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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霖霪(上)/道具/失预警(1 / 1)

方宵站在廊檐下望着外头蒙蒙烟雨摇了摇头,脸上写满忧愁。他心想,老天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他刚拿下雨赌过咒,今天就下雨了!真寸呐……

他身旁的谢九朝丝毫不能共情,望着这天色浓郁阴沉一片,没有丝毫要见晴的意思,反而兴高采烈笑出声。他将手掌重重拍在方宵肩膀上:“你看,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

方宵诧异地瞪大了眼:“这种事儿你也知会老天?也不怕天打雷劈!”

谢九朝笑容丝毫不减,反倒更灿烂了,他压低声音凑到方宵耳朵旁边:“天要劈死我的时候,我大概正趴在你身上,你也跑不了,咱们正好做一对儿亲亲热热的亡命鸳鸯。”

啧。方宵眯起眼睛把谢九朝推开,一边用小拇指掏着耳朵,一边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去了。谢九朝则殷勤地缀在他屁股后边儿,美滋滋地把门关上。

方宵现在当真是开始为自己半个月前随口糊弄谢九朝的话感到后悔了。为了对付近日浩气盟那群嚣张难缠的蝗虫,恶人谷也是发了狠地去打他们的地盘,因此方宵确实要离家一段时日,自然也冷落了谢九朝。偏这小子叨叨着什么,“他们打起来不缺你一个,可我想起你来却很紧要啊!”

方宵只得好声好气地搪塞道:“只这几天而已,等雨季来了,他们就是想打也不打了。我就天天在家陪着你,任你要做什么都行。”

谢九朝手中还握着方宵的伞,半信半疑地:“真的?你赖账怎么办,不行不行,你可是要去好久的!”听罢便见到方宵随手伸出四根手指对天发誓:“如果下雨了我对谢九朝有一个不字,就让我被雨星子淹死!”

他扑哧笑出声,松了手指着方宵说道:“你这发的什么誓?便是应验也难吧!”

确实,方宵也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应验。他回来的第二日,天就下雨了。

谢九朝紧闭了门窗,室内不燃灯烛,就昏暗得好似傍晚时分夜幕降临……倒也应景。方宵站在茶几边上给自己斟茶水,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谢九朝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在床上似足了精力过剩的狼犬般。若换作平日,他也不是矫情的性子。早知道谢九朝在是个玩儿得花、下手狠的,他自己也是食髓知味了才把这小子拐到恶人谷里,和自己朝夕相对。可是,他已经晾了这小子半个月了,饿犬似虎啊!不得不让方宵心生忌惮。

谢九朝可是铆足了精神,昨日晚间方宵一回来,就掏出了个木匣子来兴致勃勃地给他展示。方宵拿眼一扫,就立即面红耳赤起来,以刚回来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他。好嘛,现在下了雨,也拒绝不得了。

谢九朝扫一眼驻足茶几不动弹的方宵,温声关怀:“渴了?先少喝些,这茶水都冷了。想喝茶,待会儿你歇着了,我去重新给你烧一壶新的。”

刚倒上第二杯茶的方宵动作一顿,沉下脸咬了咬后槽牙,仰头将茶水一口饮尽了,动作豪迈似壮行一般。夏日衫薄,床那边谢九朝已经利索地褪去了外衣,赤裸着脊梁露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来,朝着缓步迈进的方宵伸出了手。方宵瞧他一脸乖觉的模样,又是这样一副好皮囊,不由也弯了嘴角,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好吧,比起我渴不渴的,哪有你想我这么久要紧要呢?”

说完,方宵站在谢九朝面前,大大方方、慢条斯理地脱起衣裳来,脱下的腰带、衣袍就直接搁在人伸出来的手上,坦然仿若面前赤裸上身的只不过是他方宵家中摆设的衣架子罢了。

谢九朝顿时血气上涌,暗下眸色抿唇打量着方宵宽衣解带,如抱薪救火般地点燃他的渴望。谢九朝哪儿还能忍?将一只手探进方宵敞开的衣怀,谢九朝轻声唤着“哥哥”,仰起头来吻上两片柔软的唇。方宵扯下自己的衣衫,任由谢九朝的手掌在腰侧游走,扯松了腰带,刚脱去衣裳未免觉得凉,他情不自禁揽上谢九朝的身体,闭上眼睛沉溺于久违的亲吻里。方宵唇齿间尚有茶香回甘,他吐出舌尖来与人纠缠,却被噙于口中吸吮,连嘴唇都被咬出薄肿来,不由闷哼几声来抗议。

“唔!唔……”方宵皱起眉头来,见谢九朝不理他,索性用手捏了人乳尖来用力一扯。

“嘶、方宵?”谢九朝猝不及防痛呼一声,眯起眼睛来拽了方宵进床帐,方宵惊呼一声就失去平衡,跌进柔软的床褥里不得止,还被人拽掉了裤子,按着后腰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痛感令方宵绷起腿根,夹着腿喘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了。

……丢人,他竟这就湿了。

“哥哥怎么还害羞?半个月不操你,都跟我生疏了。”谢九朝拿了一根红绸拴住人脚踝,说着,“现在害羞,多少早了些。”

“你这是做什么?”方宵转过头来看向谢九朝,就瞧见他把自己的腿折叠起来,脚跟贴着大腿捆在一起,多余的绸子绕在床脚柱子上。如此一来,他便轻易不能合拢双腿,粉红色的阴茎半勃着翘起头来,两团柔软的精囊后,藏着两片娇小薄嫩的花唇悄然绽露水光。方宵皱起眉毛伸手去拦,却被谢九朝擒了手腕,要一并绑在身侧。他本就体态颀长,双臂腕线垂在腿根,将将勉强系个铐。

“谢九朝!”方宵推搡不过,张口就要骂,却被谢九朝悠悠然堵住了话,“……哥哥别忘了自己发的誓,要想应验的话,我也不介意和你去雨地里做。”

方宵仰头躺在床上,想怒也逞不出几分凶,反而无可奈何地生出笑意,胸膛震颤了几下,笑骂他:“……坏东西。”

谢九朝从善如流地答:“过奖。”

谢九朝将方宵另一条腿并手腕也如法炮制绑在一起,迫使他只得大敞腿心摆脱不得,偏这绸缎柔软,也容他能做些无济于事的挣扎。若是往常,二人在床事上你来我往,也遑论谁在上风。可如今偏偏让方宵被缚在此抵抗不得,他就不免有些羞怯。可事已至此,又怎么好承认呢?于是方宵绷着张通红的脸,眼瞧着谢九朝拿出了那个木匣。那些东西方宵只是晃了一眼,只知道是些不太正经的珠链,眼下也有些好奇。

“这是我专门托人做的,紫罗兰的翡翠,水头不错吧?”谢九朝将一对水滴状玉坠的乳夹捏在手里晃了晃,先是调节好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力道,然后夹在方宵乳尖。乳尖被夹得一阵闷痛,方宵拧紧了眉心勾着脖子去瞧,冰凉的玉贴在乳肉上,激得他轻轻一抖,他本就肤白,乳尖更是艳丽的深红,小小一抹乳晕好似云霞烧起的绯色,缀上清雅的乳夹,浓妆淡抹如画一般。

“……好看。”方宵舒展了眉心赞道。

谢九朝又将网状的细金链子环在他腰上,搭扣牵上两枚乳夹上的小环,纵向交叉的金色线条修饰着方宵紧实的腰腹,串着相同料子的圆珠冰凉凉地垂落在胸肌上,向小腹延伸,绕上他的腿根。谢九朝忍不住俯下身子亲吻上方宵的腹肌,舌尖掠过侧腰引得那人腰肢扭动,又在胯骨浅浅印上个齿痕。方宵禁不住撩拨情欲难耐,燥热暖热了身上的珠链,他急躁地呻吟出声来催促。

谢九朝识趣地埋首于方宵腿间,吻上他勃发的性器,手扶着贴在人小腹上,舌尖勾起舔过两个精囊之间,令方宵昂起脖子抬高了腰腹,咬着下唇也难以抑制自己的声音:“嗯——九朝……”

那湿意泛滥的花穴不住收缩,饥渴地淌出清液,顺着臀缝流进被单。若是方宵可以,定要摁着谢九朝的脑袋去照顾自己的花穴了,可他偏偏无能为力,只能摆着臀急切地哼出声来。谢九朝轻笑两声,气息喷洒在方宵敏感私密的腿间。他又故意朝被包裹着只露出一点儿蒂尖吹了口冷气,才轻轻将那处纳入口中。舌尖灵活地拨弄着,迅速密切地点在阴蒂上,又用力吸吮,让方宵安分下来满足地娇喘着。谢九朝少有这样温柔又体贴的抚慰,舒适的浪涌裹挟着他潮涨潮落,觉得更加热了,从魂魄渗出的热欲,化作薄汗与他身上的金玉一同波光潋滟。

谢九朝将那羞怯的阴蒂哄得勃起,从阴唇顶端含苞待放地探出头来。他才将舌尖抵入阴蒂根部与包皮连接处的系带,方宵立即警觉地绷紧身子。那是他最敏感薄弱的地方,几乎不受任何外力侵扰。谢九朝刻意晃起舌尖,用力朝那一点钻研,绑缚的双腿令方宵退也退不得,尖锐的快感忽然间就将他推上云霄,他惊呼着,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不、不,好爽、太过啊……”方宵奋力弓起腰身,夹在乳头的坠子拉扯着滑向一旁,他反抗的言语很快就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连成婉转的尾音,哆嗦着涌出更多淫水来,浇湿了谢九朝的下巴。

谢九朝毫不在意地抬起头,拨弄着尚在包皮里湿滑的蒂果,似有不满:“你的阴蒂也太小了,这么骚了也露不出来?”

潮喷过一回的方宵便不再有扭捏,他才不理谢九朝嘟囔些什么,颐指气使地命令:“……舒服、里面也要,要你抱着我。”

谢九朝踢掉鞋子上了床,叠了两只软枕靠在床头,把方宵拉进了怀里。花穴湿软一片,轻松吞下他的一根手指,仅搅弄了几下,就又可塞入第二根。谢九朝温柔得反常,依足了方宵的脾性,慢条斯理地抽送着,冲着他敏感的褶皱刮搔按揉。

“哥哥、我送你的链子,你喜欢吗?”谢九朝望着怀里的方宵,眉目含情。他用拇指指腹压在阴蒂上,尽可能把方宵照顾舒服。

方宵惬意地眯起眼睛,扭过头去亲了亲谢九朝的脸颊,答道:“喜欢,如果夹子你不调那么紧就更好了。不过没关系,我很喜欢。”

谢九朝点了点头,又说:“可是它还不算完整,还有一部分,只是……只是哥哥的阴蒂太小了,要调教大一些才能戴上。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什、什么?”方宵忽然就睁大了眼,暗道不妙。

话音刚落,谢九朝拇指就掐进了阴蒂根部,坚硬但修剪圆润的指甲用力刮着向下,方宵腹部狠狠一痉挛,失声尖叫,霎时间红了眼圈,他在人怀里如同案上的鱼,不住叫骂,可谢九朝一改温柔作态,用力对脆弱花蒂又掐又揉,

方宵恶狠狠地瞪着谢九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谢九朝笑吟吟地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他阴蒂,从容不迫:“恶人谷。”

方宵气急败坏:“啊!疼……我进恶人谷难道是来受你这厮的苦的吗?你还不给我松手!”

谢九朝力气丝毫不减,委屈道:“哥哥,你不准一边流骚水一边说这种伤我心的话。”

方宵终于哭出声来,凄惨地垂泪。谢九朝这才松了手,对被掐出指甲印的阴蒂好一顿轻揉安抚。可方宵那多出来的性器本身就小,如此掐弄也未见肿得令谢九朝满意。谢九朝并拢四指朝那处扇落一巴掌,沁着骚水的花穴打起来声音更加响亮。等解开我,必要掐断这厮的命根子!方宵腹诽,他怒目而视,却还是软了声色娇声问:“……那你还要怎么弄大它?”

谢九朝拿出一柄打磨得油光水亮的竹尺,竹子本身就带有一定弧度,打磨得触手温润,也不知方宵离开这段时日,这家伙百无聊赖之时都在谋划些什么肖想。谢九朝手心覆盖在人腿间揉了揉,似乎还是颇为无可奈何地说:“只能帮哥哥抽肿一些了,哥哥忍一忍,我真的很想看你戴上它。”

方宵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谢九朝看出来他眼里的委屈,立即俯身轻轻吻上方宵的唇,方宵昂起头亲了又亲,对着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别过眼有些害怕地叮嘱:“那你、那你小心一些,仔细别打偏了地方,唔、只准打下面,不准打多了,轻点儿……”

谢九朝满意地摸了摸方宵的脸颊,依他好一番承诺。才扶起方宵直愣愣硬挺的性器按在小腹上,将竹板贴上花穴,方宵紧张地收缩着花穴,连臀肉都紧绷起来。谢九朝抬起手腕用力挥下,弯起弧度的尺面击落在阴蒂上,连带着覆盖花唇。方宵痛呼着浑身一抖,顿时心生悔意,疼、太疼了……可是猛然疼过之后,火辣辣里又泛起一阵绵长的爽。他腿根一凉,是谢九朝将竹尺沾的淫水蹭在他的腿上。方宵还没回神,就又一下咬上他腿心,他受痛忍不住回拢双腿,饶是柔软的绸缎都要在他腿上勒出痕迹。

“疼、九朝!谢九朝!你不是说轻点儿嘛?啊——我错了,我错了……”竹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谢九朝毫不手软地责打着那娇嫩的皮肉,方宵不是个耐痛的,即便被操狠了也会报复得谢九朝满背指痕,可眼下他痛急了又无计可施,竟然没头没脑地认起错来。

谢九朝觉得有趣,缓下责打,将那不足三指宽的竹尺挤进花穴里,一边缓缓插进操弄,一边故作肃然:“说说,错在哪儿了?”

“我……我错在哪儿、我错在……”方宵不过随口一说,可他这么问了又不得不接话,只恨绑了手不能让他抓耳挠腮,“……我不该冷落你?”

穴内的竹尺被猛然抽出,方宵娇喘一声挺起了腰,下一秒竹尺便兜风挥落在穴上,溅起几滴骚水。方宵脸皮发烫,这就好似他故意抬起了穴迎着谢九朝的责打一般,他继续说道:“我错不该一走那么多天,留你一个人在家,我再也不了,亲亲、好相公……疼疼我吧,别抽了。”

“我不怪哥哥了,哥哥亲亲我的时候,我就原谅哥哥了。”谢九朝面不改色地说,“可是……哥哥的阴蒂还不够肿呢。”

“不、不行!你不能再、啊——疼!呜呜、不要、疼……”方宵气急的话没说完,就一连串凌厉的板子落在穴上,谢九朝拢了他的阴茎按住小腹,就连分毫也动弹不得。火烧火燎般的痛楚冲起销骨噬魂的激烈快意,敲碎了方宵的气息和思绪,方宵再是个练家子也泣不成声,憋红了脸呜咽着泄身浇湿了那柄竹尺。

“哥哥、呼吸,哥哥?”谢九朝丢下戒尺,抱起方宵拍了拍脸颊。方宵双眸失焦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瞧见谢九朝笑吟吟的眼睛,转头就埋到人怀里哭泣。谢九朝好狠的心,竟把他绑起来受如此凶猛的快感,那样娇嫩的地方,平日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可他的确是爽的,从未如此爽过,他自己都觉出臀部那一块儿的被单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濡湿。方宵不是那等爽完不认的人,但又恨得牙痒痒,干脆张口咬上谢九朝的肩头,在人龇牙咧嘴的吸气声里留下好深一个牙印儿。

方宵眯起眼睛磨着后槽牙问他:“爽吗?”

谢九朝咧着嘴答:“爽死了。”

他适可而止,迅速从那匣子里取出一枚更精巧的夹子来,用一块软帕擦拭干阴蒂上的液体,将夹子戴在樱桃核一般的阴蒂上。方宵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扭过头去在被褥里蹭去泪水。谢九朝这杀千刀的,这也太疼了!方宵忽然不觉得这链子有多好看了。

“哥哥真好看……”谢九朝抚摸着方宵的花唇轻声赞叹,又极其体贴地说,“哥哥腿酸不酸?我给你解开……”

方宵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去看自己可怜的阴蒂有没有破皮流血。瞧见它肿大得全露在包皮之外,紫红色的被加扁成可怜一团,那阴蒂夹的坠子浸润在花穴之间,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又系上一条较短的身体链,稍有不慎就会拉扯到那肿的可怜的阴蒂。方宵抬起头看见谢九朝颇为满意的表情,怒而一巴掌掴在人胸前,落下个鲜明的巴掌印。

“混账!”

“哥哥想打便打——”

“不要脸!”

“要哥哥就够了。”

谢九朝总这一副乖觉的模样,让方宵没有办法。他牵着方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去摸自己已经勃起多时的性器。谢九朝软着声音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硬得发疼……给我操操批吧。”

方宵猛然抽回手,索性轻轻给了人脸颊一巴掌,怒斥:“狗东西、想得美!我疼成这样,还想让我挨操?”

谢九朝的眼睛便真好似小狗般水盈盈的,哀声道:“你发过誓的。”

方宵呼吸一滞,刚挺了挺胸,就拉扯到了阴蒂,咬着下唇里侧的肉才忍下呻吟,他沉着脸:“走!现在就去雨地里,淋死我算了。”

谢九朝马上就连声哄着:“好好好,我怎么舍得?不操前面,哥哥的屁股一样软,只要是哥哥,我哪儿也喜欢。我操后面,好好给你扩张,好吗?”

方宵这才满意。他趴伏在柔软的衾被上面,背肌勾勒性感的线条,后腰显露浅浅一个腰窝。怀中搂着一只软枕搁下巴,另一只则垫在小腹下,大腿支着力将臀部高耸着,好避免阴蒂受到一丁点儿的压迫,浑圆的屁股下,勒出道道红痕的腿分开跪着,那枚水莹的坠子就悬在腿间。谢九朝跪坐在他身后,用手揉捏起柔软的屁股,这是方宵身上难得肉多的地方,搓圆捏扁不辄止,抬手挥了个响亮的巴掌,赞许道:“哥哥的屁股好软!”

方宵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怒而回头:“好好伺候!不准再打我了。”

谢九朝低头亲吻在人腰窝上,说:“都听哥哥的。”

来日方长,谢九朝面上是很懂得见好就收的,不会一时放肆惹恼方宵,若方宵真有了脾气,他也擅长小意温柔地哄人高兴。他将脂膏在手心捂得热融融的,才敷在人臀缝里,按揉浸润了缓缓陷了指节进去。方宵懒洋洋地眯起眼眸,抻着腰像一只打盹儿的狸奴般,放松下来交予谢九朝,任身子被翻搅松软了,适时喉咙里发出绵长的哼声,悠哉地晃着臀。屁股摇起来,阴蒂夹着的坠子也随之轻摆,刚平息了麻木的阴蒂又漾起涟漪,泛至浓处,刚散去浪潮就又起。方宵的声音变得难耐婉转,手指将软枕攥得皱皱巴巴。谢九朝仍不解风情地捣弄着已然柔软服帖的后穴,由着它泛滥。

方宵只得低声说:“九朝、九朝……已经可以了,操进来。”

谢九朝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裤子,闻言立马将久候多时的阴茎贴到人腿根内侧的嫩肉去磨蹭,湿漉漉的阴唇立即贴上火热的茎身。谢九朝仍称:“可我怕你痛。”

方宵缩了缩穴肉,抬腰去迎:“没事儿,现在就操进、啊!”

话音未落,后穴就被挤进个硕大的性器。借着脂膏湿滑塞入顶端,然后掐住人腰侧,稳住腰身朝深处挺进。方宵的嘴巴自惊呼出声就未曾合拢,随着被充实填满的滋味发出悠长的喟叹。谢九朝的性器粗长不说,还略有弧度,陷于这敏感温软之地,就好似勾住了方宵一魄,每次勾扯都令他失神。

谢九朝贴过来动情地红了脸,说:“嗯……我忍不住了哥。”

言出法随,谢九朝摁着方宵的后腰就狠狠抽插,动作大开大合撞击得人浑圆臀肉激起层层肉浪,声响似击拂,直操得方宵腿一软失了形状,腰塌在枕头上,那颗夹了玉坠的阴蒂无可避免地遭受了挤压。方宵来不及埋怨,连痛呼都混在爽极的娇喘里辨不清模样。也许都是极端到令人丧失自持的感受,本就是相似相通的。

“嗯、哥哥,你夹得太紧了,太爽、我忍不住……”谢九朝低喘着说出破碎又直白的话,紧贴着方宵的身子凿得深一些又深一些,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一手压在腰上,一手揽着人大腿,不允有片刻的分离。方宵的思绪被冲撞散了,心脏跳得极快,过激的快感令人寻不回自我,让人溺毙其中般的疯狂。他本能地伸长胳膊去抓远处的东西,像是落水的人努力把手伸出水面,可抓紧了被单扯出一大片褶皱,方宵仅存了片刻的理智也只是劝他放纵。

谢九朝每每急促喘息着撞一次,方宵的阴蒂就在软枕上碾压拉扯,嘴里就溢出个高亢又柔软的暧昧音节;方宵不自觉饥渴地夹一回,谢九朝就要仰起脖子展露一段流着汗珠的咽喉,粗重的呼吸带出些脆弱销魂的呼喊。方宵已经高潮过一回的身子更为敏感,没多久就在枕头哼出急切的哭泣,泣声逐渐粗沉,从断断续续的声音变成连续的呼声,他蹬了蹬腿绷直了腰,小腹抽动着,忽然就泄了劲儿,浑身都软下来。

可身后的谢九朝还没停,方宵处于不应期里,小腹烧灼般的难受。他心知这小子憋了这么久,难让他就此停下,于是抬起脸来哑着嗓子说:“九朝、嗯……先别,啊!你先别动,帮我去了夹子,我给你操前面……”

谢九朝没有出声,只是操得更深一些,搂着方宵的腿,直接把人翻过身来。体内的阴茎直接旋着磨过方宵敏感的腺体,他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一把抓起被他精液弄脏的枕头砸向谢九朝。谢九朝岿然不动,甚至调整好姿势又狠狠操了下。然后摸向方宵腿间因为方才的操弄颜色更深的阴蒂,小心地将夹子松了取下来。

可那处失了桎梏,立即肿成更大的模样,变本加厉的痛楚呼风海啸般骤然而至——“王八羔子!疼、呜呜……好疼……”方宵顿时泪涌着骂了句,哭得极为伤心地绷紧身子,谢九朝被忽然间用力缩进的穴肉裹得头皮都一阵发麻,差点儿要精关失守当场交代了。当下便缓缓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心虚地俯身朝那紫红色的阴蒂吹了吹气。

方宵摸索着牵起谢九朝的手腕,把人的手覆盖在阴阜上,泪眼蒙眬地颤声说:“给我揉揉……”

谢九朝自然无有不依,手指挑了花穴清露轻轻抚摸着那点可怜的肿肉,用轻柔的抚摸化去尖锐的感受。而他的阴茎则悄然贴上穴口,顶开两片花唇徘徊打转,他已是按捺不住了。于是瞧方宵情绪稍缓,谢九朝便摁着人小腹一插到底。

“啊——”方宵眼前一阵发白,顾不得痛就又沉沦欲海,可似乎,又有些什么不对劲……等谢九朝红着眼在他穴内冲刺时方宵才发觉,谢九朝的手掌压迫着膀胱,方才又磨蹭过前穴的尿道口,他的女穴尿道本就比男穴要短,平日轻易不用也不太注意,可此时唤起了感觉,已经尿意高涨。

“等等、你先出来啊,嗯、不!你、你先停下!”方宵慌忙惊呼着,伸手要拦谢九朝。

箭在弦上,总是空放,弓也受不住。

于是谢九朝没有回答,也没有减速,只是抓住了方宵的手腕一同按在他小腹,在人花穴疯狂抽送。方宵急得满脸通红,浑身哆哆嗦嗦地哭求:“不行、真的不行,我要尿了,我要被你操尿了……”

饿犬叼了肉也能似狼般狠绝,方宵平日就是耐操的、操爽了什么话也说,因此谢九朝当他就是在床上乱喊,仍不理会,只低吼着狠狠撞击方宵的身子,抓着人腕子不撒手。在方宵为努力憋尿而紧缩的穴里用青筋跳动的阴茎用力鞭笞,潮喷的热液汹涌地淹没他最后防线,谢九朝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叫出声就射进方宵阴道深处。

唤回谢九朝理智的,是腰腹忽然持续漫延的热意,一股股失控的尿液整浇在他小腹上,然后索性释放,直把身下的被褥都打湿一片。他抬头看向方宵,方宵正双眸涣散地咬着下唇,谢九朝眼睛亮晶晶地:“……我把你操尿了?”

方宵伸手捞过唯一一只干净的枕头,挡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生无可恋的想:死了算了!妈的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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