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没事吧?现在还是很疼吗?”角色扮演结束,林北担忧问道。
他不敢用手去翻泥泞微肿的逼肉,只凑近了仔细观察。
东方昼瞅着腿间的脑瓜,像待产的孕妇一般岔着腿让人看逼:“有点。”
“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林北理解东方昼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但看着他脸色苍白,为爱忍痛的模样,他心痛不已。
果不其然,东方昼拒绝了:“不用,你在网上搜索一下,看第一次过后下体很疼应该擦什么药,然后在外卖app上买一下。”
“好吧。”东方昼是很固执的,他认定的事谁来都不好使。林北急忙照他说的做,十分钟后,他下好了单,又光着身体跨下床走进卫生间,打了盆温热的水,再用柔软毛巾轻柔地将东方昼的身体清理干净。
半小时后,外卖到了,林北仔细说明书后,用牙签蘸取白色软膏,把红肿的女穴里里外外涂了个遍。
东方昼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闷哼。林北苦着脸,睫毛垂着,后悔不已:“对不起,我应该小心一点的,我刚刚太激动了……”
“没关系,我不怪你。”东方昼摇摇头,冲他笑了一下,他的嘴唇被他咬出几个伤口,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初夜自古最难忘却,林北道:“那时我大四,国庆节的时候你带我去古镇旅游……”
他们白天划船,夜晚在酒店对酌,喝着喝着就亲上了。两人亲上头了,无师自通地开始给彼此脱衣服,一场旖旎性事拉开帷幕。
“那个时候我第一下也把你捅流血了,当时吓得我鸡巴都软了,我把我俩脱下的的衣服重新套上,连夜带你上了医院。”东方昼还清楚地记得进入的那一刻林北发出的痛叫,似乎是在遭受刑法。
“怪我们当时没有经验。”林北笑骂了一声,心情有所缓解,“我撅着屁股给医生检查,真的挺尴尬的。那个医生还挺凶的,看我后面裂了,数落了你好久,还告诫我们暴力性事不可取。”
“我把你捅流血一次,你把我捅流血一次,扯平了。”东方昼说,“你也去清理一下吧,该睡觉了。”
“好。”
由于东方昼下体伤到了,不方便行走,两人不得不放弃旅游规划,在酒店里吃清淡的饭菜,吃完后一起窝在床上打游戏。
四天的蜜月转瞬即逝,两人回到日常工作中,东方昼继续在公司大放异彩,林北则在学校挥斥方遒。
蜜月结束后的周五,东方昼被迫加班,等凌晨回到家,林北已经睡熟了。他匆匆洗漱完,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在林北嘴唇上碰了一下,随后搂着林北的肚皮阖上双眼。
尽管东方昼睡的比林北迟,但他的生物钟让他七点半就睁开了双眼。林北仍呼呼大睡着,十月份的天气还没彻底凉下来,他盖着空调被,脸红扑扑的,像蛇果。
东方昼身体已大好,林北周一到周五都有课,俩人便将做爱的时间定在周五晚和周六,昨晚加班没能操到林北,东方昼心里痒得很,但又想让林北睡会儿懒觉,于是他脱下睡裤,将自己的大家伙露出来,先挤一点床头柜上的润滑油,再对着林北的脸手瘾。
东方昼身上有晒不黑的基因,大学时十几天的军训都没能把他晒黑哪怕一度,因此他很喜欢林北的小麦色皮肤。
当然,不止肤色,在他心里,林北的一切都是顶好的,他的人格魅力无人可及。
东方昼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右手将粗壮的柱身完全包裹住,大拇指在紫色龟头上来回划圈。
他盯着林北的脸,幻想他正埋在两腿间吞吐自己的欲望。
其实他有过给林北打舌钉的想法,因为那样口交时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但碍于林北是一位老师,只能做正面表率,这个想法就被他压在心底。
林北的乳头是茶色的,两人刚谈恋爱的时候还很小,后来被他不知节制地吸着、玩着弄大了些。那两颗乳头也该被穿孔,反正不用奶孩子,戴着乳环的林北一定会更加色气。
东方昼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幻想他整个人像山一般趴在林北身上,边扯林北的乳环边操他,林北感受到痛,一定会骂他混蛋,自己加快频率,狠狠顶撞,林北就会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脏话也越来越没气势……
东方昼吐出几口热气,几股精液喷射而出,有一些沾在林北唇上,还有一些在林北的脸颊上、眼睫毛上。
林北睡得太死了,这点动静并没有吵醒他。
明明射过一次,东方昼却还是很不满足。
他开始给自己找点事做,先拿手机将被颜射的林北拍下来,而后来了个摆拍:把自己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鸡巴扶起来,湿润的龟头放在林北被玷污的嘴唇上。
看一眼时间,已经八点了。东方昼憋着欲火打开手机,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什么。
八点半到了,东方昼放下手机,下床给自己换上了工作时穿的正装,还煞有介事地打了条纹领带。
做完这一切后,他一把掀开空调被,将毫不知情的林北叫起来:“林北,你妹妹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还有心情睡觉。”
“嗯?”林北睁着迷蒙的双眼,挂在眼睫毛上的液体差点流进眼睛里,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嗓音微哑,“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精液。”
林北很快察觉到嘴唇的异样,他再次抬起胳膊擦拭:“东方昼,你又趁我睡觉的时候……”
东方昼打断他,语气不似以往温和:“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你这个卑贱的性奴。”
“啊?”林北坐起身来,快速转动脑筋。刚刚依稀听见东方昼提到妹妹、重症监护室,而东方昼现在穿着正装,打着领带,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难道这是一出哥哥为了妹妹的医药费将自己卖身给霸道总裁的戏码?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东方总?”
“你应该叫我主人。”东方昼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性奴,“你妹妹那边我已经结清了医药费,还请了护工日夜照顾,一日三餐我也安排好了。当然,以后你妹妹在医院全部花销,也由我买单。”
“谢谢……主人……”主人一词林北说得很小声,因为实在太过羞耻。
“我不需要口头上的道谢。”东方昼好意提醒,“你现在应该尽你作为性奴的义务。”
林北刚被吵醒,神情还有点懵,但为了配合东方昼,他还是在床上将自己脱干净,而后自己抱着腿,双腿摆出字母“”的样子,顺从地不像话。
“你难不成还要我给你扩张?”东方昼在一旁颐指气使。
林北只好放下腿,转了个身去拿润滑油。
为了更好地欣赏,东方昼走到床尾,双手环胸,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北臀缝里的蜜穴。
手指撑开后穴,在甬道里四处按压,东方昼的眼神太粘腻,林北不知道把视线放在何处,只好闭上眼,尽心尽力地做着扩张。
但失去视觉之后,其他感知便得到了显着提升,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指的指节。
林北耐心地开拓着,感觉比以往东方昼动手还要刺激,不一会儿,后穴便产出肠液,扩张愈发顺利。
东方昼的阴茎将西装裤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看着两根小麦色手指在菊穴不住搅动,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但他并没有猴急地扑上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林北彻底扩张好,他再提枪上床,把性奴干得浪叫。
等三根手指都变得湿滑光亮,东方昼咳一声,下达指令:“够了,自己爬过来。”
林北睁开眼,眼前灰蓝一片。窗帘被拉开一半,朝阳的光温暖和煦。他把手指抽出,手脚并用往床尾爬,像一只壁虎。
不多时,视野恢复明亮,他瞧着东方昼下身的帐篷,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口唾液。
东方昼听见吞咽的声音,揶揄:“等不及了?”
林北:“……是的,主人。”
“那还不快动手,难道要我来教你怎么做吗?”
“不用。”林北用干净的左手解开价格不菲的皮带、纽扣,而后将脸颊还残留着白浊的脸凑上去,洁白牙齿咬住拉链向下滑。
男性气息和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林北深吸了一口气,探出舌尖,在顶起的内裤上舔舐。
灰色内裤很快被舔湿了一大片,听到东方昼的喘气声,林北牙齿咬住内裤裤腰往下拽,肉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在他脸颊上。
他用脸颊的肉蹭了蹭,肉棒瞬间变得坚硬如铁,烫如火炉。
他开始舔光滑的龟头,再向下舔蜿蜒的青筋,然后把鼓囊囊的睾丸整个含进嘴里。他吸了几下,舌头也没闲着,在嘴里勾舔挑逗。
东方昼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摸上林北的耳垂,细细揉捻。
林北吐出睾丸,将湿答答的肉棒含进嘴里,刚开始他并不打算做深喉,只把肉棒不住吞吐,肉乎乎的舌头在龟头灵活滑动。
直到东方昼把他的脑袋往自己鸡巴上按,他才老老实实地将肉棒吞到喉咙口。
东方昼体毛重,阴毛也繁盛,黑乎乎的一片,摩擦着他的脸和嘴唇。
他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二十一厘米的性器被他完全吞没。
东方昼适时给出鼓励:“做得不错,你的舌头非常灵活。”
受到鼓舞的林北愈发卖力,缩着腮接连做了好几次深喉。
东方昼还惦记着正餐,他摸一把林北的头顶,说:“好了,自己掰着腿,我要插你的骚屁眼。”
林北吐出湿滑的大泥鳅,不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边咳嗽边往后躺。他用手抱着腿,将泥泞不堪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东方昼扶着大家伙长驱直入,林北急急地叫了一声,手臂上鼓起青筋。
他两只手撑着林北的腿,泰迪一样急速摆起腰来。林北不住吟哦,没几分钟就射出白浊。
“你这也射得太快了,这么经不起刺激吗。”
东方昼停下动作,单手解下领带,将价格五位数的布料裹上林北半硬的肉棒。
“不要这样……嗯啊……主人……会坏掉的……”林北无措地摇摇头,恳求东方昼。
东方昼迅速打上结,欣赏了两眼自己的作品,坏心眼地说:“坏掉就算了,反正你这东西也不能拿去插女人,能撒尿就行。”
林北害怕地扭了扭结实的屁股,却没伸手自己去解,只冲东方昼撒娇:“唔……不要……”
“不要忤逆我。”东方昼大手拍了一把臀侧,露出凶狠的眼神,他警告道,“你再反驳我一句,你妹妹就少吃一天的饭。”
在东方昼的淫威下,没钱没势的林北只能妥协:“我……我听话……啊……哈……”
肉棒恶狠狠地蹭过敏感点,东方昼面色不虞:“可是我已经生气了,说点好听的话来讨好我,不然我就把你卖给别人。”
“不要卖我……主人……”林北眼眶湿润,视野里,东方昼的身影上下摆动着。
东方昼耐心告罄,催促:“快说!”
林北忍着羞耻,绞尽脑汁地想能让东方昼心情转晴的话:“啊……主人的鸡巴好粗……好大……干得骚屁眼好……舒服……唔——我是专属于主、人的性奴……一辈子……都要服侍主人……嗯……”
东方昼眉头舒展:“继续。”
“主人是……我的唯一……我一辈子爱您……敬您……我永远听主人……的话……啊……哈……我生来就是……嗬……给主人操的……我的……一切都由主人支配……”
东方昼语气带着散不去的惋惜:“你的嘴真甜,可惜刚刚让没有味觉的鸡巴尝了。”
被条纹领带束缚的肉棒随着东方昼抽插的频率来回晃荡,东方昼站在床尾的腿微微分开,卯足了劲往林北身体里撞,液体溅得到处都是,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插了十分钟后,林北忍不住了,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要释放:“主人……给我解开吧……啊……想射……求主人……”
“再等我几分钟,我们一起射。”东方昼不间断地凿进去,五分钟后,他解开领带,林北憋得太久了,过了十几秒才颤颤巍巍地射出来,东方昼射在林北体内,他的量比较大,等林北射完了,他还射了几秒。
林北被操得四肢发软,像肉饼一样瘫在床上,他张着嘴快速呼吸着,嘴角溢出唾液,胸膛剧烈起伏,两颗乳头硬得像石头。
解除捆绑的肉棒歪倒在一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精液从合不拢的深红的菊穴流出,下一秒滑到身下的床单上。
东方昼西装裤混乱不堪,全是湿黏的液体,他弯下腰,把裤子脱了,而后将西装外套挂进衣柜,再把衬衫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小臂和手肘。
林北本来就没睡够,东方昼这几分钟没碰他,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东方昼爬上床,把手放在他腋窝下面,将他整个拖起来。这动静,林北想不睁开眼睛都不行。
“好累……”他说。
“你还没喂饱我呢,刚刚还说要一辈子服侍我,出尔反尔。哼,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不准睡。”东方昼从身后抱住林北,一手揽着他的肚皮,一手扭过他的下巴,从后面吻上去。
林北大张着嘴承受他的侵犯,不时发出两声呜咽。
东方昼毫不留情地掠夺他嘴里的空气和唾液,林北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圈在腹肌的手向上游走,将和石头一般硬的乳头捏在手里揉搓。
东方昼结束亲吻,将林北拉到床头那里去。
林北裸露的背靠着床头,被玩弄的一侧乳头明显大了半圈。
东方昼将另一侧乳头纳进嘴里,连同乳晕也一起含着,他用力吸吮了一会儿,又像吃不到奶的小孩一般用牙咬林北的乳头。
“啊……轻点……”林北的手抚摸着东方昼脑后的柔顺长发,“嗯……”
东方昼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摸另一只乳头,一只手放在林北身后揉他的屁股。
窗外天光大亮,林北微眯着眼,用没奶的乳头喂养他的主人。
东方昼吐出乳肉,那里湿亮一片,非常吸人眼球。
“骚奶子。”他评价道。
两人的下半身又抬起了头,林北转身面朝墙壁屈膝跪着,手撑着床头,向后献祭一般撅起湿滑的屁股:“主人,操我。”
东方昼跪在林北两腿间,将林北腿撑得更开。
湿润菊穴在臀缝若隐若现,东方昼两手把住两瓣高热臀肉,没打招呼的粗长鸡巴凶猛捅入。
林北被顶得往前耸,红肿乳头在贴着墙纸的墙壁上不住磨蹭。
“啊……哈……”和契合的人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林北扶着墙壁发出浪荡的呻吟,下身的肉棒在真皮床头上滑来滑去,留下濡湿痕迹,就像在画地图。
东方昼腾出手在蜜色臀尖上拍了一掌:“主人干得你爽不爽?”
林北爽得半翻着白眼:“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嗯……哈……好满足……好爱主人……”
“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我都爱……嗯——太快了……唔啊……”东方昼忽然使坏,先停了好几秒,而后再发起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太敷衍了。”
“主人帮我……付妹妹的医药费……主人很好,所以我爱……主人。主人……啊……嗬……主人的鸡巴又硬、又烫,干得……我欲仙欲死,所以……我也爱主人的……哈……鸡巴……唔啊……主人……骚奶子磨得好痛……呜……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勉强满意的东方昼同意了:“站起来吧。”
东方昼不把东西抽出去,两人一起站起身。东方昼看着林北汗湿的后背,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把屁股撅高点。”
“好。”林北最大限度地塌下腰,带着比基尼晒痕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母狗一样等待采撷。
东方昼把着胯把鸡巴埋进去,他向来不遵循什么九浅一深,总是把鸡巴往外退得只剩龟头,然后再噗嗤一声插回去。
林北忘我的呻吟、东方昼情动的喘息、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的碰撞声、床垫摇晃的咯吱声交杂在一起,谱出一首淫词艳曲。
东方昼手劲大,把林北的胯掐得生疼。林北垂着脑袋,指甲扣紧墙纸,透明的液体从嘴里滴落在枕头上。
东方昼用这个姿势把林北插射了,这次林北射得比较少,也很稀薄。在不应期里,东方昼仍不知疲倦地干着他的屁股,正酣畅淋漓,忽然脚下一声怪响,承受不能的床架断了,刹那间床垫下陷,两人没站稳,纷纷往后倒去。
鸡巴不知插到何种深度,林北惊叫一声,后穴紧缩。恍惚间,他有一种肚子要被鸡巴捅穿了的错觉。
东方昼抱着林北开始射精,他们的身体垒在一起,像一款有两种颜色的密不可分的雪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