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吗?”顾砚撑住沈衿年的肩膀,小alpha比自已矮一头,倒在怀里时晕乎乎的,脸颊还泛着粉红看起来又娇又嫩。
沈衿年捂着酸疼的鼻子,眼睛里噙着泪。
连忙躲过顾砚的触碰。
顾砚随即收回自已的双手,稍许低着头望着沈衿年的发旋儿。
沈衿年疼过以后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仰头控诉顾砚:“你家浴室里全是信息素的味道。”
他被那股雪松味包裹得密不透风,差点儿被憋死。
“抱歉。”顾砚眼神躲闪,似乎是被人戳到了秘密一般:“今天天气不好没有通风。”
沈衿年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性格,捂着胸口平顺不适。
“我今天在哪里睡啊?”
顾砚侧了侧身子,指向他身后的房间:“那里是卧室,你睡床我睡沙发。”
沈衿年有些诧异,顾砚这小子如果心眼不坏的话心眼还是挺好的。
竟然让死对头睡床!
沈衿年觉得自已也不是那种娇惯的人,顾砚对他大方照顾,他也有样学样地豁达起来:“不用,我睡沙发。”
顾砚上下打量了沈衿年一眼,对方穿着自已的睡袍宽大且松敞,稍微一动作就能从领口看到白皙的胸口,更不要说沈衿年还挂空挡。
他迟疑地问:“你考虑好了?”
沈衿年本来想睡,但是突然被顾砚的眼神恶心了一下。
临时改变主意:“不,我睡床。”
他睡相不好,沙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顾砚:“我帮你换了床单被罩,累的话可以先去休息。”
“辛苦,一会儿把住宿费转给你。”
沈衿年伸了个懒腰,直接朝着顾砚的房间走去。
门板一开。
沈衿年有些惊讶。
他知道顾砚家里不宽裕,一边上学一边打工才能勉强生活度日。
但是…沈衿年是真的没想到顾砚的房间里这么简陋,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以外,就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他一屁股躺在床上,硬邦邦的床垫硌得后背生疼。
“就算是alpha也没必要对自已这么苛刻吧?顾砚是特种兵吗?”
沈衿年嘟囔吐槽,心里暗暗决定把今晚的住宿费降低到50块钱。
正想着,他才发觉自已没有把手机带过来。
沈衿年不得不起身再去桌子上拿一趟,路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顾砚在浴室里正准备洗澡。
他无意识地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