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就跳到了许南深的身上了,只是没想到,我将近二十年没干的事情给你,今天再做,倒也还是那么熟练。
只是许南深不是我爸,他也没我爸的好脾气,更别说现在还怒火中烧。
他甩我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就伸手死死地搂住他脖子了,脸贴着他耳朵,开口将气息全落在他的侧脸上:“许南深,你这么生气,是不是在吃醋?”
听到我说的话,他扒拉着我的动作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刚才森然的表情突然之间变了一下:“吃醋?”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但是我知道这是我为数不多的机会,我得死死地捉着,不然往后我估计没什么机会了。
这么想着,我就有些没脸没皮了:“嗯,快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自从那天问了许南深是不是喜欢我之后,我就发现我在许南深的跟前矜持不起来了。
虽然这会儿脸还是烫得让我难受,但是我心口更烫,比起自己的脸面,我更想知道许南深是不是吃醋了。
说到底,我也是一个容易得寸进尺的人。
但是显然,许南深并不想让我得寸进尺,他仿佛一下子就变了,没有动长手长脚地任由我抱着,开口的声音也是很凉淡:“下来。”
就这么两个字,说真的,我听到的时候,我整个人颤了一下,差点儿就被他吓得从他的身上摔下来了。
理智与情感,最后还是情感占了上风。
我又紧了一下自己搂着他脖子的手,无声地和他对抗着。
“叶瑾,你给我下来。”
这一次,他说的是七个字,算上标点符号是九个字。
这九个字就跟九块冰块一样,一块块地滚到我的心口里面去,说真的,有些凉,但是也不过一瞬间。
我的心口太烫了,烧得许南深就算往我心里面扔冰块,我也还是热着的。
他显然已经恢复了冷静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凉淡。
这让我很不爽,比起现在的许南深,我显然是更习惯刚才冲着我“嘭”的一声摔门的许南深。
因为那是真实的,而不像现在的许南深,我就算是抱着他,趴在他后背,也还是觉得我跟他隔了十万八千里,看都看不到头的距离。
这个认知让我心口的火越来越盛,我甚至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可是我今晚就只喝了一小口的红酒,没有醉,清醒得很。
因为我没有醉,所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呢?
我偏了偏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就好像从前抱着老大撒娇一样:“许南深,承认一下吃醋,你会死吗?”
他突然动了一下,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人就被他双手拉着换了个方向,被他抱在怀里面,手还是在他的脖子上搂着的,可是脸却是对着他的。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得很,我看不懂里面的情绪,但是那里有一把小火,我看得清楚,因为很快,这把火就把我给烧了。
许南深就这么抱着我往后走了几步,我正打算问他想做什么,身体突然就往后倒。
我不敢松手,他好像也没有想要我松手,人跟着我就压了下来。
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是倒在了床上。
他的动作有些狠,就好像跟我身上的衣服有仇一样,以至于我看着他,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
那薄薄的雪纺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