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好在寒假不用上课，不然的话，各科老师的点名册上肯定全是她的缺课记录。
吃早饭的时候，霍矜晏问姜景洇：“古辉何那边有问出什么消息吗？”
姜景洇点点头，放下筷子说：“我觉得找到了突破口。”
她口中的突破口就是当初让她去送酒的会所值班经理——万国峰。
姜景洇今天准备去找万国峰，让霍矜晏给叶怀深打个招呼。
叶怀深说：“他最近精神状态好多了，但还是没给任何有用消息。”
虽然万国峰的舌头被拔了说不了话，但是他要是想透露消息的话，警方总会帮他想办法的，可惜他成天都木讷的呆在床上，不管警察这么盘问他，他都没有任何表达的欲望。
叶怀深听说姜景洇和霍矜晏今天要过来，也没抱什么希望。
姜景洇打算单独去见万国峰。
对方现在没有任何杀伤力，霍矜晏也不担心，跟叶怀深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把姜景洇送进去了。
看到姜景洇，万国峰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也不像上次那样激动。
姜景洇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他身边，随后从包里拿出从古辉何哪儿缴来的x-98，问万国峰：“有印象吗？”
万国峰眯了眯眼睛，似乎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姜景洇拿来一个水杯，把药粉倒进去，搅拌了两下，“无色无味，催、情神药，这么说，有印象了吗？”
万国峰的瞳孔骤然紧缩，使劲摇头，看得出来目光里满是害怕。
这个反应……姜景洇确信自己没找错人。
“为什么甜甜死了你还活着？”姜景洇好奇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甜甜是给霍矜晏送药的人，逃到国外之后就被杀害了，现在还没找到凶手，而万国峰作为甜甜的同伙，到底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他失去了双腿，还被人割了舌头，又是怎么从国外回来的？
在背后主使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提到这个问题，木讷的万国峰突然有了反应。
“你想说什么？”姜景洇早有准备，手机切换到全键盘，问，“拼音会吧？”
万国峰点头。
姜景洇说：“我挨个儿划过这些字母，如果是正确的，你就点点头。”
万国峰听懂了，点点头。
姜景洇耐心十足的和万国峰玩拼字游戏，结果……他却拼出了三个字——霍矜晏。
姜景洇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你是说……你没死是因为霍矜晏？”
男人点点头，示意她继续打字。
姜景洇按照他的指示，紧接着拼了两个字——在哪？
“你想见霍矜晏？”姜景洇问。
男人疯狂点头。
姜景洇沉默良久，最后决定满足男人的要求，因为如果霍矜晏不出现的话，看万国峰这架势，也不打算再给任何有用消息。
“怎么样？”看到姜景洇出来，叶怀深第一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