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了。”
苏维有些困，想起刚刚陆慕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你觉得有人监视？发现了什么？”
“直觉。”陆慕成的声音很轻，“不想被人看到。”
他们睡醒来就后半夜了，窗外是夜晚。
苏维没有开灯在黑暗里要去拿衣服，陆慕成一把拉住她，拿过被子：“你裹着。”
“那你不是被人看到了？”
陆慕成起身找衣服，在地上找到裤子穿上。
“我是男人怕什么？”
苏维是女人怕什么？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衬衣长裤换上，她这边的衣服很少，只有两套工作服。
苏维打开灯，陆慕成没穿上衣。
“你饿么？不穿衣服么？”
“脏了。”陆慕成移开视线，“有没有多余的衣服？”
“我的你只能塞进去一只手。”苏维笑出了声，起身：“我出去找一件。”
苏亚比陆慕成矮，也比陆慕成单薄，苏维踹开他的门从衣柜里翻出最大尺码的衣服。苏亚皱眉，翻身坐起来：“你干什么？”
“帮我联系医生，我现在要带陆慕成去做检查。”
“昨天不是检查过了。”
苏维抱着衣服过来，活动脖子，抬手搭在苏亚的脖子上：“弟弟，欧文可是母亲的人，我信不过。帮姐姐联系个医生，现在，别告诉苏市长。我可以帮你办一件事，交易。”
苏亚皱眉。
“我不知道欧文是什么目的，机械眼放在以前装就装了，现在的欧文，我怕他怀有私心。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苏亚。”
“你怎么敢信我？”
苏维笑出了声：“你如果骗我，我就去告诉艾伦你曾经男扮女装骗过他。”
“闭嘴！还不是因为你。”苏亚白皙的脸上闪过恼羞成怒，不复白天的冷静，下床换衣服：“你还不出去？要看我换衣服么？”
“我无所谓，从小看到大，稀奇么？”
“你不出去，我就不帮你了。”
苏维抱着衣服回到房间，说道，“我想了想，我觉得你的眼睛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谁的衣服？”陆慕成穿到一半，紧的难受。
“苏亚的，是不是有些瘦？”
“嗯。”
两人出门在楼梯上碰到苏亚，苏亚掐断通讯工具，开口道：“需要我带你们去么？”
“不用，目标太大，不方便。”
“那好，我给你地址，已经联系好了，你们过去就好。”
苏维拉着陆慕成下楼，苏亚快步追上来，“我派两个人跟着你以防万一，你不要甩开他们。”
“你的人？安全么？”
“安全。”
“门卫有没有调开？”
“五分钟时间。”
“谢了。”苏维扬起嘴角，行了个军礼，“我走了。”
外面天色暗沉，苏维和陆慕成到停车场。
坐上车，苏维看了眼地址，坐到驾驶座。
“系好安全带。”
“现在几点？”
“凌晨三点。”苏维启动车子开了出去，迅速拉出操作面板，车子像离弦之箭直冲出去。苏维手动操纵着汽车，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