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过在外面我还是想要摆档口的,你这里的都是大客,我这东西做出来也想让穷一点的区里的人也吃上。”罗维礼是想着,这东西里面,虽说那什么姜、什么么花椒子挺贵的,可是也没有需要放太多,均匀了一下,那成本并不高,而这个酱是个家常下饭酱,那些早上赶着要上工的人,来上一小碟,就着热稀饭,真的是不错的,美味,营养价值还高。
“你还是先别去穷区贩卖了,我觉得这一坛子在我楼子里,新摆出来的卖12两银子一坛差不多,我在我酒楼门口给你放一个档口,我酒楼里的人帮你卖,你这一坛子卖去穷区,就算你卖500个铜钱,他们也吃不起。你要是分两个区这么地卖,我这价怎么定啊?”
“....行吧。”也对哦,这里贫富分化这么严重....
“你先给我送来几坛子,哦对了,除了给我楼里的,也给我来两坛,我自己也吃。对了,你有多少坛?”
“我看看....大致是可以分装出400个这么大的小坛子。”
“行,到时都给我吧。”
“行吧,到时卖得的钱,我们五五分账吧。”
“正合我意。”
“行的,我下昼就给你送过来。”
。。。
当日,晚上,这下饭酱,就被当成了酒楼免费赠的“前碟”,每桌都会赠上这么一碟子。当晚,就有好几个人在结账时,买上个一坛子这种“下饭酱”回家。
而第二早,司徒的早餐桌上,也出现了这么一碟“下饭酱”。
而,再然后,来峻楼里的这种“前碟”也不免费了,可,总还是会有不少人会在用膳时点上一份。
再接下来的,司徒就问他说,这酱能不能别给断了。他说“可以”....这样的话,可能得用其它果实来代替那个野堂梨了....
☆、准备要献给四季的“下饭酱”
其实,这一次“野堂梨下饭酱”的生意,又一次全部给了司徒去操作,对于这桩事,罗维礼心中并没说有多大的不爽。虽说从某种程度上面来看,是有点“受制于人”、没有挣脱与司徒间这种牢牢捆绑的合作关系。可是,在商言商,这笔买卖也真就是和司徒这么地搭着伙地来做才是最赚的。而造成这个局面的,就是这个“贫富差距”,在这城里,贫与富分化得太厉害了,估计其它的州、府亦是如此吧。
好在,那些个穷人家,饿也饿不死,不会像是说有如某些其它朝代那般、“路有冻死骨”的样子。
当对这种国家整体经济架构有了一些认知后,在罗维礼的心中,他对自己以后的生意设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