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菲很吃惊。
“因为总裁是我表哥。”
白菲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你这么大胆。”
“那当然,菲,以后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罩着你!”林恩梦语气一转:“对了,她们说的是真的吗,那个真的是你男朋友?他叫赵彬?”
白菲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
林恩梦明白了,可心里却按捺不住:赵彬哥,是你吗?
顾子然回到云华阁,感到气氛不对,罗叔马上迎了出来。
“少爷,老爷回来了,他在客厅,有事要和你商量,让你立刻过去。”
顾子然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的父亲今天会回国。
大步流星跨进客厅,顾林海坐在沙发上,身旁有个从没见过的年轻女子,两人有说有笑。
顾林海见到自己的儿子后,随即变了一副上司对下属的面孔。
“爸,你回来。”顾子然不想多说,本想打声招呼就离开。
可顾林海叫住他:“你过来,我要和你说件事。”
顾子然转身,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无视年轻女人抛过来的媚眼,“什么事?”
“你都27了,我想和你说说许中集团的大小姐许依曼的婚事。”
“爸,你的记性真差,我今年28,至于婚事,我现在还不想说。”这句话,带着那么些许的讽刺味道。
顾林海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28了!那更应该结婚了。”
旁边的年轻女子插嘴道:“顾总裁,你爸爸说的对,男人嘛,应该先成家后立业。”
年轻女子的语气着实地恶心到了顾子然,他丢下一句‘改天再说’,留下了一脸错愕的顾林海和
转眼间,白菲在顾华工作了一个月,慢慢摸透了这份工作。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拐进一条狭小的巷子里,原本安静的小巷子里,不知合适多出了四五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
白菲看到他们,扭头就想离开,可那些小混混却对白菲起了兴趣,,其中染了黄毛的混混迅速挡在她的面前,白菲向左移动,试图避开那个混混,黄毛混混跟着白菲的脚步移了步。
白菲有些恼火,黄毛混混凑过满是坑坑洼洼的脸:“小妹妹生气啦,来,哥哥带你去玩。”
说着便要拉白菲的手,白菲一把甩开,厉声道:“让开!”
“呦!还挺有个性的。”在旁边看热闹的混混围了过来,带头的混混想要摸摸白菲的脸,她拍开,其他的混混见状,也开始不安分了。
白菲向后退,准备逃跑,混混们怎会放过到手的肥羊,一下子抓住白菲的胳膊,白菲张开嘴,狠狠地咬住带头混混的胳膊上,带头的混混吃痛,疼得松开她。
“草吗逼的!”混混看了伤口,深可见骨,气得用另外一只手一巴掌甩在白菲脸上,白皙的脸蛋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白菲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满天都是金星,嘴角流出温热的血液,顾不得拭去,意识告诉她,快跑!
黑色的兰博基尼驰骋在道路上,犹如蓝色天空中翱翔的雄鹰。
徐浩明远远地看见一抹倩影,摇摇欲坠,随后的混混们紧追不舍。
他定睛一看,天哪!那抹倩影正是白菲。
徐浩明立刻放慢速度,一次将刹车踩到底,车子倏然停下,伴随着刺耳的鸣叫。
车子突然的刹车,引起了后座男人的不满。
顾子然不悦地抬头,看到眼前的景象,蓦然一惊,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迅速冲到白菲面前。
白菲在逃跑时,挣扎幅度太大,身体不听使唤,重重地砸在地上,由于手背朝下,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她清楚地听见一声骨折声。
手上传来阵阵痛楚,令她几乎昏死过去。
顾子然几拳几脚就解决四五个混混。
带头的混混见顾子然的身手如此矫健,随手抄起一根铁棍,狠狠的砸向顾子然。
顾子然一个漂亮的后脚踢,踹开了混混手里的铁棍,随即从腰间掏出一把枪,瞄准,上膛,子弹精确无误地打进混混的心脏,动作快而利落。
而那个混混,僵直了下,直直地向后倒下,他死了。
枪是消声枪,自然是没有惊扰到倒在地上的白菲。
顾子然横抱起她,对徐浩明狠声命令道:“剩下的,你处理,不能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是。”
顾子然小心将白菲放进副驾驶座,此刻的白菲痛得眉头紧皱,双眸紧闭,白皙的脸上肿胀不堪,凌乱的刘海遮挡住了她半边脸颊,右手无力地搭在大腿上,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已。
顾子然眼里闪过怜惜,双拳紧握,指甲放佛要嵌进肉里。
顾不上那么多,顾子然关上车门,绕过车子,进了驾驶座,心火撩急。
顾子然并没有把受伤的她送到医院,而是直接回到云华阁。
抱起昏睡过去,气若游丝的白菲往里走。
罗叔见顾子然抱着一个女孩,又如此紧张,吃惊不小。
“把陈医生找来,快!”
“她怎么样了?”
“这位小姐只是血糖过低,,又过于激动才会晕倒的,只要在她醒来后给她喝些红糖就没事了,手上的上,我已经处理好了,骨头不是伤的很深,但必须休息两三天,不然手就算废了,脸颊擦点药就能消肿了,其他的别无大碍。”
“嗯。”
陈医生鞠了一躬,退出房间。
罗叔问:“少爷,你的晚餐。”
罗叔的话还没说完,顾子然一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我不想吃,还有,让厨房准备碗红糖。”
“好。”
罗叔离开房间,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房间里的灯映出白菲那张惨白的脸,顾子然站在床前仔细观察,及腰的乌黑长发,娥眉似翠羽,水剪般的双眸,秀气的鼻梁直直挺立,嫣红的双唇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多一分则太红,少一分则太淡。肤若凝脂,小巧的耳垂宛如刚出壳的珍珠,精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纤细的柳腰若流纨素。
她好美,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
夜暗了。
白菲的眼皮眨了眨,随即挣开双眼:这是哪?
她打量着这陌生而又极其奢华的环境,映入眼帘的是顶美仑美奂的水晶灯,流溢着柔和的光,落地窗上方悬挂着金光闪耀的流苏,衣柜很大,镶嵌着金色的水晶缕空雕花。
顾子然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白菲的变化。
白菲不安地抓住杯子,手中传来蚕丝般的触感,,她一看,纯金色的真丝绸缎透露着主人的尊贵,她惊愕失色,双手撑在床、上,试图坐起来,可一用力,右手手腕便疼痛不已,疼得整只手像秋天里摇摇欲坠的树叶般颤抖。
‘咝’白菲倒吸口凉气。
顾子然被拉回现实,他坐在床边,拉过白菲的手,仔细地检查。
白菲侧过身子,看到的人竟然是顾子然,让她吃惊不小,惊讶塞满了她整个大脑,暂时麻痹了手腕的疼痛感。
领略了她的反应后,顾子然镇定地说:“别怕,这是我住的地方。”
“总裁!”
“嗯。”
白菲回过神,把手抽回来:“是你救了我?”
手中的空虚怎么也比不上心中的寂寞:“是。”
得到回应后,白菲直视顾子然的眼睛:“谢谢。”
话语里充满了感激。
“不用。”顾子然避开她虔诚的目光,起身往外走,背后传来:“总裁,我想我该离开了!”
有力的步伐一顿,头偏向一旁,“你想现在回去?”说完,走出房间。
白菲很奇怪,看向那个地方,墙上挂着个古老的闹钟,时针正好指向十二。
天哪,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顾子然端着碗,坐在床、上:“医生说你血糖过低,让你喝些红糖。”
说罢,拾起靠在碗边沿的汤匙,送到白菲的嘴边,红糖才煮好就放在保温杯里,,到现在,还带着稍许暖意。
白菲受宠若惊:“总裁,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能自己动手,我也没必要喂你了。”顾子然继续保持着冷冷的语气。
白菲还想说些什么,顾子然已经用汤匙抵着她的唇,差点就要撬开她的贝齿,白菲只好张开嘴,任他将红糖水灌入自己的口中。
嫣红的唇轻含着汤匙,把红糖水一点一点地喝下去。
“总裁,那、那些人呢?”
“他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