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巳时方便吗?”李翊问道。
“嗯?哦,应该没问题……”如果今日翻墙没被发现的话。
“哈哈哈,小红杏,今日又翻墙出来的吧?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又被逮住了哦。”李翊发现,和沈凝待在一起,自己总是止不住的想笑。
沈凝黑了脸,“酸书生,不要叫我红杏!明日巳时,你带好房契地契,我带够银两。”
沈凝端起手中的瓷杯,仰头一口将茶水喝净,将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留给李翊一个绰约的背影。
身后还传来李翊止不住的爽朗笑声。
“这酸书生,是得了一天不笑就会死症吧,每次看到他他都在笑。”沈凝腹诽。
然而一回府,沈凝就知道悲剧了,暗骂“都怪酸书生那张乌鸦嘴!”
因为沈晷正站在墙下,分辨不清表情,“马上到书房来。”
其实沈凝出门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
她刚准备跳下墙头,就有小丫鬟火急火燎地给沈晷禀报了:“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姐又翻墙出去了。”
沈晷站起身,正待冲出去,就被旁边的孟菡萏拉住了,“相公,让她去吧。等她回来,你们父女俩好好谈谈,想了这么多天了,你也该想清楚了。”孟菡萏的声音柔柔的,挠的沈晷痒痒的。
“菡萏,那门亲事——”。
孟菡萏难得打断别人说话,“相公,其实你早就想退亲了。是吗?”
见他不说话,却愁得五官都要挤在一起的模样,孟菡萏纤纤玉指点了点沈晷的额头,“我看你啊,就是当官当傻了,哪儿还有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啊。当初的你,可都是随本心的。可没见你还会做碍于别人身份的事呢。”
沈晷看了看妻子娇笑的模样,心中一动,一把将娇妻抱到腿上坐着,“你说谁不意气风发,嗯?”
孟菡萏一羞,“哎呀,放我下去。说正事呢。”
“对呀,我在说正事啊。”沈晷决定逗弄一下娇妻,边说着,边做出要将手伸进孟菡萏衣服里的样子。
孟菡萏拂开沈晷的手,从他腿上跳了下去,娇羞地跑出了书房。
于是沈晷就走到墙角边去守株待兔了。
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沈凝一翻墙进府,便被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