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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惊涛/少侠/一个后续】君子意如何(1 / 1)

【柳惊涛】君子意如何

不正经的某个可能性的后续

问君子,意如何?

柳风骨后知后觉地发现柳惊涛他还没有娶亲。

少侠一直把柳惊涛送给他的剑带着。

他行走江湖多年,其实对兵器也没什么特殊感觉,但求一个用的顺手,无论是什么精挑细选的名家之作还是路边兵器铺子里随手买的铁片子,什么东西都能用上几下。

但是这把剑似乎是柳惊涛特意贴合着少侠的习惯做的,连剑柄都合着手掌宽度调整过,长度重量恰到好处,什么削铁如泥更不必说,少侠从来没有被这么精细地关照过,在柳昭明那里把兵刃拿到手上掂量时几乎有点受宠若惊。

只是每当他临敌握住剑柄时总能感觉到心底一丝莫名的悸动。

少侠终于在某天夜里独自翻拣起自己积压在心头那点飘忽不定的小心思。月光晦暗,照得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可不就是荒唐。

柳惊涛和他自己都算不上什么好情人,也根本没有往情人这一块去想,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柳惊涛在床上颇为强势,少侠也乐意在短暂的私会中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之后穿上衣服好聚好散,江湖相逢不外乎如此。

堂堂霸刀山庄大庄主,少侠很是有闲心地想,应当娶的是名门正派的姑娘,就是不知道柳惊涛自己会不会喜欢,但也许柳惊涛自己已经看中了哪家小姐…

柳惊涛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少侠恍然间发现其实他们根本算不上了解彼此,他一点也不知道柳惊涛的喜好偏爱,说不定他和柳静海能聊的东西都比柳惊涛多,过去几年里那些情爱痕迹淡如朝露,根本容不下什么未来可谈。

而少侠又会回想一起给柳静海布置新房时灯火影绰间柳惊涛的吻,当时气氛太好太旖旎,谁都不敢多想。

他握着柳惊涛送给他的剑入睡,少侠在陌生之地一直有抱着兵器和衣而眠的习惯,一直以来不过是行走江湖保命的小招数,但联系起这把剑的来历便让这习惯带上了点不清不楚出来。

少侠抬头对着月亮发了会呆,暗自笑自己活像个痴恋未果的少女。少侠自认为拿得起放得下,偏偏在这没有指望过的事情上栽了跟头。

凑巧的要数隔日少侠就收到了霸刀山庄的信,信封署名柳静海,字迹却像是唐书雁代笔,信中谈及大哥柳惊涛的悬而未定的婚事,老庄主有心张罗,请少侠前来帮忙的意思。

少侠心道他怎么会心想事成到这个地步,当着传令弟子的面的写了回信应下,不日就立刻了结手上的琐事启程。途中偶遇在外的霸刀弟子一同北上太行山,大家热热闹闹地喝酒说起这件事,八卦着说不定过几月霸刀山庄又有喜事,少侠和几个霸刀弟子拼着酒听着传言,他灌下去最后一碗酒放倒了三个太行山的汉子,叫好声中笑着向他们抱拳坐下,却有一瞬间觉得心脏好像被人攥紧了喘不过气来。

柳惊涛刚开始几天总是心不在焉。

少侠临行前把一坛酒留在了柳惊涛的房间,酒是好酒,隔着厚厚的封泥还能透出一点酒香。柳惊涛自己选了一坛今年山庄新酿的酒和少侠的那坛酒一起埋在了琅玉庭院的枫树下。

霸刀山庄的事务奇迹般地少了起来,加上柳静海过意不去地揽下了一应日常杂务,柳惊涛突然发觉自己久违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无事一身轻。

忙久了的人闲下来反而会不知道如何消磨时间,他像儿时那样把自己闷进了冰炎谷,从选矿到定型刀装,独自铸出了一把短刀。

柳静海来找他的时候柳惊涛刚刚把短刀磨出锋刃,映着火光,一点烈光敛而不发,样式简单大气,是一把连柳静海都挑不出错处的好兵器。

掺水的砂轮慢慢磨出刀刃,柳惊涛用细绳为刀柄缠上护手,直到忽然察觉他在为谁铸造这把防身的小巧兵器。

还能为谁?

柳惊涛沉默着用拇指试了试刀锋,那副神色让柳静海看得忽然心头一动,兄弟间自有一股默契,不必开口就知道柳惊涛心中有事。

柳惊涛从未展露过自己还有为情所困的样子,柳静海思来想去也没想出大哥到底是在想谁。

老庄主毕竟年纪大了,有心为大儿子说一门亲事,偶尔有家宴聚在一起也是旁敲侧击,柳惊涛自己没说什么,反而是柳静海三言两语帮他推脱。

柳家儿女都是痴情种子,柳静海深知大哥性格,不好操之过急,他在外时也听江湖侠客们讲过逢年过节父母催婚的笑话,没想到先在自己大哥身上成了真。

柳静海又觉得也许是自己当局者迷,和唐书雁向少侠写了信询问,也怪柳惊涛和少侠瞒的太好,谨慎如柳静海唐书雁都不曾发现端倪。

又也许不是因为瞒的太好,而只是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暧昧的痕迹可供探究。

他们到底算什么呢?

柳惊涛和少侠在白天少有接触,谈的都是正事,摆明了一副没有私交的样子,更不要提什么一起喝酒对饮。

但是柳惊涛想起那坛埋在树下的酒还是会隐隐生出期待,是当局者迷,柳惊涛能把三弟的那点相思苦看得玲珑剔透,自己的执迷却兜兜转转撞不出来。

还没等柳惊涛想明白,少侠已经和一众回太行山过年的霸刀弟子们热热闹闹地上门了。

柳风骨对这个年轻后生很有几分好感,可能是从少侠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身在江湖的样子,也指望着少侠见多识广帮忙解决解决柳惊涛的个人问题,一来二去少侠就跟着上了霸刀山庄家宴的桌子。

柳惊涛看见少侠坐在一众霸刀弟子中间拼酒,那些先前路上同行被放倒的北地汉子们誓要报仇雪恨,而少侠坐在中间一轮轮喝过去,一派的云淡风轻。

他们在某个瞬间同时抬起头对视,少侠要把酒碗往自己嘴里送的动作一顿,手腕一转先向柳惊涛遥遥一敬。

柳惊涛看着少侠的眼睛,他喝的实在有点多,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柳惊涛在多少个夜晚都见过少侠这样含着水光的眼睛,他们对望了一会,柳惊涛没坚持多久就低下头溃不成军。

他还带着自己送给他的剑,柳惊涛默念着,心里无端生出一点希冀,他半生不曾圆满,反而是现在对不该指望的感情留存着稍有些可笑的旖念。

他铸出来的短刀被拢在内襟里藏的很好,他也想过不如不管不顾将这把手掌长的短刀送出去了事。

但是他不敢。

霸刀弟子大都豪迈直率,一把亲手锻造刀装的贴身短刀是相当深重的情意。

他怕少侠从别人那里探听到这不成文的风俗,更怕自己的那点心思给无此意的少侠徒增困扰。

说到底他柳惊涛半生未得圆满,也不敢奢求圆满。

为难少侠被这么多人围着灌了这么多酒还能站着,思路清晰条理分明,柳昭明说少侠在和别人拼酒时会用内力作弊,想来少侠就是用了这招。

月至中天宴散人离,柳家父子才算是坐定开始谈起柳惊涛的人生大事。

少侠情绪稳定,谈吐清晰,引经据典地先把柳惊涛夸了一遍,然后对话就完全和柳静海柳惊涛两个人无关了。

这会柳惊涛确认了少侠确实喝得有点醉,年轻的侠客当着自己的面和柳风骨神采飞扬地议论起了各大世家豪侠们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俨然被柳风骨当成了重要媒人。

柳惊涛一开始被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能上天摘月下海觅龙简直就是个神仙哥哥,他自十五岁后再没有被人这么不遗余力文思泉涌不着痕迹地夸过,捏着酒杯浑身上下都不自在,更不自在的是少侠这么夸他的目的是要给他说媒,那场面看起来多少有些尴尬。

同样不自在的还有柳静海,他和少侠相识这么久,也是头一次见到少侠在老前辈面前如此讨巧卖乖,少侠常在江湖行走,真要有心讨好根本就叫人抵挡不住,只能硬生生地开口插话把话题引到别处,毕竟要说媒的对象是他柳惊涛,不能这么眼看着他们这么谈着那些世家小姐武林侠女就把大哥的婚事做了主。

强拉着客人谈至深夜不是待客之道,烈酒的后劲姗姗来迟,少侠后知后觉地告退。唐书雁也喊人来催着大家喝醒酒汤休息,柳静海本来想叫柳昭明去送送少侠,站起来却发现柳惊涛已经跟在少侠身后走了出去,原先他拿在手里的酒盏被捏的粉碎,瓷片随着他的动作掉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柳惊涛其实向来都是他们兄弟中间更老成的那个,只是看着少侠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谈着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事,他忽然就有些失了方寸。

少侠酒品一直很好,看着和没醉一样,只是说话慢了好多,一字一句都像要在唇齿间盘桓良久。

柳惊涛犹豫再三,伸手轻轻扶住了少侠的腰,两人动作就像是柳惊涛在架着喝醉了的少侠走路,少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放心地把自己大半体重都压在了柳惊涛的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十分轻快地问他有没有相中哪家的姑娘。

柳惊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他和唐傲天的政治联姻没有想过他喜不喜欢唐小婉,之后也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婚事,他见惯身边的相思成疾,从来想过自己也会如此。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那柄短刀他还带在身上,硌得他生疼。

从琅玉庭院到给少侠安排的小院客房的路实在不长,容不下他们这么相对无言。

少侠哪有那么容易就醉到不能自理,走到院子门口时就轻轻拨开柳惊涛的手臂说他自己先休息,两人目光相触,俱被那点直白的灼热烫了一下,慌忙移开视线后又疑心自己是否捉住的只是片刻荒谬的错误。

“那坛酒,还没来得及喝。”柳惊涛忽然开口。

少侠避开他的视线,带着点犹豫,“等你大喜的那天喝。”

接着柳惊涛就握住了他的手腕,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他的语气少见的带上了点平白无故的怒气:“…你是这么想的吗?”

自己还能是怎么想的?

他们之间毫无存在感的默契终于发挥了点作用,少侠抬起头时正好撞上柳惊涛的唇,熟悉的疼痛和血腥气蔓延成柳惊涛眼中再无遮掩的渴求。

少侠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喝醉了。

他们跌跌撞撞扑倒在床上,少侠只来得及伸手扯下床幔,层层纱帐落下的同时腰带上精铁的盘扣滚落一地,柳惊涛比以往都粗暴地多,双手被拉过头顶摁住,手腕上泛起一圈青紫,在身体上落下的抚摸与亲吻啃咬都不知轻重,被彻底吞吃入腹的错觉伴随着氤氲在习惯里的快感。少侠在开始尚咬着下唇忍耐,引得柳惊涛颇为不满地俯身撬开少侠紧咬着的牙关,犹如野兽在享用猎物前的提前准备。

快感连血带沫地伴着疼痛溢出来,少侠在被打开的瞬间想起了他们似乎已经久远得不可考证的初夜,他勉强支起胳膊往后退,又被柳惊涛压了上来,他执拗地要盯着少侠的眼睛,所有感情再无遮掩地倾泻而出,如成堆的柴薪燃出不可扑灭的烈火。

他们无意间又重新回顾了一下两人曾造成过的惨状,少侠最后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身上几处牙印在床单上洇出几点血迹,他累的动都不想动一下,任凭柳惊涛细致地帮他清理身体和一床一地的狼藉。

所幸,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带上了点哭腔,“会坏的…”

乐临川也不想搞的和第一次强暴侠士时那样和杀人现场一样血淋淋的。他随手拿了被遗忘在床上的药膏倒了一手,顺着浑圆的臀瓣摸上了下面那个穴口。

穴口从无外人造访,除了乐临川,他对这个事实感到十分满意,动作难得地笨拙而温柔,指尖一点点揉开穴口往里面挤进去,手指被穴肉推挤包裹着,是和小穴主人完全不同的软湿媚态。

“呜…轻…轻点…”侠士低声呜咽着,浑身上下都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紧紧裹着乐临川的三根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着抖。

不知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乐临川忽然感到甬道猛地加紧,怀中人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溢出些许窒息般的呻吟。

乐临川喜欢听他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抱着侠士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他早就硬的不行了,迫不及待地就托着侠士的腰,把性器抵上穴口。

“不行,啊…太大了…”侠士被顶进去了一点就又哆嗦着哭喊起来,乐临川体温偏高,连性器在穴里都显得滚烫,侠士本来就被欺负地眼泪汪汪,现在眼泪更是大滴大滴地往外滚落。

好烫…为什么这样…

乐临川最后还是全顶进去了,他们身体意外的契合,稍一蹭动就能照顾到侠士的敏感点,直勾得侠士软了腰趴在乐临川的胸口喘息,小腹上显出模糊的轮廓。

乐临川没留给侠士多少喘息的时间就抽插起来,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侠士压低了的呻吟。

不似他们印象不佳的第一次,这次快感很快压过了不适的酸胀。侠士被乐临川按在怀里动弹不得,恍惚间都有一种自己被一只大狗扑在身上舔的错觉。就好像乐临川炙热的体温也一起烧到了他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找不回一丝理智。

侠士自己射了多少回已经记不清了,他浑身都是被乐临川咬出来的红印子,小腹也被内射地涨了起来,即使是最后善后时乐临川抱着他去清理的过程中也不得安生。

乐临川至始至终都牢牢抱着他,脑袋搁在他的颈窝里又舔又咬,最后凑上去舔他的眼角泪花。

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看着侠士被艹懵了昏昏欲睡的脸,又去亲亲他的唇瓣,小心地把他又往怀里按了按。

今日有雨

1、

扬州城里的秦楼楚馆向来是十分热闹的。

即使是这样一个天光暗沉的雨天,此地也挂起了油纸的灯笼,满楼都是红袖招摇。

只是现在天色尚早,大多数窗口都还未等来寻欢作乐的恩客。

而侠士的境遇要比卖笑的姑娘更糟糕些,他正独享着一间装饰显然不菲的房间,床铺柔软舒适,只要他不是被锁在了床上,想必他也会放心地在这张软床上好好睡一觉。

侠士初入江湖,强为他人出头时被人暗算,于是才落到这般落魄境地。还未等他想出办法逃脱就被卖进此地,顺便剥光了衣服叫人发现了他的双性之身。

此刻他被喂了软筋散,手腕脚踝处被锁链锁着,能活动的范围相当有限,眼前还蒙着黑布,嘴角颇为妥帖的勒着一节麻绳,仅有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蔽体。

门外能清晰地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想来是要把他卖出个好价钱。

这几天给他喂的汤汤水水里还加了些其他的东西,不仅是让他浑身乏力,还让他逐渐适应了龟公时不时的羞辱,原本不曾在意过的雌穴现在空虚的吞吐着水液,蒂珠被生生剥出来用小环箍着。他的胸口原本只是比寻常人稍显丰腴些,此刻乳尖却有一股莫名的痒意与胀痛。

“…一夜十两,客人,咱们这可是难得的货…”龟公谄媚的声音顺着被推开的门传了进来。

“还是个雏呢,客官您是捡了大便宜了。”那声音又道。

他的第一个“客人”没有如侠士所期望的那般多拖延片刻,反而是相当利落了付了一笔让侠士觉得颇为离谱的价钱,钱币碰撞声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短暂响起,可谓算个爽快的主顾,打定了心思要来试试被擒在床幔之间的江湖客的味道。

刚进门时男人的目光就落在侠士身上不肯离开,那具白皙的身体被雕刻的精巧牢固的金链锁在床上,几乎能想象到黑布之下那双惊惧茫然的眼睛,他身下的被褥都是艳色,在烛火之下就如同一个淫靡的美梦,暗藏了男人心中最阴暗糜烂的幻想。

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侠士忽然挣扎了起来,又被锁链束缚地动弹不得。纱衣被很轻松的扯下,男人粗糙的指尖触摸过他腰侧的肌肤,引得侠士微微战栗起来。

“真漂亮…”男人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中的兴奋与痴迷,指腹触及覆盖在侠士眼睛上的黑布,感受着轻微的湿意,“哭了?”

“哭什么?别怕。”男人低头去吻侠士的侧颈,咬着细嫩的皮肉细细品味,似乎连害怕的颤抖都让他极为受用。

——————

房间中烛火昏昏,照着床幔下一片艳色。

侠士被迫挺着腰被打开双腿,供人欣赏他可怜的雌穴,那处虽未被进入,却也被龟公好好调教了一番,蒂珠被一个小圈细细箍着,已经肿的勃发,一副艳红熟软的样子。

“真可怜。”男人轻轻笑道,手上却毫不留情,粗糙的指腹刮过蒂珠,让侠士踢蹬着双腿呜呜叫了出来,雌穴较紧了抽搐着吐出清亮的淫液,在床上晕开一片水痕。

蒂珠上的小环似乎让男人很是不悦,细小的金属环被捉住,稍稍拧了拧就让侠士抖得愈发厉害,只觉得又酸又胀,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身体颤抖着将锁链牵扯的哗啦作响。

“呜,唔啊!呜呜…”尖叫被麻绳堵的严严实实,侠士被快感逼的大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前端毫无准备的射了出来,而雌穴跟着也喷出了一摊淫水。

男人也未想到仅仅是将蒂珠上的小环取下来,侠士就能被逼的高潮一次,这具身体又是未尝情欲的青涩,又像枚熟透多汁的果子,这样在他的手里无助地淌着水,实在是让人有些惊喜。

他在雌穴口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看着雌花艳红粘腻贴地在手掌上吮吸,离开后甚至还能感受到雌穴最后的吮吸挽留。

男人将一手的淫水全都抹到了侠士的胸口,他一直未曾收敛过力气,将胸口捏的又红又肿。而侠士因为药物而胀痛的乳尖居然还能从这粗暴的抚触中尝到些许甘美的快感,这反应让他难以置信地挣扎起来,却在锁链束缚下更像是欲壑难平的求欢。

男人一只手捻着侠士软红的乳尖,一手伸在侠士的雌穴口揉着入口的软肉,语气里带着恶趣味,“这里生的这么小,将来若是生了孩子,可要饿着了。”

侠士脸上的黑布已经吸满了泪水,蹭得脸颊上全是水渍,更是被男人的话羞辱地满脸通红,随着他亵玩的动作发着颤。他的雌穴已经被一掌打的完全绽开了,蒂珠在拇指下被揉的熟软勃发,穴口乖顺的含着三根手指,还不住地淌着淫水。

“好乖。”男人夸到,拇指将蒂珠狠狠碾过,果不其然又看到侠士再次呜呜叫着高潮了,腿根抽搐着吐出淫液,“这里这么嫩,该在这里穿个环,每天都合不拢腿,就只能躺在床上敞开腿挨肏。”

短短片刻侠士就已经用雌穴泄了几次,前端性器被刻意忽略着。手指借着雌穴里的淫水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扩展着穴口。

侠士的敏感点生的浅,又更是对快感毫不耐受,只是边呜咽边被手指按压着敏感处。身体却好似已经食髓知味,穴肉谄媚地推挤着不速之客。身体对这些刺激照单全收,全然不顾自己的理智已经在快感冲刷下摇摇欲坠。

“呜…啊嗯…呜唔…”侠士几乎快把嘴里的麻绳咬烂了,涎水顺着被磨的通红的嘴角和泪水混在一起打湿了碎发,全然一副崩溃的痴态。

“还没肏你,就这么受不了。”男人嘲道,抽出手指换上了早就挺立的性器,不顾侠士是否还是初次,就强硬地按着他的腰直直的插到了最深处。

那处骤然迎接肏干,酸涩地触感让侠士仰头哭叫出来,他初经人事,又一下子就被肏到了最深处,身体的反应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倒是那口雌穴比他更会审时度势,最深处的宫口触及了性器顶端便热情的吐出水液来,邀请着客人插进最隐秘的场所。

既然已经被这般热情的款待,男人自然也就顺从侠士身体的淫靡欲望,握着他的腰径直顶开了宫口,整根性器都肏了进去,将那可怜的宫腔当做了一截肉套般戳弄着。

“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男人一边俯下身子一边在侠士的耳边低声笑着说,喘息声扑在侠士的耳廓,“水多成这样,恐怕怀了孕还会抱着肚子求别人肏你吧。”

“不…呜啊…唔唔…”侠士迷乱地摇着头,迎来的是男人在他被揉肿的胸乳上轻轻扇了一掌,让他挺着的那对奶尖颤抖起来,连带着穴肉一齐绞紧了不断肏干的性器。

男人在宫腔里横冲直撞,手掌按着侠士的腰身好让他肏干地更尽兴,指印和掌印在白皙的腰上连成一片,可见侠士遭遇了怎样粗暴的对待。

侠士已经记不清到底他被内射了几次,手上脚上的锁链被男人扯断,好将他摆成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手抱着他的腰肏干,一手捉住他的手掌放在小腹,让他感受被肏干时小腹上的凸起。

他嘴上的麻绳也被扯掉了,只有蒙眼的黑布还在原地,侠士哭喘求饶得到的是更激烈过分的对待,宫腔含满了精水,却被性器堵着不得溢出。

最后一次时侠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中,男人吻过他红肿的唇角,接着隔着黑布印在他的眼睛上。

“后会有期。”男人低声道。

———

侠士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时天还未亮,腿间精水被红肿的穴肉堵着流不出来,把小腹胀的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

他挣扎着扯落蒙眼的黑布,翻身下床,被窗外冷风吹了一个激灵,双腿软绵无力地哆嗦着,手上断了的锁链碰倒了烛台。

声响惊动了门外的人,门外有人推门来看,却不知迎面而来的烛台尖锐处正中眉心。

侠士瘫坐在地上,走廊外没有人,丝竹声隔着几道门遥远地传来,想来此地应该不会再有多少人打扰。

他又赤身裸体的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才站起来,精水顺着腿间滴落在地上。

侠士出手想来利落,那把他卖了五十两的龟公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倒没有流多少血。

他现在有了一套衣服,侠士心想。

他最后打翻了油灯,火苗慢慢燎着艳色的床幔,腿间不断滴落的精水让他很不舒服,但也只能庆幸此刻夜色尚且深沉,没有人看得到他夹着一宫腔的精水在夜里赶路。

外面雨已经停了,侠士在半路上解开死人衣服上的钱袋,金灿灿的金属从他指尖流过。

侠士还没想到他一个人竟然还值五十两黄金。

【乐临川/abo】没有前因后果的涩涩

1、广陵邑吴亭里15号

五月入夏,而广陵邑却早早热了起来,黄梅天气比起北方的春日细雨显得更为简单直接,连日暴雨和高温搞得侠士的小院子里都充满水汽,即使是坐着不动都觉得浑身上下黏腻的要命。

檐下雨水如瀑布一样,落在门前石板上的声音哗啦啦连成一片,天地间一片白茫,仿佛只剩下这一块院子,也只剩下这院子里的两个人。

是的,两个人。

自从月泉淮死后剩下的一切都有待重组。武林正道们忙的脚不沾地,新月卫里他的那些便宜儿子们死的死散的散,如果没有生出什么事端也暂时没什么人有空去追究他们的去向。

当然也不会有人会想到,乐临川会藏在侠士的小院子里。

侠士手里的伞显然在暴雨中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走到廊下时已经浑身湿透了,靴子里也同样被灌满了水,暴雨不知何时会停,一时半会找不到晾晒的机会。

乐临川自然是不能出门见人的,管家也被侠士找了个理由放了长假,两个敌对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多少有些尴尬和莫名其妙。

但是若侠士是个坤泽而非中庸,那他就能闻到这座院子的空气里不仅充满了潮湿的水汽,还充斥着几乎宛若实质的发情乾元的味道。

侠士赤脚踩在木制连廊下,浑身都在往下滴水,他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被乐临川扑得险些站不稳。

乐临川也不管他身上精湿还滴着水,他的体温几乎到了灼人的地步,呼吸扑在侠士后颈出未发育完全的属于中庸的腺体上,触感让侠士几乎有一瞬间觉得炫目。

后颈早就被咬的破皮红肿出血了,乾元的信香被一遍又一遍的注入,灼烧的侠士双腿都忍不住打颤,但是中庸的体质又叫信香注定无法被烙印在他的身上,只能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一次次肏开身体深处还未来得及发育的生殖腔来留存记号。

侠士自然闻不到自己出门时身上带着多么浓厚的乾元信香,若没有这暴雨冲刷,可能走在街上都会让其他乾元或者坤泽格外难受。

而对于乐临川来说,被自己视作所有物的猎物身上的标记被冲淡,让他又开始了烦躁。不知为何原本都是乾元成年时才会可能出现的易感期紊乱在他身上迟之又迟地出现了,旷日持久到了大夫看了都摇头的程度。

若只是乾元易感期的性欲高涨理智不足也就罢了,偏偏这厮仿佛认定了侠士一样,侠士甚至自暴自弃地带他去了青楼,最后结果也是丢了大脸,当着一群莺莺燕燕的面隔着屏风被按倒肏到失禁。又是被肏的精疲力竭,又担心他没了约束发狂伤人,只好舍己为人将他藏在了自己的小院子里,几日里都是在没日没夜胡天胡地的做,将整个院子都填充满了乾元的信香与其他淫靡的气息。

后穴被肏的熟透了,随随便便就被扯开裤子插了进去,还残留着早上的精水,也不知道乐临川哪来这么多精力做了这么几天还居然没有精尽人亡。只能委屈侠士白白遭受这番苦难。

湿透了的外衣沉重地掉在地上,皮肤也湿漉漉地被乐临川捂着,他的体温很高,也不知是因为发情还是修习了易筋经所致,总让侠士感觉是被块烙铁捅了,触感分外鲜明,没插几下就让他哆哆嗦嗦的站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滑,柔韧的腰肢被用力掐着拖向乐临川的怀里,白皙肌肤上青紫的手印颇有几分可怜。

乐临川从来没有耐心做什么前戏,连扩张都是捅了几下捅不进去,又被侠士的哭叫弄烦了心绪才按捺着欲望用手指草草拓开。几日里将侠士后穴教的又湿又软方便他行事后反倒良心发现知道要先用手指插几次,也不是因为心疼自己的猎物,只是发觉侠士含着泪舔湿他手指的模样又浪又媚,看的他实在心痒。

前戏没有,乐临川自然也没有心思搞什么别的花样,更多的时候是嫌侠士的衣服繁琐,一拉一扯常常将脆弱的布料扯的稀碎,布料下的皮肉也没有好过,脖颈的牙印和腰间腿根的手印重的能渗血,恨不得将侠士连皮带骨一起吞下。

若一开始侠士被这般强奸了还有骨气咬着牙一声不吭顽抗到底,那现在的呜咽啜泣很难说没有讨好他的成分。哭喘呻吟都顺着乾元的心意,连后穴都配合着搅紧了入侵的性器,好叫乐临川快些完事,免得再被淫玩上整个白天,搞的什么正事都做不了。

“…呜啊…哈…呜…后面…不行…太…”侠士被迫仰起脖子喘息,水珠顺着发红的眼角流下,不知是雨水还是被逼着哭了,呻吟混杂在暴雨里显得格外潮湿。后颈发育不全的腺体被注入了太多的信香,让他即使作为中庸都能感受到乾元有如实质般包裹的暴烈的气息。“太多了…唔嗯…好涨…”

后穴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挨肏时流着水迎接造访者,穴口那处没有什么用处的腔体入口被磨的酸痛酥软,在此之前侠士从来没有感受过生殖腔的存在,这处仿佛含着满满一腔淫水的器官出现的莫名其妙,这几日即使是侠士一个人时也会在深夜流着水彰显存在。

明明还没有射进去,为什么小腹还是坠坠的有些满胀?

侠士手指扣紧了门框上的雕纹,疑惑一闪而过就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信香与快感之中,乐临川是他第一次闻到的乾元的味道,毕竟没有什么正常乾元会像他一样咬着一个中庸的腺体注入这般多的信香。

侠士痴痴地发出呻吟,被握着腰狠狠地撞了几下,每次都正好磨到生殖腔,一腔淫水怎么也兜不住,在穴道随着快速抽插的性器被带出来,滴滴答答地流的到处都是。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乐临川翻了个面,那副舌尖微吐双眼茫然没有焦距的痴态被看了个光,握惯了刀剑的手无力地揪着乐临川的肩膀,全靠着腰上的双手和后穴插着的性器维持平衡。

即使是这几天侠士就和认命了一样任由乐临川吃他的肏他的,这般乖顺任他亵玩的姿态也是第一次见到。对于乐临川仿佛十分受用,后穴湿软谄媚地夹着他的性器,最深处还有一处入口使着劲嘬着,越是顶弄就越是湿软。连微微张开喘息的唇瓣都是艳红的,是没有一个乾元可以抗拒的颜色。

他往前走了一步,侠士被他整个压在墙面上,性器挤进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噤声,侠士颤抖地去推乐临川的肩膀,又在下一秒被灌进生殖腔的微烫的精水刺激地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本模糊的甜香在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是侠士原原本本属于自己的信香气息。几乎是同时乐临川低下头用力吮住了侠士的唇,这是他第一次这般亲昵地吻他。

廊外的暴雨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天色愈发昏暗,而廊下的灯还没有点起。只有乐临川一双如同鬣狗般莹莹发亮的眼睛,落在他还在失神中兀自喘息的猎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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