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昏过去还早呢,你逃走不在的这一个月里,我又学会了一些别的花样,打算在你身上试试呢。”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浮动着暮色的空气里荡漾,曹群控制不住内心恐惧地颤抖着,不知江祥旭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下体的东西忽然又被抽出来,曹群无法忍抑地叫了一声,江祥旭把那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是个带着螺旋状颗粒的皮制圆棒,无论形状、大小、长度都远远超过江祥旭的分身,“这东西是男色楼里专门用来惩治不听话的小官的,这是给你擅自逃脱的惩罚!”
曹群恐惧地瞪大眼睛,“不要!不要这样!”他拼尽力气想要逃走,但被蹂躏到全身疼痛的身躯已经不听使唤,江祥旭轻而易举就用绳子绑住他的双腕和脚踝捆在大床四角的铁栏花架上,把他拉开成“大”字形。
“呜——”身体被残酷地入侵到最深处,紧窒的小穴被巨大凶器撑开到极限,被江祥旭强暴造成的伤口迸裂得更大,鲜红的液体从后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曹群痛得浑身抽搐,咬紧牙关、紧闭双眼,胸口艰难地起伏着,从额头渗出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江祥旭的手抚过曹群因痛苦而扭曲的身体,满意于手掌下那纤瘦的身躯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痉挛,颤抖着沁出大量汗水,“你要好好记着今天的痛苦!如果你再敢逃走,惩罚会比这次更残酷十倍百倍!”
“啊……饶……饶了我……”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曹群不由自主一声声呻吟不停,为了减轻巨大道具带来的痛苦,他不由自主地大张着腿、扭着腰,痛苦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以后你不许再反抗我、不许再逃离我!明白吗!”江祥旭手握道具在他甬道里残酷地搅动,用牙齿在他身上撕咬、啃噬着,仿佛要把他身上的肉一块块咬下来连皮和血一起吞进肚里一样。
“呜呜……明……明白……啊啊!住……住手……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曹群紧紧地闭上眼,好痛,身体象被火燎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都疼得让人几欲发狂,撕心裂肺的痛苦、无法忍受的羞辱……耳中听到自己痛苦而压抑的声音混合着江祥旭兴奋的喘息,他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有谁可以救救他?救救他……
在近似疯狂的发泄和惩戒过后,曹群一动都不能动地瘫躺着,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原本娇嫩的下身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血迹斑斑,红白相间的液体源源流出那被持续进出摩擦得红肿艳丽的穴口,渗入床上铺的白得刺眼的锦褥里,身上各种拧咬的伤痕在他白皙的肌色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刺眼。
看着床上残喘着呈半昏迷状态的人儿,江祥旭心里却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皱眉甩去心头不知何来的郁闷,他解下自己的外袍,把奄奄一息的曹群包起来抱出门去,在外守着的侍官们对于他衣衫上的血迹、泥土和怀中虚弱的人儿都视如不见,牵过马来递上缰绳。
江祥旭一手抱人、一手扳鞍,利索地上了马,把曹群抱在怀中,带人策马回城。
马儿奔驰起来的起伏震动醒了曹群,“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