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仰等他缓过气来,才弯下腰,将那双还在颤抖痉挛的白腿圈在自己腰间,大手穿过身下之人的脊背,腰腹微一用力,就将苏晏抱了起来。
苏晏身体遽然离了榻,生怕摔到地上去,慌乱间扑腾着搂紧身前之人的脖颈,全身上下只有后穴中那根硬物一个支撑点,便条件反射地用那穴肉死命夹紧。
李子仰喉中溢出一声闷哼,抬手便拍了一下那翘臀,“别夹,快被苏相夹断了!放心,臣绝不会叫苏相掉下去的,浪穴只管吃臣的鸡巴便是。”
苏晏被这骚话撩的耳根都红透了,又摸着李子仰这满身结实的肌肉,顿觉安全感丛生。
后穴被硬物堵着不上不下的,苏晏只觉怎的才射过就又想要了,不禁十分唾弃自己这淫荡的身子,可更加叫他无法忽视的是身体的极度渴求,两厢纠结,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挂在李子仰身上轻轻扭腰哼道,“你动一动……里面好痒……”
李子仰低低笑了一声,“这就给你”,话音未落便抱着那圆润肥臀挺腰重重往上顶去。
苏晏还没来得及感受被弯刀刮蹭内壁带来的快感,便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生生送入更深的欲望之海,那饱满的柱头每一下都能准确蹭过腺体,频率快到根本不知龟头有没有离开过那块软肉,力道也大到分不清是顶是撞还是磨,直叫苏晏爽的天灵盖都快被掀飞,挂在腰后的脚背绷直到快要抽筋,叫的嗓子都哑了,阳物笔直地戳在李子仰腹间,后穴一片腥红滑腻,媚肉都从穴口轻微外翻出来,再被一下一下的顶撞送回去,淫水泛滥到顺着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滴落在地。
李子仰就着这个抱肏的姿势又是一连撞了千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劈叉,实是受不住,一个劲儿地求饶,“别肏了呜呜……骚穴要坏了啊……真的要坏了!”
“怎会坏?臣看苏大人这穴好的很,还在不停吸臣的鸡巴,爽死了!真想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哈……真的不行了,那里好酸,别再撞了,要被大鸡巴撞烂了啊!”
苏晏已经爽的理智全无,浑不知自己都喊了些什么淫浪之词,后穴酸麻无比,阳物胀痛,手指无意识地在李子仰宽阔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可惜这点小伤对李子仰这等剽悍武将来说犹如挠痒,他浑不在意,甚至还觉得苏相跟只漂亮小猫一样被自己肏的可怜,实在爽利,便只一味挺着腰大肏大干,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一连肏了小半个时辰。
苏晏已是嗓子哑到喊都喊不出,自暴自弃般挂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叫那阳根慢悠悠地磨遍他每寸穴肉,只在偶尔被肏的实在太重时才痉挛似的抖上两下,从喉间滚出几声哭叫。
苏晏实在撑不住,腿软得根本圈不住那劲腰,一个劲往下滑,捶着李子仰的肩背抱怨自己要掉下去了。
李子仰被他撒娇耍赖的无法,只得一转身将他置在矮几上,将那双不住颤抖的白腿并拢扛在一侧肩上,再次将狰狞的肉棒抵入那软绵绵的腥红肉洞,大开大合疯狂打桩。
“大鸡巴好厉害……唔……饶了我……我快死了……皇爷救我……”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苏晏已经被肏到哭都哭不出,气若游丝地求起饶来。
景隆帝在先前苏晏被抱在李子仰身上狠肏的时候就已经兴奋地射过一次,此时正在旁边休息,闻声扫了眼苏晏胯下,被肏到再次颤巍巍勃起的阳物,低笑着道:“小骚货已叫他肏射了三次,次次都喊着不行了,怎的现在又硬起来了?”
李子仰也心下了然,“原来苏相就是个小骗子,哪里是快死了,分明得趣的很,这骚穴里湿的要命,把臣的鸡巴吸的紧紧的都不舍得松口,定是想要臣狠狠捅它是不是?”说着又加快速度在那穴里猛插了几十下,直肏的苏晏欲哭无泪,只能张着嘴咿咿呀呀的淫叫。
李子仰终于在那绞缠裹紧的浪穴里射出浓精的时候,苏晏也被他肏射了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
楚丘手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苏晏身前的玉柱胀的通红,穴里也开始无规律的收缩,便知他这是要到了,赶紧掐住阴茎根部,将手指与那印章抽出来。
苏晏将至巅峰硬生生被掐住不能射,难受的不住扭动,胡乱求道:“再插一会儿……”
楚丘抬手将印章搁置在一旁苏晏的衣物上,偏头亲了下苏晏搭在他肩头的膝弯,“不急,待会儿再让你射。”
他说着,站起身,开始一件件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外袍、中单、绸裤、亵裤……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苏晏也看清了他清瘦却结实的身躯,虽没有崔锦屏和李子仰那样明显的锻炼出的肌肉,却也是线条流畅,腰窄腿长,最关键的是,胯下那一根,那是个什么东西!
楚丘早就勃起了,就在苏晏说他身子痒问他愿不愿帮帮他的时候,此刻因情欲爬身与极力忍耐,已是胀成了笔直粗长的一大根,那长度……苏晏瞠目结舌地僵在那,不住思考他现在说不做了还来不来得及。
“你这……怕不是有个25厘米了吧……”苏晏喃喃道。
楚丘并未听懂他说的“25厘米”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得到大概是说他这根很长。
楚丘伸手撸了两把自己那物件,幽幽开口,“清河怕了?”
苏晏盯着那长度惊人的肉棒咬着下唇有些纠结,既想要,又怕自己若真的吃下去会不会被插坏,怪不得他刚才说那印章小。如此一想,又觉得原来楚丘是怕扩张不到位会伤到他,才忍了许久,心下不禁觉得有些熨帖。
苏晏深深吐了口气,“来……来吧……”
这马车是天工院生产的马车里最宽敞的一辆,座榻较一般的马车宽了许多,可作床铺用,楚丘便叫苏晏躺下去,自己跪上榻,在苏晏臀下塞了个软枕,将那一双细白的长腿抬起勾在自己腰侧,粗长阳物便抵上了翕张松软的穴口。
龟头破开湿滑的穴眼一路向内挺进,苏晏毕竟含着印章含了一个多时辰,楚丘那物虽然长的可怕,好在没有粗的过分,加上扩张的好,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因终于吃到了楚丘这根阳物而发出满足的喟叹。
可楚丘额头却一下就出了汗。
他本是十分懂得掌握分寸与力道之人,强忍着想要宣泄的欲望,放慢速度进三退二,一点点试探。但随着越进越深,那肉穴竟似等不及了似的,绞着他的巨物拼命往内里吞。
“唔……”楚丘一声闷哼,“清河松松穴,别吸的那么紧,不会不给你……”
苏晏却根本不听他说什么,被药力裹挟着,也被自己的渴求催促着,竟主动伸手去抱楚丘缩紧发力的臀,想叫他进的再深些。
楚丘也被蠕动的肠肉按摩的头皮发麻,再顾不得慢慢来,胯下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进的深。
苏晏被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出一叠声的呻吟。楚丘那阳物长的过分,他每每觉得已经到头了,下一刻便发现那玩意竟还在向更深处顶去,如此反复个十几次,苏晏简直快疯了,到底是有多长,怎么还没到头?他会不会被顶到胃里去?
“唔!别……别顶了……”苏晏没吃过这么长的阳物,最深处被不断顶开的感觉让他说不清是难受还是爽,还有些恐慌。
楚丘有些无奈,看了看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的性器,弯下腰去舔苏晏胸前红艳的两点,胯下小幅度快速抽插起来。
苏晏被药物折磨良久,穴里热的要命,水也多的要命,他被那阳物搅弄着,恍惚间似是能听清从二人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面羞耻一面情不自禁地挺胸去迎合身上之人的唇舌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