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此话一出,叱奴言的身子僵住了,而缓步走来的老柱国公夫人的身子也顿住了:“言儿,无论萱儿怎么不好,你要记住,她是你唯一的亲妹妹啊!你可不能因为萱儿一时不受宠而将她当做弃子给舍弃了啊!你和萱儿可都是为娘的心头肉啊!”
老柱国公夫人的声音很是铿锵,叱奴言听见后,转身直盯着他的老娘,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话来。许久,窦毅见叱奴言说不出话,忙上前跪下对老柱国公夫人道:“毅儿拜见姨婆,祝姨婆身体健康!”老柱国公夫人闻言,将盯在叱奴言身上的眼睛转移到了窦毅身上,她看着窦毅说:“你就是言儿指派去宫里帮着萱儿的窦家人?”
窦毅点点头答:“是,正是毅儿!”话音刚落,窦毅便感受到了一阵风声响起,他斜视看了眼左边,只见老柱国公夫人所执一根长竹条猛地朝着自己打来。窦毅当做没看见一般自然的起了身:“姨婆,你今天的气色真是好看呢!”
话说完,他便装作一脸惊讶的看着老柱国公夫人:“姨婆,你怎么拿着这竹条?这多扎手啊?”老柱国公夫人被窦毅忽然起身和惊恐的表情所惊呆,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窦毅道:“我、老身、老身、我、我要打你表伯这个不孝子,净会惹我生气!”
话说完,老柱国公夫人便将长竹条朝着叱奴言招呼过去,叱奴言根本没有什么武艺,根本躲不过老柱国公夫人的长竹条伺候,他一个不小心,整个人便被抽到了:“母亲你这是做什么?萱儿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吗?你就这么对你的儿子,你要知道,萱儿不可能侍奉你一辈子的,你要是保着萱儿,那你要和你儿子一起下黄泉了!”
话音刚落,老柱国公夫人夫人的手就停住了,她一脸不信的看着叱奴言:“你说什么?你尴尬说什么?”叱奴言见自己母亲不再抽打自己,当下,他闪到了窦毅身后:“母亲,萱儿瞒着再受宠的消息,让毅儿将烫金珠送还给了儿子,而后说与叱奴氏恩断义绝!”
“这、这怎么可能?”老柱国公夫人的眼神一转,往窦毅身上瞥了瞥,一脸的狐疑尽展窦毅眼前。“姨婆,这是真的!”窦毅见状,煽风点火道,老柱国公夫人闻言,坚定了心底对窦毅的怀疑,她道:“有什么证据吗?你告诉我,萱儿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窦毅听见老柱国公夫人的问话,心底迟疑片刻,紧接着,他将萱妃莫名其妙让自己传给老柱国公夫人的话转述了出来:“姨婆,萱妃娘娘这么做的原因,或许与你十一年前与她在紫荆殿许下的诺言有干系吧?不知道姨婆可还记得十一年前所发生的事情呢?”
老柱国公夫人闻言,一瞬之间只觉得眼前满是黑幕,她头晕目眩的有些站不稳脚,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母亲、母亲你怎么了?毅儿,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十一年前?什么诺言?你为什么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来刺激你的姨婆啊?”叱奴言扶住了自己的母亲后,有些愤怒的对窦毅泻火,窦毅见状,正要说话,却见老柱国公夫人道:
“言儿,别怪毅儿,别怪毅儿,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十一年前的事情,十一年前所许下的诺言,那些都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老身我的错,这和毅儿无关,无关呐!”老柱国公夫人说着,眼底浮现出了忧愁与悔恨,叱奴言对自己母亲的变化感到惊讶,他心底满是疑惑与不解,想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