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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抵达阿弗特克拉特之前 上(1 / 1)

三门市的战斗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结束,满地的狼藉和沉默的民众无声宣告这场战争的失败,损失和人数都比四年前要少许多,然而这次他们彻底失败是因为……影响战局最为关键的两人被带走了。

城户司令看着眼前星际轨道不断移动的图,时间容不得他考虑到万分再做决定,他看着原本是他们未来的年轻人,沉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容错率。”他们要赶在侵略者回去时发动袭击,将自己的人夺回来。

“老本都掏出来了,你们可要将人带回来啊!”鬼怒田卷着为数不多的头发,眼下的青黑痕迹显示许久没睡好觉,语气不善地对着下面的人说道:“远征艇已经检修完毕,操作手册全部发放,今晚就可以启动。”

下位第一的太刀川庆手搭在刀上,脸上早没有原本嬉笑的模样,面无表情地盯着星际轨道图中被标记的那颗星球。

“好。这次带队的是……玉狛第一,指挥交给你了,木崎。”城户将最优的人员点出,意味深长地看了太刀川一眼,若不是对方的表现过于异常,这次也应该是经验丰富战力最强的人担任。

“那么,祝你们武运昌隆。”

沉重的祝福结束了这次会议,这次要远征的消息依然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一如既往地战斗、吃饭、交谈,等到夜幕降临后出现在黑色奇异的飞艇前。

他们沉默地准备着一切,直到空间出现黑洞,远征艇消失,城户在高楼上看着不知前路为何的无畏的勇士,心中早已经舍弃的妄念忽然出现,他希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路途顺遂平安回来。

超越了人们所理解的未知通道并不平安,时不时会有颠簸或者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空间狭隘并不如平地,分不清黑夜还是白昼的封闭房间,一点点耗着人的精神。

迅悠一睁开眼看着只有昏黄灯光的狭小房间,感到一瞬恍惚,他撑着床坐起身,疼痛与酸胀差点让他直不起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现在早已经远离三门市,前往所谓的神之国:阿弗特克拉。

房间还残留着腥臭味让人作呕,他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铁环,慢慢起身朝着门口挪动,身下的撕裂痛感已经减弱了不少,他端起门口的餐具,看着眼前的食物比起前几天变得更加丰富。今天是他成为俘虏的第五天,在最开始的两天结束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两边人们理解的差别。

他那时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类仪器,听着身侧近界民的讨论声,醒来这件事并没有瞒过那些人,他只是继续闭着眼。

“真是令人惊讶,数据各方面虽然不错,但是交战中休斯居然处在下风?”冷淡的女声伴随着电子仪器的声音响起。

“……跟他交手过程中有些奇怪。”被提到的休斯并没有反驳,脑海中闪过交手的场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呵呵,休斯,他看起来对你而言是个不错的对手。”年老的声音格外沉稳,带着没有温度的笑意扫过他的身体。

迅从来没有觉得如此不妙,自己的能力若是可能他想尽力隐瞒,但是对方的话中明显已经有手段对付触力带来的副作用。

“哦呀,醒来了。那就来谈谈吧。”

他睁开眼又因为刺目的光微微眯起,半垂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近界民的问题,直到千佳被带到眼前,娇小的黑发女孩看起来没有受到伤害,紧张又担忧地看向他。

未来的画面一闪而过,为数不多的分支出现,他眨了眨眼俯身摸着千佳的头发,轻声安抚道:“没事的,千佳。”他的声音压的很低:“要是他们问起……什么都可以说,保护自己不要受伤了。”

事实上,雨取千佳并不会受到伤害,相反,只要是她提出来的请求,所有人都会尽力满足。这名弱小的女孩住在最好的房间中,每日三餐都是专门制作,还有大量的书籍供她学习,甚至其中一名老者维萨,每天会为她讲解那边的民俗风情。

事情并非绝对,未来也并不止一种,本来就是他自私选择了更多人存活而利用了千佳,现在……他看着千佳的脸,依然是淡淡的拉耸着眼皮平静的模样:“不用担心,不出意外的话……”他看过在场所有的人,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有自己凄惨的未来,看得到却无法改变吗,他松了一口,带着笑意对千佳说:“我们下飞艇再见~”

至少,他的选择是由自己承担。

就如迅所说,若不是迅被关押着,雨取真的要误认为她只是被招待出了远门。

“那个……迅先生他没事吧。”自从上次见面后,雨取再也没有见过迅,无尽的自责充满了她的内心,眼前越好,她就越担心为了保护她的迅先生。

“千佳真是乖孩子,呵呵。放心吧,我们并没有虐待俘虏的爱好,更何况他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们也希望他能像千佳一样成为我们的一员。”维萨蹲下身子平视眼前的小女孩,抬头抚摸着女孩黑发,露出慈祥的笑容。

他所言不假,用刑拷打对于情报获取实在下等,逼急了只会什么都失去,他拿起一侧的书,翻到其中一面转移话题,跟千佳说:“这里就是昨天说过,生长在水中的树木。”

迅在经历了两天被迫研究后,关于身上的秘密还是被撬开出一点。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手段,但是他发现那些人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哪怕他自己想尽力控制,视线中出现那些人的身影时,他还是浑身微颤惊出一身冷汗。

他的噩梦,开始了。

或许是夜晚,或许是白天,迅看着房间门被打开,近界民其中之一兰巴雷茵,身高超过两米极具压迫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哟。”他看着兰巴雷茵不断逼近,手下意识地搭在大腿那,空荡荡的只有带着体温的布料。要反抗吗?他手指一点点弯起藏在手心中,指甲只留下浅浅的印子,他使不出任何力气,就算能他也没办法在这些人中带走雨取,若是只留下她一个人,那么未来真的完蛋了。

男人的手扯开他的衣服,带着逗弄意味的声音透过碎片传递到耳中,他僵硬地顺着对方的意图挺起腰肢,下半身的布料瞬间被扯掉,垂着的性器与后峃顷刻间暴露,皮肤在冷空气中起汗毛竖起。

他下半身的毛发并不多,赤裸地展露在眼前男人眼前,被盯着不自在地抖了抖,两条锻炼结实的长腿绷紧,竭力地想要遵循本能闭拢,藏住脆弱的部分。带着体温的液体随着手指一起挤入狭窄的后穴,他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地承受着身体的异物。

兰巴雷茵似乎很有耐心,一根根地用手指扩张,紧致的甬道被润滑到濡湿,在触摸到某处时,躺在床上的迅身体绷紧,微微昂着下巴试图拒绝。这份抗拒让他起了兴致,手指精准地戳弄着那点,他看着迅半垂的性器慢慢硬气。

“真不错。”他真心实意地夸赞,在伸入三根手指时,对方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

迅咬着牙努力想要避开那份玩弄,每当兰巴雷茵手指戳到某处,他感到有阵电流从那里经过蔓延到四肢,逐渐扩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可是马上他就无暇考虑那么多,手指抽离了身躯,不用看都知道比他要粗大许多的冠头试图挤开狭小的峃口。

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过于痛苦,迅皱着眉咬着牙才没有叫出声,即使有润滑,那个尺寸依旧显得太过吃力。他本能地想要合拢腿抗拒,却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前面微勃的性器被整个握住不断撸动。

快感与痛苦一起钻进大脑,就在他失神的时候,火热的性器硬是挤进去半个头,撑得他胀痛不已,“啊——”迅咬紧牙,痛苦的呻吟依然从口中逃脱出来,他咬着牙冷汗不断滴落,刚才被爱抚的性器半垂着,身下被撕裂的感受让迅陷入无尽的噩梦,光是进入一截就极限了,那么整根……

兰巴雷茵并不打算按捺住欲火,俯身用利齿啃咬着迅的皮肤,看着对方隐忍愤怒控制挣扎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他被挑逗起了凌虐欲望,与原来上过的那些人不多,眼前的家伙要结实得多,肌肉线条被汗水打湿起伏间格外美丽,他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虽然他一开始的任务只是调教迅悠一的身体,并不需要真的做,只需要控制欲望降低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他咬着迅的喉结,抓着对方的头发,像是发泄积攒已久的情绪一样,无视抗拒的甬道,直接把自己插到了最深处。

迅悠一睁大了眼,身体像是被分裂成两半的痛苦让他发不出声音,那未经人事的峃口都被撑得看不见皱褶。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劲推开身上的人,触碰到如铜墙铁壁的身躯,他迟钝反应过来自己现在除了承受,别无他法。

这根性器是在太长了,兰巴雷茵还没铆足了劲,只是用力地将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几乎将迅的尾脊骨撞断,若不是迅的身体素质格外好,光是吃下这根大家伙,身下的人都得忍不住求饶了。

迅大腿被拉开成一字,粗大的手指在柔软的大腿根部留下鲜红的指痕,最柔软的部分被狠狠插入,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甚至可以看到兰巴雷茵抽出性器时,小腹微微凹下又被顶出圆润的形状。

兰巴雷茵每次顶入,硕大的龟头摩擦到敏感处又深深地顶到肠道深处,表面的青筋跳动狰狞他都能感受到,刺激那里面从未被关顾的柔软内壁。隐隐的酥麻完全无法让迅忘记这份痛苦,酸胀感不断累积,迅咬着牙眉头紧紧皱着,手指抓着床单皱皱巴巴,身体隐秘的快感被打开,原本忍耐疼痛苍白的脸随着快感浮现出潮红,他依然无法完全抵挡住身体的本能。

没有求饶的话,只有被压抑住的气音,兰巴雷茵并不在意,只是抓着大腿分开,挑准角度次次碾过里面最敏感的那处,峃肉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差点被迅绞紧的肠道吸射,最深处的吮吸更是让他想要再插进几分。

肉体拍打声不断响起,迅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在瞬间的高潮中,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灭顶的快感充满了身体的每一处。空气中有精液的腥臭味道,兰巴雷茵的性器在体内每一次撞击在此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柱身一寸寸摩擦肠壁,折磨着他一秒又一秒。

他的身体难以遏制地绞紧,那处已经被操弄的只能容下一人,兰巴雷茵感受着体内的肉壁仿佛要勾勒出他的形状,满足地低吼着全部射了进去。过于舒服让他在迅体内多待了一会,因为畅快淋漓的性爱感到激颤,真是让人惊喜的收获。

若是就这样变成他们的使用的奴隶也不是不行……他想到白天米拉跟他们报告数据,结合一直以来的情报推断出的猜测,他看着沉浸在高潮中却依然克制保持自我的男人,感到可惜。这种力量必然会被那些人加以利用,包括原胚,他回去后怕是用不到了。

想到这里他猛地在迅高潮过还在挛缩的肠道里继续插着,快感铺天盖地人头皮发麻,才射出的大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送入肠道深处,感受着自己肉棒被湿热峃肉绞着的快感,无与伦比的满足让兰巴雷茵继续不知餍足地往里挺着。

不知道为何,迅在这种时候想起了太刀川。

“在你眼中的未来,我会变得怎么样?”

他们端着拉面吃得满嘴都是油,太刀川咽下从他碗中夹起的油豆腐,忽然开口问道。他愣了一秒,看着对方的眼睛,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笑着眉眼微微弯下,神情放松带着温柔等待未来的到来。

他看到了他们分别的那一幕,太刀川意气风发地登上远征艇前,无声地用口型告诉他:再见。

再次见面,他当然知道太刀川会平安回来。他或许应该在那之前与太刀川亲吻,回应他并不讨厌喜欢吃年糕的笨蛋。

他或许此刻不应该想到太刀川。那双如蓝天的眼睛因为痛苦颜色都浅了少许,脸色满是不自然的红,汗水将头发打湿在脸颊,微翘的部分随着身体顶弄不断晃动。他紧闭着唇咬着牙,无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发泄,终于在那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耸动中发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再次射满了腹腔,迅感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身上被覆盖了陌生男人的味道,男人起身对他投下无尽阴影,粗粝的手掌掐着他的脸,低沉玩味的声音警告他:“我想你是希望金色雏鸟能够安安稳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吧。”

享受?迅的眼球微微转动泛着冷然光芒,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角上扬带着血腥味道,艰难挣扎地坐起身。他每动一下则牵扯着被蹂躏过黏糊湿漉的下半身,刺痛像针融在血液中,随着心脏跳动遍布身体的每一角落,他颤抖地挺直背对上眼前的近界民玩味的目光,声音嘶哑带着嘲弄:“那你们、咳……也会这样对待所谓的‘神’吗。”

未来在他眼前不断流动,无论哪个走向,千佳都不会有一点事情,甚至,就算这艘远征艇出现问题,那位米拉的近界民也会用黑触发将人保护住。

兰巴雷茵神情并没有变化,身上的氛围却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俯身突然凑近贴着迅的脸:“你看到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被激发起兴趣,锐利的视线顺着被啃咬出血的喉结,慢慢游走到青紫掐痕和沾染白浊的腰腹,“是看到自己是怎么被操到高潮失声的过程吗?那么笃定我们不会对雏鸟出手。”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贴近迅的耳垂,绷紧的大腿上多出一只手,不费任何力气分开了双腿,嘲笑道:“还是说,你只能看到自己和雏鸟平安抵达到阿弗特克拉特?”

迅将口中的血沫咽下,面对兰巴雷茵的逼问视而不见:“做完了吗,我需要洗澡,还需要新的衣服和床单、垫子。”惨白的手指勾起破碎的衣服,他坐着的地方已经被身下流出的精液打湿,而且……他松开碎掉的布料,总感觉小腹格外不舒服。

面对迅理所当然的问题,兰巴雷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坐在床上异常温顺的棕发青年,从进来那刻,面对他所有举动都表现的极其平静,像是早已经知道自己会被这样对待。看来他们猜测的没错,只要继续刺激下去,脖子上的枷锁会记录到他们想要的数据。

“在那里。米拉已经开放了卫浴和橱柜,接下来你需要什么可以自己用。”兰巴雷茵起身穿好了裤子,扯了扯边上的纸随便擦了下,头也不回的丢进垃圾桶离开房间。

“嘶……”迅姿势别扭的起身,背对着门口皱起眉看着流到脚踝的白浊液体,走向床的另一边,墙壁上多出一道门,里面是狭小的浴室和卫生间。他打开门看着跟自己认知完全不同的洗浴装备,没有任何停留关上门,将门口兰巴雷茵的视线阻挡。

他也去过不同的近界民国家,多少见过类似的。温热的水洒落出来那刻,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清洗身体。他擦拭掉身上的精液,眉头紧紧拧着,别扭的分开腿自己伸手摸索着后峃。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地方红肿,光是手指触碰就感到十分难受,他强忍着不适与酸痛用手指分开峃肉,还残留着快感余韵的肠肉紧紧贴着手指,里面湿腻温热,不断蠕动排斥着异物。

粘手的精液慢慢流下,他双腿微微颤抖,不得不靠在冰冷的墙上。这样太慢了,迅想到看到兰巴雷茵所浮现的未来,其中有一幕是……他手指已经没办法扣弄更多,但是小腹胀痛不断提醒他里面还有精液。

他抿着唇手指在自己后峃胡乱抠挖,指腹意外的擦过某处肠肉,身体一颤贴着墙壁的身子缓缓滑落了些,异样的快感让他毛发悚然。与刚才粗暴的动作不同,他咬着牙半跪在地上,用手指小心的触碰那里,红肿的突起很快给了他反应,肠肉紧紧绞着手指像是索求一样,电流感随着手指触摸不断从尾脊骨攀升到大脑。

脑海中炸开白光的记忆浮现,身体沉浸在欲望中连痛苦都无法让其摆脱,他的意识在那刻与身体分离,身不由己被欲望支配宰割。未来是可以改变的,他任由水流重刷到眼睛疼痛,改变的未来依然没有出现。

会有的……在未来能被变动的契机到来之前,他要保证千佳和自己的安全。他控制着颤抖的手取下浴室的水管,根据脑海出现的模糊画面,调整为没有太大冲击力的水柱,对准自己后峃冲洗。

小腹渐渐鼓起充满了酸胀,他摁着青紫的皮肉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水带着白浊精液流出,直到什么都没有他才眨了下变得红肿的眼睛。白雾朦胧的镜子中他身上的痕迹像是无法摆脱的阴影,他深呼吸着缓缓将手掌搭在毫无触感的镜面上,只要擦开看到自己,朦胧的未来会变得清晰,无论多么肮脏无法忍受,他都必须在知晓的情况下全部承受。

明知未来却无能为力居然比未知的一切更可怕。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微颤的手擦开迷雾,蓝色的眼睛如每日看到的三门市天空,越过时空看向自己。

“检查结束。”

“嗯,果然他的大脑格外活跃,真让人惊叹。”米拉将迅大脑检查生成的报告,分别给海因列、休斯、兰巴雷茵他们看,迅的身体各项数据都算比较均衡,长期锻炼的结实肉体素质在他们国家也算排得上号,更何况大脑那一栏数据格外夸张。

“是我们的三到四倍?这就是他副作用的关键吗。”休斯看向躺在检查舱中的迅悠一,微微皱着眉,眼前的数据实在是可怕。看到未来?现在还不确定副作用的能力怎么使用,但是可以明确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早就知道会有这天,依然站到他面前阻止他。

海因列将所有数据都看完保存起来,这份资料和这个人会抵达后送到掌权人的手中,目光瞥了眼兰巴雷茵,落在米拉身上:“米拉,触发条件能确认吗,使用‘那个’会影响这个能力吗。”

米拉看着眼前荧幕的数据变化,感到有些可惜:“大概率是接触或者看到就能触发,他清醒活动的时候大脑这部分格外活跃。”在提及那个时,神情变得有些犹豫,解释道:“并不会影响他的能力。只是没有辅佐的设备,单纯使用‘那个’的话,他的能力一旦触发,‘那个’效果微乎其微。”

“是吗。那就先保持这样吧,既然交涉不管用,监控和药物继续使用。”海因列最开始的想法是将人纳为己用,能跟休斯不分伯仲的实力派,没有能力也值得拉拢。只可惜,这个男人软硬不吃……

隔了一层玻璃,房间里检查舱中的男人缓缓坐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新增了不少红痕,腰间青紫掐痕格外突兀。

他们结束了短暂的碰面,米拉拿着数据跟维萨同步,休斯看着海因列和兰巴雷茵没有离开,瞥了眼里面的男人轻哼一声,不用想等下他们站的这里就会被搞得一团糟。

研究室的门打开又关上,迅整个人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他没有过多挣扎。红肿的乳肉被刺激的挺立着又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凹陷,绷紧的大腿被强势分开,冰冷的润滑油随着粗糙的手指直直挺入后峃。

他任由身后的人用手指奸淫,这只不过是开始。在那只手指微微摁住某处时,他昂着头抵在玻璃上,脖颈绷出青筋,快感的声音被生生咽下。

“怎么这里还是这么紧,兰巴雷茵真的全部插进去了吗。”海因列抬起迅的一条腿,露出被肏开的殷红后峃,融化的润滑液打湿了峃口,随着手指插入抽出发出“咕叽”的暧昧水声。

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大腿根还没消失的指痕,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挤进迅胸膛,抓着微微鼓起的乳头玩弄,“全部吃进去了哦,不仅被操到射了出来,还乖乖的自己做了清理。不过要清理起来很麻烦吧,毕竟射到了最里面。”

迅吃痛的皱着眉,胸前的手指将凹陷的乳肉强硬的扣出来夹着揉搓,身下的后峃被侵入逐渐出现了快感,肠液混杂着润滑油打湿了海因列的手指。抬着他一只腿的手加大了些力气,迅差点以为自己被抬起,粗大的滚烫的性器抵在峃口,不容忽视的一寸寸插进他的峃里,同时他身前半勃的性器被握住,粗粝的指腹粗鲁的拨弄着铃口、套弄着柱身。

之前的记忆不情愿的冒出,自从那天兰巴雷茵突然造访强硬的打开他身体,他看到晚上会到访的休斯,以及第二天凌晨会出现的海因列,他一丝不挂的躺在房间,闭着眼强迫自己休息。时间一点点流逝,该来的人是没有任何意外出现在房间里。

令人作呕的触摸与啃咬,被汗水体液打湿的被褥,屈辱又无法自控的呻吟与快感,铁锈味在口中不断发酵,伴随着极致尺寸的性器被捅到喉咙深处,反胃恶心全部涌了上来又被堵住。他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在被翻来覆去的片刻他盯着身上耸动的男人,不得不看。

未来似乎只有一条。迅棕色的发垂落遮挡了眼睛,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顶到最深处,他脸色变得煞白,昨晚上被休斯肏过的后峃今日又变得紧致,紧紧贴着侵入的异物。迅咬紧自己嘴唇,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海因列与兰巴雷茵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开始行动。原本大开大合的抽送变成了缓缓研磨,硕大的龟头特意顶着那点撞击,迅紧闭的唇多出了铁锈味,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捏住,口齿被撬开,带着身体味道的手指挤进夹着红润的舌搅弄着。

“身体的反应比嘴诚实多了。”海因列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哼了一声,兰巴雷茵低头看着迅因为忍耐到潮红的脸,汗水打湿了棕发粘黏在脸边,软舌被夹着玩弄,口中的津液顺着打开的唇角流出,吞咽时可以看到喉间收缩,深处的感受可不比后峃差。

“咳……呵。”迅对上兰巴雷茵的眼睛,蓝色的蒙上水雾的眼睛没有示弱半分,他主动翘着屁股,让海因列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到自己体内更深处。打开的唇溢出微弱的呻吟,迅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

他手指用力到发白在玻璃上留下瞬间消失的指痕,又松开主动握上兰巴雷茵身下鼓囊的性器,这无疑激发了两人的性欲。迅被抱起夹在两人中间,高上许多的体温似乎要灼烧他,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肉体耸动拍打发出响亮的声响,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迅眼前出现一阵令人短暂耳鸣的空白,他口腔被更大的性器撑开,随着后方死命耸动,被迫张开喉咙接受前方发泄着欲望。

他们想要的“迅悠一”,他会……

“嗡——”

黑色近界民的远征艇短暂地在附属国家停留,雨取千佳看着完全不同于日本的环境,左右两侧是利落短发的米拉和头发白色的维萨。她被包围在两人中间,获得短暂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那个,请问维萨先生,迅先生他……”千佳捏着衣角鼓起勇气问道二人,虽然迅先生说了他们会在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再见,可是在飞艇中无论她怎么问都没有再见到对方。

她想着这艘飞艇需要补给,里面的人都出来放松,那么迅先生是不是也可以出来。

“请放心,他没有生命危险。”维萨弯腰抬手抚摸着千佳的黑发,笑得和蔼。

每次提及迅先生他们就是这样的态度,千佳担忧地悄悄看了眼密不透风的飞艇,她担心迅先生因为她受到伤害,只要迅先生能平安回去,她愿意用自己交换——可是,她每天得知迅的消息是每日短暂的电话通讯。

[……我没事的、千佳。记住我说的,人身安全第一位哟~]

[今天吃些什么呢,我觉得那个蘑菇汤挺好喝的。]

[嗯……多了解没坏事,毕竟世界这么大……]

短暂的对话并没能消除她心中的担忧,她开始花更多时间去学习近界民国家的知识,她相信迅先生看到的未来,所以在那刻到来之前,她不能给迅先生添麻烦……

远征艇内,海因列和休斯留守,迅在两人的目光下淡然穿上衣服,将满身斑驳伤痕遮挡,姿势别扭地走到特意打开的透明窗口。

“还有一天半就能到阿弗特克拉特了吧。”迅缓缓平复呼吸,声音沙哑自言自语道,他知道那两个人能听到。没有人会向他透露抵达时间,也没有人会透露这艘飞艇的任何信息,只能是那个能力看到的不久的未来。

这个时间点还不错,他脸上带着苦笑混杂着一丝庆幸,越是逼近敌人的大本营,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安排,对方现在越是猜忌,在他能力被彻底分析出来的那天到来之前,他的价值越大……所做的任何一步不能错。

“你还知道什么样的未来?”休斯靠在墙壁上,冷冷地问道。

“这谁知道呢?现在有的只是远征艇平安落下,我与千佳见面,还是说你想知道在抵达前还会不会出问题是吗。”迅看着外面苍翠的丛林,睫垂下挡住眼底的情绪,回头看着两人大大方方说着。

海因列在另一侧神色未变,口吻是上位的劝导:“迅,你现在改变主意加入我们,以你的实力和能力,阿弗特克拉特非常欢迎你。”

“是吗。”迅忍着身体残留的快感和酥麻、酸胀,慢慢挪到关押他的小房间。加入他们,这句话谁都跟他说过,只要他同意,那些屈辱和肮脏事就当意外处理,没人在意他的想法,或者说笃定他会因为千佳同意。

把门关上将两人拒之门外。他此刻或许没被监视,他不敢赌,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颤抖的身体,他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睛死死盯着灰尘的天花板。

未来又出现了,他脑海中有自己死亡的最坏结局,也有生不如死如蝼蚁的场景,迅想说些什么,嘴唇嚅动又将所有的话咽下。他必须在那个时间到来的时候,说出决定未来走向的秘密……

短暂的停留很快结束,下次平稳落地就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

作战会议室中,他们自从返程后为数不多的全员到齐,海因列看向米拉:“得到他们的回复吗?”米拉将收到的信息投屏出来,大意是已经做好欢迎准备,期待与“新神”的见面。

“雏鸟那怎么样?维萨翁。”海因列问道,至关重要的金色雏鸟今天看起来状态不错。

“没问题。千佳虽然是个倔强的孩子,但是只要在新神仪式前,那位迅悠一活着,就不会出太大问题。”维萨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停留,三人脖子上多少有些抓痕:“年轻人精力旺盛是需要些发泄,我并没有意见,但是发泄完精力后可不能误了事。那回去后些人可不会想太多,你们多注意点。”

“关于‘迅悠一’的安排,研究院那里已经安排好了,等会面结束立马送过去。‘洗脑’后再交给那些人处理,我会注意看着的,确保仪式前不会出问题。”海因列看着那封回信,上面的接洽时间确实跟迅悠一说得没错……他手指微微弯曲轻点着自己胳膊,忽然问道:“关于这个人押送,是否需要我将他变成trion?在我们补给期间,他非常明确给出了我们抵达的时间,现在可以肯定他可以‘看’到未来或亲身所处环境知道未来。”

休斯想到迅悠一偶尔的异常,微微皱起眉:“他确实有这个能力没错,但是他看到了又能如何。”

“确实。”兰巴雷茵摩挲着下巴,提议:“倒不如让他看到,到了研究院还能更好展示。就算他有些实力,想在没有trigr兵器的情况下逃走……”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除非他想放弃雏鸟,这样不是正合我们意吗。”

“好,那就确定了。”海因列结束远征艇上最后的会议,米拉整理好数据以及他们的对话内容,稍作加工后传递给了他们国家的高层。

未来如期而至。远征艇准时准点停落在这个国家的军事基地中,宽阔的场地除了他们还有不少别的飞艇和工作人员。

迅双手被捆着,身上的衣服也从囚服变成了战败时平时的那套衣服,他被押下飞艇,因为服装不同备受瞩目。他感受着四处投来或是好奇或是杀意的目光,有些苍白的脸上平静,并没有人阻止他看哪里,他与投来目光的每个人对视,最后看向环视了一圈看向远征艇。

千佳被换了一身礼服,手被维萨牵着,缓缓走下。年幼的少女在看到他时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想扑过来的瞬间被拦下。

“迅先生!”千佳看着瘦了一圈脸色不太好的前辈,视线落对方脖颈上青紫的痕迹,瞳孔微震,声音止不住颤抖。都是因为她……如果她早点跑走,是不是修不会受伤,迅先生也不会被抓受到折磨……

迅不自在地拉拢了下衣领,虽然并没有太大作用,压低了声音说道:“千佳!我没事的。”

“呜呜、嗯!”黑发女孩一边擦着泪一边应着,他对着千佳露出这段时间唯一的笑容:“还记得那时我跟你说的话吗。”

雨取千佳将不断涌出的泪擦掉,小声却坚定无比:“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迅点了点头,面对身侧的兰巴雷茵和休斯,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来接他们的人就在不远处,穿着衣冠楚楚,虚伪的夸赞海因列带队完美完成任务,眼睛的计算不加掩饰,贪婪的看着雨取千佳。

迅悠一现在没有任何办法,他没放过视野中任何一个人,直到见到高位上的领主,他的眼中也只有两条微弱的,他独自一人逃离的未来,而千佳会被送上那个位置……就跟近界民入侵时一样,改变不了既定事实。

去往领主的宫殿前,他和千佳分开了,他被带到冰冷的,被审判的房间。高位上的男人不怒自威,下面两排站立的臣子。

“你能看到未来?”迅悠一听到高坐上的人这么问,低头苦笑着,暗自祈祷希望命运站在自己这边。他抬头盯着高坐上的人几秒,不受控制的线波动,爆炸变成漫天烟花,他平静的说道:“应该很快就有人来报告说返回的远征艇爆炸了吧。”

嘈杂声响起,刺人的目光盯在他身上,他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经过,在某刻后他耳边只有安静。

“还需要验证吗。比如说……持有黑色的队长只被带回来一只手。”迅盯着高位上的人,嘴角微微翘起笑意却不达眼底。

空气都寂静了几秒,比刚才更嘈杂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知道他可以看到未来,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会活着,他不会死的,直到那个人出现。他盲目的相信他们会抵达阿弗特克拉特,将他和千佳救回去。

“送过去吧。”那个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被被押送着前往早已经注定好的地方。

阿弗特克拉特的研究院,似乎所有国家发明科技的的地方都是黑与白,干净的白色制服与冰冷的仪器,黑色被血液侵透的墙壁与肮脏无用的废弃品。

带着眼镜的黑发男人出现在他眼前,目光如蛇一样冰冷。白衣左侧胸口夹着一只笔,冷淡的与海因列打招呼,“就是他?是用过的人?”迅全身被打量了一遍,眼前的画面不断变化,最后停留在操作台上,他的死法千奇百怪。

“只要保证他活着能在新神上任时出现,剩下的随意,别玩坏了。”海因列将钥匙交给眼前的男人,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说的暧昧。“哼。”黑发男人接过钥匙下逐客令,海因列走之前看着男人背后医疗器械完善的房间,微微扬着眉问道:“你可以将未来掌握在手中,是吧。”

黑发男人发出冰冷的笑声,推了推眼镜自信回答:“自然。你别忘了头上的角是谁最终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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