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站起身来,伸着胳膊去抓毛巾,可是毛巾离浴桶还有些距离,他伸着胳膊够了半天也够不着,忍不住有些火了。
于是安亦琛见到的,就是初一背对自己站着,扭着他白花花的小屁股够毛巾的景象,感觉喉头快冒烟了。
初一气冲冲地瞪着眼,使劲一够,终于抓着了毛巾,他刚要转身,突然感觉屁股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为什么不是两只手呢,因为某人只有一只手健全。
“安哥哥……”
“不许动!”安亦琛哑着嗓子道:“我看到你屁股上有个虫子。”
初一皱了皱眉,伸手就要拍走。
安亦琛按住他的手,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风景。
“你别乱动,小虫子跑进你的这里了,”说着,安亦琛用指尖轻轻触了触他的□□,接着忽悠,“难道你没感觉吗?”
初一大惊失色使劲摇头,他不怕小虫子,可是小虫子钻进身体里……
“要不要安哥哥给你抓出来?”
初一忙着点头。
安亦琛弯了弯嘴角,手指在他的蜜.穴口轻轻碾转,然后慢慢刺了进去。(预知后事如何,自己yy吧)
相信过了今晚之后,全王府上下都相信,初一是他们王府的王妃了。
安亦琛这三天几乎没出过屋子,当然初一也出不去,吃喝拉撒全都在屋子里解决的,厨房顿顿送补品来,饶是这样,三天后初一出门的时候还是萎靡了。
相比他,安亦琛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三天不见,全府上下见到他俩都是一脸古怪,好在初一脑子缺根弦看不懂他们的眼神,安亦琛脑子不缺那根弦,但他完全不在意,反而被看得挺开心的。
再见到他们的时候,鸢鸢一脸深沉,“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等三天再让我医治初一了。”
安亦琛鸟都不鸟她。
把手脚筋重新挑断,腿骨重新打折,这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安亦琛一个年近三十的老爷们都不一定受得住,何况初一一个刚十六岁的孩子。
其实安亦琛一般不爱提初一的年纪,他只要一想到自个比初一大十三岁他就郁闷,心里那关还是过不了,老想抽自个俩耳刮子骂自个禽兽。
哦对了,初一快十六岁了,再过几天他就又生日了。
想想去年他生日时自己对他的不管不顾,安亦琛决心今年一定要好好弥补他。
前提是,他先好起来。
安亦琛坐在床前,给初一轻轻拭汗。
自从断筋断骨重新接上之后,初一就一直在发烧昏迷,偶尔白天退烧了昏昏沉沉地醒来,一入夜又高烧起来,虽然知道伤筋动骨不会有性命之忧,可安亦琛还是放心不下。
到时间换药,鸢鸢拿着药进来,一看到安亦琛她就想扶额。
“我说小老爷,我不是让你去休息吗?你看你的肩膀都发炎成什么样了,你怎么又来了?”
安亦琛没吭声,他肩上受伤之后就一直跟初一“忙活”,不发炎才怪。
看安亦琛不搭理自个,鸢鸢叹了口气,认命地上前给初一换完药之后,又给安亦琛换药。
“你再折腾自个,回头等初一好了你又废了,我跟你说你的手臂是伤了经脉,要是废了可就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