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七层的时候突然进来了两个人,我一开始还没注意的,但是她们两个人的视线太明显了。
就在我囧的不行的时候,突然听到许南深凉薄的声音:“往上。”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也不知道道什么歉,但是人总归是出去了。
我恹恹地从他怀里面透了一下脑袋出来,想说话,但是力气都没几分,最后还是算了。
我在学校的时候有时候也会去夜跑,偶尔跟老大还出去爬山。大学四年里面不说没病过这么夸张,但是一年也就是一两次不到三四天的感冒。
却没想第一次这么严重,跟要了我的命一样。
许南深把我抱到床上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浑身没劲,又累,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勉强睁开眼睛才看到是许南深,他已经换了衣服了,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坐在床头正在给我量体温。
我一睁开眼就看到他低眉顺目的样子,跟往常那剜人的冷不一样。那一侧的眼光打在他半低着的脸上,好看得有点儿不像话。
我甚至有些走神,愣愣地就这么跟他对视了好几秒,直到他开口:“有点低烧,吃点白粥,然后吃药。”
我恍然回过神来,心中一惊。
这许南深真是不得了,总有一种让人不知死活都要往前探的能耐。
不过我惜命,跟他搭伙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再发生点儿什么,不是我能承受的。
趁着他起身出去,我连忙松了口气,侧头看着那窗外的阳光。
我还年轻了,多的是没见过的事情。
许南深再走进来的时候,手上已经端了一碗白粥。
我怔了一下,忍着喉咙的疼开口问道:“你煮的吗?”
“先吃几口,看看感觉。”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直接舀了一口粥往我的嘴边送。
那粥看着还冒着热气,但是送到嘴边的时候温度刚刚好。
我刚才问出口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免得自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见他没有回答,我倒是觉得松了口气,张开嘴一口口吃着他递到嘴边的粥。
说是白粥,但是其实许南深在粥里面下了盐巴,吃起来不算太过寡淡无味。吃了大半碗我也没有觉得有恶心感,胃里面也渐渐地感觉到踏实了,身上的力气也有了一些。
我其实也不是真的端个碗的力气都没有,所以想着等第二碗粥我还是自己动手。
许南深倒是没有让我动手的意思,他刚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我就伸手过去要接碗了,其实意思很明显,但是他就好像没看到一样,径自走到我的跟前就坐在床边,又开始舀粥。
我的手空在那儿,尴尬地收了回来。
我实在是猜不透许南深的想法,干脆就一句话都没说。
本来想着等吃完这碗粥我吃了药就睡了,但是才吃了几口,就听到手机响了。
不是找我的,但是那铃声不断地响着,我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他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我张了一下嘴,本来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反正也不是我的电话。
手机的铃声终于一点点地消了下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反正就是松了一口气。
但是没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了,依旧不是我的。
我终于是按捺不住了,看着他开口:“要不,你接个电话?”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