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尾巴塞了进去。
杰弗里的身体向前冲了一小段,下巴沾上了牛奶。他的两只手都撑住了地,身体不再动弹,那对猫耳朵还在啪嗒啪嗒抖动个不停,仿佛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手中的尾巴有股要向外抽的力量,力气居然不小,被我掐了一把后老实下来。
我捏着尾巴的前端,一截一截把这毛茸茸的东西挤进他的后穴里。杰弗里的尾巴很长,能塞进去的部分也很长,不一会儿手上的阻力就变大了。我继续往里塞,他肉穴中的液体被挤出来,打湿了尾巴上的毛发。
我想听杰弗里求饶,但他一声不吭,只是小口小口地呼吸。我冷不丁抓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放空地看着前方,过了半秒才聚焦到我脸上。
他居然在走神。
我心中涌出一股控制不住的破坏欲,另一方面我十分冷静,就像这两年间在战场上一样。我问他:“肖恩公爵是不是对你这么做过?”
他默认了。
“你应该好好回答问题。”我说,“你不回答,或者我今后发现是对我说了谎,发生一次我就杀掉你的一个同族,明白?”
“是的。”杰弗里说。
“肖恩公爵用你的尾巴操过你吗?”我又问了一次。
“是的。”杰弗里说。
“啊,差点忘了他操了你几十年……只有他?还是有更多人?多少人操过你?”我耸了耸肩,“我得想点新花样。”
我摘掉杰弗里的眼镜,抓住杰弗里的头发,把他的脸猛地按进了牛奶里。
杰弗里浑身一僵,头一次挣扎起来,撑着地想把脸抬起来。他的耳朵倒伏得几乎贴上后脑勺,尾巴在我松开后立刻从穴口伸了出来,湿漉漉的尾巴上毛发炸开,看上去像只落汤鸡。欲火箭一样击中了我,我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腰,一只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
那个食盆有点深度,完全按下去加上角度配合的话牛奶能堪堪浸没口鼻,但它说到底只是个食盆,谁会在食盆里淹死?杰弗里大概在我操进他身体里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放弃了挣扎。溢出的牛奶弄得满地都是,他的脸被我摁着,下巴浸没在牛奶中,断断续续地咳嗽,而我开始粗暴地干他。
这久违的快感无法形容,我快两年没碰他了。开始因为某种可笑的感情洁癖,那时候的我软弱得像中了魔法,一方面非他不可,一方面又无法在心生怀疑时与他逢场作戏,只能逃避。后来我发现一些东西比性交刺激而甜美的多,是的,战斗与杀戮。撕裂血肉的快感远胜高潮,哭号惨叫与骨骼筋络粉碎的声音无比动人,偶尔我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性冷淡。不过现在可以放心了,杰弗里独一无二,或者说折磨他的感觉独一无二。
他被我顶得一下一下撞着食盆,木头地板涂了牛奶总是打滑,有时候他滑出去,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我胯下。他柔软高热的体腔挤压着我,湿滑得让人头皮发麻,让我想咬他,想血淋淋咬下一块肉。我趴到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你真他妈是为这个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