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盛天扬却似对她毫不怜香惜玉般反手一记耳光打去,口中怒哼道:“你这婊子,老子何时准你私下揉那骚逼自渎了?”
他靠在床头又悠悠然地嘿嘿笑道:“既然求老子肏你那贱逼,还不爬过来先将老子的大屌舔舒服了?做婊子的要如何服侍客人,那姓苏的骚货都没教过你们么?”温菁受了一记耳光,却捂住脸颊带着欢喜细声道:“是!”她连忙爬到盛天扬身边,细心地为他脱去了身上衣物。待她将盛天扬的裤子褪下时,他胯下那支如凶器般勃起的粗大肉棒顿时硬梆梆地弹了出来。
只见盛天扬的阳ju竟有六寸来长,黑黝黝地似婴儿的手臂般粗壮的肉棒之上布满了狰狞弯曲的筋络纹路,如紫色李子般大小的gui头马眼上,正往外溢着清亮的粘液,沉甸甸像核桃大小的乌黑睾丸卵袋,正挂在肉棍下那茂密凌乱的黑毛之中。
只见盛天扬那整根乌黑的巨大肉棒如钢棍一般,弥漫着成熟男子独有的腥臊气味,直直地耸立在了温菁那张因红晕而更增艳色的俏脸面前。
温菁目不转睛地瞧着,纤手把上了盛天扬的肉棒轻轻颤声道:“好大!难怪盛大哥上次在奸淫菁儿之前先蒙上了菁儿双眼,又点了菁儿的穴道。那次菁儿被你奸得死去活来,原来盛大哥的阳ju比起那小朋儿来,才真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呢!”
她说着,檀口覆上了盛天扬那硕大紫红的gui头之上,两瓣朱唇将马眼紧紧包裹住,香舌刮起那马眼缝隙里源源不断泌出的浆液送入口中,竟丝毫不介那黝黑肉棒上的浓烈腥臊气味。
温菁低着螓首纤手握住盛天扬的粗大肉棒,樱唇含住前端的硕大紫红gui头不停套动吞吐,那gui头似乎太过巨大,让她的香腮不住地鼓起,似是她的檀口已被填的满满地一般。
她的香唾从她嘴中不住沿着棒身流下,打湿了阴毛和睾袋,但她却借着自己的唾液为润滑,不停套动得更快了。
盛天扬一面瞧着这赤裸美人儿为他吸吮着肉棒,一面得意地笑道:“老子这修罗淫魔的肉棒,不知奸过江湖上多少美人儿!
你这贱逼嫁的那贱奴才相公一副小白脸的模样,ji巴也配和老子相比么?瞧他若是扮成女人,在这凝香楼里让人肏屁眼倒是不错,哈哈哈!”温菁手中一面不停为盛天扬套动肉棒,一面抬起头来含羞带嗔地瞧了他一眼。
口中轻轻喘息着娇嗔道:“你这讨厌的臭淫贼!那有你这样奸了别人的娘子,还来羞辱人家相公的?嘻嘻莫非你也早看出来那小朋儿有龙阳之好?”
盛天扬大手一揽将温菁抱入怀中,握住温菁胸前的丰满乳房狠狠揉捏搓动,口中嘿嘿笑道:“老子既然号称淫魔,如何便不明白你这骚货和丁朋那贱奴才的心中喜好?
那小子不但有龙阳之好,更爱像如今这般特意将娘子送人奸淫来给自己带绿帽!不过这恰也正合了你这骚货的心意,老子却说得对也不对?”
“胡说!哪哪有?”温菁羞得全身雪肤飞红,扭动身子却被盛天扬紧紧抱住,她又羞又气,对盛天扬嗔怪地道:“你这没良心的臭淫贼!枉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什么都告诉你,原来你却是这样瞧人家!我这便回去,从此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哼哼,还说没有?”盛天扬嘿嘿笑着,转头向厢房门外喝道:“丁朋你这戴绿帽的王八奴才!还要在外边躲到什么时候?以为老子没了内力,连耳朵也聋了么?”
“呵呵,朋儿这点本事,果然瞒不过盛大哥!”随着话音响起,果然是丁朋推开隔门出现在二人面前笑道:“朋儿无心,请二位恕罪!”
温菁惊叫一声,连忙扯过被单遮住赤裸的酥胸,她恼羞成怒地喝道:“小朋儿你这混蛋!给本姑娘滚过来!”
她瞧着丁朋一脸陪笑地走近,却在床上向他一脚踢去,丁朋“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温菁向他又羞又恼地喝道:“你这该死的贱奴才!先前你不是已经睡得像猪一般的么?什么时候却学会躲在外面悄悄偷听本姑娘了?还不快些滚出去!”
丁朋连忙跪下,向温菁磕了个头,脸上陪着笑道:“小姐息怒!朋儿知道小姐今晚在茶里悄悄放了凝香安眠散。
不过朋儿却怎么也睡不着,身上又被小姐戴着这名叫阳ju锁的魔教刑具,所以知道小姐进来侍候盛大哥更是好生难受!朋儿心中想进来服侍却又不敢,并非有意在外面悄悄偷听,请小姐和盛大哥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