要,这种偷偷高潮的滋味。

何舒月早上在生理老师手里高潮了三四次,被玩具挑逗的感觉令人上瘾,现在奶头上还有乳夹的痕迹,硬得像颗小石子,胸前被磨得酥酥麻麻。

“呜啊……”

前方少女轻轻的哽咽传到体育委员耳朵里,喘不上气发抖的声音,尾音像带着小勾子,含着浓浓的水汽,撩了一下他的心。

何舒月被超了一圈,娇小的身影落后逐渐偏移,和班级的队伍越来越远,跑出了操场。

运动场的男生还在一无所觉地挥洒汗水,精力无限,跑圈后自由活动,羽毛球、跳绳、篮球,充斥着喧杂的声音。

何舒月从厕所出来,在洗手池里洗手,那枚阴蒂夹被她丢在了垃圾桶里。

身体里翻腾的情潮好转了一点,小逼又红又热,何舒月重新走在路上,时不时摸摸内裤的腰身,缩不回去的阴蒂被磨得发痒。

体育委员打开器材室的门时,看见了之前跑道上的女生。

少女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偷懒,手伸进裙子里,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课堂上她不着寸缕,袒胸露逼的样子。

叩叩。

男生敞着门敲了敲,惊醒正在干坏事的何舒月。

她在调整内裤的位置,裤裆总是陷进逼缝,磨得她不得不来器材室休息一下。

“这就要走?”

体育委员长臂一伸,堵住何舒月的去路,巨大的阴影罩在她身上,隐隐能闻到她一身的甜腥味。

男生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扣着带来的篮球远远投进器材筐里,眯起狭长的眼:“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体育课很敷衍,哪里不舒服?”

何舒月被他压在墙上,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细白的手臂被深肤色的手压在头顶。

“呜我没有……”

体育委员很快发现女孩的秘密,摸了一手花液,从股沟往前刮过缝隙,停在红肿的阴蒂上。

啪!

“呀啊啊……”

何舒月哀哀地骚叫起来,腿心的肉被巴掌抽红了,眸光潋滟,软软地看着男生。

体育委员看着他胸前的女孩仰起头,含情的杏眸直勾勾的,像头可爱的小鹿,舌尖微微翘起,胸前饱满的奶儿抖了抖。

“不会是在逃避惩罚吧?”

他明知顾问地揉着女孩的内裤,被小穴分泌的汁水洇湿了,布料紧紧包着肥嫩的小逼,顶端凸出一颗手感柔软的肉球。

“没,呜我想回教室了……”

何舒月当着体育委员的面装傻,腿根颤抖,扇得发热的逼肉被摸得很舒服,阴蒂明明很痒,但只被扇了一下。

“真的吗?”

男生的手指几次擦过流水的穴口,都没有插进去的意思,隔着内裤勾勒出嫩鲍的形状,好像在正经的复习生理知识。

“哈啊……不,不知道,你轻点儿……”

抵抗的姿势变成抱着体育委员的手臂,有她两只手粗壮,何舒月攀附大树一般,被抱到体温炙热的怀里。

啪!

“撒谎。”

啪!

“呜!呜啊!……”

何舒月坐在体育委员大腿上,悬空的腿心打开,激动地接下两巴掌。阴蒂首当其冲,被大力砸软成一滩花泥,手指抵在上面抠弄。

“体育课上喷了多少次了?连跑道上都是你的水。”收缩的小逼还在吸着他的手指,男生的手伸进何舒月的衣服里,“最后几圈闻着你的骚水味跑完的。”

恶狠狠地抓了一把奶子,少女香汗淋漓,他托起她发抖的腿,鞋子滑落:“真嫩,适合跳舞的一双脚。”

“嗯不要了,奶子疼……”

体育委员沉声吓唬何舒月,对她故作严厉:“不要?影响了我们篮球队训练,那明天就去跟老师反馈。”

“别!啊……阴蒂受不了的……”

何舒月对阴蒂夹的阴影过大,在操场上软着腿连续高潮,果然被人看见了。

身体深深记住了那蚀骨的快感,以至于有一瞬间情感压过理智,不如在这里让他玩一玩,求他别告诉老师好了……

被同班男生上下其手,她却害怕他的威胁不敢反抗,阴蒂被揉喷了一次:“好舒服,轻一点儿……奶子也被揉了呜……”

“自己把逼掰开。”

体育委员把何舒月的衣服掀上去,手背鼓着青筋夹弄奶头,另一只手捏着红肿的阴蒂,指尖上碾着小小一粒。

少女露着奶子在对体育委员哭着求情,阴蒂被掐得满是淫水,下身酥麻像浸在热水里,小手慢慢分开两片花唇。

“不要掐,阴蒂要揪掉了,哈啊啊……”

像校园里卖逼的小婊子,物色到适合的男生,就拉着他到隐蔽的角落,谈好交易,乖乖领着他的手去摸小逼。

这个道歉太不正经了,在宽敞的体育器材室里,女孩被高大的男生压着,白腻的奶肉从宽大的指节中挤出,婉转的哭音一声声道歉。

是何舒月自愿的,她可怜兮兮地挺着奶子,掰开花唇的手指湿滑,急促地吐舌头喘气,阴蒂被男生重重拧着出水。

“……对不起呜呜我不敢了……已经肿了不要告诉老师好不好……”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哈啊……求你饶了呜呜!……”

篮球队的队员们一进来,听见了女孩饱含痛楚的悲泣,哼唧的小鼻音娇滴滴的,不知情的男生听了都心软。

空间被几个体育生占满,瞬间显得逼仄,他们撩起的衣服下腹肌轮廓分明,短袖被卷到肩膀上,大臂结实有力。

与之对比的纤细的女孩,她骑在一根更细的麻绳上,踮着脚尖,让人看见她漂亮的小腿肌肉在不停颤抖。

晶亮的水液淌过,麻绳上一颗颗核桃大小的绳结,被吞没在她艳红的逼肉间。

他们的篮球队长——体委揪着女孩的奶尖,像牵着一条被捕获的美人鱼,她哭得不行,在狰狞的麻绳上起舞。

体育委员叹了一口气,对着队员们挑了挑眉,随手在揪长的奶头上甩了一巴掌:“让你走快点就没事了,非要拖到人都来了。”

何舒月双眼迷离,被暴露在一众男生视线里,抬起脚走了一步,哭哭啼啼地僵在原地,双重刺激逼得她脑袋一阵眩晕,闪过白光。

从一颗被泡湿的绳结上脱离,肿得像烂熟葡萄的阴蒂从逼缝里冒出来,一看就知道被淫虐了很久,上面还扎着麻绳的毛刺,噗嗤噗嗤淫水乱喷。

“啊啊啊!又到了啊啊……知错了呜阴蒂坏掉了……”

“喜欢被人看着是吗?”

胸上很快多了几双手,不同的力道拉扯着何舒月,逼着她从角落走到门口,走完就可以出去了——如果她还能走路的话。

啪!

“撒谎的孩子要不要跟大家说对不起?”

何舒月几乎是被抱坐在绳子上,小穴上方被扇了,阴蒂一抽一抽的疼,麻木火燎般,过腰的高度被她骑在身下,粗糙的麻绳勒得深陷。

“打烂了呜呜呜……那里不可以,阴蒂好肿……”

“对不起啊啊,小逼勒死了呜……”

奶子被揉得变形,何舒月抬眼就是几张陌生的面孔,年级篮球队混合了各班的学生,年轻又英气,肉贴肉玩弄她的身子。

“要的话该说什么?”

体育委员发现何舒月在陌生同学面前更骚。

大家扇她的奶子就敏感得要高潮了,绳结走了三四个,每个都湿得滴水,这样就肿得跟戴了阴蒂夹一样。

“啊啊要说对不起,请,请玩我的奶子……”

何舒月艰难地对男生邀请,万一说不好又是一条不认真道歉的错误,被男生的手指碰到都能引起酥麻的快感。

“要被磨肿阴蒂惩罚,呜呜我在道歉了……你们走慢一点点……”

小逼被绳结深深勒开,馋人的穴口吮着,连股间的小屁眼都磨到了。

器材室里的麻绳大多是没有经过处理、沸水泡过挑刺的,嵌进缝里被软嫩的馒头逼裹住,只能看见绳子从一端进去,吞吐,从后面出来。

但也不难想象内里的软肉是怎么被绳结淫虐的,小屁股被健壮的体育生抱着,像性爱娃娃一样用泥泞的腿心在绳上前后摩擦。

胸前两个男生嘬着何舒月的奶子,全方面严格监督,没有把阴蒂磨透、流出的水不够多,都会被他们强制骑回绳结上。

“啊啊啊要喷水了呜……奶头被嘬肿了,要掉了……”

落点正好在阴蒂上,何舒月爽得失声,像被玩坏的母狗一样,双腿抽搐,整个人脱力,被劈成两半似的。

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果没有被毫不留情的对待,何舒月无法忍心把阴蒂玩儿成这样,自己做不到,所以男人对她粗暴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最后没人扶着她,女孩气喘吁吁地从一长条走绳上跨下来,可惜没有腿软再次跌回去,逼唇间拉出粘腻的水丝,肿屄活像被他们轮奸了似的。

何舒月提着裙子出门的时候舔了舔干涩的唇,上衣遮住肿了一圈的奶子,仿佛能闻到一屋子性器勃起的膻味。

只要犯了点小错,就会被男生围起来训诫。各个身材可观的体育生硬着鸡巴,只做认知该做的事,满足她的欲望,像完美的npc。

体育委员抱着手臂靠在门上开口:“贱逼管不住就会被人管,下次黑板上的惩罚就提议当一天小母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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