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新屋的第三日,简隐将床铺换成了大红色。
阮眠看到简隐换被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在一旁看着,试探着问:“你干嘛呀……”
简隐回头,面上一本正经:“换被单呀。”
阮眠瘪瘪嘴:“我是说你为什么换被单!”
简隐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抱住阮眠,将头埋进阮眠的颈窝来回蹭蹭,像一只大型犬,而后他抬起头,用专注的眼神盯着阮眠看,丰富要将对方的眼睫毛都数清楚,“眠眠,我们成亲吧,我们成亲好吗?”
阮眠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眨眨眼,“你都换上了,我能说不吗?”
简隐笑弯了眉眼,抱着人不肯撒手,腻歪到媒人上门。
村由于中成亲不讲究太多,且二人均无长辈在世,于是当天简隐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请了媒人上门来作为见证,晚上交杯酒一碰,便算是成了亲。
烛火映照下,床边人长睫微颤,在红得透亮的脸颊上投下神秘的眼影。一杯酒下肚,简隐觉得心砰砰直跳,喉头发紧。
两颗心脏滚烫地跳动着,在空气中交织着炽热的氛围。今天是太特殊的一天,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们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简隐先底了头将人吻住,随后阮眠也抬起手臂搭上对方的脖子,唇舌搅动的声音传出,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外衣、里衣、亵裤,通通落下,独留一件红色肚兜挂在阮眠身上,红的绸缎,白的肌肤,阮眠仰躺在新换的床铺上,难耐地扭动着。
突地搁到什么,反手一模,是几颗红枣还有桂阳,阮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隔着肚兜含住了胸前的樱桃。
“嗯啊……”
男人允吸着,将胸前布料吃得湿润不堪,然后一路向下,吻他如玉般的阴茎,含住龟头套弄,接着吻到阴茎下早已濡湿的小花,舔舐啃咬,刺激得阮眠止不住的扭动腰肢,“啊哈……太……受不住……”
阮眠脚背绷直,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要挣脱,然而被男人有力的手不容反抗地控制住了腰胯,“啊哈……”阮眠低吟着,娇嫩的花穴被男人含在嘴里允吸,花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啊……要去了……要去了……啊——”爱液喷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简隐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地吞了下去。
阮眠受不了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捂住眼睛说:“呜,你怎么吃下了……好脏……”
简隐又上前亲了亲:“宝宝的,不脏。”
唇舌与花穴拉开一小段距离,由于靠得很近,阮眠还能感受到简隐鼻尖温热想吐息,高潮过后的穴口还在张合着地吞吐空气,爱液湿润了整个穴口,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水润娇嫩,如一朵可口的花,简隐舔舔唇,故作疑惑地问,“它是不是饿了,喂它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眠:“嗯?”
不等阮眠反应,一颗微凉的红枣已经抵上了湿热的穴口,男人指腹用力,红枣便在爱液的浸润下钻入了甬道!
“啊——”表皮沟壑的红枣存在感很强,阮眠收紧了穴口想要将其排出,然而未等成功,下一颗已跟着抵了上来。
“宝宝乖,再吃几颗好不好?”简隐轻声哄着,说罢又塞了两颗红枣和一颗桂圆进去,平日里被温柔的皮掩盖着的恶劣暴露无遗。
“吃不下了……呜……”双性人的花穴窄小又敏感,到第五颗红枣就吃不下了。阮眠呜咽着求饶,此刻的他,全身只一件肚兜遮体,被吃得硬挺的乳头顶起胸前湿润的布料,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着,一颗红枣卡在穴口露出一半枣身,里面还有三颗。
阮眠不知道,此时的他比红枣桂圆更诱人。
简隐专注地盯着眼前粉雕玉琢的人:“眠眠,你真美……”
阮眠的心砰砰直跳,他避开这灼热的目光,乌睫轻颤道:“呜……拿出去……”
简隐的眼神暗了暗,他按了按敏感的花核:“宝宝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嗯啊……”混沌中阮眠下意识地听从指令,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阮眠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绷紧下腹,粉嫩的小阴唇在阮眠的努力下收缩着,宛若生产的妇人,随着“啵”的一生轻响竟然还真将卡最外面的那颗排了出去。
然而排出一颗已是极限,再深的却是再也排不出来了,阮眠竭力躺在床上:“呜……排不出来了……”
简隐按住阴蒂揉弄,随后俯下头去,“相公帮你……”尾音揉进了允吸的声响里变得含糊不清,只余一句相公还徘徊在阮眠混乱的脑子里,“呜……相公……”阮眠下意识地重复,换来男人更为卖力的允吸,“呜啊,相公……轻点……”
听到相公两个字,男人仿佛被寻着了某种开关,真就轻了下来,他将阮眠含在口中,开始轻柔地时允时啃,一会允吸娇嫩的花心,就舌头伸进去抽插,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住敏感的花核,舌头顶弄之下将花核吸出,然后细细地啃咬着。这种不轻不重的啃食刺激得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啊哈……痒……”
更多的花蜜涌出,简隐整个脸埋进去一吸,一颗红枣终于被吸出,“啊哈……出来了……”简隐没有吐出红枣,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里咀嚼着,而后他将核吐出,红枣香甜的果肉味道在嘴里散开,简隐吞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阮眠道:“好甜。”
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枣。
阮眠将头埋进枕头,“不要脸……”
最里面的一颗红枣简隐吸不出来,便伸进去一指试图将其抠弄出来,然而男人粗糙的指头刚一进入便被牢牢吸住了。
简隐喉头发紧,怎么这么久了还这样娇贵缠人,他哑着嗓子道:“宝贝好紧,放松……”
然而在简隐的注视下阮眠紧张得将手指越含越紧,根本无法放松。
男人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指头在甬道里搅动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接着便将手指拿出,取而代之的则是男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物。
“宝宝乖,用相公的肉棒帮你放松……”男人的严肃的口吻仿佛在说什么一本正经的东西。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两下,沾足了爱液便猛地肏了进去。“呃啊!”阮眠惊叫出声,这一下肏得既猛且深,内里的红枣还没取出,一下就被抵到了宫口,阮眠惊恐地摇头,“啊……不!不……小穴……小穴会坏掉的……”
好在简隐没有更深入,只是就着这个深度肏干起来,次次都将红枣顶至穴口,就如刀尖起舞,好几次阮眠感觉红枣就要被肏进宫口,吓得将甬道缩得死紧,毫无缝隙地吞吃着男人巨大的阳物。
粗大的阳物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爱液在磨擦中被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花心柔软的嫩肉随着男人的肏干被挤入而后带出,阮眠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肏干,肉与肉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不知肏干了多久,简隐终于俯下身来将阮眠死死抱入怀中,随着最后一次深深的顶入,饱满的龟头和那颗红枣一起,将阮眠窄小的宫口挤得变了形,简隐在阮眠的耳边道:“眠眠,我爱你……”
阮眠半闭着眼,低低应了声:“嗯……”
随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射入,将双性人窄小的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等射够了精液,阳物拔出,浓稠的液体在两人身下拉丝,可怜的花穴被肏的泥泞不堪合不拢嘴,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那颗顽强的红枣也终于被一起排出。
一次高潮结束之后,阮眠皱着眉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嘟囔红枣桂圆隔人,要简隐把它们清理掉。简隐没有迟疑,大手一挥便将床上乱七八糟的红枣桂圆收拾了。
白皙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红色床铺里,阮眠的脸上挂着餍足,他很高兴简隐能为了他抛弃这个时代的传统,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就在阮眠安心地准备睡去时,突然一条腿又被抬起,接着便是男人灼热的性器顶了上来,刚被肏开的穴口现在还没完全闭合,红肿的阴唇湿淋淋的,张合着吞吐着空气,简隐轻而易举地便从侧面肏了进去。
“呜……还来……”阮眠呜咽着,却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简隐按着腰抱着腿,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任人肏干,他们如动物一般交配着。“啊……太深了……呜……慢点……”
这个姿势肏得极深,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宫口边缘危险地徘徊,终于在某一次,被肏松了的宫口开了一条缝,叫男人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呜……停……”
然而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根本不满足,他卖力地肏干着,每一次都深入子宫,肉与肉的拍打声、木床的咯吱声、身下人的呜咽声交织着,如同最好的春药叫人根本停不下来。
阮眠葱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红色的被单,时不时就因为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而被男人掐着腰拖回,身上的肚兜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叠着,白花花的双乳似乎比之前大了一些,在空气中色情地摇晃着,宛若在等人怜爱。
于是简隐一边肏干着,一边低头含住了殷红的乳尖,又吸又咬,甚至试图将舌头伸进乳孔肏弄!“啊哈……不……”上下同时被肏,阮眠难耐地挺直了腰身,却只是将乳更加往男人嘴里送。
如此有节奏地肏干了不知多少下,简隐突然抱着阮眠加快了频率,粗大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口飞速的进出。
“啊啊啊——慢……要去了!”
最后一下,简隐抱着阮眠,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子宫深处。“啊——射进子宫了……”花穴在精液的刺激下剧烈地收缩着,阮眠惊叫一声尿了出来,和简隐一起达到了高潮。
这次之后简隐终于退了出去,阮眠暗自松了口气,他实在受不住了。简隐换下两人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垫,又给阮眠进行了简单的擦拭,放下棉布,简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绿色的上宽下窄约的玉势,还没等阮眠反应过来,便已抵上穴口就着精液的润滑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哈……”玉势冰凉的触感碰上红肿湿热的花穴,激得阮眠惊叫出声。
玉势粗的那端刚好到达宫口,将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堵得严丝合缝,玉势尾端被穴口包裹住,露出小半个圆润的柱头。穴口随着呼吸合动,将内里的玉势吃得时隐时现。此时此刻,简隐眼前的画面就如一朵艳红的花里含着一颗翠绿的花心,看上去是如此诱人。
简隐抚摸着颤动的花瓣喃喃道:“眠眠,你真美……”
阮眠呜咽道:“呜……拿出去……”
“堵着,不准漏出。”简隐平时对阮眠都是有求必应唯独在床事强硬。
“呜……不要……”会怀孕的吧,阮眠迷迷糊糊地想。
简隐声音软了下来,他将人搂进怀里,亲亲耳垂又揉揉头:“玉势浸了药,大夫说这样对身体好,每月三次,每次两日,眠眠乖,这两天含着它好吗。”
其实成亲这事简隐已经计划良久,从两人第一次之后,简隐便清点了家当,他找买材料、找施工队、建新房、找媒人,还专门去拜访了镇里有名的大夫寻来了这玉势。
玉势浸了药水,可滋润穴道、调理身体,还能帮助女人更快受孕……
阮眠还想挣扎,但他实在太累,熬不过男人的坚持,含着玉势沉沉睡了。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阮眠一起身便察觉到了下面玉势的存在感,由于站立的动作,玉势细的那端滑出小半个头,阮眠下意识地夹紧,又将玉势含了进去。
简隐正巧端着一碗粥进来,他将碗在桌上,上前来扶人。从床边到桌边只有几步远,阮眠还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将香甜的米粥一口口喝了。
喝完,男人一把将人抱到自己腿上,手搂住了阮眠的腰道:“眠眠……看看下面消肿没……”说着大手下滑,从衣衫下摆钻进去摸到裤头,两三下便解开了阮眠的裤腰带,再往下一拔,阮眠的大半个屁股便露了出来。
“啊哈……混蛋!”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这样被扒了裤子,被男人看他被玉势插了一晚的穴……
昨日被肏得红肿的屁股已经消了,此刻又是白花花软绵绵的两团,男人粗糙的手抚上去揉了揉,随后五指陷阱肉里往两边一拔,含着玉势的花穴就这样展露在男人面前。
花穴还肿着,但比昨日好了许多,穴口湿润着,将玉势露出的半个脑袋也吃得泛光。
“真棒,一滴都没有漏出。”
简隐伸出手指揉了揉穴口与玉势的连接处,又抵着玉势往里推了推,本就抵着穴口的玉势差点就肏进宫口!
“啊……太深了……”阮眠挣扎着。
“啪——”白花花的屁股一颤,男人的巴掌突然落下,在软白的肉上留下清晰可见的指印,“娇气……”
“!”阮眠的眼睛一下湿了,“呜……你打我……”
看到阮眠的眼泪,简隐哭笑不得,阮眠的皮肤太娇嫩了,轻轻一拍就留痕,他真没用力。侧抱着人搂进怀里,从额头眼睫亲到嘴唇,他低声哄着,“不哭不哭,眠眠最棒了,再坚持一下,明日便取出来……”
阮眠的哭声很轻,像猫似的挠得人心痒,简隐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此时阮眠正侧坐在男人腿上,两人身下隔着布料贴合,坐随着阮眠哭泣时身体的震颤,男人身下的性器也抬了头。
意识到这一点的阮眠一下就不动了,空气中静了一秒钟,随后阮眠起身的同时被男人一把按下,下一刻便被抱着双腿并拢,一根粗大的阳物从后挤入了腿间上下磨蹭着。
“啊哈……”阳物滑过湿热的穴口将玉势又挤入几分,然后往上压过敏感的阴蒂顶住了阮眠垂软的阴茎。
简隐将头埋入阮眠后颈,低沉的声音洒在阮眠耳边:“眠眠,让我蹭蹭……”
说罢,男人抱着阮眠的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压过花蒂,狠狠地顶弄着阮眠小巧的阴茎,“啊……含不住了……”更多的爱液被刺激着涌出,阮眠的甬道湿滑,几乎要夹不住玉势。
简隐含住阮眠的耳垂,“眠眠,夹紧,你可以的。”
“啊哈……轻点……呜……”小巧的阴茎在男人的顶弄下高高昂起,很快便射了。
简隐伸手一摸,轻笑道:“眠眠,你被我肏射了。”
阮眠别过脑袋:“不要脸……”
简隐毫不在意挨骂,抱着人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在最后一刻突然拔出了玉势,然后顺着湿滑的甬道狠狠插入,将新鲜的精液深深地射入穴中,射完之后又将玉势插了回去。
“啊哈,好涨。”昨日本就射了许多,今日又被射满了……
简隐将人抱紧,“好乖,眠眠全部吃进去了。”阮眠的肚子被浇灌得微微隆起,简隐伸手轻按,严肃道:“好好含着,不准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