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晋楚最近可烦了,哪有半点心思在这些女人身上?
无意间翻查邹晋楚在监狱里的事儿却让他摸出点不同寻常的门道,顺着线索还在挖,目前是没有任何结果,但足以让他发现之前莫挽青身上的伤不同寻常。
线索指向的方向他竟然不太愿意去看,预感结果并不会让他心里舒服点。可以说,最近被家里这群女人弄的很心累。
近日他最喜欢的就是拎着两壶酒去找莫挽青,看他在院子里晃荡,折腾完植物折腾莫逆,“小孩儿,小孩儿”似地叫唤人办事儿。
清闲安逸的小院子竟然比他那个大书房还要舒服地多,他越来越喜欢在这里待着,有时没事儿可以在这里待一整天,不过那时候莫挽青多半是要赶他走的。
莫挽青对某个受了情伤的男人自认是比较容忍的,允许他在自己院子里蹲着喝闷酒,允许他耍酒疯,甚至也默许他跟神经病似地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但是他要生气的是这货越来越粘人!
两个大男人成天蹲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他练刀,他在一边看着;他给葡萄除草,他在一边看着;他给小孩儿讲解知识,他还在一边看着!
忍无可忍的莫挽青直言道:“大老爷们的,别那么脆弱行不行,失去一朵花儿还有更多更好看的花。还有,警告你,我如厕不准跟来!”
最后那句话才是重点,那货简直无耻到了一定境界,脸皮厚的可以拿刀剐,粘人也就算了,居然连他上厕所都跟着,还给不给人隐私了?
对他的怒火,邹晋楚表示很委屈,很无辜。他是受伤了,但不是因为爱女人,而是被一群女人给搞怕了。这种可怕的生物,以后院子里绝对不能多,不管是谁送的都不能收。
而且他最烦心的还是要不要把他们都清理出去,总觉得这群女人在这里很碍事儿啊。但想到人家也没犯错,往日还被宋氏欺压,好不容易青天来了又被自己赶出去,会不会不太人道啊?
因为烦后院的女人,所以越发觉得莫挽青这儿好,越是觉得好自然也会越加流连。
至于跟着人如厕的事儿那绝对是误会,那次他是正想找莫挽青说件事儿来着就跟了他一段儿,谁知道他是去如厕的。
眼下说什么解释都没用,只能苦笑地保证,“放心,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莫挽青给他一施舍似的“原谅”,那小脸骄傲地快用鼻孔看人了。邹晋楚也不生气,反问他晚上喜欢喝什么酒,他给带。
这些日子,莫挽青常常叫邹晋楚给带酒,早就习惯了,半点不客气地继续点花雕。尝过各种酒,他还是最好这口花雕,可惜花雕制作太难,连葡萄酒都能制成醋,还有啥要奢望制出花雕的?
哎,可惜,花雕虽好,邹晋楚却是个小气的,总是就给他带一小壶,多了是打死也不给的。理由居然是怕他长不高?
仿佛被刻意逗了的莫挽青一直试图上诉想要争夺更多的酒,但上诉的多被驳回的也多。反正邹晋楚就是死也不让步,被逼狠了还以索性不带的话威胁他。
无奈,有总比没有强,少就少了吧,好歹能解馋。
“好了好了,快滚吧。”
没闲心思跟他说话,他马上要教小孩儿念书的。一般这个时间邹晋楚也会离开去吃下晚膳,处理完公务会带着酒来这里。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