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勋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远拨了一个电话,“查一下许声寒和谁一起来的。”没过一会电话打了回来,“向半安的机票改签了,现在人在l市,但是……他给许声寒叫了一个牛郎。”“你说什么?!”段勋的脸色陡然阴沉。那边小心翼翼的道:“是人气很高的一个,好像叫小高,向半安来圈子里问,哪个性格好会讨人欢心,最后找了他。”向半安家里只是普通家境,接触不到纨绔圈子,他是联系会所的负责人问的。这个圈子通工就那么大,负责人知道了基本就传遍了。更何况当红小帅哥被不知名的富豪包走一个月,也算是件新闻。段勋额角的青筋直跳,脸色隐隐发青,咬牙切齿道:“查,他们在哪个房间!”、那边连忙答应了一声,火烧眉毛似的挂了电话。他现在才算明白前台为什么那么紧张,原来是把段勋当成来捉奸的了。不到三分钟房间号发到了他手机上,段勋冷着脸阔步往楼上走,前台的表情万分纠结,良心备受煎熬,最后一闭眼直接装没看见了。段勋咚咚的敲门,小高怕吵醒许声寒连忙跑过来压着声音问道:“谁啊?”他刚一开门就被人一脚踹在肚子上,小高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脸色苍白的斥道:“你要干什么?”段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小高身在这一行最有眼色,立刻闭上了嘴。“小高,怎么了?”这么大的动静,许声寒也被吵醒了,他烧的人还有点晕,再加上卧室只开了一盏小灯,也看不清来的是谁。“小高?”一个极其阴戾的声音传来。许声寒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握在了他脖子上,按着他用力的压进了被褥间。“许声寒,你就这么饥不可耐吗?!”段勋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许声寒睁大了眼睛,在暗淡的灯光下看见了段勋阴霾的神情。段勋压在他身上,浑身的戾气重的像是要活活掐死他,可他脖颈间的手掌握的并不紧,许声寒能感觉到段勋的手掌用力的发抖,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动作。“你发什么疯?”到底是被人压着脖颈,许声寒呼吸有些困难,“放开我!”段勋阴冷道:“我说你为什么要离婚,原来是因为饥渴。”他说完放开了手,许声寒顿时呛咳了两声,哑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满足你。”
男人声音平静,许声寒却更加害怕,他眼睫乱颤,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段勋!”许声寒那点力气实在不够看,段勋捏着许声寒睡衣衣领,用力一撕,“崩崩”几声扣子绷断,四散飞出掉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声音。一整片白的几乎反光的肌肤暴露在段勋的手下,男人滚烫的手掌用力的搓揉过细嫩的皮肤,许声寒腰背一绷,轻哼了一声。段勋冷笑了一声。“段勋!”许声寒恼火不已,“你犯什么病,滚开!!!”他这副模样实在难堪,气得单薄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段勋一言不发,手已经从后腰探进了裤子里。许声寒细白的手指抓着段勋的手腕,用力的指腹通红,却根本撼动不了男人的动作。“你不是缺男人吗?!”离婚才不过几天,一个向半安还不够,竟然还招起牛郎来了!就这么缺男人?!许声寒刚刚发完烧,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按着欺辱,段勋还嫌不够,反复的言语侮辱。许声寒气得胸口闷痛,呼吸越来越短促,眼前突然一黑。怀里的人陡然软倒,段勋心头一紧,“许声寒?”许声寒毫无反应的躺在他怀里,段勋浑身僵硬的低声道:“许声寒?”他不敢用力,轻轻的晃了晃许声寒,见许声寒还是没反应彻底慌了,连忙抱起许声寒下楼,下床的险些摔倒,勉强稳了稳心神。走到客厅才想起来许声寒还光着上身,又折回去找了个毯子裹在他身上。许声寒为了游玩挑的地方都是环境好的小城镇,小城镇的医疗条件都不怎么发达,附近只有一家中医诊所。人生地不熟一时找不到更大的医院,段勋不敢耽误太久时间,只能带着人进了诊所。诊所里只坐着一位老医生,带着一副老花镜捧着一本医书,听见开门声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他这一副老眼昏花的模样,段勋差点转身就走。“带过来。”老大夫看着段勋怀里的许声寒道,“这么远怎么看?”段勋勉强压着焦躁,抱着人走过去,尽量平静的叙述了病情。老医生一边听着段勋描述,一边给许声寒号脉,本就布满褶皱的额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气急攻心,肝火大动。”段勋薄唇微抿,低声道:“要怎么治?”“不能治,”老大夫摇了摇头,“虽然他是因为气火大昏过去的,但是病灶不在这。”说完扶着椅子艰难的站起身道:“我先给你开一副药吃一个月后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