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靠个人感情和心理作用。
可是顾砚咬了自已以后…他体内的信息素浓度,竟然可以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沈矜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是他什么都记不起来,自已一到易感期就容易失忆的臭毛病,让他探查不到一丁点的线索。
目前来说,唯一合理解释的是——
1.他是个omega
2.顾砚是个enigma
然而,目前已知的线索是——
1.他不是omega
沈矜年眯起眼睛,猜疑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
恰逢此时,顾砚开门而来。
见到他醒了,立刻上前去关心询问道:“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矜年抓住男人的手,摇摇头:“易感期已经好了,你扶我坐起来。”
顾砚从床上捡来两颗枕头。
垫在沈矜年腰下面。
刚刚把他扶起来,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转告:“何聿来了。”
“……”
听不了这个名字。
一听一个不吱声,头皮发麻。
“那你要去招待客人?”沈矜年眨着眼睛,对自已披马甲找何大侦探的事情闭口不提,“你有事就去忙吧。”
“不是,是医院的事。”
“我哥哥?”沈矜年倏地坐直了身体,提到沈淮礼他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是有突发状况吗?”
顾砚摇了摇头。
“放心,一切正常。”
他坐在床边:“何聿过来送消息说,淮礼哥明天可以进行最后一次手术,大概十天以后可以转院去国外进行更细致专业化的疗养。”
沈矜年骤然松了口气,苍白面容肉眼可见地开始恢复血色。
只要哥哥没事就好。
顾砚看着沈矜年的情绪跟过山车一样,连忙凑过去,两人抱在自已怀里。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落入耳边如大提琴一般动听悦耳:“他把主治医生也一起请过来了,本来想跟你汇报一下淮礼哥的身体恢复状况以及明天的手术安排。”
“你的易感期刚刚好,身体也没完全恢复,所以我没擅作主张同意。”
“矜年,你怎么想的?”
这件事情他没有值得犹豫的理由,沈矜年一连七天没有去医院,也不大清楚哥哥的病情如何,本就提心吊胆的。
如今主治医生上门来,他怎么能不懂礼貌地闭门不见。
沈矜年立刻来了精神,从男人怀里坐直了身体,摸索着就要下床:“那你换套衣服就过去。”
顾砚又重新把他按回枕头里:“先休息,我去帮你拿。”
家里前几天刚刚备下沈矜年的衣服,风格款式都是按照他衣帽间里那一类买的,顾砚怕易感期后穿着不舒服,特意挑的轻柔顺滑的海岛棉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