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好像很不满他的肉票竟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于是咳了两声,看刘辙和金石都捧场的看向自己了,才正色道:“也就是说,现在你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杀要剐,就看我一句话了。”
金石在身后喃喃的嘟囔:“这句应该是人质的台词……”
刘辙强忍着现在就踹金石的冲动,紧盯着西装男,冷冷的问:“你是什么人?你家主子呢?直接叫他来说话!”
西装男微笑起来,反问:“刘督察,你凭什么不认为我就是——啊,按你们的说法——主谋呢?”
“那还用说,你这贼眉鼠眼一看就心术不正的东西,什么时候上得了台面来跟本少爷说话了?也不去北京打听打听我刘辙是什么人!”
西装男顿了顿,竟然一点不动怒。
其实按出身来说,刘辙家里比不得郑家,但是也算太子爷中的太子爷了。郑家背景北方集团,直通大内的角色,比不得不算罪过;刘辙这个出身,按以前排不上皇亲,也算得上国戚。
只不过是他以前在一众人里边并不出头,做什么事都淡淡的,不带痕迹,久而久之别人也就忘了他有什么出身;然而那种贵家少爷的张扬和张狂已经带到了他骨子里,到一定程度了,说不定就冒出来震慑一下,提醒提醒某些人别失了眼色。
西装男一罢手,竟然笑开了,说:“我是比不得少爷您。但是我家主子也不是您说见就见得的。”说罢一挥手:“来人啊给刘督察看座上茶!”
那个阿六一溜烟的跑过来,屁股着了火一样搬了张椅子过来,不敢去解开刘辙手上的绳子,就把他这么往椅子上安顿下了。结果刘辙心里有气,抬脚就踹了阿六一脚,阿六当场就哎呀一声摔倒在地,也顾不上疼,赶紧站起来抱着屁股退下了。
西装男装作没看见自己手下挨打,转向金石,摸着下巴说:“这位——可怎么办呢……”
金石坐在地上撇嘴巴。
“我们家少爷说了,刘督察挡了我们财路,那就要刘督察的命。但是咱们金先生又是刘督察的朋友,这当着前辈的面杀了朋友,教我好生为难啊。”西装男啧啧有声的围着金石绕了一圈,“您老出道这么多年了,情面我不能不买,怎么办呢?……”
金石很不耐烦:“你要干什么你就直说吧!”
“那这样吧,”西装男迅速的打定了主意,“道上的事我们就按照道上的规矩解决,这个主我还做得了。来人!”
门外进来两个保镖。都是三十岁左右年龄,沉默而严肃的面容,眼神平定,目光直视,步伐沉稳有力,动作迅速而几乎不发出声音。两个人走路的时候步伐手势几步一致,连手臂扬高一点的角度也没有。
刘辙皱起了眉,看这个西装男的服饰、言语和气度,不会是一个很上得了台面的角色;而这样的保镖,看他们的行走姿态、眼神气质,竟然有点像……有点像专门搞机密保护的特种兵!
事实上刘辙没有接触过多少军人,他见到的大部分都是军火这一块上武装和护卫的特种兵,而眼前这两个,扎扎实实的让他感觉看到了一流保密部队军人的那种风范。
刘辙紧张了起来,只听那个西装男淡淡的对阿六吩咐:“去解开stevenking的绳子。”
阿六战战兢兢的跑去。还好,这位主儿没有像刚才那样来个窝心脚。
金石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慢慢的站起身来,抬眼在西装男脸上逡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