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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窒息情趣(外物窒息/昏迷)(1 / 1)

一个月后。

经纪人一进休息室就看见许从唯已经卸了妆,坐在椅子上闭眼小憩着。

不得不说,二十岁出头的小演员确实长得好看,皮肤白皙,侧脸的线条无可挑剔,可能因为眼睛正轻阖着,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过分倦怠。

“你怎么把妆卸了?”经纪人有些诧异的走到许从唯的身边,伸手叩了叩桌子,“不是告诉你今天下了戏就去和制片人吃个饭吗,你什么意思?”

许从唯睁开眼睛,淡定地随口敷衍道,“我不想去,今晚有安排了。”

经纪人斜了许从唯一眼,冷笑,“我知道,又是那个人,跟了他有一年了吧,人家手上的人脉倒是多的很呢,给过你一口汤吗。”

许从唯没说话,起身自己穿外套。

经纪人看他不搭理自己,气从心中来,继续挑着尖酸刻薄的话说,“可能就是天生骨头骨头贱吧,上个月都被人家玩进抢救室了也不长记性,可惜都快被玩死了都还是个十八线。”

许从唯听到经纪人的话,表情却还是没什么波澜,只是耐心地解释,“张姐,今天真的不行。”

说完扬长而去。

许从唯从计程车上下来,提着购物袋轻车熟路地进了小区,周时远在这给他租了间公寓,百来平米,许从唯一个人住甚至太空旷。

打开家门,许从唯纠结了一下是先洗澡还是先做饭,想了想还是先去了浴室。

许从唯的判断没有错,果然不出二十分钟,浴室的玻璃门上就浮现出男人精壮的身影,周时远推开门,赤身裸体,只有脖子上挂了一根毛巾。

“身体好点了吗。”

周时远走上前去,摸向许从唯被水淋湿的脸。

许从唯握着周时远的手腕,把自己的脸往周时远的掌心贴了许久,直到对方开始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摸向他的臀缝,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轻点。”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许从唯哀求道。

周时远却置若罔闻,他心中浮现出一种阴暗的想法,想再把许从唯操干到昏迷。

他的情人很多,年轻漂亮的比比皆是,许从唯性子寡淡,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但他实在不愿意承认的是,自从上个月在医院见到许从唯被抢救的那一幕,他突然就对这个不太起眼的情人燃起了几分兴趣。

许从唯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在医生的手里几乎要支离破碎的感觉让他实在不能忘怀。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周时远冷着脸看着许从唯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只手拿过来了旁边的枕头,直接朝着许从唯的脸上摁去。

“唔……”

许从唯闷哼一声,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搡周时远,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紧紧地攥着。手被束缚住,许从唯被枕头憋得难受,渐渐地头晕眼花起来,视线里周时远面无表情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像是求生本能反应一样,许从唯抬腿踢向周时远,却并没有什么用。

周时远挨了身下的人软绵绵的一脚,只觉得有点好笑,手上的力气却依旧不放松,直到听见许从唯从枕头下发出的呜咽声,他才慢慢松了力道,移开了枕头。

终于获得氧气,许从唯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了周时远,难道是一个月前自己大晚上被送进医院扰了少爷的兴致,所以被他记恨到现在?

许从唯自然搞不懂周时远的心思。

此时周时远正认真看着许从唯这副狼狈的样子,心情喜悦,许从唯赤裸纤瘦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白色寝褥里,额发凌乱,苍白的面色之间还带着死里逃生的潮红,一双凤眸里氤氲着水光,看起来楚楚可怜,像一只受惊后气若游丝的兔子。

等到周时远伸手拉开自己的双腿时,许从唯才从短暂窒息的迷茫中反应过来,继续听话地把双腿打开地更大一些,开始履行自己作为一名情人的职责。

那夜大病初愈后许从唯休养了一个月,最近才重新开工,许从唯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似乎把自己的身体养得结实了一点,大概不会再像那晚一样易碎易折了,但是当周时远插进来的时候他却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周时远像是被憋了很久似的,刚一进来操干得又狠又猛,像是把许从唯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许从唯被迫高高地仰起脖子,身体被男人的一进一出撞得摇摇晃晃。

“啊……等、等一下……”

许从唯的双腿被周时远扛在肩膀上,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发红,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求饶,“老公……我不行了……啊啊……”

“叫我什么?”

周时远玩味地问道,他正握着许从唯的细腰,用力往前顶撞着。

许从唯的眼睛红红的,“老……老公……”

“老公厉害吗?”

“嗯……啊啊……啊……”

许从唯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周时远的脖子,距离突然拉进,周时远的耳边萦绕着小情人虚弱急促的喘息。

“喜不喜欢老公操你?”

“喜欢……好喜欢……”

许从唯的眼圈泛红,伴随着周时远激烈地动作,目光渐渐变得涣散起来,周时远顺势猛得一顶,只见身下人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下,眼球突然上翻,露出脆弱的眼白。

周时远继续操干了几下,许从唯逐渐失去了力气,放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失去了力气,掉落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呼吸浅浅的,胸口正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时远见状,也终于停了下来,把许从唯的腿从肩上拿了下来,此时此刻,许从唯正大腿微微张开着躺在床上昏睡,穴口里,乳白色的淫液不断地涌出来,濡湿了他身下的床褥。

周时远饶有兴趣地把许从唯的双腿和双手摆放好,像在摆弄一个破布娃娃,等到做完后,就开始认真地盯着这副赤裸的玉体,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许从唯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天光大亮,刚坐起来脑子就像断了线,眼前突然漆黑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疲软地再次倒在大床上。

许从唯把手搭在额头上缓了好一阵子,等到枕头边的手机响了,他才重新睁开眼睛,伸手摸过电话。

看见来电人的时候许从唯并不惊讶,但还是微微失落了一瞬间,“喂,张姐。”

“东方不亮西方亮,庆幸你命好吧,虽然昨晚没巴结上大佬,但有品牌今早刚给你推了封面。”

经纪人有些得意地说。

许从唯愣了下,“什么品牌?”

经纪人如实回答,“ter,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品牌但配你的咖位绰绰有余,等会儿我派司机过去接你,杂志负责人要继续和你交流一下拍摄细节。”

许从唯应下,随后挂了电话。

这还是他入圈以来拍的第一个杂志封面,突然被品牌方找上门来,他不信没有别人的助力。

许从唯的脑子里浮现出周时远的面孔,但又被他理智地否决了。

他十分清楚周时远对自己的态度,这一年来除了确认交往的那段日子会耍点哄人的花招,再没为他花多余的心思。

他和周时远,算是妾有情郎无意,是周时远勾勾手指他就愿意顺从地跑过去。

他是周时远的书柜里一本无趣的书,是后花园里一朵没什么生命力的花,没什么调情的本事,长得也没到让人过目不忘的地步。

许从唯对周时远永远事事有回应,但又向来很有做情人的自觉,因为身体的缘故也没什么多余的精力去主动讨好这个年轻貌美的金主,他这种近乎怯懦的姿态在外人眼里是怒其不争,在周时远眼里是过目即忘。

简单梳洗之后,许从唯就乘车去了经纪公司,两边的负责人已经早早地等在了那里。

经纪人把许从唯拉进屋子里,笑得谄媚,“这是holiday杂志的负责人李总监,还有摄影师albert。”

许从唯微微鞠躬,一一打过招呼。

“我看过许先生的出道作品,很青涩,和我们杂志的整体风格很匹配,我想这大概也是ter把您推荐给我们的原因吧。”

李总监礼貌的说。

许从唯想到自己出演的那部质量堪忧的三流网剧,确实也只能用“青涩”来形容,有些生硬地扯了扯嘴角,心里无声干笑,“李总监谬赞了。”

李总监也没再多少,挥了挥手,“许先生可以先看一下这份策划案,之后具体的拍摄细节您可以和albert讨论。”

许从唯接过策划案,认真地翻阅起来。

这次的拍摄大概是为了迎合ter,选择了冬日主题,ter是专做秋冬系列成衣的品牌,以围巾为主打,所以下一季即将上市的白色围巾则是这次拍摄的主要单品。

拍摄最终定在第二天,离开接待室之前,许从唯还是鼓起勇气向李总监那个缠绕了他很久的问题。

“不好意思,李总监。”

许从唯迟疑开口,“冒昧地问一下,贵方为什么会找到我呢?”

李总监听到这个问题微微怔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周先生难道没有向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许从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总监和albert离开后,经纪人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想开了?不装清高了?糊了一年终于知道金主该怎么使唤了?”

许从唯无奈,“……我没要过。”

经纪人,“哦,那就是终于把人家伺候爽了,再接再厉,给姐多省点心。”

许从唯,“……”

下午的时候许从唯收到了周时远的短信,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言简意赅,没再说多余的话。

许从唯捧着手机,凝视着短信上的那一行字,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欣喜,试探地回复道,“我做吧。”

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许从唯的心跳有点漏拍,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周时远提出要求。

他从来都不太了解周时远,确定感情关系的一年以来却总是如同初见那一夜一样,始终对这位年轻的上位者怀着一种恍惚的迷恋。

短信并没有如许从唯预想的一样石沉大海,反而五分钟之后周时远直接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我已经订好餐厅了。”

周时远的声音没什么情绪,从手机的另一头传来,“你是想好了什么安排?”

许从唯静静地回答,“不算什么安排,只是表达谢意的方式。”

周时远在心里笑了笑,他当然不会白白在情人身上费心思做些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但嘴上还是接受了许从唯自以为是的答谢。

“听你的吧。”

周时远说。

虽然昨天晚上准备的食材还没用得上,但出于一种仪式感,晚上回公寓前许从唯还是去了趟商场,把东西重新购置了一遍。

掐着时间做好了一式两份的晚餐,牛排淋了一层黑椒酱,配着香草鸡蛋、培根卷和红酒,摆盘精致的食材在顶灯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周时远也并没让这位小情人独守空房太久,很快就到了公寓,推门进来的时候许从唯正站在洗手台前清洗沾了酱汁的袖口,背影看起来细腰窄臀,薄薄的一片。

周时远移开目光,不声不响地走进去,直接拉开椅子在餐桌前坐下。

“换了吧,袖子湿着难受。”

周时远罕见地提了个比较贴心的要求。

许从唯愣了一下,没有多过问,顺从地关掉水龙头回房间换衣服。

看到许从唯进了房间,周时远才从口袋里拿出药瓶,不假思索地在对面的酒杯里扔了一颗白色的药片。

他拿起酒杯轻轻晃了晃,端详着那片小小的安眠药入酒渐渐融化。

周时远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想象不久之后即将能看到的香艳场景。

许从唯应该会在餐桌前软绵绵地昏睡过去,酒水摇晃出来,酒红色的液体很适合倾洒在他白皙的身体上,而他的身体纤瘦,抱起来也易如反掌。

到了床上,等到衣服剥下来之后,那副玉体大概也会因为酒精的作用浮现出微醺的艳色,从眼尾到薄唇,从乳尖到脚掌,想必都会呈现出诱人的色泽。

卧室的门再次推来,许从唯穿着崭新的白色薄衬衣走出来。

那张干净清秀的脸打断了周时远的思绪,也让他脑海中闪现的许从唯急促的喘息声慢了一拍。

许从唯的手腕无力地垂落下来,酒杯落地,碎片四溅,红酒溅在白衬衣上像是妖艳的血点子。

周时远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他看了一眼瘫靠在椅背的许从唯,只是淡定地将酒杯放回桌上,拿起纸巾,低头轻轻擦拭自己的皮鞋上被溅落到的酒水。

等到收拾妥当了,才起身走向许从唯。

周时远站在许从唯面前,微微附身,双手搭捧住男人骨骼分明的下颌,帮他把脑袋扶正,语气温柔,“睡着了?”

许从唯一动不动,轻轻阖着双目,眉心轻蹙,因为先天性心脏病的缘故,他的皮肤一直都偏白,没什么血色,但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此时此刻脸颊和眼角却染上了一点韫色,这让他整个人都生动了一些,没有往日那种虚弱到仿佛随时可能会断掉呼吸一样的感觉。

周时远先是俯首贴上许从唯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又试了试他的鼻息,然后抬手抚摸了一会儿他薄润的嘴唇,手指顺着脸颊上移。

许从唯的脸被一双大手揉捏的有些变形,嘴唇也不再紧抿,松散开来,露出点缝隙,周时远把手指探进去,去磨那颗莹白齐整的虎牙。

“去床上睡,好不好?”

周时远轻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暧昧意味。

他俯身,轻轻松松地把许从唯抱起来,然后朝卧室的方向迈步而去,许从唯睡得昏昏沉沉的,纤瘦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来,像一具死透了的尸体,没有半点反应。

把许从唯放在床上的时候,周时远丝毫没有小心翼翼的意思,而是直接在凌空半米的距离把怀中的人摔在软床上,伴随着跌落发出一声闷响,那具纤瘦漂亮的身体伴随着床垫晃动几下,然后就恢复平静了,昏睡中的男人依旧安稳地躺在床上,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周时远去拨弄许从唯的眼睛,眼皮微微掀上去,露出一隙眼白,再用力一些,只见眼球向上翻着,没有对焦的瞳仁涣散着,周时远满意地松开手,看着那只漂亮的眼睛自己慢慢合拢。

许从唯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周时远俯下身子来,吻了吻他的眼睑,然后指尖摩挲过身下人柔滑的肌肤,然后停留在了许从唯胸前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解开。

一件白色的薄衬衣,不一会儿就在周时远的手里变成了一团垃圾,他随手把衣服一丢,继续去脱许从唯的长裤,一边脱一边说,“你不是很想答谢我吗,那就给你个机会好了。”

看着赤身裸体瘫软在床上的情人,周时远瞬间被欲望席卷,他深深地凝视着许从唯,将他的胴体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

神情安静的面孔,微醺的绯红,几乎白嫩到透明的肌肤,纤长的脖颈,清瘦但曲线诱人的腰臀,还有轮廓漂亮的长腿和脚踝。

周时远伸手按压了一下许从唯的小腹,那里有一层薄肌,但内里却柔软,伴随着手上力度的加大,许从唯的双腿突然无意识痉挛了一下,大腿的肌肉轻轻抖动了一下。

“很漂亮,阿唯。”

周时远噙着笑容道,他很少叫许从唯的名字。

他两下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子皮带,把自己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性器从裤子中解放了出来,盘满了青色的血管和青筋的巨物直接弹跳而出,拍打在许从唯的脸颊上。

沉睡中的许从唯毫无知觉,那可怖的柱身和他平静白皙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落地灯幽暗暧昧的灯光洒在灰紫色的床单上,周时远的性器忍无可忍地勃动了几下下,他跪在床上,把巨物贴上了许从唯微张的薄唇。

周时远一手扶着自己的器物,一手扳开许从唯的嘴,将那炽热的伞端碰上那根柔软细嫩的舌头。

昏睡中的许从唯被迫无意识地舔弄起那根巨物,周时远也开始挺动腰身,敏感的顶端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他低头看着许从唯闭着眼睛含着自己性器的样子,明明睡容安然,却正做着无比淫荡的事,这样刺激的画面让周时远身体里的血液一时间都涌上了上来,仿佛要把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终于,理智再次被潮水一样的欲望压倒,周时远伸,伸出手扶住许从唯的脸,叩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往自己的胯间压了压。

喉咙突然被异物填满,许从唯身体里顿时激荡起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呼吸都乱了起来,雪白的前胸毫无规律地上下运动着。

周时远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这并不是许从唯第一次给他口交,但是许从唯做这种事时总会很拘谨很虔诚,双膝下跪在他的面前,反而少了些乐趣。

周时远在床上从来不是什么贴心的三好情人,性欲上头时甚至会很粗暴,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把许从唯搞进抢救室。

但他不免也要维持一下自己作为高干子弟道貌岸然的做派,所以从来没有强迫人做过于侮辱性的动作。

但是此时此刻,许从唯毫无意识地躺在自己面前,他自然也顾不上什么做派了,现在的许从唯和一具尸体没什么差别,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清楚。

想到这里,周时远挺动腰身的速度更快了,动作也愈发粗暴起来。

只是粗长的器物在许从唯的嘴里抽动了许久也没什么要射的动静,这让周时远有些不满足。

把性器从许从唯的嘴里拿出来,周时远直接摸向身下人的跨间,随便给许从唯撸动了几下,就把手顺着大腿根往股间探去。

周时远扶着许从唯的大腿,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头,把自己勃起的性器狠狠顶上后穴的软肉,许从唯的呼吸依然急促,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往前轻轻一顶弄,许从唯的凌空的双脚就摇晃了一下,从周时远的宽阔的肩头滑落下去。

纵然操一个昏迷中的人虽然有许多让人新鲜的快感,但没办法配合这一点也着实存在,不过周时远也不太介意,只是重新把那条纤细的长腿捞起来,然后整个人直接压了上去。

整根没入,许从唯顿时浑身痉挛了一下,突然睁开了那双目光涣散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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