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假设,杨立聪是在五子湖被人害了,且是被凶手丢入水中或按入水中生生溺亡的,而当时凶手以为没有人在五子湖边,也就是说凶手杀害杨立聪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很晚了,晚到五子湖几近没人!”
但凶手失算了。
凶手没有想到就在那样一个很晚了,且还有暴风雨来临的夜里,五子湖上还有人兴致那么高,居然在夜里垂钓。
人也不少,或明或暗统共有四个人!
而这四个人,应当就是今年八月份起开始一个接着一个服毒死亡的死者。
姚君、逍遥子、林涯、纪光发,这四人谁也跑不掉,因为凶手犯了命案,想要保命就得灭口!
叶子落不解:“既是如此,那凶手为什么还要等一年?在发现姚君四人的时候,凶手为什么不立刻将他们灭了口?”
阴十七沉吟了下来。
叶子落说的对,为什么凶手还要等一年呢?
凶手被姚君四人目睹了凶杀现案,接道理说,应当是越快灭口越好,这样凶手才能真正地安全。
可为什么还要等上一年,等到同样是在八月份里,且还是隔三**死一个人?
她有点想不明白了。
在凳上子坐了下来,阴十七思绪再次陷入七牵八连的网中。
叶子落这个时候想起了徐莲花,他想起阴十七说徐莲花在王音的诡笑中,还隐瞒了旁的,他想不明白:
“十七,你说老板娘说出了王音在六年前发出高小原声音的诡笑声,你觉得这是真的么?还有,你说老板娘还隐瞒了诡笑声之后的事情,你觉得会是什么?”
思绪有点乱糟糟的,阴十七还抓不住一个点出来,恰听到叶子落疑问,她解释道:
“我不相信王音真能发出形同高小原声音的诡笑声来,但神鬼之说,我还是相信的,只是在王音这件事情上,除非我自已眼见为实,耳听为证,否则我不会相信,之前无头男尸案,余光年家闹鬼一事,不就恰好说明根本就没有女鬼,而是人在搞鬼么?”
所以,她不会再轻易相信的。
倘若说以前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就是必须亲眼亲耳证明了,她才会相信。
顿了顿,阴十七接着回答叶子落后一个问题:
“至于老板娘隐瞒了诡笑声后面的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在诡笑声之后,那个不知是王音的声音,还是高小原的声音,接着一定是威胁了老板娘。”
叶子落皱起眉头:“威胁?”
阴十七道:“嗯,老板娘能将这个秘密深藏了六年,倘若没有人威胁她不准说出去的话,我觉得老板娘那样胆小并不是特别大的人,不可能将这个骇人的秘密藏了六年之久,且连她的夫君文园都未曾提过,徐一里曾说过,他与文园在看到她怕成那样过后,是有问过老板娘的,且不止一次,但她都没有说,连透露半个字都没有,你觉得一个受到惊吓的人在没有被威胁的情况下,能将心底最害怕的东西深藏了六年么?”
叶子落道:“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你怀疑当时王音突然用高小原的声音发出诡笑声,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搞鬼吓老板娘?然后又用了什么来威胁老娘,让她无法说出去,因为一旦说出去,即便有些相信王音诡笑声的惊悚的人,也会对此产生怀疑!”
阴十七给两人倒了茶水,又示意叶子落坐下:
“所以老板娘不能说,她只能让这个恐惧自已背负着,我猜想着威胁老板娘的内容,应当是与莲花客栈里的人事物有关的,特别是人,老板娘是个性情中人,她的软肋很容易让人抓住。”
叶子落看着阴十七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嘴唇后,她接着道:
“但在六年后,也就是现如今,那天夜里她却说了出来,虽然有我与徐一里在旁的煽情,但她既然能够将这个秘密藏了六年,就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地说出来。”
叶子落有些明白了:“所以你推断出老板娘背后有人?”
阴十七将杯里的茶水喝尽,放下茶杯,略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