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开始就让他得逞,要会勾引,要吊着他的胃口,让他想吃却吃不到嘴里,只能干巴巴地瞅,到时再提出要求,记住啊,一定要委婉,不要再直愣愣的了。”
……
方子初用尽十八般武艺,动用她的每一根汗毛,向她的卧房里跑去,顺手把门就插上了。
“为么斯关门?”肖凉一头雾水,下身已经半挺立。见屋里没有回答,心里只道是因为昨日把她弄怕了。
“乖伢,今天去哪里玩了?打扮得这样好看?”他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得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大尾巴狼正慢慢收起他的尾巴。
方子初真想脱口而出一句“关你何事”,但想到要达成目的,今天还是要顺着他的毛捋,于是如实相告。
“这样打扮,想给谁看?”肖凉心里有点高兴,但还是要问个究竟。
“当然是给……你。”里面声如蚊蚋,肖凉还是捕捉到了。他大喜,一张屋门在手里不过粉齑,可他就是要诱哄着小阿初给自己开门。
“让三哥再好好看看。”
门一开,方子初尖叫一声,原来肖凉一下子搂紧自己,撕扯着她的衣服,鼻子和嘴在雪白的脖颈间发狂似地拱着。
“可让我逮住了。”肖凉得逞地说着,双手环着方子初的腰,将她整个抱起,摔在床上。
此时方子初侧着脸,似乎是羞于看他,其实心里在想,应该于何时机提出她的要求。她第一次做这种不擅长的事,很紧张,再加上怕这个男人,眼圈微红,嘴唇又抹得红嘟嘟的,看起来非常疼人。
肖凉不介意用他的大家伙好好疼爱她,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他心中始终坚守着某种原则。
在这之前,他定要细细地尽兴地探索和享用她甘甜的身体。
方子初衣裙完整,可双腿却光溜溜,正大敞着。男人正埋头,在她的裙子里,水津津的声音从那处传出,她捂住自己的嘴,蹙着眉,看起来痛苦,实在已经欢愉得无法承受。
肖凉的舌头如他的手掌那样粗粝,却又拥有不同的柔软与灵活。
“啊——”方子初突然发出尖细的叫声,肖凉的虎牙轻咬了一下她的花核。灭顶的快感直窜脑袋尖,她不由得直翻白眼,水大股地涌出。
肖凉好似饥渴的猛兽,急切地啜饮着山间林泉。
他湿润的唇沿着她细嫩的大腿里侧,一直爱抚到粉白的脚丫。
方子初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回神,脚指头蜷曲着,又慢慢张开,那晶莹剔透的指甲闪着光辉。
肖凉忍不住将舌头卷上去,舔着那可爱的玉足。他手握着她纤细脆弱的脚踝,突然觉着上面缺了什么。
正缺一个金锁链,衬得这只玉足娇美无比。
方子初的声音突然打断他的盘算:“我……想要上学堂。”
肖凉意外地看向她:“怎么突然提这个?”他仍含着方子初的一个脚趾,嘴里含混不清。
“功课上尚无长进。”而且我平时没有人可以来往,觉着很憋闷。这句话最终还是被方子初咽下了。
肖凉不动声色:“我会给你请先生的。”
所谓先生,如今的时髦称呼是家庭教师。肖凉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从武高师肄业的陈焕生。
也就两三日的时光,办事效率极强的陈焕生就找到了一位正在武高师主修物理学专业的学生,不过是男生。
肖凉觉得不妥,让他找个女的来。陈焕生很无奈:现在几乎没有姑娘伢学物理。
既然已经发话,肖凉只得答应。见“先生”虽然是个年轻男子,但长相敦厚老实,便觉他在长相上定是竞争不过自己,放心起来。
可这位武高师的高材生不过教了一节课,就要和肖凉商量告辞,临了说:“您家的小姐实在大才,鄙人的学识没法比。”
确实如此,只因方子初之前在日月社和吕沅昌不断切磋,逐渐了解了关于结构力学上更深入的知识,有时那位“岚先生”也会参与其中。
此时只得暂时作罢。没过几天,一封请柬却打破了汉阳小院里的平和日子。
江如海向肖凉发出邀请,到江公馆参加晚宴。
周围谁都知道,这明摆着是场不得不去的鸿门宴。
就在要赴宴的前一晚,汉阳小院中争执不休,连陈焕生都不得不出面调停。
原来肖凉本想独自赴宴,方子初却硬是要陪他去,嘴里说着“大不了和他拼了”,肖凉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懂什么!”
方子初从来不会用那些女人通常用的撒娇耍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只是生着闷气。
肖凉更不喜欢见她这个样子,他宁愿她和自己吵起来。
最终还是陈焕生分别来劝两人。
方子初对陈焕生很尊敬,总是叫他“陈大哥”。所以他的劝话即使不情愿也要听了。
陈焕生从方子初口中得知,她一直对肖凉替自己同江如海争斗的遭遇感到愧疚,因为觉着这是她自己的事。她非常怕江如海害肖凉,如果那样,是他替自己受难。
可这背后的一切深刻复杂的渊源她都不得而知。
陈焕生便将方子初的苦心以一种相当委婉的方式告知了肖凉,并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总是把她藏在暗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江如海总有一天会知道。我想他届时也会明白她对你的重要性。”
“软肋,还是不要掖着藏着的好。”陈焕生凑近肖凉,低声说,“我倒是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