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翅睡在微生瓷身边,头发都被汗湿,腰酸腿软也不过如此了。微生瓷也没好到哪里去,影影绰绰中,他面若桃花,呼吸粗重。
蓝小翅摸摸他的额头,也有些为难了——那现在要不要去找他爹把他的穴道解开啊?
可是怎么说啊?难道说:“行了我把你儿子糟蹋完了,你把他穴道解了吧。”
呀!羞死人了。她捂住脸,这叫什么事啊!可是如果不找他,这里冷啊。总不能让瓷少爷就在这里躺一夜吧?
好在蓝小翅毕竟是蓝小翅,别的地方单薄,唯独脸皮厚啊。所以她收拾完了,就大大咧咧地去拍微生歧的房门:“爹,您睡了没有?”
微生歧当然没睡,虽然这里听不到石牢的动静,但他还是心下不安。始终挂心着两个孩子的。此时蓝小翅一拍门,他立刻坐起来:“什么事?”
蓝小翅说:“那个,呃……小瓷的穴道你给他解了吧,天寒,别冻坏了。”
微生歧心下觉得酸楚,却又着实有些好笑,他只好绷着脸,一本正经地答:“知道了,你回房歇下吧。”
蓝小翅当然也不好意思在场,说完话就飞快地跑了。心跳得很快,脸也红扑扑的。虽然第一次显然没什么经验,又有点痛,说不上有多销魂吧。但能跟自己心爱的人这样亲近,还是让人觉得甘美的。
微生歧等她跑没影了,这才披衣坐起,去了石牢。微生瓷还躺在床上,但衣衫整齐,床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微生歧把他的穴道解开,一张老脸真是快要挂不住了,但父辈威严不能失,所以他严肃地道:“你没事吧?”
微生瓷脸色红得如同描了一层胭脂一般,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说:“嗯。”
微生歧也坐不住,这真是,微生世家祖宗十八代若是听说了都要笑破肚皮。他面无表情,说:“这里乱,你今晚还是回赤薇斋睡。”心里却是觉得,这样的夜晚,无论如何还是应该陪陪媳妇儿的。有意将他赶回去。
微生瓷答应一声,很利落地出了石牢。微生歧走在后面,看见儿子的背影,有点想笑,然而终究是一抹苦笑。这孩子啊。
蓝小翅已经歇下了,身上的酸疼倒是不算什么,只是脚冷。九微山的冬天真是最冷的了,说是滴水成冰也不为过。可能也正是因为这种气候,让微生世家的传人都石头一样冷硬。
她正在被窝里搓着手,房间门开了,微生瓷走进来。蓝小翅立刻用被子蒙住头,如同刚刚被揭了盖头的新娘子,又甜蜜又娇羞。
微生瓷脱了衣服上榻,下意识将她的脚抱在怀里暖着。他是真的很适应九微山的严寒气候,身上火炉一样暖和。蓝小翅将脸埋在被窝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微生瓷轻轻握住她的脚,轻声喊:“小翅膀。”
蓝小翅莫名地就觉得心跳得更快了:“我睡着了。”
微生瓷从脚那头钻进被子里,一路爬过来,蓝小翅拿脚踢他:“讨厌啦,你爹一定笑话死了!”
微生瓷说:“没有,我爹表情可严肃了!”
蓝小翅更羞臊了:“快别说了!”
微生瓷从背后抱住她,说:“小翅膀。”声音软软的搔过耳际,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蓝小翅莫名地全身都稣软了,呢喃着道:“小瓷。”
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