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与兰芷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还未上到顶处,便听到一阵靡靡琴音传来,琴声不似方才萧瑟凄婉,而是音色柔媚,婉转动听,听得人的心痒痒的。
是秋水最善长的《玉妃散》。
兰芷先行一步,掀开珠帘。
还不待玉奴进门,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是玉奴来了么?”
玉奴应了一声,出来才发现,今夜恰好是满月之日,月华如洗。
满月之日?话本里百鬼夜行都是在这种夜晚出现的啊。
玉奴心里一声咯噔,心里泛起一阵恐惧。
但秋水的琴音冲淡了了他的恐惧感,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好像被一层琴音包裹住了。
而他,却不觉得奇怪,只觉得秋水的琴技又精进了。
刚刚那个慵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看什么?”
玉奴脱口而出:“今晚月色真美啊。”
“是啊,今晚月色挺难得的。”一位面容俊美的公子意味深长地说,他身着一袭青衣,懒散地靠在精致的美人塌上,胸前衣襟敞开,左右都揽着美人,还有一位美人坐在地上,双手搭在他的膝头,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玉奴。
玉奴笑道:“闻公子来啦。”他看着靠在闻公子膝头上的女孩,问:“这……似乎不是春意楼里的姑娘?”
“是。”闻公子大方承认,他的手在女孩的头发上揉了几下:“这是我家中姬妾妙娘,好奇青楼楚馆是什么样的,缠着我要我带她出来。”
妙娘像是一只被抚慰舒服了的猫,主动把歪着脑袋凑到闻公子手下,闻公子也在她后颈处挠了挠,这一挠,让妙娘舒服地眯上眼睛。
好奇怪的姑娘。
玉奴心中的不安感加剧了。
但很快又消失了。
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让他沉溺于情爱当中。
于是他走上了前。
左边的美人顺势起来让位,她羞怯地低头,不敢看玉奴。
玉奴正觉得奇怪,可这头他刚坐下,闻公子便将他揽了过来,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好久没来了,玉奴又美了。”
玉奴注意被拉回来,任由闻公子吻他,双手搭在闻公子肩头,轻笑道:“那公子可得多留几晚陪陪玉奴呀。”
闻公子右手松开另一位美人,一手扶着玉奴的腰,一手扶着玉奴的臀,示意玉奴坐到他大腿上。
待美人整个入怀,他抚摸着玉奴的脸,深吸了一口玉奴的体香,抱得紧了些:“我倒是想啊,只是不知申屠大人口味如何,他若是看上了玉奴,我作为半个东道主,也难免要割爱啊。”
申屠大人?这就是闻公子介绍过来、玉郎极其看重的客人吗?
玉奴想着,闻公子拿起来一壶酒,笑道:“先莫聊其他,好久没喝酒了,玉奴先喂我吃一杯吧。”他捏了捏玉奴的玉臀:“像之前那样。”
手感还是那样好,闻公子眉头一挑,接着用力捏了几把。
“嘶——公子轻些……”玉奴微蹙眉,腰下意识挺直,却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摔到闻公子面前,这举动就像是投怀送抱般将胸脯送到客人面前。
闻公子轻笑,面对这个送上来的菜,他笑纳了。
只见他隔着衣服,隐隐约约找到那乳头所在的位置,用手玩得乳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之后,他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舔着那微微凸起的地方。
“嗯啊……”
玉奴呻吟几声,两颊上浮起红云。
闻公子听得心痒,把酒壶递给玉奴。
酒壶对于玉奴来说微重,他只好双手捧着它。
某种程度上,他的手就不能动了。
闻公子一把扒开玉奴的衣襟,让那颗乳头“重见天日”。
乳头颜色粉嫩,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好像又羞涩又期待的少女。
闻公子挑眉和玉奴对视,他悠悠道:“想让我舔你的奶子吗?”
这个节骨眼说不想也没用吧。
玉奴红着脸点点头。
闻公子靠近那颗粉嫩的乳头,先是整个舔了一口,柔软加点沙沙的温热触感刺激得那乳头挺得更起来了。
被留下水意的奶乳在微凉的空气中变点极为敏感。
玉奴一个激灵,嘴角溢出几声呻吟。
闻公子又舔了几下,玉奴的胸膛受刺激幅度抖得极大,如同被带上岸的鱼,无助地挣扎着。
“嗯啊啊——公子,好痒呀……”
闻公子笑问:“痒么?那我给玉奴止止痒好不好?”
说罢,闻公子开始吮吸着玉奴的乳房,如同婴孩在吮吸母亲的乳房,他吸的用力,玉奴直感觉一阵阵快意从他的乳尖飞速蔓延到全身,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无助地挣扎着,却被闻公子用力地禁锢在怀里,无处可逃。
只能被迫承受下着一阵阵滔天的快感。
他呻吟着,下身逐渐开始泛起水意。
闻公子还觉不过瘾,干脆露出牙齿轻轻地磨着那被折磨得楚楚可怜的乳头。
“啊!啊啊啊——”
玉奴睁着眼睛,呻吟声变成了尖叫声,那肆意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悲伤交织着,共同包裹住了玉奴,玉奴脸颊上的红意越来越浓郁,一滴清泪被这种复杂的感觉裹挟着落下,然后是大滴大滴的眼泪失禁般流泄出来。
闻公子欣赏着怀中失控的美人,适时给予一个安抚性的吻。
待玉奴缓过来些许,闻公子注意到他手中还捧着酒壶,眉头一挑:“哦?酒壶还在么?那便请玉奴继续给我斟酒吧。正巧我刚刚舔得起劲,口渴了。”
玉奴还没清醒过来,有点懵懵地点头,颤颤巍巍从桌上摸个小酒杯,可一连好几次都没摸到。
方才靠在闻大人左侧的美人心有不忍,上前帮忙。
有了他人帮忙,玉奴终于成功斟了一杯。
“多谢姑娘。”玉奴道谢后疑问:“姑娘是?”
“奴家只是新来的杏枝。”
新来的?这么快就能参加群花宴?
玉奴虽是疑惑,却也没曾多想。
他低眸捋起耳鬓的碎发,红唇轻启,露出精致贝齿,咬住了杯沿,将酒送到了闻公子嘴边,他眼眸由下转上,眼神微仰看着他。
闻公子眼眸微暗,笑着张开了嘴。
酒大部分落了闻公子嘴里,只有几滴不慎从嘴角漏出来,划过下巴,滴到他敞开衣襟的胸膛上,所到之处留下一道水痕。
闻公子取下玉奴叼着的酒杯,声音懒懒地说:“舔干净呀玉奴。”说罢,他在与玉奴的对视中,吻了一下玉奴在酒杯上留下的红痕。
玉奴点头,伸出红舌尖,轻轻舔舐掉闻公子嘴角的酒水,然后沿着酒水的痕迹,一路舔舐。
舔着舔着,他逐渐离开闻公子的怀抱,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之前跪着的妙娘。
他下意识扭头,正好和妙娘对视上了。
妙娘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说着蹩脚的汉话:“你很好看,我也想跟你玩游戏。”
什、什么?
玉奴被这个莽撞的姑娘吓到了。
“妙娘先自己一边玩去,等会能轮到你自会轮到你,别在这坏我兴致。”闻公子不耐烦的声音从二人上方传来。
妙娘才不服气地起身,气鼓鼓地去了其他宾客的身边,但眼神还是时不时看向这边。
这真的是闻大人的姬妾吗?
玉奴边想着边舔,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越舔越往下了。
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今晚已经发生了很多让他不安的事情。
他有点担心还睡在他房间里的小桃红。
闻公子看着玉奴越来越往下,眼眸慢慢变暗,他一下下抚摸着玉奴的头发,声音变得沙哑:“玉奴,我硬了。”
玉奴方才走神,有点没听清,抬头有些困惑地问:“您说什么?”
闻公子捏住玉奴的嘴,玉奴的脸很软,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塞进去,应该更舒服。
闻公子眼眸昏暗,捏着玉奴的脸慢慢移到他的胯下。
“我方才说,我硬了。”
玉奴感觉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充满着热气、蓄势待发的鸡巴就在他的脸前很近很近的地方。
“要好好舔啊玉奴。”
玉奴一顿,伸手去解面前的裤腰带,这一解开,蓄势待发的肉棒马上跳了出来,直逼逼打在玉奴脸上。
玉奴将碎发捋到耳后,将伸出红舌开始舔,先从柱身开始舔,玉奴能感觉到他每舔一下,柱身的经脉就越明显一分、温度也越滚烫一分。
玉奴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他双手握住柱身,开始对着龟头慢慢舔,他没有一上来就到处舔,而是刻意避开了马眼,只舔马眼周围的地方。
原本的跪姿跪得玉奴有点难受,于是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刚刚开口,嫌他慢的闻公子不耐烦地直接抓着玉奴的头发整根操了进去!
“唔!唔唔唔!”玉奴嗓子眼被刺激得下意识想干呕,但是闻公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一时间竟然把干呕变成了一阵阵喉咙深处的痉挛。
玉奴难受得皱起了眉,而闻公子则舒展了眉头,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终于,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抽插,一股股白浊终于是出来了,一下灌满了玉奴的嘴。
玉奴尽数咽下,并张开嘴给闻公子检查——干干净净,一滴不留地全部咽下了。
闻公子看着那艳红欲滴的嘴,笑着摸了摸玉奴的脸:“好孩子,做得很好。”
一道带着怒意、如惊雷般的声音从玉奴身后响起。
“好你个闻青!我还没来你就玩上了?!”
说话之人长得好生奇怪,身材高大威猛,一头赤红长发被一顶鎏金冠束着,外着绣金半袖黑袍,内则是一袭暗红之衣,上边左衽下边则是小口裤,腰间血红束革带。
玉奴暗奇,好生奇怪的装扮。
不待玉奴多想,那怒气十足的男子已两步作三步飞快来到二人身前。
而妙娘不知何时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出现在玉奴身后,一把便将跪在原地的玉奴拉开:“申屠大人可气在头上,你可莫要被波及呀。”
玉奴愣愣地看着妙娘稚气未脱的脸,妙娘则嘻嘻笑道:“大美人,我心悦你,我也想跟你睡觉。”
而那头,说时迟那时快,闻青下一刻便被那赤发男人一把揪着领子拎起来。
“申屠大人莫气莫气。”闻青忙摆手,顾不得松松垮垮的裤头,连连安抚道:“春意楼这边在下已经打理妥当……”
申屠大人嗤笑,手上越发用力:“便是如你方才那般打理的?”
闻青尴尬地笑笑:“自然不是,但请大人放心,我保管大人今晚能有个……”他笑着停顿一下:“得偿所愿的夜晚。”
申屠大人冷哼一声:“你小子最好说到做到,不然连同你玩忽职守、差点办砸的虢山旧账我也要跟你一起算!”
“那是那是,虢山之事还得多亏了申屠大人帮忙打点。”闻青哪怕被人揪着衣领悬在半空,也忙作揖感谢:“不然……若娘娘回虢山,在下恐怕就倒了大霉。”
申屠大人这才放下闻青。
他一把坐在闻青刚刚坐过的美人塌上,可是这美人塌对他来说还是太小了,显得他有些滑稽。
闻青忙给龟公使眼色,让他们搬出大些的塌来。
“这便是你常夸赞的春意楼?”申屠大人左右打量:“也没见有什么特别漂亮的大美人啊——”他瞟到玉奴,顿了一下:“这位倒是真的漂亮。”
玉奴心一惊,这位大人的体格如此高大,怕不是本钱也非常雄厚,他怕是会吃不消。
不待他着急,妙娘先急了:“大人!这是妙娘先看上的!”她着急地说,像是抱娃娃一样抱着玉奴,死死不撒手。
玉奴稍微松口气。小姑娘可好应付太多了。
“妙娘怎么也来了?”申屠大人瞥了一眼闻青,闻青无奈摆摆手:“她自己硬是要来的,我也没办法。”
“这就难办了啊……”申屠大人瞪了一眼闻青。
闻青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眼珠一转,很快就想到了好点子。
只见闻青挠了挠头,状似苦恼,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嘿嘿笑道:“妙娘呀妙娘,你这是第一次出霍山吧?之前可尝过风月是什么?”
妙娘顿了一下,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忙说:“凡事都有第一次,妙娘就想今日做第一次!”
闻青笑眯眯地说:“妙娘这话是这个理,正所谓及时行乐乃人间正道,只是妙娘还记得之前第一次喝酒吗?明明酒也是好东西,却被妙娘喝错了方法,整整难受了三天,后来是碰也不敢再碰了呀。”
妙娘又顿了一下:“我只是……”
闻青循循善诱:“若当时有人教妙娘怎么喝,有人把控妙娘喝酒的量,妙娘现在也能上大人桌了是不是?”
“是……可是——”
闻青暗笑,表面上却是义正言辞地说:“风月之事也是这般,需得先学,不可盲目乱来,不然下次就再也不想再来了,这岂不可惜。”
“那……”
闻青终于图穷匕见:“今日妙娘就先好好学着先,下次来,就随便妙娘选人好不好?”
申屠大人看得那是一个目瞪口呆,他补充道:“对,下次谁敢干涉你,我拍烂他脑袋!”
妙娘迷惑半晌,抓住盲点:“可是大人没逼有屌,妙娘没屌有逼,妙娘学不了什么。”
“这……”申屠大人狐疑地盯着闻青,眼神好像在说——你就是这样养小孩的?
闻青却是突然一笑,像是憋了一肚子坏水,他附在申屠大人:“大人不若这般可好……”
申屠大人闻言,眯起眼睛,和闻青对视:“还是你小子会玩啊!”
闻青骄傲应下:“多谢大人夸奖。”
“那便照你说的办。”
闻青点点头,他对妙娘说:“这样,我给妙娘找一个'好老师'如何?”
妙娘困惑:“老师?”
“妙娘刚刚说的有道理,妙娘既是女子,我应该给妙娘找个女老师才是。”
那头,刚刚被教训了一顿的天香被侍女搀扶着,正和玉郎一起上楼。
她眼中阴翳,看向玉郎背影的眼神充满杀意。
她刚刚不仅被玉郎羞辱了一顿,还被他往各个关节扎了针,她此刻稍微动动就觉得浑身刺痛。
她心里又悲又怒,只恨不得上去生啖了玉郎。
“你最好是把这生猛的状态放在伺候各位贵人身上。”玉郎没有回头:“若让我知道你今日不好好讨客人喜欢,给人看了死尸,我饶不了你。”
天香简直要咬烂一口银牙。
“嗯?耳聋了吗?”
两侧搀扶的侍女忙各种暗示天香,天香就是不为所动,还是满脸的深仇大恨,咬牙一句不发。
玉郎一个回头就往天香脸上来了一巴掌:“贱人,你耳聋了吗?!”
这一下扇得特别用力,扇得天香几乎差点整个人头带身子摔向一侧。
这一掌极为精妙,力道大却巧,虽然扇得天香人都站不稳,但是她脸上却只是微微浮了红印。
玉郎居高临下的说:“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别以为靠一张狐媚的脸当上了花魁,就可以为所欲为,给我老实着点好好挣钱,我可有千百种法子整你。”
他挥手,让两边的侍女送她进去。
侍女们颤颤巍巍地扶起天香,刚刚迈过那珠帘,就听到闻青的声音响起——“就门口那位吧,我看就挺好。”
刚刚进来的若干人等一脸懵,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不敢妄动。
闻青在那头坏笑道:“都是女人,妙娘满意了吗?还不把美人放开?”
妙娘终于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地松开了玉奴,她委屈地低着头,抬起手舔了起来。
玉郎先开口道:“不知闻公子这是……?”
闻青笑答:“照顾你生意!”
“这……是何意?”
闻青坏笑:“贵客们想看春意楼两大花魁磨豆腐呢~”
“哈?”
闻青走到道具箱中好一通翻找,终于拿出一根双头龙玉势。
他蹲下来,笑眯眯将双头龙玉势递给了玉奴:“玉奴啊,记得用后面呀。”
玉奴拿着双头龙玉势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玉郎皱着眉,上前道:“大人……您这是?”
闻青漫不经心笑道:“哎,好玩。”
说罢,他头一撇看向申屠大人。
申屠大人眼也不眨,拍拍手,顿时好几个古铜皮肤、身膘体壮的壮汉抬出来两抬重物,估摸着有好几十石。
玉郎心跳漏了一拍,他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大人……这些是……?”
申屠大人又拍了拍手,壮汉应命打开。
顿时,在场所有春意楼的人都被箱中之物震惊到目瞪口呆——那满满两箱竟然都是黄金!箱中多金条,凌乱地摆放着,缝隙了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金器,金器中最为显眼的是右侧箱中的一个头颅般大的金酒樽。
众人呆静了好一会,还是玉郎先回过神里,瞬间被滔天的喜悦感和不真实感冲昏了头,他下意识谄媚:“但凭大人们高兴!大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春意楼的所有人都听大人的,有求必应!来着不拒!”
这一声如同惊雷,惊得全场哗然,人人都陷入到了这种被黄金迷了眼的狂热境地。在伺候的伺候更加卖力,没在伺候的,眯着眼睛,找到客人就开始媚笑着挑逗。
一时间,竟如堕入魅狱。
人人被欲望裹挟着,凭下半身行事,在欢声淫语中,彻底失去了理智,只愿纵情欲海。
这时,还蒙在原地的玉奴和天香就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玉奴手中还拿着玉势,他呐呐道:“天香?”
天香反应过来,惊恐万分,尖声反抗:“我不要!”
玉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说什么?”
天香和玉奴同时毛骨悚然。
玉奴下意识护在天香面前:“我做…我们做的。”
天香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玉奴护在她面前,她先是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心中却是油然而生一股怒火,她一把推开玉奴:“贱人!我要你惺惺作态来保护我?令人作呕!”
玉奴没想到天香会有如此动作,从未防备,竟然一时不察摔到一边。
“嘶——”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受伤的胳膊,疼得皱眉。
玉郎忍着怒火,冲周围的龟公骂道:“你们都是吃什么干饭的?!还嫌这臭……丢人现眼丢得还不够吗?!尽让贵客看笑话!”
话至此,玉郎小心翼翼地看闻青和申屠大人的脸色,却见后者眼睛亮亮的,而前者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见玉郎看他,闻青无所谓耸肩:“继续啊,大人可爱看乐子了。”
申屠大人则是歪着头用手撑着看戏:“对,继续。”
玉郎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但也多少放下了一些紧张感,只是不等他放松多会,那头天香却因为不愿意龟公碰她,反手就给了人家一巴掌。
这一巴掌瞬间扇得玉郎的火冒三丈:“好啊好啊,还学会打人了?可你真真是越发大小姐脾气了!”
天香此时也犟上了,双手叉腰,硬着脖子大叫:“大小姐脾气怎么了?!我还娘娘脾气呢!实话也不怕告诉你,老娘马上就要离开你这鬼地方了!六郎可跟我说了,他要带我走!带我去过好日子!你这臭九流的烂鬼破窑子谁爱待谁待去!”
玉郎本是怒气冲天,此时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那般,怒气全无,反而是当即捧腹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得天香莫名心惊肉跳。
她竟一时没了方才的犟劲:“你……你笑什么?癫了不成!”
玉郎笑得刻薄:“哈!妈呀!我笑什么?我笑你是个十足的蠢货!这么大个笑话你居然也敢信?!我当你为何最近这么张狂呢?原来是愚蠢到轻信了男人用鸡巴射出来的话!”
天香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玉郎一副趾高气昂之态:“意思是,你个没脑子的被人骗了!”
“不可能——”
“哈!他是不是说他一定会带你走,让你好生等着?他是不是说他家有个母老虎嫉妒成性,怕你直接过去被那母老虎撕成两半?他是不是说他已在流川买了宅子,到时候就带你去那过好日子?他是不是说那宅子已经修好待修缮一个月后就能将你带走?”
玉郎的嘴一时如连珠炮般将剜人心窝子的话同时一并炸出。
玉奴已知后面会发生的事,叹气着扭头,不看天香呆滞的表情。
玉郎则欣赏着天香表情由呆滞变为恐惧最后转为暴怒。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给我看过房契,也给我看过了奴仆的卖身契!他怎么可能骗我?!他怎么可以骗我?!一定是你!杀千刀的你骗我!!!”
怒急攻心的天香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扑向玉郎!两侧身材高大的龟公忙拦下了她。天香两臂被人钳制,却还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她腿极其用力地向前踹,这势头竟然极猛,如同一只受困的母狮。
一时间,两个精壮的汉子竟然控制不住这个小小女子。
“疯婆娘。”玉郎捂着口鼻,翻了个白眼:“好笑,我骗你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看过了房契,就自以为是、一厢情愿地把所有卖身钱给你心心念念的六郎的是不是?”
听到此处玉奴眼皮抽跳,面色一变,他下意识看向天香,天香此时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整个人三魂不见了六魄,嘴中还频频念叨着:“你骗我、你骗我……”
她已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了,完全不复之前高傲的模样,涕泗横流丑陋至极。
她这副样子让玉郎看着就心烦,只见他又翻了一个大白眼,直径走到天香面前,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她,眼神上下打量,最后抬腿往她最柔软的腹部重重踢下去!
“啊!!!”
天香凄厉惨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在地上蠕动,完全直不起身子。
玉郎又抬起腿,玉奴赶紧跪在天香身前求情:“玉郎大人!饶过天香吧!她已知错,以后会好好做事绝无二心的!”
玉郎嘲讽:“你倒永远是这副菩萨心肠。她已知错?你又怎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么。再不滚开,我连你一起打。”
玉奴下意识一哆嗦,但还是没离开,双臂撑开护着身后的天香。
妙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神出鬼没地绕到了闻青身后,见此状,一个肘击直击闻青腰侧。
看了半天戏的闻青一边气定神闲地接住妙娘这一记肘击,一边开口:“好了玉郎,留点体面,两位头牌美人还得给大人带来乐子呢。”
玉郎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好好做。”
一句话,让将玉奴拉回到现实。
他突然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真的……要在外面做吗?
……还是要这么多人面前?
他有点迷茫地环顾一周,什么目光都有——有人好奇、有人戏谑、有人悲愤、有人无动于衷……直到对上玉郎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他眼眸阴翳,吓得玉奴一个激灵。
玉奴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衣宽带。
微凉的风吹过,顿时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他垂下红透的脸,不去看那一道道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努力忽视不适感。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他如同这八年每一次遇到难堪的时候所做的那样——努力麻痹自己、努力催眠自己。
衣服一件件如同花绽放般褪尽,一点点露出里面如玉般润泽的肌肤。
美人先是半露香肩,然后随着他的动作,胸口的衣服散开,逐渐露出奶乳中间两颗娇艳欲滴的茱萸。
周围环境氛围凝重,他们已经看入迷了。
每个人都目光如炬,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舔舐着玉奴全身每一片肌肤。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而来,即使是玉奴闭上了眼睛,也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两颗乳头就在这种情况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玉奴仰起头,脖颈的线条优美如同鸿鹄,在皎洁的月光下,美得如同在发光。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逐渐露出性感的腰肢,那块的皮肉紧实,紧贴着弧度优美的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从珍珠中一点点雕刻出来的。
目光越来越赤裸了。
玉奴眉头微蹙,本是想去提醒天香脱衣服,但天香现在已经哭到脱力,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
玉奴叹气,轻轻拍了拍天香的背。
天香倒下地上,失神地啜泣,眼中的泪仿佛此生都停不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只剩下躯壳。
玉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眼中多了些许坚定。他拿起玉势与花精油,手熟练无比地将玉势整个柱身抹满润滑油。
他起身半跪,衣物便顺势滑到他的胯骨那,还差一点点的力,便能大饱众人围观春光乍泄的眼福。
玉奴知道他已经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现在暂时没有人会注意到天香。
他低垂着眸,一副逆来顺受之样,一手握着玉势另一只手缓慢抬起,如细葱般的玉指翘起兰花指。
玉奴伸出艳红的小舌,一点点舔舐着兰花指,低垂的眼眸流转,媚意十足,他扫视了一圈已经看痴的众人后,轻笑着仰起头,整个手臂如同一条水蛇般,兰花指便是那蛇的信子,顺着脸庞一路向下,先是脖颈,到了胸膛处他特意放慢动作,在茱萸周围打转几圈后又一路向下,沿着肋骨、顺过腹肌,在肚脐眼处蜻蜓点水几下,又慢慢往那岌岌可危的衣物滑去。
周围呼吸声放重。
只见玉奴两肩屈起,泛红的脸偏向一侧,衣物被轻轻一挑。
那花儿此时盛放到最极致的一刻。
又一朵花儿含羞带怯即将绽放。
众人的眼睛几乎都黏在在玉奴的身上,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发丝到指甲盖,他们肆无忌惮地用眼睛咀嚼细品着玉奴身上的每一处。
却没有人看到,那低垂的淹没下,曾经一闪而过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玉奴手上抹好润滑油,便伸手探向自己的后穴,很轻松就含进了一根手指。
他做了八年的婊子,无论是哪个口都早被人玩烂了,加之群花宴前每个供人玩乐的妓子都被强制灌了肠……
倒是省了他扩张的功夫。
玉奴又伸进去一只手指,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回进去得还是比较轻松。他唯一担心的是——他不小心触碰到后庭花穴中的刺激点。
他怕他提前因刺激而失力,无法掌握性事的分寸。更怕等一下和天香双龙时,他会因受刺激而会失控,进而不小心伤到天香。
再第三指进入后,玉奴颤抖着草草扩张几下便摸着玉势往后穴探。
玉势实在太大,而玉奴又没做好细致的扩张,导致玉势仅仅进去了小半个头。
在这折腾的过程中,玉奴额头逐渐浮起薄薄细汗。
闻青适时丢了一小罐润滑油过去,同时命令道:“好玉奴,转过身来,给申屠大人和妙娘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下这大家伙的。”
玉奴流着香汗面色潮红,闻言脸红加重几分,却还是轻轻点点头,膝行转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塌下腰翘起屁股,给众人看那吞着玉势的后庭。
那屁股实在好看,又白又翘,申屠大人没忍住上手去抚摸,不知是玉奴的屁股小还是申屠大人的手大,申屠大人的两只手竟能牢牢握住这玉臀。
玉奴下意识呻吟出声。
申屠大人眉头一挑,像是把玩着什么有趣的东西,两只手用力把玩玉奴的玉臀,时而用力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时而将它们拢挤在一起,紧紧地包裹住那玉势,时而又捏着它们撑开,能清晰看见那被玉势翻出来的些微皮肉。
玉奴在这一次次地把玩中,差点控制不住跪姿塌下去,但每次失力的时候,申屠大人总会捏紧他的玉臀给他一个稳定的支点。
妙娘则两手托腮,看得入了迷。
好羞耻……
玉奴被二人的动作羞得满脸通红,差点失去理智。
这时,申屠大人的声音从玉奴的头上传来:“妙娘,来,给你喜欢的婊子抹抹油,好让他把玉势吃进去。”
妙娘点点头,一边伸手去捞那罐润滑油,一边好奇地问:“什么叫做妙娘喜欢的婊子?”
闻青缺德地回答:“婊子就是心上人的意思。”
申屠大人差点笑出声来。
妙娘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真的是这样?”
申屠大人一副认真状地点点头。
妙娘将信将疑,打开盖子,直接倒出一些润滑油到玉奴的后穴。
“斯哈——”
玉奴忍不住叫出声来。
只见那冰冷的油滴到玉奴的暖穴,再从穴口两侧滑过,竟给玉奴一种失禁的感觉……
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巨大的羞耻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全身瑟瑟发抖,刚刚滴上去的润滑油有一部分向上逐渐滑落,慢慢在那性感的腰窝处积成了一小滩。
妙娘眼睛都看直了,她慢慢朝那腰窝凑过去,像只猫儿一般舔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舔舐刺激得玉奴瞪圆了眼,一个失力,他上半身整个便塌了下去,只有玉臀含着玉势颤颤巍巍地高翘着。
妙娘一边舔,另一边还不忘往玉势上继续抹油,她的手小小的,又滑又嫩,偶尔碰到玉奴臀部,都给他带来一阵阵痒意。
玉奴呻吟着,脸颊泛红,眼眶渐渐湿润。
“这……”玉郎有点担心,正想上去阻拦,却被闻青拦下了。
“没事,吃不死她的。”闻青眉头一挑,戏谑道:“可以啊妙娘,无师自通都会玩男人啦?”
妙娘没理他,专注地舔玉奴,但没舔多久,另一头的申屠大人看玉势润滑得差不多了,竟直接用力将半个双头龙玉势直接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
玉奴疼得惨叫,声音凄厉,令人动容。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捞起来的鱼,在地面上无助地痉挛挣扎,前面的肉柱也往外一股股射着浊液。
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
妙娘吓得连忙丢掉了润滑液的罐子,跑到玉奴面前,一下下顺着他的背:“婊子哥哥!婊子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吓妙娘……”
闻青有些忍俊不禁,他提溜着妙娘的后颈衣服将她捞起来:“好啦,你的婊子哥哥一点事也没有呢,他正爽得要死呢。乖,别坏你婊子哥哥的好事,一边玩去。”
妙娘不信,撒泼打滚不依不饶,闻青将她放下,顺势抓起已经失神的玉奴的头发,逼他仰头:“好玉奴,妙娘不信你正享受着极乐呢,快说点什么骚话哄哄她呀。”
玉奴还被快感裹挟着,爽到连连翻白眼,听到闻青的命令,颤颤巍巍地说:“啊啊啊——是玉奴骚,玉奴没事的,随便怎么对待玉奴都可以的,姑娘别害怕……玉奴没事……”
妙娘只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空荡荡的,她哭了,正想说些什么,后面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给了她一记手刀。
是刚刚她被闻青气走时去找的另一位客人。
黑衣人看起来有些沉默寡言:“别欺负她了。”
闻青笑嘻嘻道:“我这哪欺负她了呀?”
黑衣人道:“小心她记仇。”
闻青无所谓,摆摆手:“随便她记呗,又不能耐我何。”
黑衣人看了闻青最后一眼,转身抱着妙娘离去。闻青懒洋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仇离兄不继续玩了?”
黑衣人没有回头,直径离开了。
申屠大人对闻青道:“别管那木头了,这双头龙已进了一个,赶紧让另一个也进。”
“好嘞!”闻青摆摆手想招呼几个龟公上前。
刚刚还脱力倒在地上的玉奴忙道:“让我来吧。”
那几个龟公方才刚被天香打过踹过,玉奴怕他们趁机下黑手让天香受伤。
申屠大人和闻青没说话,看眼光应该是默许了。
玉奴颤颤巍巍地起身,他不敢坐,生怕被那玉势顶得更入,只得像只母狗一般,四肢并用缓慢膝行。
这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对于玉奴来说,不论是行动时那玉势时不时蹭过他后穴的刺激点,还是四肢并行时手掌和膝盖被略微粗糙的地板磨破皮,还是众人看他如同母狗般行走的目光,都让他非常地不好受。
短短几步之远,他却是仿佛走了一辈子那么远。
待他走到了天香面前,他第一次看到了平时如同斗鸡般斗志昂扬的花魁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哭累了瘫倒在地上,脸上脏兮兮的,好像睡过去了。
玉奴想给她擦擦脸,却因为无法坐下,只能维持着跪姿,捡起天香的袖子给她擦擦干净脸。
她像是睡着了,嘴巴还一直小声呢喃,好像在说梦话。
玉奴凑近过去,待他听清天香说的是什么,他愣在了原地。
她来回呢喃的是——
“……娘……我害怕……别卖了我……娘……”
“……娘……我错了……我会好好挣钱的……别卖了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都是一些细碎的、构不成逻辑的短语,刚说出口,就轻易淹没在一片浪叫淫语中,被吞得干干净净,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在乎。
玉奴愣在原地,下一刻,心头泛起一阵阵酸意。
这酸意只是雪崩前最后的信号。
他喉咙的深处应该发出点什么声音的。
可好像被人双手掐住,发不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他的双臂应该撑开抱住天香的。
可为什么就像是被人捆了千重万重的镣铐,完全动弹不得。
天香还在呢喃,她的声音细长,宛如化做一个瘦长的、衰老的、女人的魂,她在他的四周徘徊,她用她细长无比的两支手指,用力扎进玉奴两侧的耳朵。
越扎越用力,越扎越深。
直到离耳膜最近处,两根手指最尖尖的指尖处,长了两颗天香的头。
她,她们实在是太苦了,以至于苦到呻吟声脱离了肉体,化作了魂在萦绕在他耳边——“娘,我命好苦啊……娘,救救我啊……”
她,她们不住地呢喃、呐喊、呼唤。
仿佛要将血泪留尽。
玉奴脸色惨白。
他……怕不是要疯了。
见他迟迟没动手,在原地发愣好了好一会,玉郎狐疑,双手叉腰,语气算不得好:“你还愣着做什么?做事啊!”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扎破那玉奴心中对那瘦长女人的幻想,将他拉回现实。
一瞬间,所有的恐惧与悲悯涌上玉奴心头,它们一并驱使着玉奴扑上前去,抱住了那躺在地上的天香。
她抱起来柔若无骨,仿佛魂还未回归肉身。
玉奴茫然不知怎么做,看见天香那因痛苦而拧紧的眉,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抚摸。
他也愁着眉,却不停地揉天香的眉心,希望能揉掉哪怕一丝一毫那挤压在天香眉头的愁苦。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些什么了。
“玉奴大人,我来帮您吧?”
是方才帮他斟酒的杏枝。
她不忍看玉奴如此惘然凄惨状,主动过来帮忙。她跪坐着扶起已经失去知觉的天香,将她撑了起来。
“多谢……杏枝姑娘。”玉奴道谢后,跪立着弯腰,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解天香的衣物。
八年来,他解过无数次恩客与自己的衣裳,解姑娘的衣裳,这还是头一次。
他才解掉几个扣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天香裸露出来的肌肤,他便吓得收回了手,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不敢去看。
杏枝叹气,她将天香靠在她怀里,然后伸手替玉奴解了天香的衣物。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几根纤长的手指灵巧无比,几下便把天香衣物上的盘云扣解得七七八八,她再稍微用力,便将天香的衣物褪个大半,露出里面白嫩嫩的皮肤和水红色的肚兜。
那薄薄的肚兜根本挡不住那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
玉奴下意识挡住周围人看天香双乳的视线。
玉郎冷着脸咳了两声警告。
玉奴下意识看了一眼玉郎的脸色,打了一个哆嗦。
可是天香……
玉奴咬着牙退后半分,然后他撅高了屁股,孟浪地一边叫一边摇晃。
这一幕看得人好生猎奇,只见那美人如同母狗一般摇着屁股,好像发了情到处引诱着公狗来操他,骚出了天迹。
而那双头龙玉势更是奇也妙哉,在美人后穴处就像是天生长在那里的尾巴一般。
众人的视线也如玉奴所愿,全部转移回了他的身上。
羞耻跟安心的复杂情感在玉奴心里缠绕,他羞红了脸,拿起滚落在地上的润滑油,几乎是全部都倒在了手上。
杏枝也解意,小心将天香翻过身来,掀起她的裙摆。
玉奴不敢看天香下体,红着脸扭过头,只先默默用手温暖和了油。
待到那油彻底变暖后,他才颤颤悠悠地抚上天香臀部。
这一碰,两个人就犹如触电了般,同时哆嗦了一下。
玉奴咬牙,闭上眼睛心里开始默背《道德经》——【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他闭眼摸索着天香的臀部,那臀部肉嫩且厚,摸得玉奴心跳加速,好不容易才找到那后穴的位置。
他颤抖地伸进一根手指,昏迷中的天香下意识嘤咛出声。
玉奴紧闭双眼,加快默念,额头开始沁出薄汗来。
【……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
他见天香适应得差不多了,才抖了抖,慢慢伸进去第二根手指。这谨慎的样子,和他潦草对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过了好一会,他才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第三根手指塞进去明显非常困难,天香疼得落泪,发出痛苦的声音。
玉奴忙用另一只手慌慌忙忙地给天香擦眼泪。因他闭着眼睛不敢看天香,故而那在天香脸上的手有无所适从的窘迫感。
杏枝叹息,扶着玉奴的手,指引他往天香脸颊的地方擦去。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玉奴的肩膀。
玉奴懵懂睁眼,他背到哪里了来着……?
是兰芷,她担忧地看着玉奴,递过去两盒润滑油。
玉奴道谢后接过,一盒倒入手掌心,搓暖了才继续给天香扩张,完事才又将另一盒润滑油倒上双头龙玉势另一端。
在准备工作做得七七八八之后,玉奴才背过身,露出早已插进他后穴多时的玉势,小心翼翼地对准天香后庭。
才浅浅进去了一个头,天香便疼出了哭腔。
玉奴忙收紧穴口,努力将更多的玉势吞咽到他腹中来。而杏枝则是轻轻地揉天香的阴蒂,希望用快感来冲淡她的痛苦。
经过一番艰难险阻,玉奴和天香终于将那双头龙吞噬入体。
二人臀部刚刚触碰的一瞬间,玉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快意、像是悲伤、像是劫后余生……复杂至极,难与人说。
他原本是两手臂撑地,现在是将头低进了两臂之间,只露出微红的耳尖。
他能感觉到,有无数炙热的视线流连于他们二人的相接处。
他想稍微动一下,不料那玉势竟然戳中了他的刺激点,差点让他跪不稳。
玉奴惊得满头大汗,大口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才跪稳,却被天香不小心的小动作而再次戳到刺激点。
玉奴连连呻吟,大口喘着气,将头彻底埋进两臂之间。
闻青不满足于观看,直接上手去抚摸。
他像是在抚摸一尊精致的瓷器,从玉奴的雪白的肩头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滑,滑到那腰窝处,他看见了妙娘舔舐过后留下的一个个隐隐约约的红痕,小小的,像朵朵绽放的梅花。
闻青眼眸一暗,喉咙滑动一下。
他握稳玉奴的腰侧,伸出舌头,在那丛丛梅花中,先是舔舐几下,而后用力吸吮,留下最为显眼的一朵红梅。
在玉奴雪白的皮肤的衬托下,竟是一副雪中寒梅图。
玉奴颤抖。
闻青轻笑。
他舒服得半眯起眼睛,夸道:“好一个踏雪寻梅。”
他抚摸着二人中间露出来的一小节玉势,笑道:“动起来吧,我的好玉奴。”
“唔——哈啊……”
美人蹙眉,时而微咬樱唇,时而半张香嘴微露红舌,半眯起来的眼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细闪的泪珠。
真真是好一个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只不过美人的下半身就不如上半身那般可爱了,淫荡得要死。
只见他跪伏着,屁股夹着婴儿手臂般粗大的玉势,而玉势另一头是另一个漂亮的玉臀。
玉势在玉奴的努力下,在二人臀部中来来回回吞吐,时而露出大截,时而尽数吞没。
“哈啊……”玉奴大口喘气,香汗淋漓,他后穴那刺激点就如同那寺庙的钟一般,被那被玉势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那高潮便如那海浪般一次又一次吞没了他,他前面的肉柱射了一回又一回,射到最后只有些淅淅沥沥的清水流出。
终于,他撑不住了,两手靠地枕着头,眼睛一直爽到翻白眼。
申屠大人看了大半天,终于从美人榻上走下来。
他抚摸着玉奴的头,又挠挠玉奴的下巴,像是逗猫一样逗玉奴。
玉奴昏昏沉沉,却不忘将将脸贴在申屠大人的手中送笑。
“好孩子……”申屠大人眼眸逐渐发暗:“该送好孩子什么奖励呢?”
玉奴稍一放松,便听到申屠大人说:“那便,送好孩子最极致的快乐吧。”
玉奴一惊,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申屠大人两手一推,将那玉势彻彻底底整根没入!
“啪!”是肉与肉用力击打的声音。
“啊!”是玉奴和天香凄惨的哀嚎声。
天香整个人都要钻进杏枝的身体里了,而玉奴则全身抽搐不停,两手抱臂整个身躯蜷缩成一团,像是触电了一般。
因为玉奴先前本就将那玉势的大头强塞入后穴中,申屠大人这么一按,那玉势便吃得更深,深到玉奴的薄薄的一层肚皮下,隐隐约他约可以看到凸起的玉势。
申屠大人饶有兴致地抚摸着玉奴微微隆起的肚皮,眼睛亮亮的。
而玉奴因为他这一摸,感觉肚皮越发肿胀得难受,忍不住下意识求饶。
“大人莫贪玩,当心把两个头牌大美人玩坏咯。”闻青假惺惺地附和玉奴,却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另一只双头龙玉势,坏笑地说:“来,宝贝们用前面玩,不容易玩坏。”
天,好恶劣的人。
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他吗?
玉奴绝望地想。
那表情让兰芷看得揪心,想过去搀扶他,可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玉奴现下已是爽到晕头转向,倒在地上无法自拔。
兰芷费好大劲才扶起玉奴,正准备将他后面的玉势拔出来,不料她的手一摸上玉奴的臀,二人俱是一愣。
玉奴羞耻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兰芷则是脸一红,抓着玉奴臀部的手又松开又握上又松开,纠结好一会才下定决心扶着玉奴的臀,将那玉势拔了出来。
玉势出来的时候,还发出来清脆的“啵”一声。
玉奴和兰芷俱是尴尬。
尤其是玉奴,羞到脖子都泛红了。
但局势由不得二人一直尴尬。闻青歪着脑袋,坏笑着给玉奴递新的双头龙玉势。玉奴咬唇,还是接下了。
这玉势新得很,只有玉奴沾满润滑液的手触碰的地方是油腻的,其他地方都是如同新烧的陶瓷般干净。
玉奴瞬间幻痛,这般的材质最是粘人的皮肤的,其他处还好,可这是把它塞入自己的女穴中……
而且它又这么大,怕是会像那抽井水的摇水泵那样把他穴里的水尽数抽尽……
玉奴打了个寒颤。
而这时,一只手握在了玉奴拿着的玉势上。
是天香。
大概是申屠大人方才动作太重,将她疼清醒了。
她很狼狈,浑身被汗浸湿透,头发一簇簇的粘在一起。偶有一滴汗珠从她额头滑过脸颊,滴在了地上。
可就是这样了,顶着她那张脸,还有那幽暗的眼珠,叫人看来还是觉得她竟美艳如水妖。
玉奴只恍神了一刹,很快反应回来,有些担忧地问:“你醒了?可觉得身子哪处不舒服?”
他的眼神是如此澄澈,澄澈到她竟不敢看。
什么鬼……
天香将头拧过一边。
但她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眼神来回斜睨向玉奴,小嘴开开合合,好几次想开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叹口气,压下眼底的阴翳,夺过玉奴的玉势,将那物什对准女穴,直接将其吞没!
“你——!”玉奴大惊,正想上前阻止,却反被天香一把推倒在地上。
“砰——”
玉奴摔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
他忙不迭想起身查看天香情况,却被天香又推回了地上。
她冷冷道:“你给我老实躺着。”
玉奴被凶却不恼,只是呐呐道:“……好,我躺着,可你至少用些润滑油啊……别伤着自己了。”
这话听着天香心中微酸,她立马翻了个白眼,小声骂道:“要你多管闲事。”她仰头掩饰自己的表情,顺势将头发捋向耳后根,只是这动作大些,涉及到她关节处,她动作便变得有些生硬。
待她再低头时,已是另一副模样。
只见她一边低下头去吻玉奴的脖颈,另一边用女穴夹紧那将玉势,再将那润滑油全部抹在了玉势上。
玉奴只感觉脖颈痒痒的,感觉天香来回在吻他的肩颈,不,应该说是吮吸,像妙娘那般的吮吸。
不一会,那“梅花”便攀爬上了玉奴身体的一侧。
斑驳陆离,深浅不一。
玉奴顿时感觉自己身体一阵酥麻,那是完全迥异与之前的任何一场性事的快感。她是如此地温柔,独属于女儿家的温柔,那抚摸着他胸膛的柔荑又细又软,轻轻碰碰他,便激起他心上的一阵阵涟漪。
“哈啊……”
玉奴用手臂挡住泛红的脸。
他感觉身体变得熟悉而又陌生,这种感觉是这八年来从未有过的。
难怪……教导姑姑说天香是天才……
也难怪她只来不到一年就成为了花魁,给玉郎赚得盆满钵满。
这媚术……可比自己好太多了啊。
玉奴不知不觉走了一会神。
天香冷不丁地在他耳畔旁哈了一口气。
气若兰幽,刺激得玉奴瞪大了眼睛,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舒服么?”天香轻笑,手指一直在玉奴的乳晕打转,那奶头很快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斯哈……你别……”
天香看着那奶头逐渐硬起来,眼眸沉得似深水。她能感觉到,她肚兜下的两颗乳头也逐渐硬起来了。
她试探着,俯下身来,将奶乳一点点靠近玉奴双乳。
四粒乳头碰在一起的时候,二人俱是一愣。
玉奴忙红着脸转头向一边。
天香则是回过神来,越发俯身,用自己的乳头用力碾压玉奴的乳头。
那本是极为敏感的部位,哪经得如此玩弄,二人很快便玩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美人互磨的这一幕看得周围人俱是呼吸沉重起来。
申屠大人咽了口水,下边逐渐硬了起来。
天香感觉差不多了,长吸一口气,手指一路下滑找到了玉奴花茎所在,在周围打转几圈后,逐渐缩小范围,最后握住了那秀气的花茎。
玉奴控制不住往后仰,惊呼道:“你这是?!”
他能感觉到,花茎被人撸动的同时,那滑腻的玉势像是活过来化作一只淫蛇般慢慢游离着、滑动着,探进了他的花穴中。
“你别管,反正一定让你舒服就是了。”天香翻了个白眼:“刚刚做的是什么玩意,疼死我了。”
玉奴尴尬,呐呐道歉。
“你不用道歉。”天香很小声地说话,她凑在玉奴耳畔很近很近的地方,用近乎是气音的声音道:“谁真的伤我害我,我自然一个不落全部记下,我就是死了,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可有人待我好……我也是知道的。”天香说这话时,少有地露出少女的羞涩。
她眼眸流转,不敢去看玉奴的眼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一撇,心却凉了大半。
她身下之人,眼神复杂,其中有恻隐、有大义、有苦楚……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她要的。
天香一慌,双手捧住玉奴的脸,强逼着他与她对视。
他们二人对视,互相凝视对方,二人既是看着对方的眼神,也是看从对方眼珠中反射出来的自己的眼神。
玉奴眼中是隐忍、沉默、慈悲。
天香眼中是悲痛、绝望、戾气。
天香已知他意,心死大半。
她不说话,只是抬起胯部,带动着玉势,开始一下下撞击玉奴花穴。
她装作漠然,但终究还是没忍住,低头愤然在玉奴肩头用力留下一个牙痕。
咬完她还不解气,咬牙切齿道:“我原先从不信你那菩萨心肠的传闻,一直以为你是装的假清高……”
玉奴叹气,如同母亲般轻轻拍着天香的背。
天香本是怒气冲天,被这么一下又一下地轻拍下,火气竟散去,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恨中带了些幽怨:“方才我以为你是爱慕我,才冒着被那死贱人毒打的风险为我说好话,才如此温柔待我……原来,竟是我自甘下贱、自作多情么……”
玉奴突然紧紧将天香搂紧在怀中,二人紧贴在一起,将那双头龙玉势整根吞尽。
天香发懵,却听到从玉奴胸膛里传来的闷闷的声音:“别那么说自己……我只是,看到你痛苦我很难过。”
“呵……”天香笑了,眼角落下一滴泪:“你可真真是……菩萨心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