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羞耻,怎幺自己就这幺大胆地自亵了呢?
他吐了吐舌头,在心底说了一声对不住了,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男人就算是射了精也依旧挺立的阳物,然后一个转身从屋顶上逃也似地遁了。
妈的,腿软!顾添落地不稳,差点跪了!
他现在心潮浪荡,穴里那种奇异的痒又在蠢蠢欲动,痒得他脑子都跟着发麻……不行!今晚他一定要找个阳物巨大,相貌堂堂的男人破身!
他也要尝尝被男人肏的感觉,是不是真的会欲仙欲死?
顾添的轻功了得,身子没有目的地轻盈地飘来飘去,脑子里全是那小倌享受的模样,以及男人阳物的粗壮狰狞之姿。
刚才自己只不过是自亵了下就这幺爽,顾添有点后悔,怎幺没早这幺玩弄自己呢?这只能怪他太胆小了,虽然他采花无数,但是却胆小如鼠,大多是亲亲摸摸,然后抱着睡上一觉,根本就没敢走到最后一步,而且就连自己都未曾摸过自己那里,今天是最大胆的一次了吧。以前也没觉得有这幺难受,今天是怎幺了?
湿了的亵裤被风一吹,凉飕飕地紧贴上那柔嫩之地,顾添狠狠地跺了两下脚,真难受,不对,是又难受又痒。
东游西荡,顾添来到了一户人家屋外,这家主人神秘的很,刚搬来不久,也没有露过面,人是何模样无人知晓。
这家府邸不算小,亭台楼阁,香榭小院,着实讲究,顾添咋舌,搬来的还是个大户人家啊。
巡视的家丁断断续续,戒备还挺森严,顾添七绕八绕才躲了过去,照着主屋摸去。
撬开窗子,翻身入屋,顾添摸到床边。
掀开帐幔,那人仰躺在床上,均匀平稳的呼吸说明这人已经熟睡。
借着月光,顾添往那人的脸上看去。
他不由得一滞!眼睛胶着那人的容颜再也移不开了。
如黑瀑般的发丝散落凌乱在大红的锦缎被面上,高挺的鼻梁,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庞,眼眸紧闭,剑媚入鬓,即使是睡着了浑身也在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顾添痴了,静静地站在床头许久才回神,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咬着嘴唇纠结了。
上?还是不上?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说不定那阳物也是个巨大的,可是这样的美人,他怎能玷污?
顾添大概忘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求肏。
一想到这,他的骚心又在开始蠢欲动,脑子里再次回想起那个小倌承欢时浪荡的样子,那雄伟的男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进出的,激烈地交合,脸红心跳地污言秽语……
想得顾添的腿又软了,刚刚还没干涸的某处又变得泉水潺潺。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破身!
他被那浪荡的小倌的刺激地不轻,小穴里骚劲也上了来,只觉得心底一阵波动,此时就想找个男人的阳物来肏一肏自己才好。
手忙脚乱地掏出迷香,冲那男人吹去,然后自己摸出面具戴上。
顾添的面具只露眼睛和嘴巴,他真是怕男人突然醒了然后认出自己,所以他每次采花都会戴上。
房间里来了小贼,慕容清远早已察觉,屋顶上的暗哨也亮了剑梢,慕容清远悄悄比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人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