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辰年没有回答,站在那里看他片刻,轻声说道:“封君扬,我很累,我已经活得很辛苦,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般爱我,请你放过我。”
封君扬抿唇,静静地看她,沉默不语。
辰年忽地笑笑,道:“我忘记了,你从来不肯在意我怎么想,你只念着你的不得已。算了,既然谈不拢,那就权当没有谈过吧。你出招,我接招,你可尽情算计,我用一命相陪。”
她说完,便不再理会封君扬,转身沿着围墙慢慢往回走。待走得不远,封君扬从后追来,唤她道:“辰年!”
辰年没有理会,直听得身后有劲风迫来,这才不得不回身,用手臂拨开封君扬探过来的手,顺势去点他肋下的道,封君扬手腕翻转,以掌相拦??无声之中,两人双手相搏,互不相让,一时之间竟是难分胜负。
封君扬不想辰年武功已经进到如此地步,意外之余更激起了他的好斗之心,手上再不留余力,连连拍向她的肩头,最后终凭着力气将她摁在了墙上。可他还来不及欢喜,她的手却已是闪电般探出,捏在了他的喉间。
辰年这才张口,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松手。”
封君扬愣了片刻,却是笑了,道:“你就是把我喉骨捏碎了,我也不会松手。”
辰年眉眼冰冷,手上稍稍使劲,冷声问他道:“你当我不敢?”
他瞧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微微一怔,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问她:“辰年,你真的想杀我?”
辰年没有回答,手上却是又加了几分力气,道:“放手。”
封君扬呼吸已有些不畅,瞧得她片刻,竟是又笑了笑,忍着喉间的剧痛,困难地说道:“我不放,我舍不得。”他说完,竟不顾咽喉要害在她手中,低头缓缓向她逼近,用唇去轻吻她的额头,“辰年,我舍不得,我日日夜夜想了你这样久,终于可以再一次贴近你,我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辰年闭目,钳制着他的喉咙把他推开少许,颤声说道:“封君扬,我已不是当初的谢辰年,我练了邪功,喜怒不受控制。我现在是真的想要杀你,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你放手。”
封君扬身体一僵,低头看她,“你练了什么邪功?”
辰年睁眼看他,双眸明亮,灿若寒星,竟将封君扬看得微怔,她清冷地笑笑,答道:“五蕴神功,你可知道之前的女魔头静宇轩?她便是我日后的模样,喜怒无常,杀人如麻。封君扬,你还敢叫我在你身边吗?许得哪一日醒来,我瞧你不顺眼,就会杀了你。”
她这般模样,封君扬惊愕之后便是大恸,他静静地看她片刻,猛地低下头去,用唇堵住了她唇。辰年身子瞬间僵住,待反应过来,心头顿时大怒,指尖力道倏地加大,一时之间只想杀了眼前这人。
封君扬闷吭了一声,动作稍稍一顿,然后便又不管不顾地去亲吻她的唇。
可那一声闷吭如同砸在了辰年的心上,叫她指尖微微一颤,再无力气捏下去。似是感受到她的软弱,他松开了她的肩头,一掌往后托住她的脑后,另只手却贴到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拇指稍稍一压她的下颌,放他的舌探入她的齿间,纠缠着她的,触压勾挑,辗转吸吮。
辰年无力地垂下了手,往旁侧别开脸,躲开他的掠夺,自嘲地笑了笑,道:“封君扬,你又赌赢了,我现在果真是下不了手杀你。”
封君扬双手捧住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低声叫她的名字,“辰年”他喉咙被她捏伤,嗓音暗哑地几乎发不出声来,“是,我用命来堵你心里还有我,我又赌赢了,我好欢喜。”
辰年冷笑不语,轻声问他:“然后呢?”
似是想把她捂热,封君扬不停地轻吻着她,从额头到鼻尖,再到那嫣红的唇瓣,辗转片刻,又顺着她白净纤长的脖颈往下,轻轻啃噬她的锁骨。他想她,他很想她,他们分离了有多久,他就想了她有多久,日思夜想,苦苦煎熬,而这一刻,她终于又在他的怀里。
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发疯一样地想了她两年,现在只想着将她拆分入腹,揉入骨血,再无法分离。他将她抵在墙上,用力地压着她,可却仍觉得不够亲密,便就将她的腿抬高,跻身过去,置身她的腿间,用他勃发的刚硬火热去碰触她的柔软,用力地抵压她,揉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