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用完早饭后,一起把谷子扛去晒谷场晒,正要回去时,张大壮遇到昔日的棋友,被人拉去一起下棋。
许灏瑞便自个回去。
辰时末,林清玖才睡醒,扶着酸软的腰,长腿发软打着颤,将床边的衣裳拿起穿戴好后,坐在桌前,梳发。
许灏瑞回来走到张大壮卧房窗前,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小团子,静悄悄离开。
推开卧房的门,见小夫郎已经起来,他走到小夫郎身后,林清玖回头仰着小脸,弯着眸看他,许灏瑞弯腰在小夫郎眉心上吻了一下,接过他手中的梳子,“清哥儿好好坐着,我给你盘发。”
“好。”
林清玖笑盈盈地点头,端坐着,任由身后的汉子摆弄他的长发。
许灏瑞熟练地给人盘好发,把梳子放回桌面,双手拢了拢小夫郎半披下来的长发,温声道:“好了,清哥儿。”
闻言,林清玖站起来,拉着许灏瑞的手缓缓往房外走了两步,被许灏瑞伸手圈住了细腰,把他转过身子,托住臀部抱来。
“师傅在村里和人下棋,没那么快回来,你身子不适,都赖我,用完早饭,我给你揉揉。”许灏瑞抱着人往外走。
闻言,林清玖推着他胸膛的手改为环住他的脖子,耳根绯红,小脸略带娇羞,说教道:“阿瑞白日里莫提夜里的事,害不害臊呀。”
他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上。
许灏瑞失笑,脚步不停地往灶房走,解释道:“连着割了两日的水稻,清哥儿腰部酸痛也属正常。”
林清玖听了,在他怀里小声嘀咕,“那你昨夜还要了我半宿,害得我腰和腿都酸软得紧。”
这感情是只许他说,自己不能提?许灏瑞好笑地摸了摸怀里人儿的脑袋,温声道:“都是我不节制,使清哥儿劳累了。”
“不许提。”
“好,我不说。”
到了灶房里把人放下,趁着林清玖洗漱的时间,许灏瑞烧起火,待锅里的水沸腾,把拉好的面放进去,又打了两个鸡蛋,出锅前烫把蔬菜,加入大豆油、盐和酱油调味。
一碗清淡的鸡蛋面出锅,面上卧着一荷包蛋,和一团的蔬菜,面汤是蛋花汤。
他又拿了个碗从蒸笼里拿了两个红薯出来,摆在鸡蛋面一旁。
许灏瑞拉着洗漱好的小夫郎往自己腿上坐,林清玖似被烫屁股般,挣扎着站起来,坐到一旁的空椅子上,打发许灏瑞道:“阿瑞去看看崽崽睡醒没。”
许灏瑞笑着捏了捏他圆润绯红的耳垂,“好吧,听夫郎的。”
他看了下天色,往碗里打鸡蛋,蒸蛋羹,给自家胖崽崽做早饭。
随后悄悄推开张大壮的房门,床上的胖娃儿才睁眼不久,正躺在床上抱着小脚丫子欲啃,胖圆的小身子突然一滚,胖嘟嘟的小脸正好对上门口的许灏瑞。
栗崽大眼弯弯,奶声奶气地咯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