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观慢吞吞地缩回手,神色晦暗不明,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姜洛洛眨了眨眼,紧紧抓住了谢观的手,轻轻捏了一下,问道:“怎么了?你看懂了什么?”
谢观低眸望着拉住他的那双手,修长白皙,指甲被修剪得整齐干净。
是谁给他剪的呢?
他缩回手站起来,敛起眸,朝着姜洛洛行了个礼,脸庞埋没在阴影里:“陛下,草民愚钝,看不穿天子的卦象。”
他不是看不穿,而是不能说,他看到的未来,必须烂在肚子里。
可是……
他抬起脸,眼神晦涩地盯着这张昳丽绝色的脸蛋,眼底翻涌着异样的情绪。
那么漂亮的少年,怎么能被那样欺负?一群禽兽!
他想救他,他头一次想要逆天改命,哪怕付出沉重的代价。
“好吧。”姜洛洛并不在意地晃了晃腿,“不过,你还是有两下子的。”
至少能猜对他是谁。
谢观拱了拱手,长叹了口气,他压低声音道:“还请陛下小心身边的人。”
说着,他的目光移到了凌川的身上。
他看到的画面里,这个人趴在地上,像失了智的狗一样,张开凶恶的獠牙,漆黑瞳孔里的觊觎之心溢了出来,他死咬着自己主人的小腿不松口,雪白滑腻的小腿肚紧绷着,沾满了透明黏稠的东西,还有透着淡粉的牙印。
姜洛洛双手托腮,朝着谢观招了招手,眸子里透着好奇:“大师请坐下说,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谢观在姜洛洛身边的座位坐下,思索了片刻,想着帝王最无法容忍的便是谋逆,斟酌了片刻,说道:“此人野心勃勃,日后恐有不臣之心。”
“大师好生厉害,不如随我进宫。”姜洛洛站了起来,直接坐在了谢观的腿上,单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往前坐了坐,手指勾住他腰间平安扣形状的玉佩,拿在手心把玩,玉佩通透雪白,质感细腻温润。
两人贴得很近,谢观身子一僵,脑海里浮现起刚才的画面——
天子也是这样坐在一个人的腿上,纤细的腰肢被人禁锢住,那人的脸埋在天子的胸口。
谢观缓缓伸出手,试探地揽住了姜洛洛的腰身。
好软。
如果没有厚重的布料,可能会更软。
不远处的凌川攥紧了腰间的刀柄,目眦欲裂地盯着谢观这个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的男人,这才多久,就藏不住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跟张佑白那个狐狸精一样,不过张佑白起码不装,勾引都是很明显的,这个人一看就是城府深的那种人,就像是一条毒蛇,陛下就算让张佑白进宫,也不能招惹这种人。
姜洛洛抬起脸,松开了玉佩,指尖在凸起的喉结处打转:“既然大师已经知道我是天子,那不如随朕进宫,大师就不用在外头算命讨生活了,后宫无人,你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观把姜洛洛抱到石凳上,半跪了下去,掷地有声地说:“草民不在乎名分,只愿常伴陛下身侧,为陛下出谋划策,为陛下排忧解难,延长国祚。”
进后宫对于他来说,作用太有限了,很难改变那个未来,他不愿意和那些豺狼分享君王之爱,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更何况,家里人能容忍他不入仕,但绝不会允许他入宫。
姜洛洛微微抬起脚,抵在了谢观的膝盖上,漫不经心地说:“哦?那你贵姓?若是今日你不随我入宫,之后要怎么找你?”
“姓谢,单名一个观字。”谢观顿了顿,接着说道,“草民知道陛下在烦忧什么,不过,还请陛下放心,有草民在,那些乱臣贼子定不会得逞。”
姜洛洛收回脚,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拢了拢身前的狐裘,故作欣喜,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谢观……你是谢氏的长子嫡孙?”
谢观勾起唇:
\t\t\t\t\t\t\t\t\t', '\t')('\t\t\t\t“是,谢氏一族会永远忠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