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你确定你计划第一步原本是低调点的?”
“当然啦。”夜白衣眼眶含泪,抬眼看闻歌的时候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博美:“你不知道我这人向来低调,怎么可能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这个完全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他不是不回来吗?我总不能让他一直在外面野吧?兵行险着明白吗?”
“淮青受伤了。”闻歌很好心的提醒:“而且淮青私生活一向严谨,不会野的。”
“架不住人惦记啊。”夜白衣一副正宫的模样,气不愤:“虽然说受伤了,魁北多恩的战局平稳,比外头适合养伤吧?”
闻歌不置可否,只是很公平的说:“长途跋涉的对伤口的愈合不是好事。”
“这个不是重点。”
闻歌:“……”
实在没明白,受伤了,伤口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啊?
“你知道人什么时候最脆弱,最适合被攻下吗?”夜白衣憋着嘴。
闻歌:“……肚子饿的时候?”
“烦人。”夜白衣气的咬牙切齿,缩着的鸵鸟脖子也终于是伸了出来。
闻歌当下就笑了:“不是人有三急的吗?肚子饿在我这里很严重。”
“虽然这也是个问题。”夜白衣好歹跟闻歌是死党,他什么德行还是知道的,就很努力把自己的不满收回去说道:“你那说的是小群体,我现在说的是大群体。”
“哦,”闻歌端了一杯茶,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你说说吧,什么时候最容易被攻陷?”
“就傅淮青这个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