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
“这是怎么了?”慕炎烈放下端着的午膳,大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眼里满是关切。
印瑶越哭越委屈,他明明都已经在这儿了,自己心里却还残存着刚刚醒来那种被抛弃的感觉。索性偏过身不去看他,谁让他现在才来。
慕炎烈猜她应是别扭自己刚刚不在,被她这可爱的小动作逗乐了,长臂一伸把整个小人儿都圈道自己怀里,“这不是去给你备午膳了吗?小懒虫”,大手顺势握住了小人儿胸前的丰盈,不动声色地吃豆腐。
印瑶把眼泪鼻涕都一股脑儿糊在慕炎烈胸前的衣襟上,默默止住了哭,带着浓重的鼻音道“真的?”
“不骗你,你看。”
印瑶看去,桌案上摆着几碟小菜和一碗素粥,菜式看起来红红绿绿甚是可口。“那,那好吧。”心里的小别扭消了不少,正欲起身却不料吃着豆腐的男人已经蠢蠢欲动,开始兽化。
“啊!”印瑶尖叫着被扑倒,“不是说吃午膳的吗?呀~”男人火热的肉棒头部已经抵到了花户处,穴儿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吐出蜜液。
“边做边吃可好?还是做完再吃?啊!”慕炎烈劲腰一挺,肉棒嗞地一声没入她温暖的体内,不由地发出舒服的叹息。
就这样,刚起的印瑶又被男人压在床上欺负了一遍。男人在最后时堪堪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精液都喷射在印瑶的胸腹上。
“唔?”印瑶情事中的嗓音慵懒迷醉,不解男人为何这两回都不让他射进去的东西留在她体内。她从小被当做男儿养大,知道她身份的嬷嬷均是刻板之人,从未与她说起这些男女之事。
慕炎烈低头吻在她耳畔,“瑶瑶还不想要孩儿对不对?等咱们稳定了之后再要好多好多孩儿好不好?”
印瑶羞,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待两人都穿好衣服用完膳之后已是未时。
印瑶终于记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你不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吗?还有,你是谁?”不能白被占了便宜,怎么着也得讨回来。
慕炎烈拉起她小手,道:“你跟我来。”
印瑶被他拉着在宅院的游廊中不断穿行,她从小随阿爹习武,耳聪目明,这看似空荡荡的宅院实则在暗处藏着不少武艺高超的护卫。
慕炎烈的影卫们就这样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主子拉着个娇滴滴的穿男装的小姑娘大摇大摆地走过,差点惊掉了下巴。主厢房附近的影卫却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昨夜自己可是被主子和那姑娘行情事的声音折磨了一宿,只是暗暗感叹这姑娘小身板而看似柔弱实则可真不错,被主子一夜折腾后今日竟还能下得了床。
绕过好几道门,慕炎烈拉着她来到了后院里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小屋子,推门而入,只见一楼梯直通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