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认为詹家是可以随便沾染的,有点钱的普通人家。
“成年了,那就可以承担刑事责任了。”管家笑眯眯地说。
“还有等下个星期回学校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你那位同桌。”
詹鱼哦了一声,对小黄毛一群人的下场不太感兴趣。
他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日历--六月二十三,距离那一天就只剩下两天了。
根本就不需要等到回学校,很快他就会和傅云青见面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本来夫人说留他吃饭的,结果他走了。”管家神色间有些遗憾,“说起来我还觉得他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詹鱼本来已经准备躺下睡觉了,闻言惊得猛地坐起来:“我妈和他见过面了?”
管家被他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夫人最近都在家,遇上了也正常,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詹鱼皱眉,思索片刻问:“他们有什么反应?”
犹豫了下,他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妈对我的同桌印象如何?”
老管家想了想,摇摇头:“没听夫人说,也就夸了两句,挺有礼貌就过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詹鱼有些怔忡,半晌才回过神来摆摆手说:“没事。”
“少爷你饿了吗,”管家站起身,“我让厨房给你煮了粥,喝一点再睡?”
詹鱼确实是饿了,但他觉得不舒服,就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我想睡觉了。”詹鱼说着又躺了下去。
管家也不坚持,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再发烧就出了房间。
quot您要是不舒服就按铃叫我们。quot
“好。”
“咔嗒。”房门轻轻合上。
詹鱼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打开微信就看到陈博洋的消息99+,兆曲的也不少。
他只挑着看了两条,估计是这俩知道了他打架的事情,相继发来问候,看着聒噪得很。
除了这俩,还有一个是算不上熟悉的头像也跑到了前面的位置。
七点发的消息,那会儿他正忙着打架。看到这人,詹鱼顿了下,手指悬在屏幕上很久,才点开消息。
页面跳转聊天界面,展露出里面的内容,只简单的几个字。
[刘老七:1有,2没有]
詹鱼提着的心轻飘飘地落下,有些空落的不真实感。
他给了刘老七两个人的头发,查和詹家有没有血脉亲缘关系--
一个是傅云青的,一个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