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答话,继续他的前期动作....
“喂,我说我会痛!”
“肯定会痛,忍着点。”
....什么?搞错吧。不是因该温柔地来一句什么“好吧,怕痛我们就不直接了”之类的么?再不济,也是该说一声什么“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可,就扔给我一句“肯定会痛,忍着点”,叫我忍着点,这是什么意思!
跟着,那榻上“神奇”地多出来一个小的漆木盒,一拧开,白色的,无味....
“这是什么?”
“凉脂。”
“你怎么会有这个?”大概也猜得到那东西是要干嘛的了。
“趁你出去那阵子,我回房拿的。”
“你房里怎么会有这个?”
“我都备了两年了....”
&&*%%#$#@#$%**&
等到罗维礼的庇*股肉随砧板上,最终自动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某处被胀满了,之后,罗维礼想到的....竟然是:好像也没那么痛,不过,那东西都放两年了,会不会已经过期了?
【消音,雪花,哔哔哔,哗哗哗】
既定事实造成了之后,汤城不仅是光明正大地住在了罗维礼的那个侧院里,还光明正大地从此入住了罗维礼他的厢房....
那日清晨,罗维礼醒来后,瞥见自己房内桌上那个小茶壶,咦,不就是汤城昨晚在院门口向那丫鬟拿过来的吗?
汤城见他盯着他个小茶壶,就讲:“我最近让后院的几个丫鬟晒了点干花干草,干了后拿来泡水喝,宁神聚气。昨晚的不能喝了,我等下让她们新泡啊?”
“我不喝。”干花干草,泡水....那简称,就是“花草茶”,我不喝!
“你这个闹什么脾气。这配方是我....总之很有效,我娘亲天天喝。”
“....”罗维礼心道:所以我不想喝。那就是女人喝的东西。
“我爹也天天喝....我偶尔也会喝。所以我让她们晒了很多。等会儿泡一壶,我陪你喝下去呀?”哦,看出来了,看出来了,维礼不是说嫌那个是女人饮的吗?
“骗人的吧?”
“没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多了去了....
☆、维礼进王府
老爹的正宗小黑锅生意红火,别说是附近几条街知道了,整个北区和西区都是知道的,就连这城里的两个富区也是晓得的。
他们家现在是连小二都有了两个、帮厨都有了一个了。人手全是陈七从东区他们的工坊里派去的,并没有在外面请。因为,小黑锅那食肆里管着事情的大人就老爹和他孙女吴小玉两个人,都不够“厉害”,怕他们受人欺负,所以就从自家工坊这里派人过去了。
他们有帮手也好,现在晚上可以晚些收档的。不像以往,他们戌时(7点)刚至,就要收档归家,因为罗维礼一般会等他们一块儿回来用晚膳。现下,有了人手更替安排,就易排布得开,他们还能早些归家,归家时,亦不用赶着马拉车那么多东西了。
穷区里的人都只当这间食肆是这家的哑老爹的,而,富区里住着的那些个有钱佬中,尤其是和罗维礼有一定交情的,就有那么几个明着暗着地,想来跟他谈谈合着弄买卖。结果,被罗维礼给挡了,委婉地表示:“这事儿,我一早都和司徒兄给梆一块儿了....”
他拿这司徒当了挡箭牌,倒也说得过去。别人也碍着有司徒那一层关系,就不再提这茬子了。虽说又会再一次地看着司徒一人“坐大”,可是,司徒非与司徒未这兄弟俩毕竟是这方面的大头,尤其是司徒未,在国都汴梁那里与皇城里的人有私交,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