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默了一会,纵然巧舌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恒这个问题。
“我只有你。”
纪经年觉得自已走错方向了,包养什么的,在现在变成了于恒心里的一个大疙瘩。
绊住了两个人感情前进的脚步。
于恒坐在副驾驶上小口小口喝着姜汤,纪经年开车把他送到宿舍楼附近,找了一处极其隐秘的地方停车,想着借着月色的遮掩,别人应该是看不清于恒的。
不想于恒却赖在副驾驶上,“我不想走路,你开过去吧!”
纪经年罕见的犹豫了。
于恒无所谓笑笑,“没事,反正流言也不能传的更难听了。”
纪经年蹙眉,于恒这个态度不对。怎么这么熟悉,就像他上辈子自我放逐时一样。
纪经年没发动车子,而是熄了火,拉开车门,擅作主张,“我去把你手机和明天上课要用的书本拿走,今天不住寝室了。”
于恒没接话,不置可否。
纪经年下车关上车门走出几步,突然又不放心,回头拉开车门,“我就去七八分钟,你别乱跑。”
于恒乖巧点头,承诺的态度很好,践诺的时候像小狗。
纪经年还是不放心,最后干脆一狠心把车锁上了。脚步飞快几乎是用跑的,冲到了于恒的寝室门口。
还是只有薄云天在寝室,他苦寻了于恒一阵无果,只好回去守株待兔。
看到又是纪经年,期待落空,很想骂人。
“你又来干什么!?”他守在门口,不想叫纪经年进去。
纪经年着急不欲多说,“我来给于恒拿明天上课的东西和手机。”
薄云天有点惊喜,“你找到于恒了?在哪找到的?”
纪经年没回答,只是一个闪身进去,轻车熟路走到于恒的书桌前,开始挑选书本。
薄云天翻他白眼,目中无人的中年男人!
“你知道他明天上什么课吗!”
纪经年捡书的手一顿,回头望向薄云天。
在薄云天的帮助下,纪经年把于恒这三天要用的书都抱在了手里。
正准备走出这个狭窄的寝室,薄云天却突然叫住他,“哎!你们……你真的像是传言那样,包养于恒吗?”
“我可以把钱都还你,你能放过于恒吗?”薄云天说的有点没底气,他看着纪经年不复刚见面时的光鲜,应该是为了找于恒弄得形容狼狈。心里隐隐觉得纪经年和于恒似乎不是包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