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当过雇佣兵,也参加过帮派,可无论在哪里,他最后的职务总是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杀人。
他太擅长了。
不但擅长杀人,还从不留下任何行踪。等到官方开始关注他的时候,他杀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但竟然没有一桩,被发现任何能直接联系到他身上的证据。无论是警方,特警,安全局,还是国际刑警,没有官方组织能够侦破他。
他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又充满了不确定性,政府侦破不了就想要暗中除掉他。官方追杀了他两年多,逐渐意识到这个人既抓不住,又杀不死,既不能绳之以法,又难以免除后患,终于改变了策略,从追杀改为招募——干脆收纳他为外包商,用他来处理最棘手的人物,顺便让他培养其他的官方刽子手。
肖毅选择的余地并不多。被追杀了两年,他几乎全身都受过伤,能得到豁免权和片刻稳定的日子,也算是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当然不傻,官方今天不杀他,不代表明天不会。他这样脏水里出来的人,最后的下场也只能是被泼上脏水,卑微地死去。
充其量是一条狗罢了。
肖毅拒绝了官方提供的优越住宿,而是在老城区租了一处住房。老城区至今没有完整的监控设施,加上巷子里七弯八拐,不适合直升机、战术车辆,居民太多、更不适合枪战。一旦到了被丢弃的那天,住在这里,至少会让他有喘息之机,可以借机会逃跑。
肖毅表面上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多年亡命生涯,他本能地会时时刻刻留意周围的环境。
巷子口煎饼摊夫妻的意外身亡,他是知道的。一切意外都有可能不是意外,加上新来的煎饼摊老板是个年轻的学生,实在有些反常。
他连续买了一段时间煎饼,马上发现这不可能是什么高级阴谋——否则不会让摊煎饼水平这么烂的人来做这项任务。
何况,虽然是个漂亮的oga,却显然未经人事。
然而那一天,oga给他的煎饼加了根火腿肠,却让他警觉起来。
他的煎饼十块钱,加火腿肠的煎饼十二元,只要那个穷学生看一眼支付软件收了多少钱,都不会弄错,何况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火腿肠有问题,他心想。他从不吃深加工的食物,容易尝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
他法地去扯肖毅身上的t恤。
alpha没有配合,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看。
魏文安脱不下来alpha身上的衣服,急得眼角更加红了,腿根也不由得拧起来,想缓解两腿间的空虚。
“要你说的那个”魏文安拽着alpha衣服的一角,又急又羞。24岁的oga今天才第一次把双性的身体示于人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alpha肏他的话的。
“哪个?”肖毅这一问确实是真诚的,没什么挑逗的意思。他做事情一向不带什么感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oga害羞的程度。
“你”魏文安咬着唇,使劲拽着肖毅衣服下摆,又抬起脚,蹭了蹭alpha的裤腿。
alpha终于意识到,肏哪个穴这个问题可能对于这个oga来说,太超过了。
“难受的话要说”,alpha轻拿开魏文安拽着他衣服的手,一把脱下了上衣。
oga还没来得及看一眼alpha的身体,就听见轻微的一声拉链响。
——然后粗硬滚烫的肉棒,抵着他后穴湿透的穴口,很缓慢地撑开他发情湿软的穴,一层层顶进穴里的媚肉。
“唔嗯”后穴被撑开的感觉太涨了,被撑开的钝痛习惯了之后,oga只觉得爽得要哭出来,根本控制不住声音,只能扭头把脸埋进枕头里,淫靡的哭腔从枕头里闷闷地漏出来。
肖毅微蹙着眉,用很慢的速度继续往里顶。他肏了后穴,只因那口娇嫩的女穴实在太紧,他直觉o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可能不大受得住。
“唔嗯啊”魏文安头一次被这样的大的物体侵犯进后穴,即使已经内腔潮吹过,他还是又爽又痛。加上alpha又硬得不行,龟头很快顶到了他先前最敏感的地方。
被肏得快感和指奸完全不同,只是被顶进穴里,魏文安就觉得爽得快晕过去了,用枕头拼命堵住自己的叫声。
“不舒服?”肖毅见魏文安用枕头深埋着脸,不由停下来。
魏文安马上摇了摇头,紧紧攥着枕头,用枕头堵着整张脸,软媚的呜咽声却还是止不住。
肖毅于是又把鸡巴顶深了些,同时伸手抚慰oga挺起的肉茎。那根粉色的肉茎被alpha带着茧子的手撸动,激得oga含着硕大屌头的后穴缩得更厉害,枕头里压抑的呻吟声更加柔媚了。
魏文安几乎是用尽了全部自制力,才没有尖叫出声。
——好大好撑好舒服好想要
“嗯呜”鸡巴越顶越深,oga后穴自觉地吸吮着,渐渐不满足,主动把腿根分得更加开,甚至主动抬腰、用穴口去凑alpha的鸡巴。
“你这样,不会憋死吗?”alpha试着把oga的脸从枕头里解救出来,被oga攥紧了枕头抵抗,就没再强迫他。
“嗯呜小点声”魏文安感觉枕头都被他泪水和口水打湿了,alpha却还是慢吞吞地顶着。他索性把腿根分得大开,大腿抖得太厉害,oga只好把腿摆成字型,脚趾蜷缩着抓紧了床单。
肖毅知道他是怕吵醒家里的几个孩子,于是也压低了声音,
“想我快一点?”alpha安抚地摸了摸他分开的大腿。
“想呜”oga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漏出,他难耐地微微抬了抬腰,甚至后穴地媚肉吮吸着alpha的龟头,轻轻夹了一下。
肖毅眼眸一沉,握住oga纤瘦的腰,直接把鸡巴全顶进去,屌头很快就碰到了一个湿热的肉缝,顶进去像黄油一样柔软。
“啊”魏文安这辈子第一次被顶进内腔,爽得手上脱了力,枕头从脸上掉了下来,差点就要哭叫出声,被alpha的大手及时捂住了嘴。
“你说要小声”,肖毅低声说,大手把oga的嘴捂得严严实实,鸡巴却顶到了内腔最深、又微微拔出来些许,轻轻碾磨腔口的软肉。
“呜嗯嗯嗯”oga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止不住,被alpha握住的腰侧剧烈抽搐着,腿根也痉挛起来,腔口被磨了几下就开始拼命收缩,再被龟头顶进去的时候,全身震颤着,从内腔里喷出一股股淫液,全喷在alpha肏进去的龟头上。
oga被alpha捂着嘴,一边被肏一边内腔潮吹,潮吹的水液被粗硬的鸡巴堵着、喷不出来,全堵回了内腔里,让他有种小腹深处要被撑坏的感觉。
要爽死了魏文安有几秒钟甚至失去了意识,被捂着嘴无声尖叫,双眼失神地喘
“你射了好多”,不知过了多久,肖毅有点意外地把握着他腰侧的手抬起来,给他看了看满手背的白浊。
魏文安这才意识到,他的阴茎刚刚被直接操射了出来。
“呜嗯“oga用力抬酸软的腰,想让堵在内腔的淫水泄出来一些,却被鸡巴顶得更加受不住。
”这里流了好多水”alpha低头摸上了他前面的逼,发现逼里淌出来的淫液湿透了两人后穴交合的地方,在oga腿间甚至激了小小一滩,湿透了床铺。
逼里好痒好空虚oga被紧捂着嘴,叫不出声又哭不出声,只能呜咽着打着哭嗝,颤抖着摸向alpha的手,让那只摸着他小逼的手,在那口流水的嫩穴上多停留一会儿。
“这里也要?”alpha眉毛微挑,见oga主动的样子,揉着逼口的手直接插进两根手指,在那口淌水的嫩逼里轻轻抽插、扩张。
“呜嗯”oga的纤腰狠狠痉挛了一下。然后他满眼泪湿地抬头,看着alpha轻微汗湿的脸,轻微点了点头。
肖毅自己也没留意到自己脸上的愉悦神色,缓缓把鸡巴从oga的后穴抽出来。一层层的媚肉紧紧吸吮着,退到只剩龟头的时候,内腔的淫水终于堵不住,开始“噗呲、噗呲”地从穴口溅出来。
“呜”oga被捂着嘴,无法大口喘息,被刺激得脸都憋得通红。
肖毅捂住他嘴的大手,用指尖安抚地刮了刮他的脸,“我要松手了。”他说着,一边慢慢松开了手,一边把鸡巴从oga后穴里退了出来。
“嗯”魏文安克制地轻叫了声,淫水从后穴”哗”一声喷了出来,喷湿了一大片床单,把alpha的鸡巴冲刷得晶亮。
他这才看清楚,刚才只是磨了几下就让他欲仙欲死的那一根,是多么粗长狰狞,难怪简直要把他顶穿。
但还是想要想被填满想让鸡巴在里面多插一会儿
alpha一手揉着他的小腹、让他把后穴内腔的淫水吹干净,另一只手温柔而技巧地扩张着他的逼。逼穴里的两根手指,插到一半就难以继续了,alpha于是用拇指在逼口揉弄,找到了那颗小小的阴蒂,然后一边揉他的阴蒂,一边慢慢地把手指进得更深。
“嗯不行了”oga后穴的还在不应期,逼里的快感却让他快要疯狂,只能一边紧咬着手背、一边蹬着腿,无助地用膝盖蹭着alpha的大腿外侧。
魏文安逼穴里被alpha的手指折磨得不行,咬住手背才能不哭出声音。
——肖毅的手指又粗又长,到处是厚实的硬茧。指尖的茧子擦过逼穴里一层层媚肉,转着圈在那口嫩逼里抠挖、开拓,磨得魏文安又爽又怕,逼水夹不住、失禁一样一股一股流出来。
逼口被撑得厉害的时候,oga甚至感觉他要喷汁了,但alpha每次都及时抽出手指,温柔地揉他的逼口,等他逼肉里那阵过分的饱涨感快过去,才又插进手指慢慢扩张。
“呜“oga低声呜咽着,大腿胡乱蹬着去蹭alpha的腰。魏文安虽然已经24岁,在情事上却没有任何经验。从十几岁时,魏文安知道自己是个难以受孕的oga、难以找到alpha对象开始,他就几乎从未在性事上有过任何想法,满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alpha上床了。
所以即使现在,他满脑子都希望alpha赶快把粗大的鸡巴肏进他逼穴,他也绝对无法真的说出口——那样他大概会原地羞耻而死。
但受oga发情期支配的本能是逃不掉的。魏文安拼命分开腿根,几乎是把腿间那口流水的嫩逼展现给alpha,甚至难耐地无意识用逼穴去凑近alpha的鸡巴。
“再等等”,肖毅一边压低声音说,一边安抚地用拇指抹去魏文安眼角的泪。
oga前面的女穴实在很紧,以至于肖毅觉得这样就肏进去,实在有点粗暴。他用两根手指交替着抽插,偶尔两指在逼穴里一起扩张。穴里的媚肉紧紧吸着他,一边贪婪地往里吮吸、一边往外使劲淌淫水,他只要动得稍微快些,就能听见轻微的“噗滋”的水声。
肖毅在性事上的自制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没到20岁就开始长期吃信息素受体阻滞剂,现在的他,即使在一个满是发情oga的不透风的密室,也能确保不被影响。当然,这对他也产生了一定副作用,得不到oga信息素的安抚,肖毅有长期的失眠症,很少能安稳地睡足四小时。
魏文安当然没有这样的自制力。被发情期影响的oga,不但女穴里渴望alpha的鸡巴,连内腔潮喷过一次的后穴,也因为没得到alpha的结,就快过了不应期,翕张着又开始吐淫水。
“呜嗯”oga的眼泪被alpha擦去,却哭得更厉害了,又不敢出声,呜咽地打着哭嗝,难耐地拧着腿根、想被肏。
肖毅皱了皱眉,这黑市买来的抑制剂,难不成起了春药的效果?魏文安的症状,似乎比普通oga发情期还糟糕。也许是因为魏文安天生畸形,比其他男oga多了个女穴吧。
“别哭了”,肖毅指尖拂过oga泪湿的睫毛,然后把alpha硕大的屌头,慢慢顶进了oga的嫩逼。
“呜”魏文安的逼口被撑开,爽得他想哭出声,一边狠狠咬住手背,一边另一只手攥紧了床单,把小小单人床的床单都快揪破洞了。
“放松点,太紧”,肖毅堪堪顶进去半个龟头,就难以再深入紧窄的穴道,甚至感到穴里的淫水都被他的屌头堵住了,一汪淫水直要淌进他马眼。他有一瞬间,很想不管不顾地狠肏进去,不过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魏文安一听,却耐不住地夹的更紧了,呜咽着使劲把腿根分得更开。
“别乱动”,肖毅改变了策略,一手揉上魏文安冒头地阴蒂,一手轻轻碾弄他硬挺的乳头,同时很慢地把鸡巴顶得更深。
“呜啊嗯”魏文安被顶得一阵钝痛,下面第一次被肏开的感觉太超过了,逼口被撑成一层透明的薄膜,他一时间又痛又撑,额头都出了汗,前面一直半硬的粉茎也软了。
“痛?”肖毅看见oga的神色,皱着眉停了下来。
魏文安感觉逼口里硕大的屌头退了出来,淫水终于堵不住,失禁般往外淌。oga委屈又疑惑地抬眼看alpha。
“先让你喷一次”,肖毅轻声跟他解释了一句,然后俯下身,掰开魏文安嫩白的大腿。
“啊“魏文安的逼口被alpha舔上的时候,他没能忍住叫声,等他听见了自己淫荡的呻吟声,赶忙用手又拼命捂住嘴。
肖毅没理会,直接用唇舌重重的地舔弄那口湿透的嫩逼,把两片小巧的阴唇拨开、用温热的舌面舔过整个穴口,又用舌尖碾磨穴缝顶端露头的阴蒂。
“呜呜”魏文安呜咽地难耐,手背都咬出了血,才克制住了浪叫,大腿根不停痉挛,被肖毅稳稳地用手按住。
“噗呲、噗呲”,屋里充斥着水声,魏文安发现那是他的淫水,从肖毅舌面周围滋出来的声音。
他快要被舔得爽死了魏文安咬着手背,忍不住地大声喘息。
肖毅用舌面覆盖着逼口舔、又用舌尖拨弄阴蒂,舔得穴里淫水喷溅、湿了他的下巴和鬓角,才把舌头伸进了逼口的穴洞里,穿过层层媚肉,用舌头肏起oga的逼眼。
“呜嗯不行呜”魏文安被巨大的快感激得害怕,穴里又爽又酸涨,感觉有什么要憋不住了,却和后穴高潮的快感不一样,未知的失控感让他拼命想逃,大腿根却被alpha牢牢握住,动也动不了,只能发着抖被舌头肏进逼肉。
肖毅抬眼看了看oga的反应,舔得更深了些,一边用舌头肏那口逼,一边感受逼水浇在他舌尖。
魏文安被舔得哭都哭不出声音,咬着手背、拼命忍耐,逐渐觉得穴心里越来越涨,快要到顶峰的时候,肖毅突然把舌头退了出来,然后舌尖碾磨、唇舌吸吮上他的阴蒂——
“嗯“魏文安拼命咬着手背,阴道里剧烈地收缩,然后”哗“地一声,一大股乳白色的淫液从逼口里喷出来,全打在alpha棱角分明的下巴和下颌线上,然后淅淅沥沥滴在了床单。
肖毅起身,随意地抹了把嘴角和下巴,看见魏文安被咬得流血的手背,眉毛皱了皱。
“咬我”,肖毅直接用坐姿把人抱进了怀里,伸手揉了揉oga肿起的阴蒂,然后在那逼穴又往外潮喷的那一刻,握着魏文安的腰,把硕大的鸡巴插进了那口喷着水的嫩穴。
“呜”oga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听从alpha的指令,搂住了alpha的肩膀、一口咬在了alpha结实的肩头。
肖毅眉头稍微舒展,安抚地摸上魏文安瘦削的后腰和肩背,缓解他过度的快感。
——只是两个星期没见,这个人怎么瘦了这么多?肖毅一边想着,一边控制着力道、轻轻顶弄。
“呜嗯”魏文安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拼命咬着alpha肩头的肌肉,最后一丝理智都用来不发出浪叫声。
“放松,像刚刚那样,用里面喷”,肖毅轻轻说,一边用硕大的鸡巴轻顶,一边握住魏文安痉挛不止的上半身,控制着不让他鸡巴插得太深。
肖毅低头看了看oga满脸的泪,心说后穴肏喷一次,前穴再肏喷一次,应该差不多了吧,没必要肏进人家内腔。这么娇弱的人,大概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魏文安确实已经被肏得神智不清了。
alpha的鸡巴太大了,逼里撑得好满,没有了刚才那样的钝痛感,现在只剩下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休克过去。魏文安全身都湿透了,被肏得出水,淫水甚至被鸡巴堵着还能喷溅出一些。他穴里不受控制地夹着那根粗热硬烫得鸡巴,偶尔被龟头蹭过宫口,就爽得大腿都脱力得打颤,如果不是肖毅一直握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肏,他肯定要瘫软下去。
好爽受不了好喜欢好想离alpha更近
魏文安咬着肖毅的肩,舌尖仿佛尝到了一丝血腥,这个味道让他彻底失控了。理智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他的逼里拼命吃着alpha的鸡巴,用宫腔往那硕大的屌头浇淫水,想让alpha在他体内不要拔出来,想要更近一点
想要被疼爱
oga死死搂住alpha的肩颈,宫腔里又爽又酸涨,开始胡乱地压下腰、主动吞吃alpha的鸡巴。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的呜咽越来越难耐,拼命咬着alpha的肩膀,却还是漏出无意识的呻吟。
要喷了魏文安拼命吞吃alpha硬热的肉棒,肖毅却总是握着他的腰,不让他宫腔被肏进去。
魏文安呜咽着往下塌腰,抬起眼,却看见肖毅平静里带着隐忍的眼神,眼里甚至有些严厉,仿佛让他不要捣乱。
魏文安满眼泪湿地看着alpha,然后突然,近乎本能地抱紧了肖毅的脖子。
“肖呜亲亲我”魏文安逼穴里含着鸡巴,挣扎着去亲肖毅。他浑身被肏得颤抖不止、勾着alpha的脖子亲,却还是只亲到了嘴角。
肖毅的瞳孔骤然扩大。
“呜嗯”魏文安亲不到alpha,一边委屈一边含着鸡巴流淫水,咬着唇呜咽了一阵,又抬头哭着往肖毅唇上凑。
肖毅下意识地低了低头,魏文安的唇就咬了上来,含着他的唇,柔软的双唇漏出低声的呜咽。
肖毅握住魏文安的腰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oga立刻被他掐痛了,一边红着眼流泪、一边嘶”地吸气。肖毅惊觉,赶忙放开手,脱力的oga一瘫软,立刻深深坐到了他的鸡巴上。
“呜”魏文安的宫腔一下子被肏了进去,鸡巴顶得他差点就要哭叫出声,被肖毅低头,狠狠含住了他的声音。
肏进去了好撑好满足我是不是被顶穿了魏文安难耐地无法思考,双唇被alpha牢牢地堵住,发不出声音。
肖毅抱着魏文安的手有点抖,眼神里的平静仿佛被撕开一个口子,一边狠狠吻去oga的呜咽和浪叫声,一边终于有些耐不住,往那口紧窄的宫腔深顶了几下,肏得魏文安很快眼神涣散,口水也被吻得从嘴角溢出来。
”呜嗯”魏文安被肏得穴里剧烈抽搐,眼泪止不住淌,逼里已经脱力了、大股的淫水再也夹不住,却既夹不住又喷不出,让他一瞬间几乎要难耐地休克过去。
淫水从宫腔深处被顶得一股股喷溅,打在肖毅的龟头上、被鸡巴堵在宫腔里,涨得oga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肖毅眼眸暗了暗,把魏文安屁股抬起来了些,鸡巴一抽出来,淫水就开了闸般往外先是喷,然后淅淅沥沥地流淌,单人床几乎都被浇得湿透。
魏文安每次受不住地要叫,就被肖毅握住腰重新肏进去,同时牢牢吻住、不让他出声。alpha的动作依然慢而克制,逼仄的屋子却充满淫水喷溅的“噗滋”声,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呜嗯嗯呜呜“宫腔潮吹的感觉实在太过,魏文安忍耐不住地哭叫出声,被吻住嘴也堵不住喉咙里的声音。魏文安被肏得一波波潮喷,爽得快要晕过去,脑子里却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肖老师那里这么大这么硬,嘴唇却这么软
肖毅本以为他多年来,面对oga已经不为所动,也不会被信息素影响,魏文安柔软的唇往他脸上凑的时候,他的自制力却仿佛撕开了一个口子。
“呜嗯呜”肖毅听见oga哭腔的时候,意识到他竟一不小心肏进了逼穴里的生殖腔,而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停下,而是用唇堵住oga的哭喘声。
——oga害怕吵醒隔壁的孩子们。
初经人事的oga被肏了几下逼,就开始抖着腰眼潮喷,淫液混合着白浆,浇在肖毅的龟头上,浇得他有一丝丝失控。
“不”魏文安被肏了几下逼,立刻就受不住,克制不住带着媚意的哭喘,在alpha怀里抽搐不止。泪湿的眼眶里,一双剪水瞳望进肖毅的眼睛,又无助又难耐。
肖毅看着那双眼睛,突然觉得被压抑了差不多十年的alpha本能,在隐隐冒头。
“咬好了,别出声”,肖毅近乎本能地想躲开那双眼睛。他轻轻按住魏文安后脑,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压在他肩头。
魏文安刚听话地把脸埋好在alpha肩膀,就被alpha紧托着腰,然后巨屌往上一顶,大开大合地开始肏那口嫩逼。
oga除了用尽全身力气咬紧alpha地肩,被肏得几乎晕过去,全身仿佛只剩下了被狠狠撞入地宫腔。
“哗”,oga宫腔被撞出一大汪淫汁。魏文安听见这声音,羞得哭出眼泪,只能继续咬紧alpha的肩膀,拼命不出声。
快感像海啸一样席卷,要咬着那坚实的肌肉,才从喷涌的海浪中得以一丝喘息魏文安在难耐的快感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原来到刚刚为止,这个alpha都只是忍耐,现在才开始真正地肏他
“呜”恍惚中,oga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淫水。前面挺立的肉茎像失禁般不停吐精水,已经被肏得再也出不来精了,alpha的巨屌却还是在宫腔里,让他欲仙欲死地流淫汁。
“抱歉”肖毅的声音仍然很稳定低沉,魏文安却仿佛隐隐听见了他低低的喘息。
“呜嗯”魏文安喉咙里呜咽不止,就在觉得他要被肏死的时候,突然感觉之前内腔高潮过一次的后穴,收缩着内腔,往外“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淫液。
他咬紧了alpha的肩膀,被又一记深顶进逼里的时候,听见“哗啦”一声,才意识到他前面挺起的肉茎,被alpha肏得在射尿。
逼口交合处还在喷溅淫水,肉茎却再射不出来精水,失禁地尿在了alpha的腹肌上
“呜“他疯狂咬紧alpha,全身震颤地晕了过去。
好羞耻但是好爽,好舒服魏文安晕过去那刻,模模糊糊地觉得,这真的是他半年以来,最快乐的一刻。
他恍惚间觉得,如果就这样被肏死,也不失为一种好死法,只是那几个孩子,以后该多苦啊
“魏文安魏文安?”oga被alpha轻声唤醒的时候,他正躺在alpha的怀里,不过那根巨屌已经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床上到处是他的淫水和尿水,湿漉漉又一股淫靡味。
“嗯”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睁眼,就看见alpha有一丝担心的眼神。
“抱歉,我还是失控了”,alpha眼里的担忧马上消失了,取代的是平淡到冷淡的神情和语气。魏文安甚至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
“啊?”魏文安还有点迷糊,眨巴着眼看alpha,然后他马上看见了alpha肩头的好几块血痕。
“啊肖老师!“魏文安吓得几乎坐了起来,然后马上发觉腰眼酸麻得几乎没力气,软趴趴地又趴回alpha身上,“这是啊,这是我我弄的,对不起,肖老师”
魏文安看见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咬痕,急得差点哭出来,几乎连羞都忘了,撑起身就去够床头的药品箱,被肖毅轻轻制止。
“没事,别管了。”肖毅压低声音。
魏文安还是挣扎地从床头来药箱,动作之间,穴缝里积累的淫浆淌到了大腿内侧,让oga脸红得几乎滴出血。等他转过身,发现赤裸着身体的alpha,用薄被盖住的胯下显然依旧一柱擎天,脸就红到了胸口。
oga拉过床单把自己腹部以下遮住,就拿碘酒想去涂alpha身上咬出血的牙印,被alpha微微皱着眉推开。
“不用。“肖毅不喜欢不明液体接触他身体,尤其是流血的地方。他曾经吃过大亏。
魏文安有点尴尬,讪讪地把碘酒放了回去,再看到那渗血的肩膀,却还是很愧疚。
——他怎么会咬得那么用劲,他的牙原来这么尖吗魏文安想拿手去抹掉些血痕,看着冷口冷面的alpha又有些不敢靠近,正又羞又愧疚,突然发现,alpha的身上好像不太一般。
肖毅的身材好得不像普通人,肌肉坚实得比电视上的alpha模特还要厉害,魏文安却突然模模糊糊看清,那完美的胸肌和腹肌上,密集地遍布许多疤痕。
“怎么“魏文安想都没想,就上手摸了上去,越摸越心里抽着难受。
有些伤痕看起来已经非常久了,却能看出当初的伤口很深。胸肌侧的一道疤,看着还带点粉,腰侧却有一片蛛网似的瘢痕,一直绵延到后腰,简直触目惊心。
”别乱碰”,肖毅语气仍然很平淡,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抬手轻轻地把他支开了,然后帮他把药箱放了回去。
”肖老师”魏文安睁大了眼睛看着肖毅肌肉如削的后背,指尖忍不住摸过他肩胛骨中间,一块圆形伤疤。
肖毅眉眼一沉,等魏文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alpha紧紧卡住了喉咙,丝毫没有喘息余地地压在了床上。
魏文安吓得睁大眼睛挣扎,alpha脸色依然没什么变化,不过马上放开了他。
“咳咳”魏文安捂着脖子咳嗽,眼眶红了起来。
“说了别碰”,肖毅声音还是淡淡的,却听不出冷漠的意味。
“我刚刚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很痛啊?”魏文安小声说着,抬起手想指向肖毅的疤,却发现不知道指向哪一个,只好晃了晃手指就放下了。
肖毅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看得魏文安心跳都快了起来。
“魏文安”,半晌,alpha终于开口,“我想明白地告诉你,我不需要oga,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文安睁大眼睛看着alpha,一瞬间突然觉得鼻子里有点酸。
肖毅不是一个容易慌的人。再危险或血腥的场合,他也经历无数回了,大部分日子里,他的情绪就像一条直线,毫无起伏。
但他看见魏文安的眼圈红了,就一瞬间感到一丝狼狈。魏文安白皙的脸上还挂着好多泪痕,全是…被他肏哭的。肖毅有一点点手足无措。
“我又不会赖上你“,魏文安小声说,“我又不认识你…“oga说往窄小的床头蜷缩了一下,脑袋也垂了下来。
“去洗洗“,肖毅的声音仍旧平淡,“我帮你把这收拾一下。”
魏文安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按alpha说的做,正想起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光着屁股,腿间到处是被肏出来的淫水和白浆,脸又慢慢通红了起来。
“…你回去吧,我自己来“,魏文安嗫嚅道,“谢谢你帮忙…肖老师,下次请你吃煎饼。”
肖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草草把一旁的长裤套上,然后一只手托着他大腿、一只手抱后背,把魏文安像一袋米似的捧了起来,抱着就要往门外走。
“啊我自己来…“oga吓得声音都变高了些,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他住的是最小的客房,洗手间在走廊另一头,他可不想光着屁股出去。
“外面没人“,肖毅一手抱着魏文安,另一只手随手扯过门后挂着的一条浴巾、盖上oga的身体,就轻轻把门推开。
魏文安突然意识到,今天肖毅已经抱着他洗过了一次,只是那时候他潮热加上淋雨迷糊了,没什么印象。这时候他突然断断续续想起来一些。
…开始想起这个alpha,怎么利索地脱下他湿透的衣服,抱着他、把花洒调整成温柔的水流,冲洗他摔伤的伤口,连他湿粘地腿间穴缝,都被轻轻冲洗干净…
魏文安羞得已经麻了,只希望不要再有潮热。他不能再在肖毅怀里再发情了,尤其是…尤其是这个alpha已经明确拒绝了更多的关系。
“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魏文安被放到了地上,刚想站住就觉得两腿一软,腰也是酸软的,本能地靠在了肖毅的臂弯。
肖毅没理他,只是试了试水温。
温暖的热水冲了下来,肖毅单手托着他腰、几乎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很小心地不弄湿魏文安摔伤的胳膊和膝盖。
魏文安咬着唇,为了不再发情,努力地开始回想刚结束的期末考,一门一门地回想都考了些什么。果然腿间不停往外淌水的两个穴,湿热的感觉没那么鲜明了。
肖毅穿了裤子但没穿上衣,上半身全是坚实的肌肉,而且因为抱着他,显得肌肉更大更坚硬了。魏文安低着头,偶尔看到一眼,都强迫自己不去看。
但他余光里还是看到了那个夸张的帐篷。肖毅的长裤没有扣最上面的扣子,裆部却还是看上去要被撑爆了。魏文安瞄了眼那个包在黑色布料下的巨物,感觉期末考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了。
…肯定很难受吧,魏文安心酸地想。一定是他刚刚在床上的表现太糟糕了,导致alpha都射不出来。
“肖老师…”魏文安低着头,小声地说,“不要紧吗?你都没有…都没有…“才刚刚破处的oga,青涩地仍然连“射精”都难以说出口。
“不要紧“,肖毅的声音仍然毫无起伏。魏文安甚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个没有感情的ai。
“转身。”肖毅轻拍了一下魏文安的屁股。
魏文安咬着唇转身,一边羞得不行,一边又有些留恋alpha轻轻拍他屁股的那一下。他红着脸,女穴里不自觉地绞尽,闭着眼感受到淫水难耐地流了出来。
肖毅的角度,能看见oga粉红的穴缝,在翕张着吐着水。oga纤瘦的身体微微发抖,白皙的臀尖随着逼穴里不断绞紧,臀肉也挂着水珠在颤动。alpha把一切尽收眼底,眼眸比平时幽暗,拿着花洒的手却稳定如常。
温暖的水流冲过oga的腿缝。魏文安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看不到alpha的脸,他胆子也稍微大了些。
“我不会缠着你,肖老师…“魏文安声音有些喘,扶着瓷砖的墙壁、贪恋上面的凉意,“你要是…要是想…我其实…没关系的…“魏文安咬着唇,腿间的穴缝又空虚地淌水,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潮热的粉红。
肖毅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oga的脖子两侧,力度精准地捏住动脉,直到oga软软地昏睡了过去,才放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肖毅看着怀里湿透的人,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是水。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了热水,拿过浴巾,把oga轻轻擦干,抱回了房间。
——是我不该缠着你。肖毅看着昏睡的oga,在心里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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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腰和腿都好酸,但是…有种疲惫过后得到充足休息的舒适。魏文安拉了拉被子,想继续眯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他的床单是新换的。
魏文安猛然惊醒。昨夜的回忆开始重现,他一边想就一边心脏狂跳。他胡乱套上衣服,两腿都是软的,开门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就冲到了客厅,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厨房灶台上锅里,有一个龇牙咧嘴的糊了的煎蛋,旁边是一个字条,整齐的字迹一看就出自他侄子:
“你昨天生病了,今早没叫醒你。我们上学去了。“
魏文安轻轻松了口气,心里涌起一股歉疚。平时他都会起来,给孩子们做好早餐的。
他想了想回到房间,把被窝掀起来。他刚刚醒来时,只穿着件干净的内裤。热潮的难熬感已经没有了,被窝里干燥又柔软,非常舒适,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昨天晚上的那一片狼籍。
魏文安慢慢想起来,他昨晚是怎么被肏得两个穴都喷不停,又羞得攥住了衣角。
——连被子也是新换的。难道是肖老师在他睡着之后换的?魏文安仔细想了想,他被肖老师抱进浴室洗干净…再然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会是魏子路换的床单被子?不可能,他那个侄子连自己的床单都不换。
魏文安起身穿上衣服,打开衣柜,发现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全洗干净叠好了,放在最上面的格子。
他家根本都没有烘干机,平时洗衣服都是靠晒的,这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洗干烘干放回去的?魏文安越看越不对劲,打开门又回到客厅。
药箱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一点都没动。
魏文安一时间有点恍惚。难道昨天晚上都是他幻觉?难道他做了场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膝盖,确实用大号创可贴包扎得好好的。
他走到洗手间,撩开后颈的头发,背对着镜子看他的腺体。
…腺体红肿着,确实被临时标记了,不是他的梦。
魏文安打量了一圈洗手间和浴室,又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他的房间——除了床单被子被换了,他昨天穿的、在雨里湿透的衣服,也被洗好放回了衣柜。浴巾挂回了门后,干燥如往常。
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仿佛从来没有alpha来过…
不对,是仿佛除了魏文安,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
这个肖老师,怎么做到的?魏文安又去阳台看了看他们家的洗衣机。洗衣机看不出什么异样,也不知道昨晚是不是洗了东西。
魏文安突然明白了:肖老师在培训机构当老师,教的一定是家政。
他回忆起肖毅给他包伤口的娴熟模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看来他家政水平一定非常高。魏文安又回想起肖毅说,他不需要oga,突然觉得有点道理——这样的alpha确实不需要oga打理家务。说不定肖老师觉得,他要是找了oga,结了婚,他才会变成干家务的那一个…所以他就干脆不找了?
魏文安的脑洞越开越大,突然被手机震动声打断。他赶紧从背包里找出手机,发现他妈妈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魏文安一瞬间声音都抖了。他又想起上一回十几个未接电话的那天,是去年他在图书馆准备期末考的时候。他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天。
”没事没事,哎呀小安,是好事!“魏母听出他声音里的焦虑,赶紧安抚了一下,“你记不记得,你爸爸当初发丧葬费的时候,有补发的社保和公积金?今天早上突然有社保局的人打电话,说那笔钱给我们算错了,少发了!”
魏文安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马上奇怪起来,“少发了?”
“是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补助金算在内,足足有十万块钱,给我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半年过去啦…“魏文安的妈妈常年身体不好,尤其是家中变故之后,一直一病不起的状态,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十万?“魏文安皱起眉,“妈,是不是诈骗啊,您可千万别给个人信息啊?”
魏母立刻拔高了声音,“哎呀我也以为!结果现在,钱都打到账上给我们啦!我还特别让你大嫂带我去了银行问的,确实是社保局打来的钱呀!我知道你们那边过得难,我打了八万到你账上,两万我留给你大嫂啦…“
魏文安一怔,赶忙看了看手机银行。
确实收到了他妈妈的转账。
”你也不接电话,不过我知道你的啦,大概在学习在忙吧。哎呀还有!就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你知不知道,神奇啦,上午有法院的,那个执行庭的人,打电话给我,你大嫂接的,说是在北川市,他们突然发现一个房产,是那个杀人犯的名下的!“
魏文安这下真的惊了。
“北川市?“
”是呀!法院的人说,我们家死亡赔偿款,本来加起来不是快四百万吗,等那个房子拍卖,大概也能拍三百多万,到时候全部用来抵这个,抵赔偿金。小安你是学法律的嘛,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钱是不是真的,真的最后能给我们啊?“
魏文安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法院拍卖都不是市价拍的,哪能拍那么多?“他脑子有点懵,还在得到八万巨款的惊喜中没转过神。
“你大嫂也查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查不知道,这是个大别墅呢!你说杀人犯这个混蛋,怎么弄到那么大的房子的,真是坏死了这个天杀的,宁愿坐一辈子牢也不说他有个房子…“
魏文安又喝了杯水,把他妈妈说的信息简单记录下,就挂了电话。
他先反复看了几次手机上的账户余额,然后又查了半天那个房产的地址。肇事凶手的生平他早就烂熟于心了,那个渣滓确实在北川混过好多年。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他名下的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为什么这两件好事,在同一天早上砸中了他?
魏文安没有去细想。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半年过去了,他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哭饿了之后,他起来把侄子留给他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煎蛋吃了,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趁今天有空,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他今天可以大大方方地带两个妹妹,去最贵的那家奶茶店,点两杯奶茶,随便她们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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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和孩子们在奶茶店排队的时候,肖毅正在城市的另一头。
离地下集市很近的小区里,一个胖胖的生意人,正在家里往头上摸发胶。敲门声响的时候,他发胶才抹了一半。
“谁啊?”他从猫眼里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快递公司的鸭舌帽。
”快递需要签收“,门外的小哥说。
胖子打开门,快递小哥的手里却没有快递。
那小哥手里,是一管抑制剂。胖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每天在地下集市卖的那种。
“你卖的?“小哥低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胖子立刻要关门,但还不等他碰到门,就被一脚踢进了屋里。
肖毅带着快递公司的帽子,用一边膝盖压着胖子的上半身,然后捞起胖子肉乎乎的腿,像拆家具一样“咔嚓“一声向一旁弯折。
”啊啊啊啊啊啊!!!“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肖毅表情毫无变化,又”咔嚓“一声折断了他另一条腿。
胖子杀猪般的嚎叫,变成了破风箱一样的喘气。他艰难地抖着全身的肉,“嘶啦嘶啦“地喘着气,在地上爬行,刚抹上的发胶,被疼出来的汗浸泡透了。
”看来你生意,需要停一阵子。“肖毅走出房间关上门。
夕阳如血。肖毅从街道走到了地铁口,久违地感觉到,胸口有些情绪在涌动。
他本来没必要过来动手。但是他心里有股燥热,必须要发泄。
肖毅很清楚,他只要在屋里敲敲键盘,就足以毁掉胖子这样的渣滓。他只不过早上黑进了政府的系统,改了些记录、伪造了几封领导的邮件,就让那个oga的生活,在一天之内好转了许多。北川市那个房子,是他很久以前置办的一处安全屋。虽然如果要让那处房子的拍卖款真的到魏文安手上,他还是免不了亲自去一趟北川,补齐伪造的文件和记录,但这些对他来说,都相当容易。
他早该这么做的。如果他早点做了,魏文安就不会在他出差的时候,突然变得像昨天那样惨。肖毅在高峰期的地铁里,想起oga瘦得骨骼分明的身体,心里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方才片刻的暴力而消退。
肖毅意识到,他在难过。那个oga,再也不用出来摆摊卖煎饼了。他生命中这场短暂的意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
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的第二天,魏文安的暑期实习即将开始了。他研一一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并没有参加很多律所的实习面试,加上律所的暑期实习通常比较忙,他为了每天能准时回家做晚饭,选择了在公共辩护中心当实习生。由于本地法律是法学生可以在公益范围内作为律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魏文安也觉得,这是个可以积累诉讼经验的机会。
一大早,给几个孩子做了早饭,魏文安穿上了提前烫好的唯一一套西装。挤了几站地铁,到了州联邦法院,他的师兄穆逸民已经等在了安检口的另一头。
“师兄!“魏文安看见师兄,赶忙挥了挥手。穆逸民穿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穆逸民和魏文安都是法学院里赵春燕教授的助教。赵教授只开研讨会形式的小班,而且只收在证券法上已经有所研究的学生,因此每一届的学生都很少,当她研究型助教的学生就更少。魏文安在学校里,也只认识穆逸民这一个直系师兄而已。穆逸民家里曾是西川市有名的首富,穆逸民也是学校里有名的alpha,又高又帅,玩得很花。魏文安还在本科的时候,就听过他不少花边新闻,却也从来没传出过什么太难听的。穆逸民比他大一届,正在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做实习,今天是赵教授打了招呼,他特地带师弟来进行学生公益律师的宣誓程序。魏文安和这个师兄算不上熟,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面,但由于修了同一个专题,邮件往来倒是非常多。
过了安检口,穆逸民很自然地把手在魏文安肩上搭了搭,带他到法庭的方向。走了几步,高个子alpha突然停下来,眉毛微微扬起。
“怎么了,师兄?“魏文安被引到走廊没什么人的位置,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穆逸民表情有点玩味,“小安,你谈恋爱了?”对上魏文安更加莫名其妙的眼光,他又耐心解释,“你身上有alpha味。”
魏文安猛然恍然大悟,脸色慢慢红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穆逸民看着师弟窘迫的模样越发好笑,“未婚alpha在职业场合,尤其是法庭上,身上最好不要有oga的味道,我觉得这对oga也适用。”说着拍了拍魏文安的肩算是安抚,“我车上有信息素喷雾,oga用的,过去跟我处理一下吧?联邦法院还是挺多保守派法官的,谨慎一点比较好。”
魏文安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点了点头就跟着师兄走。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身上还带着肖老师的味道——已经过了两天,他洗了很多次澡了,何况他自己压根闻不到。
魏文安的父母一直认为他会长期打抑制剂,如果找到alpha,那也是结婚后直接永久标记,自然也没有教过他这些。魏文安对成年alpha和oga的世界,了解实在有限。
“第一次吧?临时标记是这样的,对方的味道会从你腺体里持续释放,能持续一两个星期。“穆逸民语气轻松,看出来师弟尴尬得不行,好心肠地没再盯着他看,只是带着他往地下停车场走。“找男朋友了?我们学校的?”
魏文安脸很热,“没有…算是,算是意外吧。谢谢师兄提醒。”
穆逸民本来没在看他了,闻言又饶有兴味地低头瞅他,“意外?不是男朋友?”魏文安不是不稳重的人,穆逸民完全没有联想到黑市抑制剂这个方面。
“不是的…以后大概也不会见了吧…“魏文安闷闷地说。本来昨天一整天,他都在沉浸在天降巨款的兴奋当中,甚至几乎没怎么想起他头一天破处、被alpha临时标记、又被alpha划清界限这样劲爆的经历。穆逸民现在一问,他回想起肖老师,不禁又有些难受和遗憾。
”什么?“穆逸民眉毛挑起,声音都拔高了,又看见魏文安带点委屈的小表情,马上自认为猜到了七八分,“你不会被人骗了吧?哪里的渣alpha?我们学校的吗?怎么回事?”
“不是…“魏文安红着脸,更加说不出话来,“他不渣的…“
穆逸民盯着他,突然眼角一扬,声音压低了些,“小安,你该不会…是家里有困难?你该不是…”
——难不成这个师弟因为家里困难,为了钱和哪个alpha上床去了?魏文安家的变故他是知道的,他当时还主动打了一笔钱,被魏文安原封不动退回来了,理由是他们家还没到特别困难的程度。穆逸民知道这个师弟虽然人看着文弱,却自尊心挺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帮他把课本买齐了,说是自己原来用剩下的,当二手书送了他。
“你想多了!不是那样,师兄…“魏文安无奈道。穆逸民虽然人不错,但性格强势,想弄清楚的事情就不会放过。“其实…就是他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就这样,没别的了”,说罢略带恳求地看了眼穆逸民,“师兄别再问了。”
穆逸民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师弟,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人往停车场走。远处有辆解送犯人的押解车,几个法警押着一个女犯人,向旁边的法警电梯走去。
穿着囚衣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女孩子,瘦弱白皙,脸上木然得毫无表情,但看得出非常美。一头栗色的卷发批下来,上面甚至系了一朵深红色的发带。若不是穿着囚衣,倒是很像哪家的千金小公主。
“快点走,别磨蹭“,女囚犯的手被烤着,后面一个法警嫌她走得慢,粗暴地推了一下,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
魏文安皱了皱眉,看见女囚犯头发上的深红色发带掉了下来,跑了几步上前去捡。
“等一下!法警!“魏文安捧着那个发带,发现深红丝绒的发带显然已经很旧了,却还是被小心保存着,“法警,她掉东西了。”
法警停下来,看了看魏文安手上的发带。
“这是她头发上的,刚刚掉地上了,“魏文安看着那个女囚,心里有点不忍。
法警接过发带,显然对他比那个女囚犯更加客气些,“我一会儿还给她就是了。”
“那谢谢了”,魏文安转身回头,快跑了几步回到师兄身边。
——他没有看见女囚犯回头望着他时,眼中的惊愕和震撼。女囚闻到他味道的时候,两腿不自觉地发软。她眼里一瞬间溢出了泪——她不曾想,还有再闻到这松针铁锈味道的一天。
“你知道那是谁吗?”穆逸民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那个姑娘叫蓝佩,她在上诉联邦死刑。”
魏文安惊得一激灵,“杀了她全家的那个蓝佩?”
穆逸民轻轻点头,拉开了他保时捷的车门,示意魏文安坐进副驾。
“这个案子有三年多了吧?警方其实也没有多少直接证据,当时的情况的就是,她和她爹妈、两个哥哥,在同一艘游艇上,而警察来的时候,除了她,其他人都死了。”穆逸民说着,把手套隔间推出来,拿出一罐银色的喷雾,“这个你留着,喷腺体,每天两次。”
魏文安接过喷雾,道了谢,没问穆逸民车上为什么会有oga用的喷雾——他这个师兄可是名声在外,有多少oga炮友也不奇怪。
“其实小安,以前我没对你主动过,是因为你看上去很乖呢,像是找到一个alpha就要结婚生子的那种”,穆逸民看着oga把喷雾喷上后颈,有些暧昧地向他靠了靠,“你也知道,我以后总要被家里人安排去联姻的,当然不好意思耽误你。不过如果只是解决生理需求”
魏文安停下了动作,呆呆地抬头看师兄俊雅地脸。
穆逸民摆出了他的标准猎艳专用魅惑微笑,“不考虑下我吗?我很体贴的,小安,我会对你好,而且绝对保密哦”
“噗,师兄你在说什么啊?”魏文安直接笑了出来,“我说的是‘生理问题’,又不是‘生理需求’总之谢谢师兄的喷雾!”oga把喷雾放回了隔间里,就飞快地下了车。车里穆逸民的alpha味有点重,雪山海盐味熏得他有点晕。
穆逸民被拒绝个彻底,微笑着轻摇了摇头。
魏文安和师兄到了法庭后,却发现女囚犯蓝佩,和他们在同一个法庭,正是魏文安法庭宣誓之前的听证会。他们于是坐到了听众席,等待轮到魏文安上庭宣誓。
“蓝女士,你已经开除了五个律师了,本庭要求你,今天必须选定一个律师,今天过后,你的第六修正案动议将不再通过。“法官对着围栏内穿囚服的女孩说道,”今天就决定吧,如果不决定,本庭将会指定一个律师为你辩护。”
蓝庭表情依然是木然的,头上依旧带着那个深红色的发带,是魏文安刚才帮她捡起来的。
蓝佩没有说话。法庭里加上书记员、律师、听众席众人,人有很多,此时却沉静得能听见人的呼吸声。
“既然蓝女士开除了上一位辩护律师,今天又没有指定新的律师,那么本庭现在为被告蓝佩,指定”
“我要他”,蓝佩突然开了口,转身指向了听众席,“我要这个人,为我辩护。”
法庭里一下子响起了众人的议论声。穆逸民挑着眉,凑近了魏文安,“她好像指的是你。”
魏文安内心震惊,前后左右望了望,发现蓝佩指着的确实是他。
“蓝女士,你指的是听众席。你指向的这个人,也是一个律师吗?”法官推了推眼镜。
“我只要他。如果他不是律师,那我想请他为我指定一位。”蓝佩的声音冷淡里透着坚定。
“蓝女士,你要知道法庭上没有这样的规则听众席上这位,你是不是律师?请起立。”这位法官属实很有耐心。
魏文安还有些懵,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姑娘看他帮忙捡了发带,大概误以为他人还不错。
“这个案子曝光很高,你要慎重”,师兄在一旁低声提醒了句。
魏文安轻轻点头,站了起来,“我叫魏文安,是政法大学法学院研一学生,今天是来做地方程序法第十三条宣誓的。蓝女士,今天是我第一次来法院,我只是一个学生,没有任何实务经验“
“我只要他”,蓝佩低头道,“你如果拒绝,我就放弃上诉。”
法庭顿时议论声四起,法官不得不敲响法槌以示肃静。
“魏先生,鉴于今天的情况,如果你接受本庭的指派,我可以允许你现在就进行第十三条宣誓。你是否要接受呢?”法官的眉毛深深皱了起来,“本庭考虑到你的经验情况,不会强制指派。”
魏文安看了看满脸木然的蓝佩,一瞬间,突然想起自己得知家人噩耗的那天晚上。
——万一蓝佩是冤枉的呢?万一有其他的人杀死了她的家人?如果他不接受,那这个姑娘就放弃撤诉
只用了三秒钟,魏文安做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决定。
“我接受”,他扶了扶眼镜,大声道。
穆逸民眉心动了动,眼里半是意外,半是深思。
*******************************
晚上魏文安躺在他窄窄的单人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他完全来不及反应。难道都是巧合吗?
魏文安辗转反侧,时不时把脸贴近床垫,试着去闻有没有肖老师留下来的味道,却每次都失望。可能是他身体里还有肖老师的信息素,所以闻不到吗?
肖老师没有在他家留下一点痕迹,却也没有提醒他腺体喷雾的事情。魏文安反反复复回想那天的经过,总觉得肖老师不愿意和他再见面,一定是因为他床上太差劲了。
如果说穆逸民这样的顶级alpha都愿意和他当炮友,那是不是说明,他长得其实不差?魏文安回忆了一下穆逸民的几个绯闻前任,各个都是有名的美人。
那就只能是床上的技术了魏文安越想越委屈,把被子蒙住头,仔细回味着那天被alpha贯穿的感觉。
肖老师好会啊完全没有弄痛他,而且只是稍微动一动,就让他爽得哭了
——他却把人家咬成了那样。魏文安在被子里捂住脸,腿间又开始湿润。
技术很好的oga是怎么样的呢?魏文安又看了半天白天的案件资料,到了半夜三点,仍然睡不着,干脆蒙起被子,打开了手机浏览器。
oga抱着腿,红着脸搜索,“非常有经验的oga。”
果然各种各样的小视频跳了出来。
魏文安红着脸,咬着唇,点开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露骨的,蒙在被子里,音量调到了最小声。
屏幕里两个人在床上,先生互相脱衣服,然后互相亲吻,抚摸魏文安走神地心想,这个alpha身材实在比肖老师差远啦。
长得差得更远。肖老师这样帅,又是教的家政这样的盛产oga的学科,一定追的人很多吧
屏幕里两人互相挑逗之后,就开始互相用69的姿势口交。魏文安一边脸红,一边震惊,原来alpha的那里,也是可以用嘴吞进去的肖老师那么大,应该很难吧
小黄片里的oga一边吮吸着鸡巴,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魏文安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天肖老师,也这样给他舔过穴,片子里的小oga是单纯的男性、没有长逼,一定体会不到他被舔逼是多么爽得难耐
片子里的人还没真的do起来,魏文安就觉得逼缝流的水,快要把内裤浸湿了
“嗯啊老公的鸡巴好大插得骚逼好爽”片子里的小o大张着腿根,一边被肏,一边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挑逗地浪叫,小腿和脚踝不停蹭着alpha的屁股。
——果然就是要这样,alpha才会喜欢吗?魏文安咬着唇,粉红的肉茎把内裤顶了起来,腿根不自觉地拧着,想缓解腿间的空虚,却蹭着肉缝、蹭出了更多淫汁,连后穴也翕张着湿润起来。
“老公老公射给我,小骚逼要吃精液要被alpha的大鸡巴内射嗯啊老公我要高潮了”黄片里的小o换成了骑乘的姿势,魏文安马上想起那天他被肖老师抱在怀里肏的样子。如果他也这么会骑鸡巴,那肖老师可能就不会忍着不射了吧
“啊啊老公射进来了小逼吃到大鸡巴的精液了好爽嗯啊好喜欢被老公内射老公射了好多嗯啊小骚逼要含不住了,内射的精液要流出来了啊啊“黄片里的小o大张着腿,向镜头展示他被肏得熟红的后穴,白浊的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流出,后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每收缩一次、就有更多精液从穴口吐出来,一片淫靡。
”嗯呜肖老师”魏文安想象了一下被肖毅内射,会是什么感觉。
——肖老师的鸡巴比片子里的alpha还要大,射得会不会更多呢那么硬又那么大,抵着他腔口射精的话,大概能直接内射进他的内腔肖老师会抱着他肏吗?坚实的臂弯像钢铁一样硬好想摸摸肖老师的腹肌啊
如果肖老师肏进他内腔射精,他大概会直接爽晕过去吧上次只是肏进内腔,他就爽得差点死掉了
“嗯啊嗯”魏文安想着,攥紧了被子,腿间突然剧烈颤抖,逼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液,把内裤和睡裤都喷湿了,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湿痕。
只是看了个黄片,完全没碰自己,他就想着被肖老师内射、想得喷淫水了。魏文安用被子蒙着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之前那次发情的热潮感又来了,只是没有那一次那么厉害。
魏文安连续睡眠不足两周了。
起初,他接受公共刑辩律师的暑期实习,就是不想这个夏天过于忙碌、可以有时间照顾几个孩子,顺便努力发个期刊。但是实习还没正式开始,他就接手了蓝佩的案子,虽然公共刑辩办公室为他指派了两个资深律师带领这个案件,赵教授也帮他牵线了大律所里有意向参与公益案件的律师,他还是忙得快每天快喘不过气。
四个死者被谋杀,而且已经到了上诉阶段,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何况魏文安从来没有在刑诉上专攻过。专业实务的内容尚可以由资深律师带领,但和蓝佩会面,他必定要有准备。
除了这个刑事大案,每晚疑似潮热的反应,也让他非常受折磨。
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导致了激素紊乱,魏文安每天晚上都有像热潮期一样的反应,燥热得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打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见效。有时他打开手机偷偷看看小黄片,有时候他就干脆打开灯看卷宗材料,看到累得睡着为止。好在晚上打了抑制剂,早上就没有症状了,只是抑制剂太花钱,这样隔天就需要打,魏文安着实有点心疼。
这样持续两周后,他也意识到,身体不大对劲。趁着一个下午去学校办理材料,他顺便去了趟校医院。
“如果临时标记的alpha,和你信息素匹配程度非常高,加上你前段时间身体状态差,引发了阶段性信息素紊乱,也是有可能的”,校医看了看他的检测报告,皱着眉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临时标记总是有风险的嘛,如果不能跟这个alpha永久标记、或者保持频繁的信息素交换,那就只能打抑制剂了,没其他办法。不过呢,假性潮热不是真的发情期,不会大量释放信息素,所以不用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魏文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原来和alpha一夜情,还能有这样的后果,但是想到肖老师信息素和他可能超级匹配,又偷偷有一点点高兴。
“频繁的信息素交换?就是加深临时标记吗?”魏文安奇怪道,“但是这样我不就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吗?”
校医摇摇头,“不一定,可能过个个把月,你身体状态好了,激素水平就自己调整过来了。其实比现在单纯打抑制剂好些,因为你对抑制剂的耐药性只会越来越高,这个是不可逆的。”
魏文安攥着衣角,深思起来。
当天晚上,他又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腿间的嫩穴又空虚又湿热,痒得让他委屈得想哭。小黄片已经看了好几回了,他不想再看了,总觉得越看越难受。
他打开台灯,把电脑又打开来翻看已经了然于胸的卷宗。看了半天,手机突然收到了街坊的短信:
“小魏哥,你的煎饼摊许可证,考虑转让给我不?你好久没摆摊了吧,一个月不营业,许可证是自动暂停的。“
魏文安烦躁地坐在床上,案子从公诉到上诉到各种细节像潮水一样不停地涌进脑海。他突然发现,有点怀念摆摊卖煎饼的感觉。
——不用想其他,专注摊好一张煎饼的感觉。魏文安回想起来家里巨变后的几个月,甚至觉得,是摊煎饼帮他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不光是收入的增加,还有情绪的稳定。不像现在,想着蓝佩的案子,吃不下睡不着,信息素还紊乱。
左右法院拍卖房产也要几个月起步。多有些钱备着,总是好的
何况,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下班的肖老师呢?肖老师虽然冷口冷面,但还是好想再看看他啊,还说过要请他吃煎饼的
第二天天没亮,魏文安就出门采买了煎饼的食材。等几个孩子睡醒了,他已经做好了全家人的早餐,调制好了煎饼的面糊,只等晚上出个摊就能直接卖了。
——摆摊一两个小时也是好的。说不定有了其他的事情做,案子的事情就不那么焦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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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这次的任务出了些岔子,官方的信息不全,差一点无法阻止一次恶性恐怖事件,好在他反应及时。
肖毅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弯腰,把左肩抵住了桌沿,抱着手臂“喀”一声,把自己脱臼的肩膀装了回去。他痛得额角微微出汗,活动了一下肩膀,就走出了这间仓库。仓库很大。他一路经过了地上十几具尸体。
很累。他回到家冲凉的时候,感受到的疲倦是心理上的。生理上他并不多累,反而因为杀人的肾上腺激素作用,比平时更警觉些。
他又想起了那个卖煎饼的oga。
oga最近又开始卖煎饼了,他感到非常奇怪。他看了魏文安的账户余额,显然那十万块钱还够用一阵子。再等一等法拍,就能有几百万赔偿款到账了,他为什么还在摊煎饼呢?肖毅有时候甚至出任务,都会分心看一眼手机,看看魏文安煎饼卖得怎么样。
今天是五月十七,是那个oga的生日。肖毅洗完澡看了眼电脑,发现魏文安的支付账户刚刚又了好几笔十块钱。
——谁会自己生日的时候,大晚上出门去摊煎饼?肖毅深思了两秒钟,发现自己其实有点暗爽。暗爽没有其他人给他过生日——多么阴暗的想法啊
如果放在平时,肖毅会继续保持和魏文安的距离,毕竟oga是个正常人家的良民,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可是今天,他刚刚才救了很可能是一整个城市的人。肖毅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自豪了,就仿佛他今天比起平时,更配得上那个oga了。
——就见一眼。看看他煎饼卖得怎么样。见一眼就走。肖毅换了件白衬衫,那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不是黑色的衣服。
晚上十一点多,街上人已经少了起来。肖毅走进那条巷子的时候,oga正在低头摊煎饼。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满眼的专注,脸色和上次一样苍白,眼底甚至更多乌青了。
怎么这段时间,他过得不好吗?肖毅心里沉了沉,脚下却更快地走了过去。
“一个煎饼,不要火腿。”
魏文安听见声音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看见一只修长的手往钱袋里放了十块钱,才猛然抬起头。
“肖老师”魏文安太惊讶了,一时间连惊喜都掩饰不住,满眼都是欢欣,等他看清了肖毅跟平时一样平淡的表情,才忙调整了一下情绪。
“我请你,不用给我了”,魏文安克制不住地脸红,把那十块钱从钱袋子捞出来递给肖毅。肖毅看了一眼,接了过来,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收下。
”谢谢。“肖毅淡淡说了句。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魏文安低头开始摊煎饼。魏文安有点庆幸他有摊煎饼这个事情忙,不然真的更加尴尬。
“肖老师最近忙吗?好久没见你了”,魏文安没有抬头看他。
“一般”,肖毅回答,“你呢?怎么在这摆摊?”肖毅忍不住问。他知道这个问题很奇怪,因为魏文安显然经常出来摆摊,但他也找不到更委婉的方式问了。
果然,魏文安略有些意外地抬起头看他。oga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是为了情绪稳定,那有点怪怪的,好像他情绪多不稳定似的;说爱好那就更奇怪了,他还是想赚钱的;总不能说我一直在这摆摊等你吧那样大概会把人家吓跑。
“啊今天天气不错。哈哈哈。“魏文安最终选择打哈哈。他余光看见肖毅有些怀疑的眼神,突然开始心里狂跳——肖老师为什么这样问,是不是还是有点在乎他的?
——如果上次发生的事情,他提议再发生一遍,那alpha会答应吗?
“你钱够用吗?”肖毅不知道怎么就问了出来,然后略尴尬地轻咳了咳,“你不是,之前没钱买抑制剂吗。这么晚摆摊,钱不够用吗?“
肖毅看着oga比先前还瘦的身体,心里越发沉,脑子里开始想十几种不留下痕迹给他送钱的办法。魏文安是个聪明人,不能让他怀疑,否则会引起麻烦
魏文安想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他一靠近alpha的味道,就开始满脑子黄色场景。
——穿白衬衫的肖老师真的好帅啊真的有点像个老师呢好想,好想再摸摸他的肌肉啊魏文安一边低头摊煎饼,一边紧张地发现那种假性热潮的感觉又来了。他小腹好热,腿缝间也好空虚啊女穴里又热又湿,淫水要流出来了
“魏文安?”肖毅见oga红着脸,皱起眉,隐约感觉空气中信息素好像更浓了些,但并不明显。
魏文安低着头摊好了煎饼,包好递给了alpha,抬起头的时候,终于鼓起了勇气。
“肖老师,我们到没人的地方行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oga说话的尾音都有些颤。
肖毅内心清醒的部分知道,他该走了。他看着魏文安灯光下睫毛在脸上的投影,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帮着oga把煎饼的推车推到了一旁的小巷口。那里本来没有路灯非常黑,现在有了煎饼车的小灯照着,两人在昏黄的光线下,能勉强看清对方轮廓。
“说吧”,肖毅靠在砖墙上,低头看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oga。肖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他只是来听魏文安要说什么,听完就走
魏文安抬头alpha,发现他不太能说得出口。肖毅的轮廓太俊了,深邃的眼窝在这样的灯光下变得有些温柔,松针铁锈的信息素味让他越发腿软。他光是抬头和alpha对视,就心跳加速,全身好像都接通了温暖的电流。
——他没见肖老师的时候,总是想着请他吃个煎饼就足够了,但是现在,他真的好想再做一回上次做的事
——肖老师只是说不想要oga,不想跟他有什么关系,没说不让他亲吧?只是亲一下,一下就好
昏暗的小巷里,一灯如豆,带着眼镜的oga微微踮起脚,扶着alpha的肩膀,用力吻了上去。
“魏文安“,两人的唇只是沾到了一瞬,alpha就很快把魏文安轻推开了。
魏文安委屈地咬了咬唇,眼眶转眼就湿润起来,在昏暗中亮晶晶的。湿润的眼睛仍然在看着他,那种眼神肖毅说不清,却难以自制地不想移开眼睛。
”对不起“魏文安几秒后就怂了,低下头就要转身,却被两只干燥有力的大手握住肩膀。
——肖毅闭了闭眼,感觉到胸口有些理智的东西永久地离他而去了,然后他握住了oga的肩,反手把人压在小巷的砖墙上,托着oga柔软的后脑深吻下去。
”唔”魏文安被吻上的那一刻就觉得腿软了,本能地反手扶住砖墙。肖毅的唇棱角分明,不同于魏文安的柔软,alpha吻得很慢,却似要慢慢尝尽他一般,唇舌交缠着入侵柔软敏感的口腔。
“呜嗯”魏文安光是被吻着,就止不住地呻吟喘息,膝盖很快开始打颤,更要命的是随着唇舌被轻柔地吮吻,他发现他腿间几乎是立刻就湿透了
这简直比发情还要难为情。他能感觉到,随着alpha唇舌的入侵,仿佛有股电流从脊椎延伸向下、一直到了小腹和花穴,两腿之间淫水流得越发厉害,完全不是发情期那种身体自发热潮的状态。
肖毅亲了一会儿就发现他身体软得厉害,气息又急促,于是轻轻退开。oga脸上的红晕,即使在这样的灯光下也很明显,眼角有微微湿痕,腰软得快站不住,被肖毅的大手扶稳了些。
“湿了?”alpha的声音还是平淡的样子,却更加哑了些,“到底想说什么?”
魏文安被这样一问,瞬间小腹一热,穴心酸软得又吐出一股淫水、干脆湿得更厉害了。肖毅扶着他的腰,感受到他腰眼的颤抖,眼神微微一黯。
“我你医生说我们信息素太匹配了,要我多找你找你上床”魏文安脑子被情欲烧得有些昏,干脆把医生说的话添油加醋,捡他想说的那部分说了。
肖毅眉毛挑了起来,“否则呢?”
oga努力把腿直起来些,“就这样假性发情天天打抑制剂”他说得夸张了一些。他现在隔一天打一次,但时间越久他越耐药,可能以后真的要一天打一次呢?何况他每晚假性潮热,睡都睡不好。
“跟我上床就能好?”肖毅有点了然了,他也知道,高匹配ao临时标记偶尔会产生些依赖作用,“上多久?”
魏文安突然有点难过,轻轻去推肖毅的胸口,却发现肖毅的胸肌像铜墙铁壁一样。
算了肖老师,我知道你不愿的。我回去打抑制剂吧”oga推不开人,就想缩矮些从alpha臂弯里钻出去。
肖毅没让他得逞,轻轻握住他的腰,把他又压在了砖墙上。
“只是上床,等你好了我们就不见”,肖毅平淡地说,“单纯上床。“
魏文安咬着唇,有点兴奋,却也有一点失望。
”嗯。“oga一想到信息素稳定之前,都可以和肖老师上床,就情不自禁想起上一次被肖老师抱着肏的情形。
oga腿根难耐地拧起来,肖毅全看在眼里,一手握着oga的腰帮他站稳,一手伸进了他宽松的运动裤里,隔着内裤,摸进了他腿间湿透的穴缝。
”经常湿成这样?“肖毅摸到内裤湿粘的布料,指腹轻轻往逼口一按,就让oga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难耐地呻吟出声。
”嗯嗯今天今天更厉害些”魏文安被撩拨得连穴心里都痒透了,抱着肖毅的脖子才能保持站稳。
肖毅眼神里平日的冷硬有些松动,“转过去,小点声”,说着握住oga的腰,把人转到面对着砖墙的姿势。
魏文安努力咬着唇不出声,就感受到肖毅轻柔的吻印在他后颈的腺体,然后指间隔着内裤,用让他疯狂的力道,不轻不重地碾磨他逼口顶端那颗肉蒂。
“唔嗯啊肖老师别在在这里嗯啊啊”只是隔着内裤揉阴蒂,魏文安就快要受不了,反手搂住肖毅的脖子,另一只手几乎抠进了砖墙内。
“嘘,小点声”,肖毅压着他的后背,手上的动作不停,后颈的吮吻转移到了耳后,alpha的气息笼罩着他,让魏文安穴心里淫水像失禁般往外淌,隔着内裤都流到了肖毅手上。
“肖老师我嗯啊我不要了嗯啊肖老师”魏文安觉得逼穴里被淫水涨满了,难耐地用胸口蹭了蹭砖墙。肖毅很快发现了,握在他腰上的手绕到了胸前,对着那两颗硬起的小乳尖轮流碾磨。
“先用逼潮喷一次,等下回家肏“,肖毅含着oga的耳廓吮吻,粗糙的手一边磨魏文安的奶尖,一边碾揉他的阴蒂。
”啊啊嗯啊不要了嗯啊啊“魏文安一听肖毅说这样的荤话,就敏感得不行,逼口的穴肉都绞紧、然后在alpha的手指重重碾压那颗阴蒂的时候,哭喘着挺着腰,一股一股从逼口喷出了淫汁,被内裤挡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许多淫汁喷溅在了肖毅的手上。
”不行了啊啊别磨了嗯啊肖老师嗯停不下来了“oga哭叫着,膝盖剧烈颤抖,浑身打颤地被压在小巷的砖墙上喷淫水。
alpha并没有放过他,甚至更用力地碾磨他的阴蒂和乳头,帮他延长阴蒂高潮,甚至隔着内裤摩擦他逼口的穴缝,让他喷逼水喷得更加厉害。
”受不了嗯啊啊肖老师呜我是不是尿了“魏文安被磨得一直在喷汁,靠alpha抱着才能站稳,哭得甚至打起了哭嗝。
”淫水而已,你好像很容易潮吹“,肖毅的声音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魏文安眼睛是红的,脸更是羞红得要滴出血。
潮吹是什么意思?他不记得oga生理课讲到过这个词,但也知道,这大概是很淫荡的意思
淫荡得只是被alpha蹭一蹭阴蒂,就用那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喷出了好多水。
肖毅看着快羞死过去的oga,没打算在漆黑的小巷过多停留。
“去我家吧”,alpha灵活的手指很快把魏文安的衣服整理好,裤子也扣了回去,只是oga淫水把裤子浸湿了一片,在黑夜里仍然能隐约看见。
alpha说完,右手往魏文安大腿根一托,像抗麻袋一样把人单手扛到了肩上,左手推起了煎饼车。
“啊”魏文安惊呼了一声,本能地抱紧了alpha的肩。
肖老师的肌肉好硬啊oga又脸红地想。
”我家隔音好些”,alpha又解释了一句。魏文安想起先前因为怕出声,把人家咬得出了血,脸更加红得快要烧起来。
过了午夜,街上本来就没什么人,肖毅又挑了条完全没人的路走。oga被扛着走,尽力把脸埋在肖毅颈窝。
“肖老师,好久没看见你啊很忙吗?”魏文安被抱着,渐渐觉得这姿势挺舒服,alpha的胳膊太稳了,松针铁锈的信息素笼罩着他,让他全身暖洋洋的。
“嗯。”肖毅答了声,过了一阵子又觉得自己有点太冷淡,补充了一句,“忙。”
魏文安被抱着,侧过头,近距离地看肖毅的后脑勺,突然看见他耳后的一道疤,一直延伸到了脖子。
——肖老师真的受过好多伤,他心想。可能家政也是很危险的吧,要经常爬梯子干活什么的还能是什么呢?
魏文安越凑越近,呼吸都喷到了肖毅的耳朵上,然后他发现,昏黄的路灯下,肖老师的耳朵红了。
耳朵一直到脖子都有点红。魏文安心里一动,想求证似的,干脆凑得更近了些,嘴唇暧昧得几乎贴上alpha的耳廓。
肖毅只是用余光看了看他,没说什么,走路姿势却变得有些别扭。魏文安低头,看到alpha跨间隐约能见的、被裤子勒住的凸起,心里跳得更厉害。
这样胀得应该很难受吧
“肖老师等下,你你可以”魏文安嗫嚅着,吞吐了半天也说不出口。肖毅没什么表情,也没催他。
oga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可以肏他并且内射这种话,对魏文安来说还是太过了。
好在肖毅这回比较主动,没给他很多时间害羞,到了家把人直接抱进浴室,打开热水就开始压着他深吻。
“唔”oga被撩拨得厉害,被肖毅的指尖插入花穴的时候,忍不住靠着浴室的瓷砖呻吟出声。
“放松”,肖毅见他被热水淋得闭紧了眼睛,伸手拨弄了一下热水开关,原本从头顶浇下的水流变成了从两人的腰部喷洒。这是肖毅的习惯,把浴室装成各个方向和高度都有喷头,这样无论哪里受了伤不能沾水,都能方便地洗澡。
“肖老师“oga背靠着瓷砖仰头喘息,感到水流从臀缝间流过,加上肖毅的指尖撑开了他流水的逼口,温热的水流几乎直接冲刷过了他的后穴和逼缝、冲得他柔嫩的阴蒂都痒了起来,粉色的肉茎难耐地硬起,抵在alpha坚硬的腹肌上流水。
”想叫就叫吧,隔壁没人”,alpha见他情动得厉害,一边用两根手指扩张他紧窄的逼穴,一边安抚地揉了揉他湿透的头发。
“嗯啊”魏文安第一次听见自己这样呻吟,才发现他竟然会发出这样软媚的声音。逼口的软肉贪婪地吸吮alpha的手指,甚至主动穴肉里的敏感点去蹭alpha带着厚茧的指节,蹭到了就耐不住地抽搐,淫水打在alpha手上,很快被热水冲刷,又喷溅出更多淫汁。
“今天先肏这里,除非你更想被肏后面”,肖毅的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手指却抽插得越发快,让oga一边逼穴抽插着喷淫汁,一边快要站不住、被他扶着腰才没有从墙面滑下来。
“唔嗯好嗯啊”oga全身都泛着情动得粉红色,很乖地勾住了alpha的脖子。肖毅被勾住脖子,满意地嘴角勾了起来。oga服从的姿态让他非常愉快。
肖毅抱起oga的一边腿根,就把人压在墙上,又深又重地直接肏到最深处。
”啊啊嗯”oga腿马上软了、腿根抽搐地打着摆子,用全力抱紧了alpha的脖子,感觉内腔和子宫全被顶得泄出了软汁,爽得眼泪都出来。
肖毅见他受不住的样子,停在里面没有动作。轻柔的吻落在oga眼角、脸颊、鼻尖,肖毅看了看魏文安眼角带泪、一脸沉迷的样子,眼神软了软,然后低头一边轻吻oga的软唇,一边用鸡巴在那口泄了淫汁的穴心深处慢慢磨着。
碾磨的力道很轻柔,硕大的屌头蹭过宫口小小的缝隙,让oga爽得叫不出来,用尽全力抱着alpha的脖子、全身颤抖。
“嗯肖老师嗯啊我啊”魏文安崩溃地发现,他的阴茎在被肏进逼穴的时候,颤抖着漏精了,随着alpha的大屌磨着他最深处,他粉嫩的肉茎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往外小股小股地吐着精水。
oga爽得一边浪叫一边流泪,还没被怎么肏,就腿软得再也站不住,抱着alpha的脖子往下滑。
“水真多”,肖毅感觉到淫水喷进了他马眼里,低声说了句,然后托起oga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一边肏、一边走出了浴室。
“啊啊!啊嗯肖嗯啊”魏文安本能地抱紧alpha、夹紧了逼穴,alpha贲张的手臂肌肉稳稳地抱着他的腰和背,他还是下意识用腿勾住了alpha的腰,连带着鸡巴肏得更深了。
“别乱动”,肖毅被紧窄的穴夹得额头都暴出青筋,轻轻拍了一下魏文安的屁股。
“啪”一声,激得oga哭喘了一声,然后两人交合的地方“噗呲”一声滋出许多淫水,流到了alpha的大腿上、地板上。
肖毅一边抱、一边揉着魏文安的臀肉,短短几步路,肏得oga喷得满地都是淫水。等他把人压在了床上肏,oga已经叫得嗓子哑了。
“啊嗯受不了肖老师坏掉了”魏文安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张着腿根潮吹个不停,alpha肏一下他就潮喷一次,又粗又硬的大屌每一下都能把他撞出汁,这样控制不住潮喷的感觉太过陌生,魏文安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肖毅额头出了汗,青筋暴了起来,捞起魏文安的膝盖弯,克制着没有用过分的力道肏得太重,控制着速度、每次肏到底都用屌头碾磨宫口的骚点,把淫水磨得往外喷了才肯退出来。
“嗯不行了”持续太久的高潮让魏文安开始晕起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向了腿间,一边爽得翻白眼、一边脱力地要晕过去了。
肖毅见oga的逼口的淫水已经喷溅得越来越弱,抽出了鸡巴,一边轻轻揉oga的小腹、一边揉他的逼口和阴蒂,让持续过久的高潮平缓地结束。
“要死了,肖老师刚刚”魏文安打着哭嗝,软绵绵地抬头索了一个吻。然后他发现——肖毅还硬着。
胀成紫红色的巨物,硬得狰狞,青筋分明。魏文安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上要烧起来。
——鸡巴上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一看就知道是他逼里带出的。
魏文安咬着唇,觉得不安起来。上一次alpha也没有射自己一定是个很糟糕的床伴吧?没肏几下就到处流水,把人家床也喷得湿了,也不会像小黄片里的oga那样做出诱人的姿态,难怪肖老师都不射
魏文安越想越难过,又流出眼泪来,哭嗝打得更厉害了。
肖毅皱起眉,拇指擦过了oga眼角的泪痕,然后轻轻揉了揉oga的头发,
“不舒服?”肖毅有些后悔地想,刚刚虽然极力忍着,还是把人弄得太过分了。
魏文安哭着摇头。alpha耐心地按揉上他酸软的腿根和腰侧,“是不是哪里痛?”
oga湿红着眼睛,指着肖毅的腿间,“你都没有都没“魏文安憋得通红,还是说不出”射精“这样露骨的话。
”噢,没事“,肖毅低头看了看,”不用管。”说着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了他。
魏文安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下。他确实渴了,嗓子都叫哑了。
“水温可以吗?”肖毅看着他喝。魏文安很乖地“嗯”了一声。
肖老师真的很好的,魏文安难过地想。如果他能像小黄片里的oga一样经验丰富就好了那肖老师也应该会享受到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肖毅看着他喝完,接过了杯子放回去。
——魏文安总算不哭了,alpha心想,得赶紧做点什么让他忘记刚才怎么被压着肏哭,不然这个oga怕是再也不敢来了吧
“肖老师”,oga突然拉住了他。
魏文安盯着他的脸,仿佛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在床边抱住了他的大腿。
然后oga抬起头,闭上眼,用柔软的双唇把alpha的巨根吞吃进去。
——小黄片里的oga,是这样做的吧魏文安尽力张卡嘴,alpha的味道充斥鼻腔,让他整个人都要软下来了。
“嘶“肖毅倒吸了口气,马上就推开了魏文安,低头对上那有点委屈的湿红的眼睛。
“不用”,肖毅的眼神沉了沉,声音有些冷硬。
——这个oga想干什么?alpha咬着牙想,他不能失控,不能让oga看到他丑陋又暴戾的模样。
“我我不会怀孕,我也不会缠着你的”魏文安快哭了。小黄片里的alpha都那么沉迷被口交,他一定是个床上特别糟糕的oga,肖老师连被他口交都不愿意
肖毅看着低头委屈的oga,眼里闪过一丝柔软。
——不能让魏文安发现,他心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阴暗,失控时的暴戾,想把他占为己有的龌龊。不能吓着他,是他唯一能为这个oga做的:陪他度过这一阵子的假性发情,然后被他忘记。
“转过去,趴好”,肖毅低声说。
魏文安怔了片刻,然后很乖地保持着跪趴地姿势,面朝床头。
alpha从他背后压了上去,贴着他的后颈吮吻,然后并拢了他的腿根,把硬热的巨物贴着逼口的穴缝挤了进去。
“嗯啊肖老师我可以的“魏文安喘息道。魏文安的逼口还是一片淫水的湿润,被硬热的大屌蹭过,酥麻得让他软了腰、塌了下去,屁股不由翘得更加厉害。
“别动“,肖毅低哑地说,动作越来越快,蹭得oga感觉腿缝间要烧了起来。肖毅知道oga之前高潮得太厉害,有意避开了他的阴蒂,只是轻微蹭着湿润的逼缝。
——即使这样,魏文安也很快就湿得不行,淫水淌到了alpha的鸡巴上,让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
”嗯啊肖老师“魏文安听见肖毅轻微的粗喘,试着回过头去想看一看alpha,却被有些粗暴地压了回去,脸被压着贴在枕头上。
alpha拔出了鸡巴,精液一股一股打在他臀肉上的时候,魏文安忍不住流了泪。
肖老师,肯定是看着他就射不出来吧
魏文安白皙饱满的臀肉上,被射了满满一屁股精液,白浊的液体从臀瓣上滑下来,有些滑到了腿间。
肖毅闭了闭眼,下意识捏紧了拳。他胸口的感觉非常陌生,让他有种冲动想把oga禁锢在怀里,又深又狠地肏,肏到那脆弱柔软的腔口再也含不住精液,肏到oga连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嗯”魏文安感觉到精液从臀瓣滑落,不安地动了动,腰腿却一阵酸软。
肖毅忙用被单把他臀肉上的精液草草擦拭掉,“要不要洗一下?”
魏文安仍然是趴着的姿势,轻轻摇摇头。
肖毅看见了他眼角湿红的泪痕,心里狠狠刺痛了一下。
——果然,还是把人欺负哭了。即使他已经很克制了,但是他这样的人,天生就容易伤人吧。
“哪里不舒服?”肖毅用最轻的力道,用被单擦了擦oga被淫水沾湿的腿间,然后扯过被子,轻轻把人盖住。
魏文安裹紧被子蜷起来,感受到肖毅的注视,然后微微抬起头,对上了alpha棱角分明的眉眼。
肖老师好帅啊,他心想,而且好温柔。魏文安心里有些苦涩,又觉得自己太矫情——既然自己也没有结婚生子的打算,何必计较肖老师喜不喜欢他呢。
“没有不舒服,肖老师”,魏文安轻轻说,“刚刚很舒服”,说完又低头红了脸。
肖毅盯着oga潮红未退的脸,觉得胸口刚刚那的阵冲动又回来了,血液也热了起来。
“冷不冷?”肖毅忍不住伸手,把魏文安鬓边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一缕头发,轻轻拨到他耳后。
魏文安裹着被子,感觉到干燥的大手碰到他的耳朵,脸直接又红透了,后穴也隐隐痒了起来
——刚刚被肏前面的时候,他后穴的腔口就开始出水,只是前面淫水流得太多,看不出来。
“肖老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抱抱我?”魏文安声音有些哑。他想说的是,可不可以亲亲他,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贪心、太粘人了。
肖毅盯着他,没有动,也没有表情。魏文安心里一凉,低头不再看肖毅。就在他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肖毅在他身边慢慢躺下。
alpha的胳膊从后面轻轻环住了他的身体,没有抱很紧,oga却感受到他手臂上硬硬的肌肉,带着热度。
好想这样一直一动不动啊,魏文安心里半是温暖半是苦涩地想。他深吸了口气,然后鼓起勇气,把肖毅的胳膊拉近了些,贴着自己的胸口。
肖毅明显全身都是僵硬的,但仍然把他抱得更紧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魏文安舒服地往肖毅怀里缩了缩,发现屁股顶到了热热的硬物,不由全身又热了起来。
魏文安心里一阵窃喜——肖老师抱着他,这么快又硬了他咬了咬唇,在肖毅的怀里轻轻扭了扭,把被子拉开了一些,让肖毅的胳膊能直接碰到他的皮肤。
肖毅小臂上坚硬的肌肉蹭到了他的乳尖。
“嘶嗯”魏文安马上就控制不住地喘,红着脸主动把乳尖往alpha的胳膊上蹭。他发现这个姿势,他看不见肖毅的脸,让他更放得开了一些。
“还想要?”肖毅把手臂退开了些,魏文安不由攥紧了被子。
“可以吗?”oga红着脸,声音如蚊蚋。
肖毅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被子,轻轻摸过魏文安半硬的阴茎,然后指尖蹭过还湿润的逼缝,最后停留在后穴柔软潮湿的穴口。
“嗯肖老师”魏文安只是被摸穴口,就有些受不了,扭着腰去蹭肖毅的指尖。
”别急“,肖毅打定主意不再把人弄哭了,一手轻轻在穴口按揉扩张,另一只手从魏文安肋骨下穿过,轻而易举地把他抱在怀里,粗糙的指腹摩擦过oga粉嫩的乳尖。
”嗯啊”魏文安很不经撩拨,被挑逗了几下就受不了。
“放松”,肖毅一手安抚地抚过oga纤瘦的肋下,另一只手刺进一根手指,在湿软的后穴里满满扩张,很快指尖碰到了内壁那条紧闭的小缝,一揉上去oga就喘息着流水。
“嗯肖老师”魏文安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这么敏感,被摸一摸就像是要失控了。
“你这里的内腔口,比前面还要浅一些”,肖毅的语气一直很平淡,魏文安却莫名地羞臊起来。
他没羞多久就忍不住叫出声,因为肖毅又加了一根手指,“噗叽、噗叽”地在他后穴弄出了水声。
“啊哈不要”魏文安难耐地扭腰,阴茎也颤巍巍地立起来,他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肖老师的两根手指弄射
“嗯?”肖毅马上停了下来,关切地凑近他看。
“不是嗯“魏文安不自觉地夹了一下肖毅还在他穴里的手指,“要你来要你肖老师”
肖毅顿了顿,又加了根手指,从按压敏感点的指奸,改为张开手指扩张。魏文安腿根都在抖,内腔的淫水全流到了肖毅手心。
“嗯啊肖老师“魏文安一动,就被肖毅的大手磨蹭胸口的乳尖,撩得他快要尖叫,后穴的淫水被搅得尽是水声。
肖毅在他内腔口都微微张开的时候,终于捞起他一边大腿,用从背后抱着的姿势肏了进去。
“啊好深”魏文安仰头难耐地叫出声,粗硬的鸡巴实在是手指没法比的,一进入就凿进了后穴深处,磨过腔口的时候他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硬热的屌头仿佛要把他劈开了,肏进去的时候却又爽得他流泪。这个姿势动作起伏不大,肖毅把他抱在怀里慢慢肏,没被肏几下魏文安就张开了内腔口,“噗呲、噗呲”地小股往穴口喷淫水。
肖毅微微皱眉——不在发情期,内腔就这样敏感,看来魏文安信息素紊乱的程度不轻。
“轻点轻点肖老师”魏文安一边爽得直哭,一边绝望地发现自己实在太不耐操,紧紧攥着被子、希望自己不要失控得太快,能让alpha也尽兴一些。
“没事的,喷出来”,肖毅有些看出了oga的担忧,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腰,“我想看你高潮。”
肖毅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粗硬的肉棒几乎没有抽插,只是在后穴里幅度很小地碾磨,但只磨了几下,魏文安就攥着被子全身痉挛,哭叫着内腔潮吹了。
“啊啊嗯肖老师”魏文安的纤腰抖个不停,圆润的小屁股蹭过alpha的胯间,后穴的内腔里泻出泛着乳白色的淫水,阴茎也颤抖着吐出几股清液,全沾染在床单上。
后穴剧烈地痉挛、吸吮肖毅的鸡巴,内腔口刚好对着他屌头的系带,又湿又紧的腔口一边喷淫水、一边嘬着他鸡巴最敏感的地方。肖毅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克制住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只是轻轻地在穴里磨着,直到魏文安的高潮过去,才缓缓地拔了出来。
魏文安被肖毅的鸡巴磨着,高潮持续了太久,直接睡过去了片刻。肖毅轻轻撑着手肘坐起来了些,盯着他的睡颜。
魏文安睁开眼的时候,仍然被肖毅坚实的胳膊抱着。
“肖老师”魏文安挣扎着起身,去摸肖毅还硬着的鸡巴,却被轻轻挡住。
“不用管,一会儿就好了。”alpha语气还是平淡如常,魏文安瞅着那根狰狞的肉棒,收回了手。
“我不会怀孕,也没病你不用总是只帮我的”魏文安的大眼睛还有些湿润,低声说道。
“嗯”,肖毅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他确实不在意自己射不射,何况如果真按他的想法来肏,这纤瘦的oga大概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他当然不可能这样对待人家。
——他宁愿魏文安永远没机会,见到他真实的一面。
“要不要洗澡?”肖毅坐起来了些,拿起床头的瓶装水打开,递给魏文安,“饿不饿?”
肖毅家里没有杯子,称得上锅碗瓢盆的东西几乎都用来做过其他的事情,比如给各种武器清洁,给处理伤口的器具消毒。魏文安肯定不能用那些东西,肖毅心想,他家唯一能吃的就只有蛋白质棒了
好在魏文安并不饿,他摇了摇头,喝了口水放在一旁,就掀开被子起身,拾起自己的衣服。
“我回去了,肖老师。谢谢你啦。”魏文安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有多酸,腿根几乎是软的,小腹里更是有点酸胀的感觉。
肖毅心里一沉,“睡这里吧。我可以出去。”
魏文安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看他,“不用的,谢谢你孩子们都在家呢,我不能让他们自己过夜呀”
肖毅感觉胸口又有些气闷。他轻吸了口气,克制住了把oga留下来的冲动。
“我送你”,他说着就套上长裤,要穿上衣的时候被魏文安轻轻拉住手制止。
“不用啦很近的”,魏文安其实很希望肖毅送他,却不想表现得粘人——还是尽量别麻烦人家,他想,肖老师一看就是个体贴心善的人,但是再体贴的人,麻烦多了也会怕的。
还是把肖老师的善意省着点用,兴许以后就能多见几面呢?
“我送你”,肖毅继续穿衣服,魏文安却很坚决地摇头,“我想自己回去。”
肖毅顿了顿,逼自己长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尊重oga的意愿,本来人家都已经被他弄哭了,不愿意他多陪着也是正常。
魏文安见肖毅没再坚持,觉得机会来了——他既然已经表现出自己不粘人,那加个微信,应该也没什么吧?
“肖老师,加不加微信呀?”魏文安的语气是修饰过的坦然。他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点像电影里一夜情之后,给了电话号码却转眼被扔掉的那种可怜人。
肖毅微怔了一下,心说克制自己的控制欲果然是立竿见影,不慌不忙掏出了手机。
魏文安的头像是一棵树,倒是和肖毅的有异曲同工之妙。肖毅的头像是一个草坪,有点像那种dows开机图片。
魏文安加了微信,心满意足,到了楼下推上了他的煎饼车,消失在了夜色里。
走了没几步,他马上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后劲——两腿发软,腰有点酸,小腹也涨涨得有些痛。他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肖毅下面实在太大了。他被抱着肏的时候,就感觉小腹几乎被顶穿,只是当时实在太爽,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二十多年没有人造访的地方,最近才突然被那么大的东西捅进去,不适应也是正常,他心想。上一次发情期的时候,过后也有这种感觉。
魏文安干脆在路边坐了一会儿,蜷缩着休息。晚风吹在身上并不冷,他闻到自己身上肖毅的alpha味,心里很高兴,想到回到家就要全部洗干净、喷上遮盖喷雾,不由得又坐了一会儿。几条街而已的路,他走一走停一停,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孩子们照例已经睡下了,功课整整齐齐摆在客厅饭桌上。魏文安一一检查完,心里暖暖的。这几个孩子都太懂事,其实家庭的剧变,最艰难的是这几个孩子,可是他们都很体谅年轻的叔叔/舅舅,就像一夜间长大了。魏文安轻轻推开两个外甥女的房门,看了一眼,才安心去洗澡。
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家楼下对面的树荫阴影里面,有一个人一直注视着他家的灯光,直到灯全熄了,才点起根烟,抽完离开了。
肖毅在黑夜里抽着烟,体味着一种对他而言全然陌生的情绪。他看到魏文安一个人捶着腰坐在路边上,只觉得胸腔里的情绪无处释放,心像被人抓在了手上。他那时候不懂,这种感受就是心疼,即使他以为自己从来就没有了正常人的情感,也逃不脱意料之外的沦陷。