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那条三八线早就已经被擦得模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傅云青瞥了眼他贴上来的手臂,男生的体温普遍偏高,显得存在感尤为突出,跟个小火炉似的烫人。
“保持距离,”他淡淡掀唇,“你会后悔的。”
詹鱼眨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情嘿嘿一笑:
“弟弟,你知道吗,你刚刚这句话让我想到漫画里的一句经典台词。”
“什么?”
詹鱼清了清嗓子,模仿着男主邪魅狂狷的笑容,眉梢轻挑,唇角倾斜上勾:
“女人,你这是在惹火!”
男生的声音本就好听,模仿的时候,刻意压低,低沉中透出种颗粒的质感,勾带出略带哑意的几分欲i气。
后背蔓延上一股难言的酥麻,傅云青眉心不受控地跳了下。
他浅浅呼出一口气,磨了磨牙:“詹鱼,你……”
“我怎么样?”詹鱼笑得弯了眼,“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一瞬间我特别有魅力?”
他哎呀呀地叫了声:“弟弟你可不能迷恋上我,哥哥的心只属于小胖妞同桌,我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傅云青抿唇,捏了捏眉心。
“你就……”傅云青沉默了下,说:“这么喜欢你同桌?”
詹鱼用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点头:“对啊,最喜欢她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
顿了下,他又补充了一句:“不然也不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非她不可。”
“她要是有喜欢的人了,你怎么办?”说这话的时候,傅云青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詹鱼啧了一声,睁着眼就开始瞎说:“那我就做她的舔狗,备胎,反正这辈子我就认定她了。”
傅云青轻咳一声。
詹鱼惊奇地凑过去:“弟弟,你怎么耳朵红了?”
“可能是间接性植物神经紊乱,”傅云青冷静地伸手,在耳朵上掩了下,“身体发热是常规病症表现。”
詹鱼拉长音调哦了一声,乐呵呵道:“那你应该没病,都怪我看错了,你耳朵不红。”
“哎呀,最近怎么老是眼花,应该是打游戏用眼过度了。”
傅云青:“………”
“詹鱼--”陈潇站在讲台上,抬手指着最后一排,“你是不是在影响傅云青学习!”
詹鱼抬起头,无辜地摊手:“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我的同桌好可爱,忍不住称赞他几句。”
傅云青:“………”
“贫嘴!”陈潇冲他翻个大白眼,“上课不准说小话。”
“okk,知道了!”詹鱼遥遥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