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况且金来钰已经待他够好了。
“你不愿意吗?”金来钰难过地撅嘴,“也对,都怪我才害你伤情加重。这样吧,等你伤好,我们再谈交易之事。反正你每月都得吃我那份雪云参吧?”
温逐星觉着他这样决定也好,跟着点头不语。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金来钰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哪里忍得了一个月才碰这大美人一次?虽说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对他亲亲抱抱,但行房这种事,他这小身板也干不来强奸啊。
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我们继续说回衣裳吧,你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以往常穿玄色。”
“啊?那太单调了吧。你姿容这般出挑,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
金来钰圈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的肩,手伸进他胸前的衣襟里,就着那细滑的皮肤揉捏他的肌体。
不过要在这一副身体上,找一块完好的皮肤出来,也不大容易。
金来钰的手稍微放肆些,不是碰到硌手的烙痂,便是摸到缠紧的绷带,好不尽兴。
“……我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
“那让我打扮你吧,以后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好不好?”
温逐星微勾着唇角点头,他倒是并不反感顺从金来钰的意愿,只是这身伤痛早已经耗得他身心俱疲,这会儿一直强打着精神,回应金来钰。
直到他说累了,抱着自己进入梦乡,温逐星才微微侧身给他盖上被子。用手肘撑着自己躺下,只这几个动作,肋下的伤便致使他疼得喘不上气。
他偏头瞧着金来钰的睡颜,眼中柔成一片。打从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自己就不想违背他,只想顺着他的意,让他高兴。
他温逐星究竟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不是……”金来钰脚蹭脚脱鞋上了床,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是我想你了……这里想你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看着温逐星视线下移,他感到下腹一瞬酥麻,小鸟似乎在叽叽喳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
温逐星缓缓抬起手抚上去,他手指生得很长,骨节鲜明很是漂亮,只是纤白的皮肤让他手骨上的屡屡伤痕更加鲜艳夺目了。
这只手一盖上金来钰的裆,便刺激地他下身一阵哆嗦,他抓住温逐星的手背,推一把劲,用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揉自己。
揉了几下他感觉小鸟胀痛地厉害,解开了裤裆又把温逐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控制着这手上下搓揉。
金来钰顺势坐在了他的胯上,他腹部有伤,被他这一坐,温逐星的手立刻紧了几分,反而抓的金来钰更爽了。
“对对,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来。”金来钰把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
温逐星只静静地注视着这根硬挺的小鸟,一手握着鸟身上下揉弄,一手抚摸鸟头,用指腹轻触鸟口。
那鸟口缓缓溢出水来,沾湿了温逐星的手腹。金来钰爽得直喘,尚不满足,伸手解开他的衣襟,往两边揭开。
白净又肌肉饱满劲瘦的胸肩裸露在他眼前。松弛的衣襟耷拉在他的两肘上,那些染着些许血渍的绷带,和几处显眼的烙印血痂,仿佛是在以他如玉般地身体上作画,残酷又凄美。
金来钰挑着仅存的几处完好的肌肤又揉又捏,然后压下身去又亲又舔。
嘴里含着他的乳首,轻轻舔吸,听着温逐星逐渐粗重的鼻息,金来钰情欲更甚,小鸟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胀血,随着心跳触动。
“我想要,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给我口吧。”金来钰双膝立起,小鸟挣脱他的双手挺立在他眼前。
温逐星闭上眼,两手扶住金来钰的两块小屁股,往前一推,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同于金来钰身段瘦小,这根鸟儿却是粗壮,此刻在他口中胀大,温逐星觉得自己下颌有些难受。
“啊啊……”金来钰的脸泛起红晕,舒服地直抽抽。手指插进温逐星的发间,轻轻按着他的头,暗示他吞地再深一点。
这湿润又温暖的口腔不断吞吐着,柔软的舌尖舔卷他的鸟头,鼓动着舌身抚慰,小心含着不让自己的齿剐蹭到他。
“你真温柔啊……我好喜欢你。”金来钰笑得像个小孩儿。
这话刚落,身下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舔地更卖力了。
金来钰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颤动的纤长睫毛,乌黑的发丝被他收拢在耳后,好看的让金来钰快要忘记了呼吸。
被这么俊美的人含着阴茎,金来钰心中满足不已,不自觉开始在他嘴里顶弄。
“唔……”温逐星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鸟头抵住他的喉口,让他感到短暂的窒息。
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充斥全身,再从金来钰的每一处毛孔中溢出来,这份刺激让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金老爷弯腰摸着他的头,心疼不已:“请刘大夫看了吗?”说罢又朝屋外大喊,“管家,请刘大夫过来!”
“别别……”金来钰抬头制止他,“刘大夫看过了,还得要一直雪云参才能好……”
“这……”金老爷略怔,半信半疑道,“七日前你不是才吃过吗?”
“是呀!”金来钰又哭起来,“所以刚好七日不曾头疼了,但是今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爹爹救命……”
金老爷让他吓得也不做多的思考,这会儿管家正好进门,他便招呼管家赶紧去家中药方再取一支参来,然后让下人进来扶金来钰回房休息。
“温逐星温逐星!参汤来了!”
金来钰从出门到端着汤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熬参汤时还在旁拼命扇火,只想让温逐星少疼一时半会儿。
他那样子可太吓人了,也算能理解他的话,若是在前些天他那副身子,可能真的会撑不住疼死。
温逐星没想他竟又弄了一支雪云参来,此刻已然虚弱不堪,目光涣散,只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金来钰扶着他坐起身来,用汤勺在碗里打着转呼呼吹着,勉强可以入口时便送到他嘴边喂他。
温逐星双手扶着碗一口饮尽,紧接着两手便脱了力,要不是金来钰接着,险些连碗都摔了。
只是这参汤一入喉,他明显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连喘气声都平缓了不少。
金来钰坐在他身旁又守了一会儿,待他呼吸彻底平稳,轻轻用手给他扇着风。
“温逐星,你好些了吗?”
他闻声轻点着头,眼睫缓缓掀开,望向了金来钰。
金来钰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自己胸口,“你这毒要吃多少雪云参才能好?我想办法给你弄来,下次别硬抗了,可吓着我了。”
“……每七日一支。”他用手肘撑床,颤颤巍巍道半倚在床头。
“七日啊?”那可真有点儿多……
金来钰心里发怵,可能也知道为啥温逐星不愿意开口了。
“没关系,一个月四支的话我家其实也不是负担不起。”
他这话说得是没错,只是该怎么要这四支雪云参他是真该好好想想。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他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温逐星不知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即刻忽闪起纤长眼睫,喉结鼓动起来:
“……谢谢你。”
“不过……以后这么多雪云参你可不能白吃。”说着,金来钰又咧嘴笑起来,“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记得。”
金来钰掰着手指头跟他谈条件,扬起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这样吧,以后你就当卖身给我做贴身护卫,然后我任何时候想要你……想要你和我做的话,你都要无条件配合我。然后不准违抗我,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条件我以后想到再跟你说。”
温逐星只是看着他说完,然后又温顺地点点头。他是真的不爱多话,但总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
金来钰扑过去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对了还有,你不可以欺骗我,我问你什么事都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两人对视了片刻,温逐星忽然垂首浅吻了他一下,点头道:“……好。”
金来钰是在两块白皙的胸肌之间醒过来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扬起满足的笑,然后一边伸手揉捏,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这细滑的皮肤。
舔着舔着,便开始寻找温逐星的乳首,一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首含进去,用舌尖挑弄,耳旁渐渐传来他浅浅的喘息。
好软,又好有韧劲的胸肌,他可真是喜欢死了。
“嗯……”温逐星在浅眠中被他舔醒,松了松肩骨又把他抱得更紧了。
刚动了两下,便感觉一根硬东西戳在温逐星的腹上,他本能地用手去摸。
“啊啊……”
金来钰被一手抓住小鸟,爽得叹叫两声。然后在他手中动了动臀胯,用软软的脸蛋在温逐星的胸口上乱蹭撒娇:
“温温……我想做……”
“你想怎么做?”
金来钰抬头便看见那张俊逸非常的脸正垂目看着他,眼睫轻敛,目光柔软。
他小鸟一抽,伸长脖子狠狠亲了他一下。
然后推上温逐星的肩,促使他平躺下来,四肢架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对他道:“我要你躺着给我口,好不好?”
这么好看的脸,不就是拿来口交的吗?看着这样一张脸含着他的鸟,不比什么情趣都强百倍?
不等温逐星做反应,他抄起床边自己的腰带,将身下人一双手并拢绑在了头顶。
“为什么……绑着我?”
温逐星觉得这个动作让他稍微有些辛苦,手抬这么高,他肋下隐隐作痛,一呼吸便会疼。
“这是小爷我的情趣。”金来钰嘻嘻笑道,他就喜欢用这种对方无法反抗的方式,任他蹂躏。
尽管这种东西轻轻一挣便会松开,但不知为何,他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我开始咯。”金来钰解开裤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小鸟挺立的老高。
他双膝跪在温逐星的首侧,用茎身蹭着这张如玉雕琢般的精致面容。
用茎头勾画他脸上的轮廓,滑过他的鼻梁,抵在他的深邃的眼窝,被他的鼻息扑满下体,被他的睫毛扫过茎口,爽得金来钰浑身一麻,便两手扶住身下人的头顶,挺着胯插进嘴里。
他的口腔还是这么湿润又温暖,金来钰的鸟儿一放进去,便被他湿滑的舌头温柔舔卷。金来钰双手向下,托住他的后首,用力往上抬,他便吞地更深。
快感不断袭来,金来钰坐在他的胸口上,只是浅浅地在他嘴里抽插,让他还能主动用唇舌吸舔着这根阴茎。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浅浅滑过茎底,卷动起舌身包裹住茎头,又用舌尖轻抵茎口,配合着软唇不断吞吐着。
“啊……好舒服,要舒服死了呜呜呜……”
金来钰爽得腿根直颤,小鸟再次充血胀大了一圈。
“还要……还要再深一点。”他俯身把温逐星的脑袋压在枕上,后腰发力,对着胯下的口穴,硬挤进紧缚的喉口之中。
“呃唔……”温逐星喉中发出咽声,面露苦色,紧紧合住眼,眼角溢出了泪来。
金来钰一手抓着温逐星捆在头顶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挺着臀胯将那根充血的阴茎慢慢挤入那狭窄的喉管中。
插得好深,太深了。
温逐星痛苦呜咽着,两手只能紧紧握拳,任由他的硬鸟凌虐自己的喉管。
金来钰喘着粗气,正坐起来,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他深深含着,连根部都深深没入他的唇口中。稍微抬起胯动一动,他便抽搐着胸口压抑着咳起来。
色……太色了,阴茎还在被他吞咽。金来钰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扶着他的脸颊缓缓抽出阴茎,在温逐星正张口喘气的时候,摁着他的额头胯下往前一顶,带着整根阴茎又塞入他的口中。
“唔嗯……”
温逐星才刚微睁的眼睫即刻又紧闭起,挤出更多的泪来,绷着后颈闷呼出声。
这一下直接顶进了喉口深处,那里越深便越紧,还会被他回咽抽噎的动作挤压吸吞着鸟儿,令人舒爽至极。
他只要轻轻的抬起臀部,拔出阴茎,被那喉管吞吸时扯出来,再在温逐星换气时又深深插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反复,蹂躏着那柔软湿滑的喉口,便能激起身下人一声声沉闷难耐的喘叫呜咽,让人身心都倍受满足。
“唔嗯……唔……唔嗯……唔唔……”
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喉咙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地让人欲罢不能。
金来钰俯下身,开始用力顶胯抽插,感受着这双手臂在自己腿下阵阵劲颤着。每一下顶入都从他胸中逼出一声闷喘,刺激着金来钰浑身的感官,叫他情欲不断高亢,动作越来越激烈。
为了抓住那更深处的快感,金来钰叉开腿,每一下都尽力插到最深。
然后到那个最深的地方,停靠一会儿,感受着阴茎在他紧致喉中鼓动,被吞吸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抽噎,胸口在自己臀下发出阵阵颤动。
太爽了,爽得他差点儿射出来。
但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射出来?他还没有爽够,还没有将这个美人凌虐到足够。
金来钰俯着身子,双手托起他的脑袋,大腿夹住两侧,又是一个深喉顶入,压住他的脑后让他吞到最里面。
“嗯嗯……!”
这样托着脑袋是最好肏弄的,金来钰动作逐渐粗暴,紧紧抱着他的后首做最后冲刺。
温逐星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印,双拳紧握颤抖不已,即使这样也未曾挣开。
最后的射入让金来钰整个下身都爽得直抽,两条腿搭在温逐星的颈边发颤。
身下的人被这口精液呛地直咳,口角溢出乳白的液体,额头渗满了汗珠。
金来钰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瘫软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让温逐星在他身下重重咳喘,他紧蹙着眉头,每咳一下,肋下和肺腑的疼痛都钻心蚀骨般袭来。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他口鼻中溢出来,随着咳声流至两侧的脸颊,这副苦色模样,叫金来钰兴奋至极。
鸟头随即又翘立起来,他擦去温逐星口边的精液,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抚摸他的锁骨、胸肌、下腹,又摸到了他的下体,软软的一坨肉。
他的手伸进亵裤中一路走至后穴,中指还带着些粘液,一用力便能挤进去。
“我还想插这个地方……温逐星,让我插吧。”说罢,金来钰便开始解他的亵裤,两下褪去。掰开他的两腿,用手指给他扩张后穴。
“嗯……啊……哈啊……”
温逐星难受地喘息着,分明难耐,却又有一丝舒适。金来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明显感到他的身体绷紧了。
待后穴舒展之后,金来钰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面朝上,从身体后侧顶住了他的穴口。就着那湿滑的津液,他朝着那柔软的肉里推挤着,一截一截地慢慢顶进去,动作熟练极了。
“嗯哈……”
被阴茎直直插入后穴,顶得温逐星闷喘一声。
真是温暖又紧致。
这穴口将他的阴茎牢牢吸住,金来钰险些要抽不动他的鸟儿,实在太紧了。
一下下慢慢抽动着臀胯,将这阴茎缓缓抽出,又一次次再插进去。粘稠的津液不断溢着,让金来钰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温逐星压抑着一声声喘叫,将这些喘息隐忍在胸中,颤抖地紧紧咬牙承受着他的冲撞。
他越是想忍耐,情欲便更是呼之欲出。
越隐忍才越撩人不是吗?比那些只会骚叫的娈童不知好玩多少倍。
金来钰尤其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挺着阴茎拔出,趁他放松之时再狠狠顶入,逼得他忍耐不及喘叫出声,简直好听至极。
他伏身趴在温逐星的背上,命令他:“屁股和手肘抬起来。”
只听温逐星喘了几口气,缓缓拖动着身子跪趴在床上。金来钰顺势便从后方抓住了他两块胸肌,在手里肆意揉捏。
指尖掐着他的乳首,用指腹反复搓揉。那乳首含苞般在他指下挺立起来,再被他指尖揪住、揉捏,再被粗鲁地摁进肉中。
温逐星几番快要忍耐不住,一声声喘息怎么也咽不下喉,每当下体被硬物顶进时那喘息再伴随着呼吸而出。
色气至极。
这个姿势让金来钰能顶得更深,也更好用力。
身下被暴风雨般地抽送着阴茎,为了让他喘得更好听,金来钰通过身下人不断颤抖反复的回馈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往哪个方向插,插地多深,如何用多大力能让他耐不住喘出声来,金来钰都已经快要琢磨到要领了。
双手扶在温逐星的腰侧,他的腰十分劲瘦柔韧又不失力道,后臀弹软,每一下撞击的触感都叫金来钰痴迷不已。
温逐星本以为行房一直都是痛苦的,不想在这场让他难受不已的反复交合中,居然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
尽管身上依然疼得厉害,跪趴的姿势让他肋下伤势加重,粗暴的动作撕开他的旧伤,血口隐隐浸湿绷带。但在这剧痛之中,身下竟然混杂了一丝丝令他沉溺的舒爽。
随着金来钰越发快速的抽插,那快感被渐渐放大,很快便要侵占他的理智,一股冲动从后庭激发着他胯下的肢体。叫他连四肢都开始酸软,这快感比疼痛还要难以忍耐,却又叫他欲罢不能。
金来钰已经完全掌握他最敏感的部位,并对着那个地方反复撞击,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快要被这股快感支配住了,于是恶劣地又加大了力度。
与从前不同的是,他做爱时从来只关心自己的体验,不想他此刻竟然起了使坏般的心思,握住了身下人胯间的软肉肆意揉弄。
那软肉在手中渐渐硬起,配合他下体抽插的节奏用力搓揉起来。
“不要……别这样……唔嗯……”
比起疼痛,快感似乎更让他难以忍受,温逐星简直要被这股快感冲开颅顶。
“……啊哈……呃……”
手中的肢体抽搐着射出精液,随着他沉重的心跳在金来钰的掌心软成一团。
他这声声溢满情欲的喘息像一根引线,一把火点进了金来钰的下体,终于在狂热的推进中完成了最终的冲刺。
金来钰抽颤着臀胯一阵阵射着精,仿佛在那紧密的后穴中冲入云霄。
温逐星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背脊上遍布细汗。被血汗浸湿的绷带之间露出他漂亮的背沟,背肌纹理清晰,体块分明,实在漂亮。
金来钰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全然忘了阴茎还在他的后穴里未曾抽出。
他的鸟儿已经瘫软,穴口溢出浓稠的精液。
“……可以……解开我了吗?”
从他身后只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朵,长发拨在颈间,如今已经汗湿,凌乱中与肌肤相贴。
金来钰又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他轻阖着眼睫,面上潮红,无力地张口呼吸着。
浮着晶莹汗珠的胸腹此刻也在跟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虽然肋下的伤口又渗出许多血来,但他的乳首仍然翘立着,粉嫩中夹带着被欺辱过的痕迹。
金来钰俯在他的身前,看着他情欲迷离的隽秀面容。
“……我还可以从正面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