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去解另一只手套,那只手也和这只一模一样,养尊处优却没留下一个指甲。
“去爪手术。”杰弗里说,“避免抓挠。”
他顿了一顿,又说:“肖恩公爵也在水里操过我,他在岸上,我……我的头在水里。仆人准备把我放裹尸袋里的时候发现我还有气,但后来我就对水……有点不适应。”
第27章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觉察到,我可能很难超越肖恩公爵。
在“做一个人渣”这件事上。
那一天的惩罚开始得虎头蛇尾,我草草地完事,让仆人准备衣服。他们只拿了我的浴袍,我下意识要发火,很快意识到不给杰弗里拿衣物是我之前的要求。我拖着他原路返回,他赤足踩着地板,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走廊很长,杰弗里走了一半就开始发抖,而我嫌他走得太慢,把他的项圈调到了之前从未用过的那一档。
杰弗里的身影在我面前缩小,很难形容那是怎么样一个过程,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影啪嗒一下落到地上,变成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第一次看见了杰弗里的“原型”,一只灰色的、很大的长毛猫。它的毛发和杰弗里的头发一模一样,它的眼珠子也是,不如说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可能更适合在猫的眼眶里。
我把它抱起来,能抱个满怀——那真的是一只很大的猫,却绝不会让人联想到豹子或者老虎,就只是一只家猫而已。杰弗里沉甸甸的,浑身上下湿漉漉,湿透的毛发黏在身上的样子有些可怜。它颤抖的身体贴着我,水迹在浴袍上晕开,从我们贴合的地方蔓延到整个前胸,把那种动物性的、高于人类的体温一起传递过来。
我没有看它,把它的头搁在我肩膀上,大步走回房间。杰弗里的身体放松地贴着我,与其说有多信任,不如说清楚自己完全没法反抗。它松弛下来的肌肉抱起来像个温暖的枕头,抱着他的感觉实在很奇怪,尤其是意识到我刚刚操过自己抱着的这个东西的时候。
我捏捏他的爪子,杰弗里的肉垫很软,但是捏下去时没有爪子伸出来。去爪手术,我回忆他说的那个词,肖恩公爵把猫的一截指骨截掉了。
我把杰弗里放回房间,走了出去。
此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来找杰弗里,带着新点子。我用黑色的皮带把他的手绑在身后,把他的大腿折起来绑好,让他只能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等我回来,等我享用,一等就是一天。我在他口中塞皮质嚼子,给他戴上眼罩,用连接着他项圈的缰绳遛着他在城堡里走——四肢着地那种。他的项圈上安了铃铛,爬动时会发出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
这让我感到兴奋,像磕了药。我感到我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住他,而不是相反。
我在过道上操杰弗里,我站着,他的身体折成一个直角,抓着窗台好让自己不滑下去。他的脑袋会在每次被顶到时撞向窗台,只好把胳膊垫在头和窗户之间。于是每一次我重重顶进他身体里,只会听见他的头发细碎的摩擦声,还有那个铃铛一下一下响。
叮当,叮当,听上去像个风铃。汗水贴在我身上,我觉得我被困在一个潮湿燥热的夏夜梦魇中,怎么都醒不过来。
仆人们在过道上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脚尖。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