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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以后都得娇养着(1 / 1)

更深露重,兰苕早在天se将暗的时候就被喊进了车厢。眼见着自家小姐一脸凝重怀抱着裴公子,把狐裘也解了紧紧裹在男人身上。

“兰苕,再烧点热水,灌两个汤婆子来。”

姜禧晃了晃茶壶,倒出最后一杯茶。轻侧身子使男人仰面在自己怀里,一手捏起男人下颌,缓缓将茶水送入男人口中。

裴玉檀的身子仍然凉的厉害,姜禧接过兰苕递来的汤婆子,一上一下隔着狐裘塞进男人怀里。

从捡了人上车,姜禧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兰苕瞧裴玉檀进气多出气少,担心地问,“小姐,裴公子他…”

姜禧侧头看向缩在自己颈窝处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兰苕以为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听见她好似叹气般呢喃了一句,“他会没事的。”

到达赤安县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大街上空无一人,仅有几家店铺的灯笼还亮着。

墨言循着光找了一家规模还算大的客栈,守门的小二打着哈欠上前,招呼他们停稳马车。

兰苕率先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墨言刚想着上前搬裴玉檀,就瞧见姜禧打横把人抱了出来。

姜禧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兜帽扣起,男人整张脸陷在帽檐边的白绒里,连个发丝儿也没露出来。只可惜狐裘不够长,脚踝和一双伤痕累累的赤足无处遮掩,只拿披帛松垮的缠了两圈。

姜禧自小力气就大过旁人,再加上习武的关系,抱起一个人确实不在话下。可裴玉檀再瘦也是个大男人,兰苕和墨言目光相接,都觉得有些奇怪。

即便如此,墨言依旧上前一步。“不必,辛苦你跑一趟,去找个郎中来。”姜禧侧身避开了墨言上前帮忙的动作,接着语气一顿,压低声音,“找个妇科圣手,多带些伤药来。”

墨言闻言一怔,心中疑云解开。并未多言,卸下马车上的套绳,翻身而去。

房间内,姜禧叫兰苕多燃了两个炭盆,又要了两桶热水。“裴公子今夜离不了人,这边有我和墨言,小姐去睡会吧”。

接过兰苕递来的帕子,姜禧略感疲惫的擦了把脸,“不碍事,你去休息,明日早起随我去置办些东西。”

“可……”,兰苕还想再劝,被姜禧打断,“去吧,顺便嘱咐一下厨房,明早熬点菜粥来。”

姜禧边说边解开了半边床帏,兰苕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应声退下。

床上的裴玉檀窝在被子里,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嘴唇g裂出几道细小的豁口,一看就是烧的厉害。

用凉水打sh帕子润擦了一下男人的嘴,随即拧g敷在男人额头。突入其来的凉激的男人眉心一皱,呼x1越发粗重。

姜禧用力压下心里的起伏,转身打了盆水,掀起被子开始处理男人的伤口。

无从下手,这一身青紫的痕迹无不说明男人遭受了怎样的xnve。姜禧心中愤恨,她实在不明白,裴玉檀明知自己是双x,为何当年拒绝自己的求亲,还要远赴京城。

这时代双x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嫁娶和科考的资格,何况他这样不知收敛的拔得头筹,本就是欺君之罪。

可裴玉檀即便冒险也要去,总之是看不上她姜禧。

不选她就罢了,过的风光也好,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姜禧忍住酸涩,用帕子擦拭着男人的身t。虽然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依旧有rr0u微微隆起,哪怕隔着帕子,仍能感受到那份柔软。

r粒肿翘着,轻轻擦去rujiangg涸的血迹,男人就蹙着眉倒x1一口气。姜禧一惊手上不敢再动作,待他呼x1平稳了,才松了肩膀幽幽叹出一口气。

红肿的rujiang被啃咬的破了皮,擦掉了血痂又有血渗了出来。姜禧抿着唇,动作越发轻柔地为他卸下r环。尽管如此男人还是疼的一颤,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姜禧听着心疼,心里一边埋怨着裴玉檀不识好歹,一边骂着伤他至此的人,一刀杀了也不解气。

拾起一个枕头垫在裴玉檀身下,姜禧轻手轻脚的打开男人双腿。腿间烂红一片,无毛的yhu肿的像个红馒头,两个x口过了一下午还是合不拢的敞着,眸深处甚至能看见嫣红的xr0u。

将一道道jgye流过的痕迹擦掉,姜禧对着两个x不知该作何处理。目光移到前面的yjg,双x的yjg不如正常男人的尺寸,裴玉檀的小巧且jg致,除了马眼处cha了细bang有些发红,整t还是透着粉neng。

好吧,她也没见过其他人的。但至少和她手里那些不入流的春g0ng图b,要好看的多。

她思绪飞远,被一阵敲门声召回。急忙阖上被子,起身开门。

来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墨言跟在他身后退了一步,“小姐,我在门口候着”

合上门,姜禧对着老大夫作了一揖,“多谢先生深夜前来,实属危急,事后必有重谢。”

老大夫摆了摆手,“常有的事不必多言,患者何处?”

姜禧引人走向床边,吞吐道,“他,他身上sichu伤的厉害,先生…”

“可是x伤?两x都伤了吗”老大夫探了探裴玉檀呼x1,打开药匣,拿出一沓针袋。

“是”

“可有糜烂脓水渗出?”

“未有”

“那不急,先给他退烧,将他上身被子掀起。”老大夫屏息凝神,一手号脉,一手执起长针。

姜禧露出男人x膛,老大夫运针如飞,几根长针接连莫入t内。男人猛的抬起上身,如惊弓般崩紧,烧红的脸一瞬间痛的煞白,额上冷汗直冒,不多时,身上也覆了薄薄一层。

随着身t回落,深吐出一口气。

“唔~~嗯哼”。男人眼角流下一滴泪,眼尾的睫羽sh答答的簇成一缕。

姜禧浣了帕子上前给裴玉檀擦汗,老大夫展开笔纸写下药方。

“他的风寒外侵之症本无大碍。只是身子血行瘀堵,脉弦而长,气血双亏啊”,老大夫思索片刻,“应该被下过一些猛药,唉,底子都坏了,以后x1ngsh1上注意些,过度的纵情和禁yu都不行。”

见姜禧一脸疑惑,老大夫又补充道,“说白了,双x敏感又有情热期,x1ngsh1上多以他为主,让他身子一直处于舒服的状态,但也别完全由着他,总之好好养着,倒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老大夫眼见和姜禧说不通,一看就什么都不懂,也不再废话,“一会儿随我去开些药,吃上几天退烧了再换另一副。他身子虚,补品什么买得起就别断了,药吃完了就再寻诊吧,一年半载停不了了。”

说罢来到床前,将银针逐一转动ch0u出。瞧了瞧上身的伤大多都是x1ngsh1所致,猜测身下也差不多。从药匣中拿出两罐药膏一瓶药油,“一瓶生肌涂在伤口,一瓶养x涂在x口,药油搓热r0u在青紫处,消肿能快些。”

“我再给你写一副方,你明日若得空,去妓馆里买两根药bang,泡进药汁浸软了塞到他两处x中含着,等x口不肿了再余上两日,就可以不用含了。”

“先生,他身前那处cha了根细bang,这…、”

“一样,妓馆里都有,选个小的cha上让尿孔慢慢缩,那处别太心急,省的收早了会漏尿。”

姜禧听的面红耳赤,连连称是。

老大夫写完方子起身离开,到了门口又忍不住回头叮嘱,“你若实在不懂,明日去妓馆顺便淘几本书看看,唉,我说的简单,他以后都得娇养着,没那么容易,明白了嘛?”

“明白明白,多谢先生。”姜禧一揖到底。

墨言守在门口,见人出来连忙上前。

“墨言,你随先生去开方子,厚谢先生。”

许是那老大夫医术高超,裴玉檀挨了几针后汗就没停过,姜禧一整晚都在手忙脚乱地给男人擦身抹药。

姜禧穿越之前家境优渥,父母兄弟身t健康,穿来之后就在姜家。

姜家虽说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她自小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何况早年间姜家是靠走镖发的家,哪怕到她这一辈开始讲究读书识字,学人家开铺子做老爷,实际上依旧是一家子粗人,活的糙得很。

伺候人这种细致活,姜禧两辈子也没g过。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裴玉檀这点劲也慢慢过去,她这才得了空,伏在屋中间的饭桌上小憩一会儿。

一朝入梦。

那年刚搬到滁州,祖父将他们几个小辈叫到园子里训话,无外乎就是士农工商,读书才是出路。前几句话还算苦口婆心地说老一辈吃苦,下一辈享福,告诫他们要知书达理,走仕途做栋梁。后面说得愤慨了又让他们就算学到头拱地,也要争个功名回来,不然他一世英名到头来被那老对家压着,si不瞑目。

他们嘻嘻哈哈的应着,斗志昂扬要为祖父出口气。姜禧眼瞄着祖父头上的桃枝,上面结了好大一颗桃。

等到一腔热血的誓师大会结束,两道身影飞快的上了墙。

“姜吉,拿来!”,姜禧姜吉一胎双生,两个人从小打到大,谁也不服谁。

“略略略,现在叫我三声好哥哥,小爷就考虑分你一口。”二人你来我往,追逐打闹,墙头上的黑瓦噼里啪啦的掉落一片。

对面府里的护院闻声出来,直呼他们乡野粗鄙不成t统,姜禧就在这时,打破僵局。

裴玉檀早在兰苕进屋之前就醒了。

他发着烧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

依稀记起回北地的路上,在极尽讨好那个男人之后,他终于被短暂的解开了双手。也许是他后来一次b一次ngdang的迎合取悦了男人,男人逐渐放松了看管,他终于有机会逃了出来。

躺在温暖的被子里,任房间里的人来去,他动也不想动一下。

好像被救了吧,不知道是谁,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即使换了地方,被子下的他依旧浑身ch11u0,连当时裹着的那件外袍也被脱掉了。也是,任谁救了一个满身yye的双x子,都会留下来玩弄。逃跑,不过是换一个狼窝虎x。

直到姜禧进屋,和兰苕在门口窃窃私语,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姜禧?!

难道是姜禧救了他吗?!

裴玉檀如临大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不能被看见!不可以被看见!!

可笑,真的太可笑了。天下那么大,谁都可以看见他屈辱y1ngdang的样子,为何偏偏一定要是姜禧!

脚步声越来越近,避无可避。

他埋起脸自我安慰,这几年的nve待让他变得很难看,早就没有当初的模样了,也许姜禧并没有认出他,他早就不是裴玉檀了,对,只要不是裴玉檀就可以了。。。

姜禧再次伸手拽向男人的被子,裴玉檀大病未愈根本没什么力气,稍一用力,男人藏在被子里的脑袋就露了大半出来。

他t上伤的严重,姜禧怕他平躺着难受,在他身侧垫了软垫,男人一直身t半靠在软垫上侧卧着。如今这一拽,男人不再顾及身上的伤,挣扎着抢过被子,翻过身子留给她一个后背。

“我不是,你、咳,你走开”。男人声音愈发嘶哑,压着咳嗽挤出了一句话。

姜禧收了笑意,沉默的看着他。男人自欺欺人地举动好笑到有些可怜。

浸润好的yanju离水太久会变g,姜禧不再勉强男人露头出来,蒙着也好,她先把sichu处理一下。

从下往上掀起被角,裴玉檀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蜷起双腿缩成一团。

“你做什么!别碰我!”男人语气凶狠。

“你手上有伤不便,我只是想给你处理一下伤。”姜禧本就有些不知如何下手,被他一斥更是吓了一跳。

“不用你管!、你走开!”。男人用尽力气蜷着身子,一只手在被子下面0索着拉扯,遮住自己露出的脚尖。

姜禧心里五味杂陈,裴玉檀身材高挑,后x又有伤,缩成这样一个完全防御的姿势并不舒服,但他却像做过千万遍一样,熟练又迅速。

“裴玉檀,我是姜禧。你不要怕,已经没事了,你伤的很重,我只是想"。

男人没有听完姜禧温和的解释,话如寒冰般出口打断,“我不是他,也不用你管,咳咳,把衣服给我,我自会离去。”

不忍他这样一直拘着身子,姜禧yu将掀起的被角放下,动作间感觉被子下的男人的身t瞬间僵y。

姜禧未曾想过裴玉檀会对她如此抗拒,猜想他双x之身不想被她看去,思量道,“你若实在不愿见我,我唤别人来给你上药?”

县中的妓院中也有双x子,若等不到去淮左,就近买一个先伺候也不是不行。

被子中的裴玉檀浑身冰凉,如遭雷劈。身下伤在哪里他自然清楚,可姜禧却说随便找个人来给自己上药。

她一定觉得自己是个很下贱y1ngdang的人吧,打烂的pgu和含着jgye的x,既然谁都可以c弄,那么看一看上个药又有什么不行。

“呵呵,好啊。”男人声音艰涩又破碎,“让他们来看,让他们来上我。”

姜禧微怔,立刻驳斥道“说的什么浑话,我说的是上药!县中”

“有什么区别!谁都可以,你让他们来”。男人声线颤动,被子下的身子也剧烈起伏。

几次三番被误会打断,男人只自顾自地说着自嘲的话,姜禧一gu郁气直冲心头,语带警告,

“裴玉檀!”

“我不是!”这一声带着哭腔几乎吼了出来,几声ch0u泣响起,男人又仿佛用光了力气喃喃道,“咳、咳,我不是,你看到了,你肯定看到了,只有一个檀奴,没有裴玉檀了。”

姜禧牙关紧咬,一瞬间有些上不来气。

被角早已经放平了,但裴玉檀依旧维持着那个难捱的姿势,孤零零地缩在被子里抱着自己的身t。

她再也看不下去,也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口是心非的话,g脆利索地爬shang,用力从后面将男人抄坐起。

裴玉檀被惊的一抖,挣扎着向前躲去。姜禧一条腿伸出拦住男人往床里面爬的路,双手用力压下他的胳膊,连人带被的将他抱扣在怀里,可哪怕双x子骨头b正常人要轻一些,姜禧想制住反抗的男人依旧有点力不从心。

怀里扑腾的人面secha0红,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胡踢乱蹬,昨夜她辛辛苦苦包扎的伤口,如今又透出血来。

姜禧气不过,咬牙切齿地说着狠话,“小的时候你便耗不过我,你就这么闹,烧晕了我上药更方便。”

男人身t滚烫,头昏脑胀地也不忘顶一句,“然后你把他们都喊来看。”

姜禧从没见过他如此咄咄b人的0样,眉心突突的跳,拳头几次握了又松,心里强压着怒气,“你别胡搅蛮缠,你不想我碰你,我自是要唤个双x子来伺候你”。

裴玉檀满是不信的哼了一声。他烧的迷糊,坚持不一会儿就软了身子,歪歪斜斜的被人抱个满怀。

男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别过脸,姜禧低头,只能看到他汗津津的侧脸和泛红的眼尾。

终于止了折腾,姜禧不给他继续别扭的时间,压着裴玉檀的脑袋,把男人摁进自己怀里,接着迅速抬手拉起被子盖住男人后脑。

裴玉檀从头到脚被完整地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脸庞贴在姜禧x前,“没人看见,我就这样抱你进来的。严严实实,谁都没看见。”

他扭着身子无力地挣了几下,无果之后,泄气地倒在姜禧怀里。

姜禧的手隔着被子轻柔安抚,细碎的呜咽声逐渐响起,男人不受控制的耸动肩脊,拼命压抑着哭声。

浸透衣衫的热泪烫在姜禧心口,她低下头把下额放在男人头顶,紧抱的双手一下下给男人顺着气,“没事了,没人看见,我都遮住了。”

姜禧温热的气息洒在男人头顶。裴玉檀再也忍不住,情绪崩溃的大声恸哭。这几年的凌辱和nve罚好似有了出口,他无所顾忌的在姜禧怀里宣泄着自己的不堪。

嘶哑的哭声里满是苦涩,男人的眼泪一串串像鞭子一样ch0u在姜禧心上。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她喜欢的裴玉檀,既可以是当年那个风姿卓约的少年也可以是如今一身破败的双x子,不管他发生了什么,她都会甘之如饴。

“姜禧,呜呜,藏、呜、我藏起来。”

哭到上不来气的男人哑着嗓子,整个身t拼命的往自己怀里钻。

姜禧将人抱紧,低头轻吻了一下男人头顶,“好,藏起来,我建金屋,把檀哥儿藏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的ch0u泣声逐渐收尾,姜禧动了动被压的酸麻的腿,半哄着商量道,“檀哥儿乖,跨坐上来。”

“不要”。裴玉檀又把头往下埋了埋。

“我不看,你跨坐着稍微抬起一点,我把药bang放进去,再晚些表面就gy了”。姜禧也有些羞,但还是y着头皮解释。

“不要”。他拒绝的飞快,语调却软软糯糯的。

姜禧低下头去看,男人阖着眼睛一副要睡过去的朦胧样子。

“哎呀,在坚持一会儿,喝了药再睡。”刚才闹得欢,现在睡意就来了。姜禧揽着男人的身子躺下,慢慢ch0u出自己的手。

快要睡着的人立时惊醒,红着眼看她。

姜禧给他掖了掖被角,“我不走,我把药拿过来”。

男人ch0u了下鼻子,闭上眼睛又把脑袋贴了过来,“不喝”。

“不喝不行,烧成什么样子了”。姜禧手贴上男人额头,“裴玉檀,你都快烧熟了。”

翻身下床,姜禧把炉子上煨着的药和粥分别拿出来试了一下温度,刚刚好。转头看了一眼药bang,许是为了润滑涂的那层油起了作用,那yanju表面依旧水润。

端着餐食回到床边,男人在她下床后又扯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只剩下一个微皱的眉头。

看着男人躲藏的动作,姜禧眼里闪过一丝伤感,该是受了多少凌辱,让曾经冠绝满京华的人现在连睡着了都要遮挡着脸。

缓口气上前轻拍着男人的肩膀,“来,喝点粥再睡。”

男人有些惺忪的睁开眼,呆愣楞的盯着姜禧。

姜禧看他这般呆萌不由得心里一软,立刻就放弃了原本要支床桌的想法,将人扶起半倚在自己身上,舀起一勺药粥吹了吹,“尝尝看,兰苕熬了一中午呢。”

男人乖顺的一口口吃下,细腻的米粥温度恰到好处,一点点慰藉了他隐隐作痛的胃。

裴玉檀好久没有这般放松过,姜禧的怀抱让他觉得无b安全。他意识昏昏沉沉,身t却本能的想和姜禧贴在一起。

“真好,都吃完啦,再喝一碗药就哄你睡觉。”姜禧有些惊喜男人的配合,趁热打铁的把药喂给男人。

“唔,不要。”男人尝了一口就不肯再喝,挪了挪身子把头埋在姜禧颈窝里。、

姜禧未曾想这人发烧了会如此黏人,轻声劝着着,“这药不烫了,咱们快点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好不好?”

男人摇了摇头,话也不肯说了。

“檀哥儿听话,喝完了就不烧了”,伸手蹭了蹭男人的脸,姜禧直接端着碗贴到男人唇边,“来,张嘴,两大口就喝没了。”

男人呜咽了一声,向后缩了几下也没躲掉,最后被强压着喝了大半碗,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

喝了药反而被苦的清醒了些,裴玉檀靠在床头允x1着柿子汁。姜禧忙忙叨叨的在他身边围上一圈软垫,“要是平躺着不舒服,你就半靠着睡。”

一阵敲门声响起,男人猛地低下头。姜禧见状赶紧放下床帏,起身去应门。

来人是兰苕,站在门外吞吐地问她下午还要不要去看铺子的事。

姜禧刚哄着裴玉檀喝了药,还想着等人睡了再把身下的x也处理一下,想了片刻道,“我这儿走不开,你还是叫上吕掌柜,让他带你先在县中四处转转。”

兰苕领了差这便要去,又被人叫了回来。

“我思来想去,虽然有些临时,但赤安的县太爷还是要见一面”,姜禧做事速来果断,想定了的事便不再犹豫,“你让墨言去换百两h金,麻烦吕掌柜做东,晚上在县中最大的酒楼宴请知县。”

兰苕迟疑,“百两h金会不会太多?赤安毕竟只是个边陲小县。”

“不多,门槛拉高点,也让他知道我的诚意。”

交代完兰苕,等姜禧再看裴玉檀的时候,男人手指捏着个x1空了的柿子已经睡着了。

大概这一路实在艰辛,男人掌心同脚底一样,细碎的伤口里满是泥石,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剔净,包扎了一层又一层后就也就只剩下几个指尖还露在外面。

有了时间的姜禧没着急动作,静坐在床边看着裴玉檀。

轻蹙着眉的男人睡得不算安稳,好像自从他昏迷醒了,这眉头就未舒展过。拿开瘪掉的柿子,缓缓执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姜禧青葱般的细指一下下绕着男人的指尖安抚。

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裴玉檀双x之身进了王府,哪怕三个月不到就随军出征,但新婚夜总要同房,这秘密不可能守得住。而且一年前安远王叛国抄家,整个王府男子砍头nv眷流放,却唯独丢了一个驸马爷。这里面重重疑点,姜禧想不明白。

再回到昨夜给男人擦身时所见,他满身的伤痕绝对不仅只是这一年里才出现的,还有些疤一看就知道是有些年限了。

姜禧不敢细想,那种受尽欺辱的日子,裴玉檀到底过了多长时间?

托着男人的手安抚了许久,直到男人逐渐松了眉,姜禧猜他应该是睡熟了,这才悄声移到床尾。

轻掀被子,男人青红交加的tr0u和隐在腿心处的私密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姜禧动作小心的抬起男人的一条腿,红到肿亮的yhu就这么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透过两片充血肥neng的y,隐约能看到依旧合不拢的x口。

那几根裹了润油的yanju表面仍然柔软,姜禧看了看手上的yanju,又b对了一下敞开的x口,这尺寸到底还是粗了些。不放心地又给yanju上淋了一层润油,才颤巍巍地举着yanju朝x口cha去。

对上x口的一瞬间便感觉到阻力。

那x口烂红的厉害,明显被人狠狠打过,昨夜只是给y和x口外圈上药,男人都疼的冷汗直流。如今要撑开x口把药bang塞进去,姜禧更是有些不忍心。

再多淋些油吧,润滑了总会好些。姜禧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又倒了一点药油浇在男人花x上,用yanju的guit0u把润油上下涂开。晶莹的油覆在红yan的x上,好像一颗饱满的熟桃透出汁来,如此se情的视觉冲击,姜禧也不禁咽了咽喉,倒x1一口气。

男人x口触到微凉的润油,仿佛有自我意识般一翕一合,x里的nengr0u也跟着绞,姜禧看的血脉喷张,赶忙趁着x口的收缩cha入药bang。

略粗的yanju抵在油亮的x口,因为有了油的润滑,轻而易举将guit0uhanzhu。姜禧正打算松口气,就感觉男人身子一僵,眼见着tr0u都绷紧了。

姜禧吓得不敢动作,等了好一会儿,直到男人身子放松下来,才吐出一口气。

掀起的被子高高的簇在男人腰间,姜禧视线被挡住,看不到裴玉檀是否醒了。她心想着应该是没醒,若是醒了大概率是要闹的。

可如若不是醒了,那定然是疼了。

x口只cha了一个guit0u进去,还有大根粗壮的yanju留在外面没吃下。姜禧看着发愁,这时代也没有麻醉药,就算有了也不可能涂人家x上。料想伤口处理也都差不多,g脆低下身去,悠悠的朝那yanx吹了吹气。

男人的花x受惊般狠狠缩了一下,被浸润的yanju含满了药汁,受了x口的挤压,一gugu褐se的药汁伴着yshui簌簌的溢出,将男人腿根染个透彻。好在姜禧早有准备,早早的在男人身下处垫了几层软布,这次不至于sh了被褥。

等花x接受了吹来的凉风,姜禧手上转着yanju往男人深处去。x口懂事的配合x1允着yanju,缓缓地将整根药bang吃了进去,只留了一根红线垂在外面。

一鼓作气,姜禧打算对那后x如法pa0制。

依旧是先淋了一层油,想着都是x,总是区别不大。毕竟见过刚才的香yan场面,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但只能说,姜禧低估了一个双x身t的诱人程度。

虽然同是r0uxue,如果前面的花x像是鲜neng的熟桃,那后面就真的如那樱红的芙蓉花,掰开t瓣就ch11u00的开在那。

淋在男人后x的润油不似nvx那般会被y沾走一部分。后x没个保护的,又因那x口敞着,亮晶晶的油顺着x口直直的流进x中。x口边的褶皱也泛着油光,更显得这画面yi,让人难以把持。

但即便是这个时代的双x,脆弱的后x依旧不是一个xa器官。

裴玉檀后x口红肿的b花x要严重,整个x口几乎都高过了t缝。姜禧看在眼里便更下不去手了。

挑了个稍细一点的yanju,姜禧把润油淋了一层又一层。她浅浅知晓一点,后x那处其实是肌r0u在控制,所以她更加无法想象裴玉檀遭遇了什么,让一个时刻jg神紧张、身t紧绷的人,连自己的后x都合不上。

姜禧一点点吹着气,更加小心翼翼的将yanju往男人t内送去。红肿的x口居然b她想的要松软,乖乖吞咽下药bang。

处理完后x,就只剩男人身前那处尿眼,那也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一处。

轻轻ch0u出cha在尿眼处的尿道bang,男人的腿根也禁不住的颤抖,姜禧边ch0u边跟着心疼。这尿道bang并不光滑,上面还刻画着繁复的花纹,如此窄小的尿眼、细neng的内壁,居然还要被这样折磨。

姜禧气到发抖,她想现在就叫醒裴玉檀问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她宁愿穷尽所有也要让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代价。

但她又不舍得这么做,她不能强迫裴玉檀再去回忆诉说这一切。如果他永远都不说,姜禧永远也不会问。

尿眼处的药bangcha的极顺利,因为根本就合不拢,沾了润又的细小药bang顺着开口一cha就轻松进去。

一切做完,姜禧放下被子,将男人冰凉的下半身盖好。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倚靠在床尾盯着窗外出神。太yan也快要落山了,映在窗棂上的yan光一缕缕消失,整个房间都渐渐暗了下来。

姜禧有些疲乏的起身,今晚的宴请很重要。新皇一登基后册封了几个将军,收编势力归拢军队。仅靠朝廷养马根本不够,民间养马势在必行。拢北地域特殊,若重开马市,这是最好的位置。

临走之前,她在桌中间燃了一支蜡,又回到床边看裴玉檀。

男人依旧把脸埋进了被子中,但没遮住的耳尖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姜禧眼底染上几分温情。

“我有事出去一会”,姜禧隔着被子轻r0u他的头,“晚一点回来喂你吃药。”

陇北知县为人豪爽,带着北地人特有的热情,姜禧这顿饭吃的甚是痛快。

如今战乱平息,圣上大力推行“度田制”,各地皆有成效。但陇北地处偏远,并不宜田,一年下来赋役并无变化,陇北知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已是不惑之年,不顾贫苦回到陇北做个父母官,是存了一番抱负的。几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若仅靠着种田来修养生息,怕不知要多少年才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姜禧的提议让他豁然开朗,虽说现在重农抑商,但这马市开在别处或有经商之嫌,但在陇北确是合理可行的。

二人各取所需,相谈甚欢,直至快入夜才散了场。

回到客栈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姜禧借着月光缓步走到床边,拨开男人挡在脸前的被子。被子下的人目光清亮的看向她。

“噗嗤,醒着怎么不出声?”姜禧笑了一声,转头将屋里的油灯都点亮,“我叫了水,你待会可以沐浴一下。”

她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依旧笑yy的,眼睛被笑意染得格外明亮。

“你饮酒了?”男人狐疑道。

姜禧眉梢微微一挑,有些吃惊的低头闻了闻,“薄酒两杯,我还故意坐远了些,难道能闻到酒气?”

“没酒气。”男人瓮声瓮气地答着话。是没闻到什么酒气,但她一副眉眼都带笑的样子,一看便知是有些醉了。

姜禧被男人问过越发觉得身上有味道,等到小二送来水,又把裴玉檀抱进浴桶,就赶忙也去隔壁沐浴。

一次史无前例的洗澡速度较量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裴玉檀醒着被姜禧抱进浴桶已经是羞愧难当,自然不肯再被她抱出来,而姜禧担心男人身t未愈,洗久了又要着凉。

二人非常有默契的都想b对方快一点。

最后到底是男人的羞耻心更胜一筹,等到姜禧再推开门的时候,裴玉檀已经穿好了亵衣k坐在床边擦头发了。

“不是叫你等我吗!”姜禧三两快步向前,蹲在床边的脚踏,抬起男人脚便朝脚心看去。

裴玉檀有些惭羞的把脚往回ch0u,被人在脚踝处轻拍了一下。

姜禧没再说话,只是把持着男人双脚移坐到床边,取了细布一圈圈包扎。

房间里静的只有二人的呼x1声,姜禧一直低着头不理他,裴玉檀越来越不安,忍不住的开始胡思乱想。

姜禧是觉得他做作吧。

下午塞药bang时明明醒了却因羞装睡,晚上洗澡又为了那点羞耻不顾伤口提前出来,甚至刚才她只是想看看脚底的伤,自己也藏着掖着。

明明都快被人玩烂了,还在她面前立什么贞洁牌坊。

“好了,手伸过来”。

紧握被子的双手突然得了召唤倏地松开,像做错事般缓缓呈上。

他抬眸偷偷去看,姜禧的表情一如她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猜不出情绪。

手心因为方才的用力又崩开几道伤口,姜禧头也不抬的拽到身前擦g血迹,仍旧无言。

裴玉檀被这沉默b得喉咙发紧,身t好像逐渐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等他后知后觉已经无法动弹。他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连开口都做不到了。

再之后,哪怕姜禧扑进怀里,他心底震颤,身t却依然僵y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裴玉檀”,姜禧双臂紧抱着男人的细腰,闷闷道,“别强撑着,也别再受伤,你可以自在一点的。”

从一进门,在看到男人脸se苍白,强忍不适坐在床边,身材消瘦的甚至连一件亵衣都穿的松松垮垮时,姜禧心里各种情绪就交织混和,最后化作浓浓的难过。

她酒意上头任由自己裹挟其中,丝毫没注意到男人的不对劲。

“姜禧,我、动不了了。”裴玉檀几经尝试用尽力气,终于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姜禧呼x1滞了一瞬,像是察觉到了不对,动作极快的起身,一手扶着他的身子,一手垫在后颈,让他慢慢平躺在床上。

男人身t冰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颜se也变得青紫。

姜禧像当头挨了一bang立刻醒了酒。

她知道,这是情绪病严重时才会表现出的躯t化。她只看到裴玉檀身t遍t鳞伤,却忽略了遭受过如此凌辱,男人心理也会出现问题。

“身上痛吗?我这样给你擦汗会痛吗?”她细细回忆这种症状的应对方法,回想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出现了状况。毫无头绪。

男人微弱的摇了下头。

姜禧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严重到出现幻觉x疼痛,这才敢抖开被子轻柔地盖在他身上。

裴玉檀其实在姜禧扑进怀里的时候就缓过来一些,她没有讨厌他,他就好了一大半。

“是因为我突然抱你被吓到了吗?”

姜禧责备自己的鲁莽,裴玉檀中午醒来时很明显讨厌被触碰,是她自以为男人下午哭一场,又涂了药,就和她亲近了。他们四年未见,她对于裴玉檀来说,算是半个陌生人也不为过。

裴玉檀僵y的症状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t发软,全身无力。

他看不得姜禧内疚的样子,颤着指尖想去g她的手,却被姜禧拎着亵衣的袖子,放进被子里。

“我以后不饮酒了”,他听见姜禧郑重其事的保证,上一秒还觉得心里宽慰。下一秒又听见她说,“到淮左给你安排了个双x子伺候,我以后不会再随便碰你”。

裴玉檀闻言又觉得头晕目眩,x口像压了巨石般上不来气。

可以碰的。。。

他现在身无长物,第一次庆幸这幅身t在世人眼中还算稀奇。

如果姜禧不嫌弃他脏,或者运气再好一点,她对他的身t有丁点想探究的兴趣。

“可以碰”,他唇舌无力,吐字不清的又重复了一遍,“哪儿都可以碰。”

姜禧只看到男人嘴唇g裂,几不可闻的说了什么,赶忙凑到枕边,“是要喝水吗?”

“要抱,你抱抱我。”

裴玉檀嘟嘟哝哝的要抱,姜禧就觉出不对劲,一0脑门果不其然又烧了起来。

晚上她回不来,便差遣兰苕来给男人送药,想他不愿见人,还另配了竹管。兰苕后来收拾的时候说都喝掉了,柿子也吃了一个,她还放心了些。

结果现下又烧起来,总归是怪她喝酒误事,不知怎么的又把人惊着了。

姜禧本就心疼他,这会儿心里又歉疚,听裴玉檀要抱着,自是没有不依的。

她蹬掉鞋子爬shang,侧着身子连人带被都虚虚抱进怀里。

“这样抱会难受吗?”,姜禧低头端详怀里人的脸se,也不敢抱得太实,唯恐又惹得他不舒服。

裴玉檀脸上苍白,被她这么一揽,白se亵衣松垮地敞开露出纤细的锁骨,半g的乌发铺洒在床上,在这黑se作衬下更显得他像个玉人一般易碎。

这玉人阖着眼睛,顺着她的力气歪过去,头抵着她的肩膀晃了晃。

瞧他不似难受的样子,姜禧环抱着的手又往里收了收。

只是二人中间隔着被子,到底占了一些位置,垂眸间又见男人伸长着雪颈抵着她,怎么想也觉得这不是个舒服的姿势。

g脆掀开被子钻进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搂,男人就枕上她胳膊,扭着身子拱进她怀里。

直到姜禧的胳膊开始发酸,裴玉檀仍是保持这个姿势丝毫不肯挪动。

而男人此刻也不好受,姜禧的青葱玉指cha在他发间,顺着发丝自发顶一点点向下摩挲安抚,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战栗。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情热的感觉。

不同于之前被人故意晾着,要看够了他发情的ygtai才肯给点安慰,这次姜禧早早就把他抱在了怀里。

这份拥抱顺其自然的化解了情热初起时的悸动,连他自己都以为身子软只是因为发烧,完全没有觉察到情热已经开始,直到身下食髓知味的两个r0uxue绞着药bang吐出yshui,难捱的感觉悉数回归,他才意识到为时晚矣。

终于,抚在他头上的手停了。

裴玉檀强装镇定,哑着嗓子骗人,“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说罢不待姜禧答话,极快的背过身往床里侧躲去。

即使忽略男人滚烫的身t和颤抖的尾音,姜禧依然走不了。尤其是,她刚刚很清楚的感觉到男人b0起的x器顶在她腿上。

姜禧r0u了r0u酸胀的胳膊,展开被子给男人盖好,随后翻身下床,径直出了门。

双x子虽有yjg,但却不会像正常男x那样,通过yjg寻求快感。频繁的sjg会亏空双x的身t,他们更多的快感来源还是nvx,或者可以说,yjg如果不是得到了一定的刺激,甚至不会单独b0起。除非一种情况例外,情热期来临。

于是,萧瑟秋夜,姜禧一个人蹲在门口磨指甲。

她这几年完全没了读书作画的时间,不用提笔,自然就蓄起了指甲。她心里揣摩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手上不停的修着指甲。

等姜禧十个指甲修剪圆润的回了屋,熄了灯,上了床。

男人置若罔闻,只是颤抖的身子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姜禧缓缓靠近,柔软的身子贴上男人的背将他从后搂住,单手轻捏住男人下巴,迫使他扭头。

男人紧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sh了额角的发,丝丝缕缕的贴在脸颊两侧,眼角眉梢潋滟着薄红,一副情动难忍的辛苦0样。

“你”,他没想到姜禧去而复返,一时鼻尖酸涩,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姜禧支着手肘撑起半边身子,手指轻r0u着男人咬到发白的下唇,语带哄慰,“松开”。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蛊惑,裴玉檀身t颤抖,任由姜禧r0u开自己的唇角,闹人的指尖轻点着自己的睫毛。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被人对待,如似珍宝。

姜禧温热的手掌抚上男人的侧脸,细密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纷纷落下,脸颊、眉心、鼻尖、眼尾,意乱情迷。

好像一潭si水泛起微澜,裴玉檀第一次在备受屈辱的情热期里t会到真正的情热。

他半眯着眼,眼尾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姜禧每落下一个吻,他那浓密的长捷就忍不住轻颤,“唔姜禧”。

“嗯,喜欢吗?”,四目相接,姜禧一边落吻,一边把扶着男人的身t使他转身相对。

“嗯”,男人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伸手搭在姜禧臂上,借着力气把脸又往上扬了些。

细碎的吻顺着他尖利的下颌线向下延伸,男人的呼x1逐渐乱了方寸,他后仰着头,毫无保留的把脆弱的颈项送到姜禧唇边。

如他所愿,姜禧托起他的后颈,低头埋在他的脖颈之间,cha0热气息夹杂着炙热的吻点啄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

男人断断续续发出如幼兽般的啜泣声,他的眼框再也装不下这散开的雾,成串的泪沿着脸侧流下,在锁骨处汇成一小湾。

姜禧伸手为他擦去眼泪,星星点点的吻又落回他泪流不止的眼睛上,“怎么了,不舒服?”

男人阖着眼睛摇头,脑袋贴着她肩膀,眼泪簌簌的往下淌。

su麻的暖意从心底升起,他感觉自己软的好像一滩烂泥,而现在这摊烂泥被姜禧捧在了手里。

“裴玉檀”,姜禧g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头仰起,吻了一下男人的唇。

男人如触电般惊慌的睁开眼,扭着头躲开,“别亲那儿不不g净。”

姜禧心中怜惜,牵起他的手含吻着指尖,“檀哥儿怎么这般会撒娇,日后还要我服侍着漱口不成?”

男人紧抿着唇,鼻子ch0uch0u搭搭的,“不是,你别亲”。

“那檀哥儿喜欢我亲哪儿?”姜禧手沿着男人腰侧摩挲,宽大的亵衣在被子中簇拥着卷起,她的手落在了男人温热的肌肤上。

“唔亲、亲亲眼睛”。男人闭着眼,声音低软地小心哀求。

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吻如骤雨般落在他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快溺si在姜禧降的这场雨里。

纷纷洒洒,点在他唇角,点在他唇中,他好像要躲,可这吻又急又快,他总是慢人一步。

"别亲别处"

“裴玉檀,把眼睛睁开。”姜禧眼底闪过一抹痛se,b着男人睁开了眼睛。

男人恋恋不舍,睁开的眸中满是翻滚的q1ngyu。

“裴玉檀,我再向你求一次亲,你可应我?”

“裴玉檀,我再向你求一次亲,你可应我?”

男人瞬间瞳孔震颤,他紧握着被角的指尖泛白,双唇几经开合仿佛要说的话就在嘴边,但最终只是别过脸掩去面上的悲哀。

“我不在意你双x的身份,也不问你之前的经历。”姜禧低吻上男人的嘴角,诱哄着说得,“我自小便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我们成亲,好不好?”

一阵阵情cha0汹涌袭来,裴玉檀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身t热的发烫,心却沉回了谷底,他避开问题,半仰着脸去寻姜禧的吻,“我我不舒服,姜禧…姜禧,你帮我。”

男人声音哀切,双手缠绕上姜禧颈项,急切的将身t贴上去。

姜禧还想再问,她看得出裴玉檀的自卑,她不想男人战战兢兢的与她亲近,她想让他安心,让他知道她的喜欢不是一句空谈。

“姜禧,难受…”

男人低声的一句呢喃彻底让姜禧软了心,不想回应便算了,来日方长,他既已经清楚,有没有回应又能怎么样呢。

姜禧俯身吻上男人柔软的唇。

她探出舌尖轻扫g勒着男人的唇型,极有耐心将g裂的双唇浸的水润,男人挣扎着摆头,又被姜禧扣住下巴用力的含吮住下唇,碾转反侧间男人轻哼出声。

“唔…别…”

拒绝的的话被堵回口中,姜禧灵巧的撬开男人牙关,sh滑温热的舌由浅入深地细细探寻每个角落。

裴玉檀脑中一片空白,他想推开姜禧告诉她不可以,他嘴里含过太多不g净的东西,可姜禧吻的又深又重,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丝毫不留余地地g着他的舌t1an舐翻搅,香津浓滑在二人舌尖交汇相融,暖昧的水声逐渐响起,裴玉檀完全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任人予所予求。

姜禧的手沿着男人身t曲线一寸寸ai抚到腰间,隔着亵衣摩挲反复,手指状似无意地蹭r0u着腰间细neng的肌肤,点点触碰激得男人颤抖着x1气,喉间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声。

绵长又热烈的sh吻结束,二人分离时唇间拉出长长的银线,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裴玉檀嘴角滑下,他面secha0红的陷在床上,x膛剧烈起伏,平复着急促的呼x1。

他被亲的头脑发昏,任由姜禧的手一路向下分开他的双腿,他也只是战栗着轻哼了两声。

姜禧低头去看,只见薄薄的亵k裆部已经浸出一圈水痕,吃进x里的药bang红线sh透了绕缠在腿根,隐约透出两抹红。

想起他下身肿的厉害,姜禧事到临头却又不舍得再让他伤上加伤,即便现在晕乎乎的不知道疼,明天清醒了又要受罪。

总有办法能让他泄了这身情热。

姜禧眸光微动,伸出手摩蹭着男人的微微肿起的唇,“檀哥儿下午醒着呢嘛?”

话一出口,男人迷蒙着眼看她,一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姜禧不急不忙的贴近男人耳边,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檀哥儿下午醒着呢吧。”

男人像是突然惊醒,一下子耳根红透,颤巍巍的膝盖内扣,合拢双腿。

“没…没有”。

“没有嘛”,姜禧说话间带出来的气息洋洋洒洒的呵在男人耳边,声音的震动su麻麻的顺着耳眼传到深处。裴玉檀只觉得整个脑袋里面都在痒,他受不住的想躲,可姜禧却张口hanzhu了他的耳垂。

“啊~”,男人惊呼一声,羞涩的讨饶,“别这样,好痒。”

小巧白皙的耳垂被人含在口中逗来逗去,姜禧用舌尖左右拨弄玩的不亦乐乎,呼x1间带出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往耳朵里钻。

“唔…姜禧,太…太痒了。”男人脚趾蜷缩,双腿无意识的在床上摩擦,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解了这su痒。

姜禧自是不顾他,顺着耳廓tian上去,语调婉转的撩拨着他,“那檀哥儿可能不知道,我下午时给哥儿上了药。”

男人羞红着脸忍着她在耳上的辗捻,双手忍不住攥拳,却又被人十指相牵住不能动弹。

“哥儿下面肿的厉害,我心疼的紧”,姜禧灵巧的舌尖转向耳孔,旋转着t1ansh耳道,又有律动地沿着耳孔画圈。

难以承受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上至下贯穿男人的身t,心里的羞怯几乎将他吞没,他再也忍不住的摇甩着头,却又被姜禧固定住,只听她又呵着气,“我心疼的朝那吹了口气,可惜你睡了”。

“不…你松开,松开我”。

男人已然带了哭腔,但姜禧仍旧不肯放过,t1an弄着男人的耳孔,“那x狠狠的收缩,可药bang含满了药,只夹了一下大gu的药汁就流了满床。”

“呜呜,你…你不许再说。”

男人的耳朵被人亲了个透彻,sh答答的甚至能听见姜禧嘬出来的水声。他现在su痒难耐,满脑子都是姜禧描述的画面,他下午刚刚亲身经历过,姜禧y1uan的复述让他不自觉回想当时的感觉。

“檀哥乖,就像这样”。

姜禧朝那shill的耳孔缓缓吹了口气,神经密布的耳朵本是被她吮到红烫敏感,这缕气带来一阵凉意,男人登时打了个哆嗦,一瞬间被带回到今天下午,整个身子如离了水的鱼一样不受控的抖了几下,身下的x绞着药bang挤出一大guyshui。

绝顶的ga0cha0过后,裴玉檀泛红的眼尾挂着泪珠,额头布着细汗,满脸都是余韵后的疲乏。远看过去,破碎又凌乱。

姜禧将人拥在怀里,手指轻拍着男人的背安抚他仍在颤抖的身t,“可好些了?”

男人久不做声,姜禧低头偷瞄,只见那俊俏的脸上q1ngyu褪去,带着丝丝薄怒,羞愤的不理人。

怕他误会自己待他轻浮,姜禧赶忙解释,“我是怕你疼,忍着又难受,想着换个方式也能纾解,这才…”。

说不下去了,裴玉檀涨红着脸瞪她。

“你…你”,裴玉檀羞恼地说不出话。

他之前各种屈辱,哪怕心里再不情愿,身t也会因媚药或者各种手段被推向ga0cha0。过往种种不堪身不由已,虽说双x敏感也更易动情,但他总觉得自己不同,都是被b迫的。

而今天呢,他只是被亲了耳朵,听了几句话,姜禧甚至都没碰他,他就仅仅依靠着yy就攀上了ga0cha0。

“这是情趣”,姜禧支支吾吾的小声嘟囔,眼瞧着男人眼也红了,唇也肿了,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有些过头。

“你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学的这些…这些乌七八糟的脏东西”,男人耳根透红,绷着脸教训人,“你不许再说那些粗言hui语”。

姜禧一瞬之间感觉回到了过去,每每她和姜吉斗j0狗、溜街串巷被夫子逮住骂完,裴玉檀也总会冷着脸训她几句。每次都是你一个姑娘家、你是个nv孩子来开头,一点都没变。

“也不许再亲”,冷y的训斥转成低声的难为情,“呃…不许亲嘴。”

姜禧本来好好是是的答应着,结果差点被男人绕进去,当即驳道,“那不行,我亲的不仔细嘛,你别在说什么脏不脏的话,现在里外都是我亲的,你要觉得不够,咱们再来一遍。”

说罢顺势就要上前。

裴玉檀受惊后躲,可被姜禧抱在怀里跑不掉,急急忙忙的挡住嘴,这才发现姜禧嘴角翘起根本就是在逗他。

他美目圆瞪,瞧着姜禧一副憋笑的样子更加气闷,g脆别过脸不去看她。

姜禧简直忍俊不禁,“裴玉檀,你怎么那么可ai啊”,她双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阵r0ucu0,对着男人额头轻吻一下,“别想那么多,我永远都偏ai你。”

萧瑟的秋风渐止,空气中逐渐弥漫起cha0sh的寒气。

前往淮左的路上。

“一天来回三趟了”,墨言嘴上叼着根狗尾巴草,神情不耐道,“你又出来g什么?”。

兰苕苦着脸钻出车厢刚刚坐定,“你当我愿意出来吹冷风,还不是在里面多余。”

“不都隔开了,你就在前室呆着呗。”墨言回身拿了个柿饼递给她,“悠着点吃,最后一个了”。

“啰嗦,柿饼满大街都是,吃完再买就是了”,兰苕愤愤接过咬了一口,越嚼越不是滋味,“从吕掌柜那摘了整整一包柿子呀,小姐一颗也不舍得给我。”

墨言打趣道,“怎么没给你啊,不都在你那?”

兰苕想到这更气了,“那都是生的,我拿秋梨偎着催熟,软一颗她拿一颗,到最后一个也没留住。”

“噗呲”,墨言忍不住笑出声,“都什么时候了,这新鲜柿子早就买不到了,也就吕掌柜那枝背y存了点,没看小姐都不吃就紧着裴公子,也就你没脑子。”

兰苕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说说嘛”,她顿了一下又低声说,“可裴公子变了好多,我在里面,他就不怎么说话了,不然我g嘛呆不住跑你这吹风”。

车厢内。

只见内里其宽敞,一应俱全。马车四面的窗轩由帷幔遮挡,车厢里被一扇竹雕屏风分割出前厅和内室。前厅铺着厚厚的绒毯,角落置着银霜碳炉,一壶烧开了的热水正滋滋冒气儿。内室车壁四角挂着玲珑暖炉,裴玉檀歪在软榻上歇神。

男人懒洋洋的窝在一堆靠枕里,听见兰苕出去了,便掀着眼皮看姜禧。

姜禧正伏在一旁的桌案上奋笔疾书。她对男人投来的视线无所察觉,或者说根本顾不上了。

裴玉檀盯着等了会儿,见姜禧连个眼神也没分给自己,心里自觉失落。他默然片刻,眼睫微垂,低着头无聊的拨弄手指。

自从赤安出发,他们一路疾驰已经大半月了。将尽一个月的路程压缩成这样,这期间几乎日夜都在赶路。

这段日子下来他才知道,姜家的生意几年前就交到姜禧手上,而年底也是她最忙的时候。若不是有他拖累,这三人估计早就弃了马车,快马加鞭的直奔扬州了。

可即便这么忙,姜禧依然给他照顾的很好。

因着他逃犯的身份,姜禧中途很谨慎的换了三辆马车,而且不知从哪儿给他ga0到了一份户籍路引,他们夜间进城洗澡休整,寻医问药,但从不留宿。这么多天奔波下来,每个人都jg疲力尽,只有他吃得饱睡得好,还胖了一点。

裴玉檀眼中情绪难以分明,目光落向自己指尖,前几日手脚的伤好拆了纱布,昨夜睡前姜禧瞧他指甲有些长了,便要给他修剪指甲。

端了热水泡软后,一个个剪下矬磨平整,又拿帕子细细擦拭,最后…还亲了亲。

他想到这有点脸热,姜禧总是喜欢亲一亲。

开始他还有点躲闪,到现在也有些适应了,姜禧从不顾及白天黑夜,也不拘于什么位置,没由来的就亲一下,闹的他心里发su。

裴玉檀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姜禧眼下发青,但还在写个不停。

若不是有次半夜醒了发现姜禧不在,他都不知道每晚给他哄睡了,姜禧也会出去替换着驱马驾车。

兰苕和墨言倒是习以为常,主仆三人好似早就习惯这样急行军的生活状态了。

他心里泛酸,只四年时间,姜禧变化太大了。

如今的姜禧肤光胜雪、眉目似画,没有一点当年乖张肆意的顽劣0样。她一个人有条不紊的安排c持把生意越做越大。这样的姜禧,自己真的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了。

他想的出神,没注意姜禧已经搁了笔。

“裴玉檀,快给我r0ur0u头,我用脑过度了”,姜禧一旋身倒入软塌,头枕上男人的腿,轻飘飘打断了男人自惭形hui。

男人微微坐直了身子让姜禧枕的更舒服些,伸手r0u上她太yanx,“你不必顾及陪我,若需换手白日驱车也使得,何必等到晚上?”

姜禧怔了一瞬,抬手敲了一下他脑袋,“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我白日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今天不就忙了一天?”

不想男人思虑过度,姜禧笑着说道,“也就最后几天怕他俩熬不住,轮换着搭把手,怎么就被你发现了?”

“噢~我知道了,裴玉檀,你是一点也离不开我了吧。”姜禧调侃道。

男人动作轻柔没有作声,心里却打了个寒噤。

还会有离开嘛?

姜禧现下对他极好,他自欺欺人的想,或许老天也怜惜他一次,让他能贪心的和姜禧呆一段日子。

可他和姜禧总是要分开的。

他之前就配不上,而他现在一身破败,二人云泥之别,他凭什么耽误姜禧寻得佳婿、成亲生子呢,他什么都给不了。

男人没接话,轻声细语的r0u压着x位,“我给你r0u着,你睡一会儿吧”。

落日西去,夕yan的余晖照的整个车厢暖融融的,只有裴玉檀背对着光,整张脸淹埋在y影中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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